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走好吗?我还没有跟伯父伯母道再见呢。”
“我爸知道。”
“你有急事?”
“有点。”
温婉猜想应该是工作上的事,因此也就不再说话。
只是当车子驶离别墅的那一刹那,她还是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眼那盈满温馨灯光的精致别墅,回想着马贺兰所说的每一句话。
拥有这么开朗善良的父母,他一定拥有很多幸福吧?
甄温婉不禁好羡慕的看了权天湛一眼,接着便低下头,拿出搁在包包里的毛线和织棒,默默的编织;这一个月来,她趁着空闲的时候,编了几条围巾送给身边的朋友,可权天湛是不同的,所以她决定为他编织手套,只要再过几天,这双男用黑色大手套就可完成。
拿着织棒,温婉缜密编织着,专心留意着每一个织纹的变化,不知不觉竟忘了时间,直到权天湛将车子驶入车库熄火,她才发觉,原来他们已经回到他所居住的洋房。
她连忙将东西收好,正打算打开车门,权天湛却更快的绕过车头,帮她打开车门,并用比平常稍大的力量将她拉了出来。
“天湛?”她的包包掉在座位上,她却来不及拿。
权天湛没说话,只是一把横抱起她。
“啊!”她轻呼一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天湛,怎么了?你——”
她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权天湛接下来的动作更让她吃惊,因为他竟抱着她迅速打开大门,略过忘忘热情的欢迎招呼,快速将她带入了他的房里。
几乎是看到黑色大床的那一瞬间,娇艳的脸蛋便迅速烧灼了起来。
这阵子,她虽然住在这里,但每个夜里,她总是睡在那张大床上,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将她弄得失魂失控、全身筋疲力竭,再也没力气回到自己位在隔壁的房间。
一个多礼拜的相处,让她逐渐明白,他每一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更让她熟悉当他用炽热灼亮的眼神看着她时,就是——
她满脸通红,几乎想伸手遮住他的双眼。
“我喜欢你为我脸红。”他扬起嘴角,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你怎么突然——”她羞窘的抵住他欺压而来的胸膛。
“也喜欢你和我家人坐在一块的模样。”拘谨而优雅,矜持而美丽,像朵纯洁而高贵的百合花,一朵只属于他的百合花。
温婉忍不住喘气。
“等等……”
“不过,我更喜欢你的笑。”他噙着野性的微笑,迅速低头吻住她粉润的唇。
温婉根本招架不住,每次当他亲吻她时,她的思绪就会迅速融化,再也无法运转,更别说是阻止他的入侵。
他就像是个双面人,白日淡漠而稳敛,可一到夜里,就会变得热情癫狂。
他会竭尽所能的将她吻得气喘吁吁,然后俯在她的耳畔,用嘶哑而性感的语气透露,他将会如何摆弄她、怜爱她,接着再趁她娇喘失魂的时候,用最狂烈的身体行动,将他的宣言一一实践。
她揪着床单,整个人因记忆中的激狂画面,以及他的亲吻拥抱而颤抖喘息,尝过欢爱的身子,更是为他绽放出诱人的嫣红。
看着她为他意乱情迷,深邃的黑眸变得更为深黝。
他迅速褪下彼此的衣服,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体下方。他吻着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颊、她的唇,接着更沿着她性感而曼妙的曲线,在她身上印下一枚又一枚的吻痕。
这段日子以来,他总是热衷于这个动作,每当她身上的吻痕消失了,他就会重新替她印上新的——
这是专属于他的记号,也是她属于他的证明。
“嗯……天湛……”温婉仰起头,终于无法自拔的逸出串串娇吟,属于他的气息完全笼罩了她的感官,她不住颤抖,神智昏沉,只能完全任由他为所欲为,再也无法反抗。
当甄温婉醒来时,权天湛一如往常的,早已到琴室工作去了。
自从住进来后,她就没有一次比他早醒过。
她真不懂,明明夜里都是他——呃——费力气,可为何他总能按时起床,并活力充沛的出门健身慢跑,再精神奕奕的回来工作?而被折腾得全身无力的她,总是睡得比平常还晚,若是当日行程满档,还会在车上打起瞌睡,接着就会被天音和助理们调侃——
抚着热烫的脸颊,温婉不敢多作回忆,匆匆下床走到浴室里清洗更衣,然后迅速下楼准备早餐。
而生活范围被限制在一楼的忘忘,几乎还没等到她步下楼梯,才听到动静,便兴奋的冲到了楼梯口。
“忘忘,早安。”温婉噙着美丽的浅笑,摸了摸它的头。
“汪!”忘忘很有礼貌的回应着。
“今天我帮你做水煮鸡肉好不好?”走到厨房的途中,她低头询问着忘忘。
忘忘双眼一亮,立刻点头。
“或许再煎一颗不加盐的荷包蛋?”
忘忘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为了讨好“衣食父母”,它飞快冲进厨房里,殷勤的替她叼来围裙,把温婉逗得格格轻笑。
“忘忘好乖,为了奖励你,饭后我再赏你几块小煎饼好不好?”
忘忘简直乐死了。它开心的躺倒在地板上,竟疯狂的打起滚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阻止自己奔到外头大吠快乐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