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书房那一吻之后,这二天征云除了在早晨时刻,从房间里远眺他马上驰骋的英姿之外,就没有正面跟唐维扬接触过了。
这天晚饭时间,还是只有她跟维莉夫妇三个人,仍不见维扬出现在餐室。
“维莉,你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有我这外人在,不然为何只有我来的第一天晚上他有坐在餐桌一起吃饭,之后就不见他一起吃饭?”征云问。
“没这回事。”维莉笑说。“哥哥有一位朋友在市区新开一家PUB,这几天牧场的事忙完了,他都下山帮忙、捧场,对了,我记得你有时候也喜欢上PUB消遣一下,明天让哥哥带你去热闹一下。”
“不用了,我来这里就是想过跟平时不一样的生活。”
“那里有一个很棒的乐团,赛玛的歌声很动人,你应该去听听的。”景仁接口说下去,脸上是满怀推崇的神情。
“赛玛?”征云原本不甚在意的听着,但他们提到一个女人的名字引起她的注意。
她直觉这个女人跟唐维扬之间一定有什么!
“她就是PUB的老板,布农族的公主,之前她一直都待在城市唱歌,前些日子才回来这里开PUB。”维莉和景仁对看一眼,别有含意。“她是景仁的表姐,我们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
原来老板是个女人,而且还是青梅竹马,难怪他会每晚往山下跑,而且还非到半夜才会回来。
征云一想到她每天到深夜才会听到维扬车子回来的声音,心里竟升起一丝丝的醋意。
她扒着饭,不再说话,像是在跟谁赌气似的。
“征云,哥哥说你若想骑马,他可以在马厩里挑一匹适合你的马。”
“真的!”征云高兴的说,但绽放的笑容瞬间又闭合了。“我不会骑马,万一……
“别担心,哥哥不会放你独自待在马场。你只要告诉他什么时候要学骑马,他就会把那段时间空下来教你。”
“他不是很忙,还有剩余的时间留给我吗?”
“哥哥很乐意教你。”
“我很怀疑他还有时间给我这个外人。”
“你不是外人,而是唐林牧场的贵客,他衷心希望你在牧场的这一段时间能住得愉快。”
“可是我没有准备骑马的衣服。”
“这点你不用操心,我有二套骑马装,你应该可以穿。”
征云仍抱持怀疑的态度,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发现唐维扬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维莉,他真的愿意教我骑马?”征云想再一次的确定。
“是真的。”
此时,征云开始期待上马的那一刻了。
晚上,她在维莉房间试穿完衣服后,便来到维扬的书房。
征云打开电脑浏览一些产业讯息之后,就到公司的网站留言;这是她休假以来第一次跟公司连络。
征云有意无意的经常的把目光瞥向壁上的钟,心里算计着他今晚似乎比平时还迟些回来。
这个想法才闪过,她才惊觉自己过度的关注他,于是用力的用一甩头,暗暗地咒骂一声:关我屁事!
叩——叩——叩,门板被轻敲三下。
征云闻声抬起头来,看到维扬双臂环胸,倚立在门边上。
“你回来了,今天好像比平时还晚回来?”征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还要平常。
“哦——”维扬故意拉长声音,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没想到你这么注意我。”
“我没有。”征云连忙的否认。
维扬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桌上,俯身眸祝她。
征云感受他如热浪般逼袭而来的气息,牵动她心底的悸动,这是前所未有过的感觉。
“我……”她觉得全身燥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维扬把手指放在她的唇办上,示意她毋须解释。
征云困难的咽一咽口水。
“维莉告诉我,你愿意拨一点时间教我骑马,我想……如果不会妨碍你晚上的约会的话,每天黄昏的时候,可以吗?”
“当然可以。”维扬的指尖已轻轻滑过她的脸颊。“我希望在这段时间,你能喜欢上唐林牧场。”
“谢谢你。”征云倒抽一口气。“唐林牧场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任何一个人只要来过这里,都会流连忘返。”
“是吗?”维扬用余光投电脑萤幕一眼。“不过——还不至于让你忘记城市的一切。我以为你来这里应该是想抛开所有的不愉快才是。”她一阵错愕。
“我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我来这里只是纯度假而已。”征云抬高下巴,嘴硬的说。
“一个全身上下充满都市味的女孩会想来这种地方,不就是要暂时逃避一些事情。”维扬说得理所当然。
他把手从她的脸颊移开,让征云心里徒留些微怅然,她竟然贪恋他略带粗糙的手。
“我再说一遍,我并没有要逃避什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休息一下,正好维莉提出邀请,所以就来了。”征云惟恐还不足以保证,于是在最后又补充说明。“我最看不起用逃避来解决问题的人,那是懦弱的方式。”
维扬紧抿着嘴唇,注视她倔强的脸。“女人有时候还是适当表现出一点柔软比较可爱。”
“那是男人高度的自卑心在作祟。”征云嗤之以鼻。
他耸耸肩,不予置评。
征云心想:他是否有嘲讽他人的习惯,还是只是针对她而已?
可,他的嘴唇真的很性感,也很柔软。
她又想起那一个吻,一时脸又脸红起来。
维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庞。“早一点休息吧。你既然来了这里,就应该入境随俗,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很快就可以改掉晚上失眠的毛病。”
“你怎么知道?你观察我?”征云讶异的问。
他又是耸耸肩,不正面回答。“晚安。”
维扬走到书房门口时,又回过头来。
“就从明天开始,我会替你挑选一匹适合你的马。”
“好。”
“若早上起得来的话,赶在太阳升起的前头驰骋是很棒的一件事,你应该会喜欢这种感觉。”
说完,他便上楼去了。
他在邀请她吗?征云不敢相信。
打从来牧场的第一天,维扬就经常对她口出讥讽言词,仿佛她是一个浮华不实的都市女子。
也许,他只是看在维莉的面子上才对她客气罢了。
对,一定是这样。
***
翌日,下午五点过一点点,征云一身骑马劲装来到牧场的骑马场,维扬早已在那里等了。
他的眼睛朝她身上逡巡一番,但他的目光却令征云感到窘迫局促。
维莉的身材比征云略微瘦小,这衣服穿在身上,只有把她的丰润、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无遗。
在平时工作或任何社交场合,她可以坦然的接受男人赞美的眼神;但是此刻她竟然有一丝丝的羞赧,不敢正视他的眼神。
“对不起,我迟到了。”征云借道歉之语来转移焦点。
维扬没有不悦之色,他带领征云走进马厩里,来到一匹体型较小的棕色马前。
“它叫安妮,是个性情温和的淑女,很适合初学的你来骑。”
安妮的身旁是一匹壮硕、一身乌黑发亮的马,昂首之姿颇有王者之风,征云认出它就是维扬的马。
“它是凯撒。”维扬骄宠的拍着马身。
这时候征云的目光被另一匹体型中等、马身修长、结实的红棕色马所吸引。
“好漂亮的马!”征云发出赞叹之语。
“它是黛安娜,这里的女王,不过它非常高傲,脾气也很刚烈,不是随便一个人可以驾驭得了它的。”
维扬打开黛安娜的栅门,拍了一下,它便如风般呼啸而去。
接着,他把安妮与凯撒牵出来,然后把安妮的缰绳交给征云。
“走吧。”
她跟随他来到骑马草地。
维扬教导征云上马、如何跟马沟通、安抚它的情绪,以及在适当时机对它拍拍马屁,好让马乐于配合骑者等等技巧。
起初,征云战战兢兢坐在马背上,一举一动只是配合着安妮的性情来踢正步,丝毫不敢稍加妄动。
过没多久,她就摸透了安妮脾胃,十足把握可以驾驭自如,于是放胆的快马加鞭,恢复杜征云在职场上不让须眉的本色。
“哇——哈哈!”征云快意畅然的呼叫着,享受着这一份驰骋的快感,早已把维扬谆谆告诫的注意事项抛到九霄云外了。
“喂——”维扬见状,忍不住替她捏一把冷汗,于是加快速度迎头赶去。“杜征云,你真疯狂!你还没有完全跟安妮熟识,骑马的技术也不熟练,竟敢这样骑马?!”
维扬嘴里虽是责备,眼里却是赞许有加。
“我没想过骑马是这么简单又快乐的事。”征云开心的笑着说。
她的身体在马背上歪歪斜斜,差一点又脱了缰绳。
“小心一点,别忘了你还是一个新手。”维扬替她捏一把冷汗。
征云对这话置若罔闻。“不是有句‘下马威’这样的话吗?我想这就是了,如此一来,马很快就完全听我的指示。”
“马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是视觉的动物,很容易被美丽的女人征服;可是马却不同,它是很敏感的动物,需要温柔的对待和赞美。”
征云不理会维扬意有所指的语意,现在她一心只想奔驰在这片广阔的草地上。
她用脚夹踢一下马腹,安妮鸣叫一声,便往前奔跑。
维扬控制速度,跟她并肩骑着。
“等我的技巧纯熟了,你会让我骑黛安娜吗?”征云问。
他不置可否的以笑代笞。
征云以为他这个笑是表示对她没有信心,于是失望地快马往前骑去。
“喂,快回头,再往前就要越界了。那里不属于唐林牧场的范围。”维扬阻止她。
“前面不是?”征云巡望着前面插有一个不明显的标示牌,除了这块地之外,四周的土地仍隶属唐林牧场所有,心起疑问。“这没道理啊,这一大片坡地应该是相连的地目,不可能只有这一小块被分割出去。”
“它原本是属于唐林牧场所有。”维扬脸上顿时阴沉下来,瞪视他方。
“那为什么现在不是?”征云用专业的口吻接着说:“业者如果想开发这里而向地主购置土地,不可能只买中间这一块,因为这样不仅不能将土地发挥最大的效益,而且还会使土地形同废地。真是可惜了这片好土地!”
维扬冷冷的看她一眼,然后用力一蹬,凯撒便如迅雷般的奔驰而去。
很快地,就把征云远远的抛在后面。
她没有追赶上去,反而专心欣赏维扬马上的英姿。
突然,黛安娜从她身后窜出来,不小心冲撞到安妮,径自奋力的朝凯撒的方向奔去。
安妮被这么一撞,惊吓的嘶叫起来,马蹄也乱了,瞬间就四处狂奔起来,一点也不受控制。
“啊……”征云也跟着慌了,忍不住尖声呼救。“维扬,维扬……”
她的惊慌和尖叫更令安妮惊吓不安,扬起前蹄,昂首长啸一声,便向前狂奔。
原骑在前头的维扬,闻声立即调过头,一路狂驰而来,口中频频喊着:“征云,别慌,先把安妮稳下来。”
“我……该怎么做?”征云恐惧的紧紧抓牢缰绳,身体一个不稳,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安妮拖着走。“维扬,快救我……”
“征云,松开缰绳,快放手……”维扬频频喊着。
征云被安妮拖了几步,维扬已骑到她身边,强拉住安妮,并频频抚拍着它,试图稳住它的情绪。
安妮逐渐平稳下来,低声嘶鸣几声,便自顾低头吃草去了,并不理会自己闯下的祸。
维扬下马,跑到征云身旁。
“你没事吧?”维扬担忧的问。
“我没……事,”征云虽吓得魂飞魄散,但仍逞强的想挤出一个笑容,可是她觉得背部一阵剧痛,忍不住哀叫一声。“好痛啊!”
这时景仁也赶来了。
“出了什么事,我刚听到……”景仁看到维扬抱起一脸苍白的征云。
“没事,是我自己心不在焉,才从马上跌下来,你不要跟维莉说。”征云故作轻松的对景仁说。
“景仁,这三匹马就麻烦你了。”维扬交代一声,便快步抱起征云回屋里去了。
***
医生来看过后,交代几句便回去了。
维莉帮征云换上宽袍,然后让她趴卧在床上。
此时,征云只觉全身上下的骨头疼得就像要散了似的,背部灼热,大腿好像硬生生的被拆卸下来,反正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对劲。
“幸好是背部先着地,没有撞到头,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维莉担心的哭了出来。
“维莉,别这样子。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没事了。”征云虽然疲累,仍好言安慰她说。“从小到大,我参加的任何一项户外活动,哪一次不是摔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的,所以你放心,我很耐摔。”
“可是这次你是来牧场作客,万一……”
“放心,我有神明护体,顶多让我受皮肉之苦,以示薄惩。”征云苦中作乐的笑说。
“我不懂,你怎还能笑得出来。”维莉忍不住责怪的说:“你会发生意外,这一切都是哥哥的错,他怎么可以丢下你……”
“不能怪他。”征云说。
维扬进来。
“哥,我正在跟征云说这一次意外你要负大部份的责任。”维莉毫不讳言的对维扬说。
“没错,都是我的疏忽。我不应该太信任她;但谁又看得出来在她那自信满满的外表之下,隐藏着如此不确定的因子。”维扬把目光瞥向趴在床上的征云。
这话乍听之下,仿佛是自责,其实拐个弯,全是指责她的不是。
征云把脸偏过去,故意不看他。
“维莉,你不是要下山采买一些东西,景仁在楼下等你了。”维扬说。
“对,我差一点就忘了。哥,那征云就麻烦你照顾一下。”
“好。”
维莉出去之后,维扬轻巧的走到床边,然后坐下来。
不知过了许久,他都没有开口,只是睁睁的注视她。
此时她趴卧着,秀发披泄下来,散在整个背部,甚至掩埋了她的脸。
“我知道你很忙,不敢烦劳你特意留下来照顾我,我不过是跌了一下,又不是重度病患,四肢还动得了。”
他伸手拨一拨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庞显露出来。
征云怔了一下,眼梢往上吊,直勾勾的看他。
“你现在觉得怎样了?”
“很好,只是全身骨头酸痛不已,仿佛就要散掉了。”
“这是一定的,任谁第一次骑马就骑得这么猛烈,身体都会承受不了;而且你还从马背上跌下来。”
“安妮没事吧?”
“它是个胆小的淑女,还在惊魂未定之中。”
“可怜的安妮!它一定认定我不是一个好主人。”
“经过这一次意外,我想你对马一定心存恐惧,不愿再接近了。”
“怎么会呢?在我还住在牧场这段时间,我不仅要重新得到安妮的信任,更要征服黛安娜这个骄纵女王。维扬,你还会让我接近你的马吗?”
“只要你还有上马的勇气的话。”
“我不是因噎废食的人,此时此刻我可是勇气高昂,恨不得现在能跳下床去骑马。”
维扬轻笑一下。
冷不防地,他掀起覆盖在她身上的被单,然后执起她的手。
“你……要干什么?”征云惊愕的说。
“我想看你的伤到底有多严重。”
“不……”
维扬不理会她的反对,便自作主张将她的袖子往上推,发现白皙的手肘赫然出现许多长条状的红肿擦伤,以及几处铜板般大的瘀青。
他皱一下眉头。“再让我看看你的背。”
征云一惊非同小可。“不用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让我看。”维扬执拗的说。
“可是……”征云很是为难。
她还在犹豫的当头,他的一只手早已微微扶高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开始要解开她睡衣的钮扣。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征云身体轻微抽搐一下。
“你是牧场的客人,今天的意外,我难辞其咎。”
“我又不怪你。”征云用手阻挠他动作继续下去。
“你的宽宏大量只会让我更自责。”两人纠缠的手像是正在嬉闹的鱼。“让我看。”
“真的不要了,你凡事都喜欢强人所难吗?”
涮!第一颗扣子被扯了下来。
维扬的手不经意触碰到征云敞露的前胸,使她身体轻颤不已。
“我……自己来。”征云的呼吸频率呈不规则,一颗心好像就要从胸口蹦出来。
于是她背对着他,手颤抖的解开睡衣前排钮扣、褪到腰际时,便迅速的趴卧下来。
维扬眼睛所看到的情景,仿若一片雪白之地,沾污了红青色斑渍,着实让人怵目惊心。
他眼中闪过一抹悯恤之惰,便拿出一瓶澄黄色液体,倒一些在掌心里,然后轻轻搓揉着她的肌肤。
“啊……你在我背上涂抹什么东西,好热哦!”征云感到一股辛辣刺痛,身体忍不住痉挛的颤动一下。
“忍耐一下,用精油把身上的瘀块揉开,再热敷会好得比较快。”
征云默默的承受他温柔的搓揉和按摩,渐渐地也就不觉得那么的痛,反而有一股舒畅升自心底,然后一点一点的扩散到全身。
“嗯……”征云嘴里也忍不住欢畅的哼出声来。
维扬的手指从她裸露的背脊一直往下按摩下去,来到腰际时,停顿半晌,才完全褪下她的睡衣。
这时候,征云身上除了着一条薄薄的内裤之外,几乎完全裸裎。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际,力道均匀的摩掌着,使征云感受到骨子里的酸痛一一的被抹去殆尽。
“真舒服……”她呓语着,沉重的眼皮也合上了。
他的手又往下游走,穿过臀部两股,接着慢慢的爬上两个贲起的圆丘,稍停驻一会,才轻盈的滑下去,来到她结实的大腿。
他轻揉着她的大腿外侧,化开她僵硬的肌肉,当手指如水过无痕般地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时,引起征云强烈的反应。
她猛然的醒过来。
“你……在干什么!”她想起身,可却全身动弹不得。
“放轻松一点。”维扬并不受她的影响,仍然没停下他的动作。“若不让这里的肌肉放松一下,我可以肯定告诉你,接下来几天,你只要一下床走路,就会剧痛得使你寸步难行。”
“可是,不……哦!我的天……”征云猛然的倒吸一口气,只能把抗拒的话转化成句句呻吟声,双脚震颤不已。
他的手指仿佛是一股强大的电流,震得她心房乱窜,全身痉挛不已,一股欲念搔得她奇痒难当。
“唐维扬,快……住手!”征云声音像是闷塞了好一会,胀了,才破口而出。“你……听见了没有?”
“我知道会有一点痛,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维扬正经的煞有其事的说。“明天你下床走路的时候,就会感谢我现在为你所做的一切。”“不是……哦……”征云呼吸急促起来。
他的手好像万只蚂蚁般爬过她的大腿内侧。
征云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心里不明白,在面对她几近裸裎的胴体时,他怎能还如此的镇定?
她装不出小女人的娇怜样,也不屑女人故作媚态来引诱男人,但对他无动于衷的表现,心里还真的有一点点失望。
征云黯然轻叹一声。
“我弄痛你了吗?”维扬问。
“没……有。”
好暧昧的对话,她不禁脸红了。
她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咬紧牙关,强力抑制自己的反应。
可——这又谈何容易啊!
不能否认的,他那粗厚的手却是温柔的出奇,抚揉得她通体舒畅,阵阵欢愉,直让她想永远沉浸在他手心的温柔。
“想办法让自己睡着,否则今天晚上全身的酸痛会让你饱受煎熬。”维扬低声的说。
“嗯……”这是情欲混合着舒懒的气息。
征云在浓郁的情欲气氛,及暖和的关爱之中翻腾;最后,汹涌波涛终会退潮,化作朵朵的小浪花。
她最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