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的……”一定得想个法子让他正眼看她,她对自己的风韵有信心。
“对不起,他是我的男朋友,请离他一米远。”
一个清亮动人的女声在门口响起,清亮婉转的如黄鹂般悦耳。众人回头看向来人,披肩秀发顺着白皙的脸蛋柔软依附,姣好动人的身材,大约十六岁左右的样子,清纯娇俏中却又显得霸气。
好漂亮的女孩!!
不可否认地,跟眼前的俊小子简直是天造地设一对,女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已经老了。
清秀的美丽脸蛋根本无需任何粉饰遮盖,自然美彻底让人自惭形秽。年青真好!
趴在酒吧上的身影,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如此无度的狂饮就算是千杯不醉也终有极限。
龙景苹挤开女人,来到冷奕情身边摇晃着他,轻轻拍打他的脸。“奕情你怎么了?为什么喝得那么凶,你醒醒好不好!”
“他该不会是失恋了吧?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女人捋了捋头发,眼波流转,不怀好意地媚笑。
龙景苹抬头瞪她一眼,“我是他女朋友,我们之间很好。”
“呵呵,谁知道呢。”女人笑着走远,为自己占了口头上的便宜沾沾自喜。
龙景苹重又低头看自己一心爱慕的男孩。不久前他突然提出两人交往时自己在那一刻又惊又喜的心情是无法忘记的。这种幸福来得太快,快得让她不敢相信那是真实的,奕情真的喜欢她吗?
“宁。”怔忡间到了他的呓语。
宁?宁是谁?龙景苹瞪大了双眼,眼中交错不敢置信的狂乱。顿时想起刚才那女人的话。为情所困?难道他身边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女人占据了他的心吗?不可能,怎么可能——再出色的女人也绝对不会比她出色。
“奕情,我们回家吧。”
她吃力地扶起他,摇摇晃晃地出了酒吧。娇生惯养的她,从来没有为了一个男人这么辛苦过。
天快下雨了,今天有暴雨,必须赶快送他回家。“家?”他大笑,喃喃念着“家”。
龙景苹竟从他俊逸冷漠的脸上看出了丝丝的悲伤,怎么可能!她喜欢的人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为了另一个女人吗?那个叫“宁”的?
她——是谁?
闪电从头顶划过,接着是轰隆隆的雷鸣声。她吓了一跳,一个念头突然在心中跳过。
冷若宁?
不可能!她是姐姐,心中马上否决了她。
一定是有另外一个叫“宁”的,只是她不知道罢了,这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巧合——但是她也很想知道,有哪个叫“宁”的女人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占领冷奕情的心。
在大街上叫了车,跌跌撞撞地扶他进后座。龙景苹也快虚脱了,从来没有这么吃力。
“送我去陀陀山。”
“陀陀山?”这陀陀山可是冷家的地盘,这是众所皆知的。司机从观后镜看她,看来是冷家的千金了?得罪不起的人物啊!可是……“小姐,已经这么晚了。”
“我给十倍的钱。”
她说出的话让司机砸舌。“这……好吧。”
第5章(1)
纤白的手指轻触冰凉的玻璃,黑暗中她望着窗外的黑影幢幢,狂风中的树木剧烈摇摆,像要折断枝桠。风越刮越猛,玻璃窗前有叶子翻飞过。叶子的离开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心,戚戚然。
已经十二点多,本该早已就寝,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总是很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索性坐在黑暗的房中看窗外狰狞的黑夜,暴风雨就要来了。
黑暗处飘近一副鬼魅的眼睛,她心下一紧,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那只是橘黄的车灯。他回来了?
幽暗的庭院灯下,她首先看到的是龙景苹跨出车门,吃力地扶出烂醉如泥的人。
吴妈他们已经去后院睡了,这幢沉寂的楼房中唯有她是醒的,她下楼。
门铃在此时也急切地响起。开门之前,还是从墙头的摄像机里看了眼外面相互扶持的一男一女。关系不错,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
“宁姐姐。”
门大开,清冷的风也飘了进来。“那么晚?”
“是啊。”龙景苹苦笑,眼前的女人真的是好冷淡,丝毫没有帮忙的打算,她只好自己一人扶着冷奕情上楼。
看着她吃力地扶他上楼,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冷若宁终于起了恻隐之心,过去分担了冷奕情一半的重量。只是不想让他们吵醒妹妹们罢了,她这样告诉自己。
两人将冷奕情扔进大床,龙景苹不由得呼出一口气。“哇……终于把他送上来了。好累!”
大雨倾盘而下,大滴大滴冰凉的雨点地敲打在落地玻璃窗户上,两人女人同时看着外面庭院灯下的雨幕。
“呼……我们好幸运哦!没被雨淋到。”龙景苹开心地说。
冷若宁无语,从自己卧室拿了一套没穿过的睡袍递给龙景苹。“你今天不能回去了,洗了澡去客房睡吧。”
“谢谢。”龙景苹笑着接过,她今晚费尽千辛万苦把冷奕情送到家,就是想堂而皇之地住进冷家。这个赫赫显贵的冷家,接待的第一个陌生女孩——是她。
龙景苹拿了睡袍去浴室,心中不免暗自得意。
冷若宁正欲举步离开,却见冷奕情颀长的身躯不稳地翻下了床,头碰到床柜角闷吭一声。
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她欲走还留,踌躇了半天终于还是走向他。
终究无法默视他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啊!那一个曾经待自己如此亲切的弟弟!
反正他喝醉了神智不清,也不会知道是谁来搀扶,这样就避免了某层尴尬。
殊不知,醉酒后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滚烫的肌肤和她的冰冷相触,带有浓浓酒气的灼热气息吹拂在她的嫩脸上,她紧张地手心出了汗,他好重!
“若宁。”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那白色的纤影就在伸手可及之处,那样一个遥不可及的女人温柔地在他身边。这不是梦吧?
右臂狠狠地握住眼前的人,她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离开。就算是在梦中也好!
终于将他放上床了,她细喘着气正要离开,却不料一个天旋地转,被他翻身压在下面。
属于她的呼吸馨香甜美带有致命的诱惑,点燃了他的欲望。滚烫的唇压了下来,犹如触电般地麻醉了每个神经,浓郁的酒味在她口中唇齿间缠绕。
他的手滑过她柔软的发丝,带着无限的珍爱。唇慢慢地移到她雪白的颈项细致的肌肤,触在手中如同上好的丝缎。脸颊滚烫周身火热,想要狠狠地占有身下的女人。
“不要。”冷若宁从恐慌中回神,用力摊搡牢牢压在她身上的人,却又不敢喊大声,怕引来别人看到这一幕。
这样的迟疑失去了最后保全自己的机会,再回首时已百年身。
注满水的大型黑色浴缸,火红的玫瑰花瓣飘洒在上面。温水柔和地包围着她,空气中飘浮着馥郁的芳香。龙景苹闭目享受地躺在里面,浓浓的倦意向她袭来……
“若宁。”火热入迷的指尖轻拭过心上人的娇颜,沿着优美的颈项细细索吻。
她丝毫推不动他,“不要,求求你!我是你姐姐,姐姐啊!”
前襟突然被撕裂,露出温润洁白的前胸。一道闪电从黑夜划过,接着轰隆隆的雷鸣声。从未有过的灭顶之灾狠狠攫住了她。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那扇防弹门牢牢地关住了,隔开了与外界的联系,加上那雷鸣淹没了她的呼救声。
“龙景苹,龙景苹……呜……”感到那团烈火顺着咽喉烧了上来,汗水沾湿了散乱在枕边的乌黑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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