今天伴郎的工作最主要在替新郎档酒,尤其新郎等会还要搭飞机,所以可以说是身负重任。但因为北川御皇还在气头上,所以他以要照顾桑可忧为藉口,待在一旁纳凉,这让其他不明就里的伴郎十分不满。
桑可忧微笑的望着海上的美景,诺言不通加上来的人她大多不认识,所以她只有乖乖的站在北川御皇的身边欣赏风景,这电是她惟—一的选择吧!不过在不知不觉中,原先望向远方的目光曾几何时已不由自主的转移到自己身旁的护花使者身上。
北川御皇今天的打扮有别于平时休闲的模样,一身灰蓝色双排扣的正式西装榇得他异常的出色,挺拔的身材完完全全穿出这套西装的味道,桑可忧只能呆呆的看着他难得正式的打扮,痴迷的眼神有着浓浓的爱意。
“虽然是鸡尾酒,但喝多了还是会醉。”感受到桑可忧的目光,北川御阜低下头回以温暖的目光,一看到她手上的酒杯,立刻不由分说要侍者帮她换成果汁,之后再度将视线移向远处的新人身上。其实他只是让目光落在某一点,根本就不是在看他们,因为今天的桑可忧美得让人屏息,为了控制心底蠢蠢欲动的念头,他不敢让视线停留在她身上超过三秒钟。
说实在的,打从看见桑可忧这身打扮,他就开始怀疑了。本来嘛!好好的,白舒雨为什么说要帮
桑可忧选礼服,他是对女人的衣服不在行,那又如何?结果呢!有人代劳是再好不过的事,他哪会有什么意见,没多想就一口答应下来。但,现在他后悔了,尤其在将另一个企图接近她的男人瞪走后,他有了更深的体会,总归一句,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一袭银锻吊肩的紧身衣,表现出桑可忧优美的曲线,似霜雪般的圆蓬裙仿佛一抹皎洁的月光,在余晖的照射下泛着流水般的银尤,纤雅而柔美的女性特质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印证,白舒雨的眼光果然不错,这套衣服的确适合她。
北川御皇一直忙着赶走一些“则有用心”的苍蝇,因而少了许多和好友们谈话的时间,不过他想,反正要聊有的是机会,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护花行动”,所以他这绝对不是重色轻友的行为。
“谢谢。”桑可忧泛红的双颊有丝歉意,她知道北川御皇——定是担心她受冷落才一直陪在她身边,这项认知让她快乐的心情蒙上一片阴影。
从刚刚到现在,她就偷偷的注意到,有许多女人暗暗的对他投以爱慕的眼神,或许就是碍于她在一旁才迟迟没有积极的行动。想起自身的缺陷,自卑的心理又悄悄的在她心中抬头,情绪也因而低落。
“皇哥哥,你可以去找朋友聊天,我一个人在这边,没关系的。”
“唉!没想到我这么惹人嫌,居然让你忍不住要赶我走。”北川御皇佯装难过的背过身去,一副受伤的样子,神情显得无比沮丧。
单纯的桑可忧自然不知道他是在捉弄她,只当一番好意被误解,心一急人也就慌了。
转过身等了许久,一直不见背后有任何动静,北川御皇不禁疑惑的回过头来,照理说依桑可忧的个性应该早就急着要对他解释才对,怎么这次什么也没做?该不会是她学聪明了,知道他只是在装模作样吧!
北川御皇一肚子的疑惑,甫一回头就因一张活然欲泣的容颜怔住,吓得忘记想捉弄她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揪得发疼的心。轻叹口气,用力的将桑可忧扯进怀里,低下头轻柔的在她耳边软言软语的哄着。这个小丫头也真是的,到现在还那么单纯,跟他相处这么久了,竟还摸不透他的个性,害他既心疼又无奈,只能不停的咒骂自己老爱捉弄她的个性。明知道这个丫头对任何事都认真得可以,他却偏要逗她,这下好了,看她强忍泪水的模样,心疼的还不是自己。
听着北川御皇呢喃的在耳边诉说着歉意,桑可忧不禁松了口气,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后,含在眼眶的泪水也放心的滑落脸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尤其是在知道北川御皇只是在跟她开玩笑之后,害怕的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成串滑落,一想到他刚刚背过身的身影,她又忍不住的颤抖起来。她真的好害怕他从此以后就不理她,想到有这个可能,她的心脏就忍不住的揪成,团,因为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他,根本无法忍受被他讨厌的可能。
北川御皇轻拥着不停啜位的桑可忧,心底再次诅咒自己不下千次,轻抬起她埋在自己胸前的娇颜,望着她红肿的眼睛和令他心疼爱怜的泪水,再也不顾了那么许多的低头吮掉她脸上的眼泪,直到泪水完全停住才不舍的离开。
他对自己能轻易的止住她的眼泪感到非常满意,只可惜那张梨花带泪的脸孔,此刻正因他自以为的深情举动而惊讶的睁大眼。看这表情,不觉让他讶然失笑,这个小丫头还真没多少浪酗细胞。不过,他依然用着宠溺的眼光望着她,其中盈满着醉人的柔情,全然不知他的表现已落在正朝他走过来的尹川流的眼里。
“海说你最近挺忙的。”今天的尹川流一身黑色西装的打扮,脸上依旧保持着不愠不火的笑容。身为出色的模特儿,随便一件衣服到他手里,他都有办法把它变成具有独特品味的高级服饰,也因此,即使他身上这套西装并不是什么名牌,也掩不住他的风采。刚刚风见海无意向他透露了一项有趣的讯息,让他立刻迫不及待的想来求证,此时他的身旁还有一位穿着鹅黄色两截式洋装的女孩,两人看来十分登对。
“彼此彼此。”北川御皇注意到桑可忧盯着尹川流望得出神,不悦的揽紧她的腰,忍不住责怪尹川流故作风流局傥样。其实根本就是他自己占有欲太强,在那疑神疑鬼,人家尹川流可没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他呀!绝对是冤枉别人了。
对于好友充满宣示性的举动,尹川流暂时聪明的不表示意见,淡淡的扯了个怪怪的笑容,一脸大家心知肚明的神情。唉!没办法嘛!人帅就是有这个困扰,他是可以谅解的。
“北川哥哥,你不为我们介绍一下身边这个漂亮的小姐吗?”雨宫水薰放开尹川流的手,转而热络的靠在北川御皇的身边,在他和桑可忧之间米来回回的打量着。
对于这点,暂时被冷落的尹川流倒是比北川御皇表现的有风度多了,女伴遗弃他,也不见他脸上有任何不悦的表情。
这名年轻的女孩和皇哥哥是什么关系?看他们彼此熟络的样子,让桑可忧的心情又再度低落。
“你这个淘气的小鬼,又想耍什么花招。”北川御皇伸手拉住雨宫水薰的麻花辫,好笑的拍拍她的额头。
“我哪有,人家只不过想知道你身旁这位漂亮的姊姊究竟是何方人士嘛!瞧你说的,好像我对她有什么企图似的。”雨宫水薰生气的皱着眉头。没关系,他不说她不会自己问吗?
“你好,我叫雨宫水薰。”
桑可忧微笑的点头回礼,暗自扯着北川御皇的手,央求他帮忙。
桑可忧的表现让雨宫水薰有些失望,毕竟以往只要她一自动报上名号,对方也——定会马上告诉她他们的名字。雨宫水薰实在很难相信自己一向无往不利的魅力竟然也有失效的时候,小小的挫折感是免不了的。而且很少有人不买她这张甜姊儿的脸的帐,生平第一次受挫的滋味招真不好受,可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又试探的问道。
“可忧有说话方面的障碍。”
北川御皇和尹川流当然看出雨宫水薰受到的打击不小,当场不约而同的露出默契十足的笑容,谁教这小妮子太有自信了,这次总算让她碰到钉子了吧!
“啊!对不起,可忧,我不知道……”没料到是这种情形,雨宫水薰立刻歉然的拉住桑可忧的手,拼命的道歉。
桑可忧回望她,被她突如其来的道歉弄得手足无措,对于不会说话这件事自己早就不介意了,怎么知道她的反应会那么大。
“原来你叫可忧,你姓桑?难道是台湾人吗?”在北川御皇简单的介绍后,而宫水薰直为桑可忧惋惜,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是个哑巴,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看了她好一会儿,桑可忧轻轻的点了下头,觉得她好可爱。
“真的吗?那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住哪儿,以后有机会去台湾,我好去找你玩,嗯!我可以去找你玩吧?”
不知道日本的人是不是都狠热情,这个过于热情的小女孩让桑可忧想到了北川御皇的母亲,生性恬静的她很少遇到这样直接大胆的人,一时才会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这个雨宫水薰一副两人像是熟得不得了的朋友的样子,个性虽然怪怪的,但是很有趣。
“薰儿,你吓到人家了。”尹川流看出桑可忧的窘境,好心的将热情的小乌拉回身边,任谁都听得出责备的话中带着——丝宠溺。
“喔!对不起。”经流这么一提醒,雨宫水薰似乎也发现到桑可忧的异样,也就乖乖的小声的向桑可忧道歉。不过她的歉意维持不到几秒钟,又故态复萌了。
“这里还真热闹。”原先还陪在新人身边的日下忍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
娇小的桑可忧被异常——同大的日下忍吓到了,她本来以为尹川流和北川御皇已经算是很高了,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比他们还高,西装下的肌肉发达到都快遮不住了。
“桑可忧,海的表妹,忍、流,他们和我——样都是海的朋友,至于水薰的身分,就叫她自己说好了。”既然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北川御皇干脆…次介绍完,不过最后一句话则是别有用意的瞄了尹川流一眼。后来才加入的日下忍似乎也有相同的想法,不的而同的对他们施以关爱的眼神。
而当事人雨宫水薰自然是不负众望的说出令人满意至极,却肯定令尹川流燠恼的答案。
“我是流哥哥的未婚妻。”她有些娇羞的垂下眼睑,低眉敛眼,小鸟依人般的偎进尹川流的怀里。
“又胡说八道了。”对于雨宫水薰十年如一日的声明,尹川流果然难得的流露出复杂的神色,不知道该拿这个一相情愿的小妮子怎么办。
“我又没说错,忍哥哥,你说对不对?”雨宫水薰朝向来让人狠有“安全感”的日下忍寻求支持。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说是就是,小跟班。”小跟班是日下忍帮雨宫水薰取的外号,因她自小缠着要做流的新娘而得名。想起她和流之间的恩恩怨怨,那真是说也说不完,而且他也实在佩服她的毅力,至少现在很少有像她这么痴情的人了。
尹川流受不了北川御皇和日下忍暖昧的眼神,转头拉了雨宫水薰就走,免得再留在那儿给人损,尤其是那个向来爱针对他的北川御皇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
北川御皇庆幸自己成功的躲过流的调侃,他就知道把雨宫水薰抬出来有用。
“海的老婆要你带她过去。”日下忍讨厌女人已是众所皆知的事,见尹川流离开后,也就不打算再和北川御皇多说什么,而且他来这儿也只不过是为了把话带到而已。看在桑可忧是海的表妹的份上,他勉强的点了点头,意思意思才离开,也算是礼貌到了。
“知道了,可忧,我们过去。”北川御皇早就习惯日下忍猖狂无礼的态度.也不以为意,倒是桑可忧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不明白日下忍的态度为什么好像很讨厌她。
直到众人的欢呼声和祝贺声将她震回神来,才发现手上已经多厂——束花,等她仔细——看,这束花就是她替白舒雨设计的新娘捧花,环顾一眼围在身旁起哄的人,她才会意过来。看来她竟莫名其妙的接到新娘捧花了,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一直护在她身旁的北川御皇,她容许自己偷偷的幻想一下脑中的景象。而北川御皇也注意到她的目光,别有所思的露出一抹笑容。
站在人墙外的新人,相视后不约而同的露出笑容,或许不久后又有——场婚礼要办了。
☆☆☆
婚礼过后,风见海和白舒雨便双双飞往欧洲度蜜月,而准备打包回台湾的桑可忧也在北川御皇的
游说下留了下来。美其名是让他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最终目的还是希望地留下来陪他。
北川御皇知道自己一旦投人工作中,一定会忙得焦头栏额无法分神,而且风见海不在,他的工作量必定是加倍的,到时很可能会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抽出时间带她四处看看。所以他决定先放自己一星期的假,带着桑可忧走访一下日本的山水名胜,反正她以后也是要在日本生活的,就当先熟悉一下环境好了。
他们的第一站,就是俗称关西的大阪,大阪的历史十分悠久,又因为靠海,得以藉着地利之便,衍生出则具特色的饮食文化,更因此而博得了天下厨房的美名。大阪饮食中尤以日本料理、烹煮海鲜等高明的技巧而闻名全国,无论需要巧手处理的河豚抑或是日本的招牌食物——焘司,皆应有尽有。所以它一直是日本最具特色的饮食天堂,加上大阪拥有优美的歌舞伎及文乐剧,——直让桑可忧想去欣赏而苦无机会。
如今,机会自动送到她的面前,她又怎么可能会白白的错过,而且听说在大阪的文乐座剧院是日本惟一上演傀儡剐的剧院,这更让她想去看看。另外,北川御皇还打算带她到位于大阪附近的奈良和神户走走,既然来到日本,就一定要亲身去体验日本传流的“温泉浴”,不然就不能算是真正到过日本。他要带她去的地方,正好位于山谷中,那里的豪华温泉旅馆绝对能让她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于是他们两人就在山崎美津子关爱万分的眼神中出发了,开始他们为期一星期的旅程。
车上的桑可忧只要一想到山崎美津子刚刚送他们出门时,那副欲言又止、依依不舍的表情,就有股满足的感动。
“我妈就是这样,以后你就会习惯了。”北川御皇可是一点也不觉得母亲大人的样子有什么好感动的,他们又不是不回来了,母亲的表情实在是有点给他夸张,就算是想表现依依不舍的一面也未免太矫枉过正了吧!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一桑可忧马上佯裴生气的瞪了他一眼后,又马上笑了开来,似乎也觉得北川伯母那种很想要十八相送的情景满诡异的。
“由你决定,告诉我,你想先去哪里?”ladyfirst,北川御皇虽然绅士般的徵询她的意见,其实私底下他早就决定好了。
“我没意见,你决定就好。”日本她又太熟,她怎么可能出什么好主意。
“那么我先带你去寺庙祈福,再去吃这里有名的河豚火锅好不好?”
她眼睛发亮的点点头。
“你顺便比较看看台湾的庙宇和日本的有什么不同。”
☆☆☆
“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逛完几座有名的寺庙后,两人已经坐在餐厅里享用着有名的河豚火锅,刚刚在庙里见桑可忧十分尊心的向神座许愿,让他好奇得不得了。
“不可以。”她摇摇头。从没吃过河豚的桑可忧因为兴奋过头的东看西看,东西反而没吃多少,这家用可爱的河豚当装饰品来装饰店面的餐厅让她感到很新奇,也觉得很特别。
“着在我带你来玩的份上,告诉我嘛!”北川御皇紧挨着她,一脸不正经的哀求道。他知道桑可忧的表现是有点大惊小怪,不过,他可是一点也不介意,反而觉得她这种有如乡巴佬进城的样子很可爱。
他们的出现让店里的顾客频频对两人行注目礼,等到北川御皇注意到他们时,却又个个低下头假装吃东西。从那些人的表情来看,他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人肯定以为桑可忧是只被欺压的可怜小绵羊,而他就是那匹欺压她的恶狼。
“不行。”开玩笑,她怎么可以将自己刚刚许的愿说出来,不行,打死她也不说,那太丢脸了。
“那么……如果我先把我的愿望告诉你,你可不可以就把你许的愿望告诉我?”
“这……”桑可忧为难的认真思考他的话,这么说似乎很公平没错,但是又好像怪怪的。
“就这么决定了。”北川御皇将她的沉默当作答应的表示,开始自顾自的说出自己的愿望,“其实我的愿望很简单,而且还和你有关,”北川御呈故意先卖个关子。
桑可忧一听和自己有关,连忙竖起耳朵倾听,谁知北川御皇竟坏心的吊她的胃口,迟迟不肯接下去说:为了表现出她并不在意,她低下头假装吃东西,将气发泄在食物上。
“看来你一定很喜欢吃河豚肉。”他当然知道她是在欲盖弥彰,于是故意的开口想引起她的注意。
果然,桑可忧困惑的抬起头来,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
“因为我看你一直拼命的吃啊!这家店的老板一定很高兴有人这么捧他们的场。”桑可忧的碗里堆满一整碗的东西,当然引人侧目了。
顺着北川御皇的眼光,桑可忧才知道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堆了满满的火锅料,一时愣在那儿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我希望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北川御皇慢条斯理的说完,好心的替她把碗里的菜夹过来帮她消化掉。
桑可忧愣了好一会儿,急急的拿起笔写道:“皇哥哥有喜欢的人了?”说不出的惆怅在她心里蔓延开来,眼底闪过——丝黯淡的神色。
“嗯!”他打算教训一下这个后知后觉的小丫头,继续朝食物进攻。……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亲密关系,但那也不代表什么,北川御皇从未正式的对她说他喜欢她,说不定一直以来都是她在那儿一相情愿。
“见过。”
桑可忧努力的在脑中搜寻出她普见过的人,却怎么也想不出来有这么一个人。突然雨宫水薰的脸在她心中闪过,回想起当时他们两人相处的情形,在震惊过后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难怪,都怪她当时被雨宫水薰自我介绍为尹川流未婚妻的话影响,才没想到皇哥哥竟是爱上好友的未婚妻。唉!可怜的皇哥哥。
“是水薰吗?”她心想,难怪皇哥哥会许这个愿,爱上好友的未婚妻想必令他挣扎得很痛苦吧!
“你为什么会以为是她?”北川御皇惊愕的掉下筷子,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她得出这个结论。刚刚看她恍然大悟的模样,他还以为是这个小丫头终于开窍了,没想到,她竟想到这么离谱的答案,这要是让流的忠实拥护者雨宫水薰听见了不骂死他才怪,说不定还会说他妖言惑众,企图破坏她在流心目中的地位。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桑可忧誓死保密的态度,实在让北川御皇哭笑不得。
“可忧,不是水薰。”北川御皇诺重心长的纠正她刚刚的话,希望可以化解她脑袋里奇怪的想法。
“我知道。”桑可忧认定北川御皇的解释只不过是在掩饰,敷衍的点了点头。可是那样子,他看也知道,她压根儿就是不相信他话。
“可忧,看着我,我喜欢的不是水薰。”面对她顽固的自以为是,北川御皇只有收起嬉笑的神情,严肃的看着她的眼睛。在里面,他看见了令他心疼的落寞。
“相信我,我喜欢的不是她。”确定桑可忧真的听进自己的话后,他才又继续接着说:“知道是谁吗?不,别回答我,我实在怕死你嘴里不知道会不会又冒出一些不相干的阿猫阿狗,听好了,我只说一次,我喜欢人叫桑可忧,桑——可——忧。”
沉迷在北川御皇黝黑的双眼中,乍然听见自己的名字时,桑可忧直觉以为北川御皇在叫她,直到北川御皇定定的注视她,温柔的眼神中净是不容置疑的深情,她当场立刻被这急转直下的结论震得无力招架。怎么样她也不相信刚刚才许的愿居然真的就灵验了,那么……刚刚那不就算是皇哥哥正式的告白了,哦!我的天,我的天。
北川御皇也不逼她,打算给她一点时间消化这个惊人讯息。他一口一口的煨着呆若木鸡的桑可忧,怀疑她知不知道自己吃下一些什么东西。说不定,他喂她吃砒霜她电照吃不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上一个小他那么多岁的丫头,但爱就是爱了,他也懒得去做无聊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