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足足一个月不断地反覆思念,不管是白天、黑夜,或是他借故以沉重的工作企图令自己麻痹……思念仍如细丝,偷偷寻找缝隙,趁他一闪神,她的形影便轻易的霸占他的心、他的魂魄。
他曾用酒精麻痹自己……可是,该死的!她的影像仍是那么清晰,栩栩如生地立在他眼前,以她那双澄美的眼眸直瞅住他瞧,害他越是逃避,越是想着她。
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她!她让他的生活变成一团混乱,做任何事皆索然无味。
她岂能如此轻易的搞乱他的人生的,拍拍屁股就走人?
在这特别的时刻,他有了很好的借口,可以名正言顺地去找她!
涂均尧忘了,当初纯纯的离去,是他自己促成的。
瞪着照片上日日夜夜纠缠他的形影,他决定从她身上要回昔日的平静。
是她改变他的生活,她有责任还他一个平静。
至于如何偿还?或许,等他们碰面了,他自然知道如何索取。
★★★
一袭轻便衣装的女子走出实验室大楼,巧笑倩兮的和来来往往熟识的人们打招呼。
直到她取出车钥匙,黑色宝马车内的男人才摇下车窗喊她。
“于纯纯!”
听见呼唤,纯纯以为是幻觉又来打扰她了,连连用甩头,企图甩掉那阴魂不散的身影。
“纯纯,是我,看你的右前方。”
“啊——”
真的是他啦!纯纯瞪大了眼尖叫,活像是见到鬼了。
“上车!”真是“与众不同”的打招呼方式,他曾想过上百次两人的重逢画面,没想到,真的永远比幻想的刺激。
她仍在鸡猫子鬼叫。
“上车!”他受不了的喝令一声。路人全将目光投向他们,涂均尧干脆步下爱车,坚决的扛起她,扔上车。
他以受伤的半边脸,怒视那些试着上前“英雄救美”的年轻人,那些闲杂人等顿时全给他的气势震慑住。
直到车子呼啸上路,那些人才恢复正常。
纯纯一上车就不再鬼吼鬼叫,她开始用一种痴迷的表情,瞅视着日日夜夜与她纠缠不休的魅影……
他是真的!有温度的!她抬起手,怯怯的抚上他的侧脸——
“该死!”涂均尧戛然停车,火热的大手狂肆的捧高她艳丽如昔的脸庞,“你用这种表情看我,教我怎么跟你谈事情?”
说着,他将座椅放平,焦灼的双唇迅速地覆上她的。
他很自然的将她的身子放到他热情如火灼灼痛部位,紧密契合。
她好像有不寻常的预感,早上出门时,特别换上一条米兰及膝裙,让他的双手方便四处游移……
他的唇不舍的离开她的香唇,下身的亢奋火速地挺入生涩的蜜源
“呃——均尧……”她的娇喘唤回体内昔日的狂潮,情不自禁的附和他的亢奋。
明白自己仍是私密火源的唯一,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双手固定她的腰肢,在她粉红耳畔洒下一串愉悦呼吸,着火的硬挺飞快的腾跃起来……
他们快速达到白热峰顶,急骤释放多日的欲念……
拨开她汗涔涔的发丝,看一眼被宽裙覆盖,彼此交叠的火热部位,他暂时满足的在她耳际吐出浓烈余韵。
她的唇搭在他的颈上,一面吐气、一面不知咕哝着什么。
他抬高她的下领,听她讲清楚。
“我说——”她仍是那么的妩媚,“我真当了车床族!Mygod!我还以为这种事永永远远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绝不可能如此疯狂……我一定在作梦!”
这是她的反应?
没有一点久别重逢的惊喜?
“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三十一天没见,见面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这样?我不相信!”纯纯仍在哀叫。
不过,听见她算出他们分别的天数,这让涂均尧稍微宽心,至少这证明她心里还有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这不是我当初来找你的目的。”他抚摸她柔软光滑的大腿,倏地张开十指掐住柔嫩的臀肉,“该死的!我的身体就是忘不了你!”
“忘不了——并不该死啊!”纯纯被他饱含情欲的嘶哑声,逗得喉头子涩起来。
“别挑我的语病。”
“我只是……想让气氛正常点嘛!”她全身虚软的弯起唇。
“正常不来了!看我们刚才的表现,我才相信那句成语形容得一点都不过分。”他笑得很狂野。
“哪一句?别吊人胃口!”
“干柴烈火。”他放肆的笑了。
她尴尬的羞红了脸,颈部也染上一片绯红。
“就知道,狗嘴吐不出什么好话!”脸上的红晕刷上一层又一层。“我可不当干柴或是烈火哟!那形容太那个……我啊!是一时误入大色狼陷阱的清纯超优美少女!”
他听了,很不给面子的笑岔了气。
纯纯忙着去捂他的嘴。
“嘘!小声点,当车床族已经够那个了,你还嫌不够刺激,想把别人引来啊?”。
“不会的!这里是T&M综合大楼大老板专用车库,没人敢不识相的来打扰的。”
原来是到了人家的大本营,怪不得他敢如此放肆。
“啊——”她突然意会到什么,大声尖叫。
“干嘛?”来到他的大本营,值得这般兴奋吗?
“惨了!我现在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在说什么?”他有听没有懂。
“我是说,要是被人家看见我跟你……人家一定会说,我成为顶级助理是因为跟大老板有一腿啦!”
她还在惨叫连连,涂均尧已经受不了的用力打了她雪白的臀部一下。
不愧是“他的”纯纯,有着独树一格的思考逻辑。
“他的”?这字眼令他内心涌现狂喜,重重咬上她的唇。
“为什么先打人屁屁再亲人家?”眼冒水光的她,噘高红唇不依的抗议。
“打你是告诉你——我们何止有一腿,是四腿;亲你嘛!是因为……我喜欢我们……有一腿。”
“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她泪眼汪汪的捶打他的胸膛,“我又没吃药,更不是你的床伴,你凭什么对我又打又亲的?想玩我就出现,玩够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的好事都给你沾光了,你太可恶了!我不要看见你!”
“纯纯!你听我说——”
“不要听、我不要听!听了又会恍恍惚惚的想你,碰了晚上又会作梦失眠——你走!我不要你——”
这一个月来的相思,纯纯借着泪水、控诉,终于尽情的宣泄。
“都相信那几日是一场荒谬的梦了,都说服自己你是梦里才会出现的人了,你又来打搅我做什么?”
泪水哭湿了他的衬衫,尖爪划伤他的胸膛、背脊,唯有如此,她才能相信梦里的男人来到现实,给了她一场激烈狂放的欢爱。
“我就是没办法说服自己忘掉你!认识你的人,日日夜夜在我耳畔谈起你……是你不让我有片刻的安静——”涂均尧抓牢她的下领,深邃的眼眸与她晶莹的秋瞳相对。“就算没有人在我耳边叨念,我一个人躲到自己的地方,你还是不停在我脑海盘旋,我忍了一个月,以为自己有点定力了,可是,一见到你,仍然破功,仍然受不了诱惑——”
“我诱惑你?”她的声音高扬。
“咳!不是。”轻轻亲着她的鼻、她的脸,“就是很自然的想要你。”
“有性没爱很畸型,我没有办法接受。”顺着他的眼睛瞟向交缠的四肢。她嘴硬的说:“这次不算数。”
“那怎样才算数?我们就是如此开始的嘛!难不成退回去,从互留电活、约会三次的牵手,再约会三次亲嘴,再三次上床……”
“两年才可以。”纯纯义正辞严的纠正他。
“两年又怎样?”涂均尧受不了的白她一眼,“反正,都是这种关系了,想退回纯洁如白纸是不可能了。”
“那也没必要每一次都是这样开始的吧?”
纯纯固执起来也是头骡子,一头可爱的骡子,害他想得心疼的骡子!
“唉——要我怎么说?”他重重叹一口气。“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先听听我到底来找你做什么?”
“对喔!你来找我做什么?”纯纯开始整理衣装,爬回自己的座位。
他忍不住叹息。
“一点点福利也不给我?”
“这才不是福利;这叫自甘堕落!”嘴巴是这么说,眼睛却瞄着不该瞄的地方。
“好吧!言归正传。”
涂均尧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装,拉长穿妥衣服的时间。她不给福利没关系,他可以给她。
“不错吧?”他得意的睨着她。
“哼!”她可爱的脸又红了,假装忙碌的东瞄瞄西瞄瞄,却让她发现车内置物夹里,有一叠眼熟的照片。正跟一瞧,每张主角都是她!
“涂均尧,你跟踪我!”她怒声指控。
“不是我,我只付钱而已。我最喜欢这张,你穿着白衣,眼神专汪的看着显微镜,头发蓬蓬松松的束在脑的……”
大手很“自然”的爬上她的头发,顺着波浪溜向脊背,溜向……引人垂涎的部位……
“你都不觉得惭愧?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你——”她被他骚扰得说不下去。
“我只是想要几张你的生活照而已,并没有打扰你的生活。”他贼贼一笑,贼手持续邪恶的骚扰。“你总不会希望,每当我想起你,老记得你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光溜溜的样子吧?”连贼眼也一同加入“剥光”她的行列。
纯纯抗拒不了他的挑逗,浑身泛起细微战栗,再度沉沦下堕。
“你究竟想怎样……不是讲好都过去了吗……这么骚扰我的目的何在……”她娇喘连连。
“一碰到你,连正经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还好意思说?分明是恶人先告状!
懂她眼底的深意,他笑了笑,倏地凑近大脸,重重咬了几下她的下顿。
“放我下车,我不要被困在这里!”他咬痛了她,唤回她的理智,哇哇大叫。
明明是自己有理,偏偏被轻薄、吃尽豆腐的也是她!
“上我办公室?”他提出邀请。
“不许再——”
话还没说完呢!她的嘴唇又被吃了!
“晤……”她根本没力气抵抗,只能顺从的与他交缠……
等她回过神,他们已肩靠肩,乘搭大老板专用的超豪华电梯,直上三十层楼。
她鸵鸟心态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根本不想看见涂均尧得意的嘴脸。
“纯纯,男女互相吸引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我们的身体彼此契合,这也是很难得的缘份啊!”
她才不听呢!捂着耳朵,喃喃背起她最近着手进行的毕业论文内容。
“药品被人体摄取后,检查尿液排出质药物成分,探讨血液酸硷值数据……”
“听起来挺枯燥乏味的,跟你外表不合耶!”
这话终于引来她的白眼,可这总比不理睬他好吧!
“有这外表,我就该当草包吗?”纯纯怒火腾腾。
“不!我只是在赞美你,听你说这个真好玩——”
“好玩?”她的口气不善。“我的研究你当玩笑?”
“纯纯,虽然我不懂研究做学问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把你们研究室得到的结论做成商品,是我在行的工作——”论起工作,涂均尧便满腹自信。
“好好的学问,被人糟蹋得粗俗不堪!”
“错、错、错!你内我外,完美组合,把好东西推广给每个适合的人使用,并发扬光大。”
“我只是个领薪水、没啥光大前途远景的卑微研究助理。”她故意和他唱反调。”你太客气了!等你毕业,据我所知,已有三张大厂合约等着你签约。”涂均尧摸摸她的脸,无法想像美丽与智慧如何在她身上并存?上苍真厚爱她!
“你逮我是要跟我谈毕业的的合约?”如果是,用这种手段“威逼”她.未免太过卑鄙了吧!
“合约是大廷负责谈的,不在我负责的范围内。”他巧妙的跳出她设下的陷阱。
这时电梯已抵达高楼顶层,涂均尧推着她,两人一同走入冷色系的幽长走廊。
进入他舒适宽阔的办公室,瞄瞄办公桌、牛皮长椅……全是小说情节里会发生激情的地方,她赶忙挑了落地窗前的高凳子坐下。
远眺城市街景,人潮熙来攘往,似乎全踩在她的脚下一般。
“我常坐在这地方想,活着干嘛?”
他分开双腿站立在高凳旁,双手搭在帷幕窗上,正好将她圈在怀里。
他的气息强烈的笼罩她,想忽略——太难了。
“还好你没死,否则老奶奶、婶婶、阿让一定会伤心。”
“我跟奶奶和好了。”淡淡的一句,带过当时激烈的混乱。“她要我一定得跟你说。”
“她是个好奶奶。”纯纯的手上还戴着她给的手环。
“她对每个接近我们兄弟的女人,都抱持着戒心,只有你,让她完全感觉不到别有所图。”他又贴近她一些,让她的呼吸吐气全沾上他的气息。
“当时迷迷糊糊的,哪有心思想那些。”
“那么,你要许第三个愿望了吗?T&M企业集团股份,还是新的研究室?把你想要的说出来——”
“嗯……送我一百本爱情小说,我开单子给你,等我忙完毕业论文、放大假的时候就可以啃了。”
“真的?这是你的第三个愿望?”扳过她的粉红脸蛋,发现并无说笑痕迹。“不嫌……太少了?”
“那……多一倍,两百本。”纯纯笑说。
“纯纯,我不穷,别替我省钱。”涂均尧好笑的圈紧她的腰。
“我的乐趣就是看爱情小说,让你赔我这个是最大诚意的表现,你不要?”纯纯并非在说笑。
“要。”涂均尧掐掐她涨红的脸,“我还会亲自送到你家。”
“不行!我们家不给陌生男人知道地址的。”她也会对陌生人设防的,只是……防得太慢了些。
“我们并不陌生!等你把我介绍给你的家人,就更不陌生了!”
“什么意思?你在追我?”她讶异的扬眉。
“既然没办法忘掉你,既然见到你就迫不及待的要你——我想,我们该给彼此一个机会。”他是个积极的男人,想要,就积极去追。
“这是你找我的目的?”纯纯要问个彻底。
“从奶奶、三个愿望到给我们一个机会,是刚才想到的,本来,我是来跟你说声‘再见’的。”对纯纯,他愿意诚实以对。
“再见?”这下她更迷糊了。
“我从阿让收集来的资料,挑出最具名气的整型医院,谈了几家,最后决定赴瑞士。明天启程,连同检查、恢复期,大约有半年不在国内。”
“哦——”
她那漫不经心的表情,令涂均尧警觉心大起。
“你不希望我恢复原来的样子?”
“不是啦!”纯纯摸摸他的脸,“半年是很长的,如果,在这期间你对护士产生兴趣……”
“护士?”她该不会是给那些书教坏了吧?
“就算不是护士,也有其他可能啊!说不定金发碧眼的帅哥医生哈上你,想跟你来段男男恋——”
“于纯纯!”他发飙了。
她用圆圆的眼睛向他抗议。
“反正,半年的时间还久,现在就预约,太没有保障了。”
“谁说没有——要不,我把你一起带去。”
“不行啦!会被大姐臭骂死的,上次的事件害我禁足半个月,连小说也禁看耶!”
那些事比跟他交往重要?他生气的眯起眼。
“你……这不行、那不要,要我怎么办?你说!”他浑身着火,这女人的脑袋装着啥东东啊?
“如果,你变帅了又不躲起来;就会换成我没安全感,老觉得有其他人要来抢你。”她一脸无辜的瞅着他。
“你是因为我脸上的伤,才肯让我碰?”真是奇怪的女人!
“我是在说半年的,我们开始交往以的的情形啦!”她按捺着性子解释。
“你说的是以后的事,我现在要的是一个承诺、一个机会,不试试,怎么晓得我们合不合适?”他咆哮。
“别对我吼!”纯纯眼里噙着泪水,嘟着嘴。“现在连‘机会’两字都谈不拢了,还讲什么合不合适?”
“真会给你气死!”他捧着她的脑袋乱晃一阵,跟着把唇压上她的。
这种方法永远比跟她对话来得简洁有力,还有效。
“懂吗?我们的身体对彼此都有好感。”他喘着气。
“这我不否认。”纯纯抿着唇瓣,他的味道还留在上头,“可是,如果开始交往,每一次都必须用身体交谈,那你永远都没办法通过‘两年考验’的。”
“我们可以每隔两、三天见一次面,没见面的日子就列入考验期,这方法不错吧?”他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
“这是作弊!”纯纯叹息。“你就非得这么缠着我不可吗?”
“是你缠着我,每夜到梦里骚扰我,让我没办法好好睡觉。”在女人面前,他还学不会放低姿态。
不过,至少他愿意向自己招认——纯纯对他而言很重要!
“给你机会,你会珍惜吗?”
如果不是因为太在乎,纯纯不会如此矛盾挣扎;就是因为在乎,才无法轻易尝试,因为在乎后的失败,复元路会很漫长……
“给我承诺,让我安心上路。”他说。
“答应我,按正常方式追我,我要慢慢地坠入情网。”她的表情如梦似幻,迷倒了为她神魂颠倒的涂均尧。
“还以为再见很容易说,十分钟就能搞定,唉!我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也太低估你的魅力了。”他收紧双臂。
“你还没答应我。”纯纯挣扎着不肯就范。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我要的,你也该给我——这才公平!”他在耍赖。
“可…可是……刚刚才……”纯纯口吃了,没想到一碰面,又得被人一口吃了。
“刚刚?一个小时前叫刚刚?”他不表赞同。
“一个小时?”纯纯尖叫起来,“完了!唐嫂会杀了我,我答应回家吃饭的!”
“我陪你回去再出来。”他试着表现风度。
“那更惨,人人都知道你要对我做啥!”
“纯纯,有时候你的反应很教人捉狂,我们是成年人,想干什么还得经过别人同意吗?”他翻个白眼。
“跟她们说,我碰上歹徒,极力反抗……”她沉溺在如何编织借口,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纯纯——”
“嗯……不好,说我车子抛锚……”她又否决自己的说法,“不好!还是加班比较好。”
涂均尧走向黑色办公桌的电话前,按下一串数字,那是他念了一个月,不敢付出行动拨出的电话号码。
当免持听筒清晰地传出安平的声音,纯纯惊讶得几乎要停止呼吸。
“纯纯跟我在一起,请转告唐嫂,她不回家吃晚餐了。”他自信的告诉安平,好像纯纯跟他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是哪位?报上名来。”安平可不是好唬的小女生。
“涂均尧!”
“一个月前拐我二姐离家出走的男人?”安平冷笑,“二姐,出个声!”
“我……哦……我……”纯纯被推到电话旁,语无伦次。天哪!安平和淡淡一样可怕,她不知该怎么面对。
“告诉涂先生,如果他敢怎样,我们家有某联帮撑腰,黑的、白的还是灰的死法随他挑。”安平出言威胁。
“纯纯跟我在一起很安全,我会保护她!”他对着话筒露齿一笑,“还有,她是你二姐,不许对她凶。”
安平哈哈大笑,随即挂断电话。
“涂均尧,我会给你害死!”纯纯捶打他的胸膛。
“你最好赶快习惯,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跟你在一起。”他又利用天生蛮力压迫她。
“可是……也没必要……”算啦!跟自大的臭男人讲不通的。不过,在她还有一丝丝喘息空间时,她仍不甘的叹口气,“我们不该每次见面都用这种方式开始和结束……”
“或许我们不该。”涂均尧的唇已贴住她柔软的丰满,点燃煽情火苗。“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该?这是为了庆祝我得到一个机会的庆祝会!”
“我饿了……”她还在反抗,不愿自己太好哄骗。
“我会喂饱你。”咬住丰满的峰顶,大手伸人颤抖的腿根深处。“在这之前,你得先喂饱我,六个月不是短时间,我得牢牢……记住你的味道。”
“六个月——”她附和着他的呢喃,身子软软的仰卧在宽大的桌面。
那一夜,小说情节中的激情场景都让他们试用了。涂均尧还说,恐怕他以后都没法集中心神在此办公了……
而后,他更用力的贯穿她,一遍又一遍……
他们终于有了更一步的开始,撤掉所有的不应该,他们的未来显得热力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