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误会冰释,日久生情 >> 财妻嫁临作者:寄秋 | 收藏本站
财妻嫁临 page 40 作者:寄秋
    「担心。」她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一个男人的安危而忧心忡忡,这若不是情,她都不晓得要称之为何物。

    没料到她真会回答,他怔了怔,心中泛开无数柔情,但是一想到那件糟心事,心口又塞得厉害。「阿骨烈跑了。」

    阿骨烈……「你是说风国的左翼王?」

    「是,本来我们的人已查探出他的下落,派兵前往围剿,眼看就要手到擒来,突然冒出一批黑衣人接应,当着我们的面把人带走了。」明明是大功一件,却落得徒劳无功。

    「阿骨烈脱逃了之后对朝廷会有什么影响?」可惜了,他们卫所的人一直在追查那人,查得都有些杯弓蛇影了。

    他蓦地脸色一阴,「议和有可能破裂,战事再起。」

    「只能活捉吗?」他们似乎避免将人杀死,有恃无恐的阿骨烈才会一再脱逃。

    「捉活的,当人质,死了没用,起不了威胁作用,所以我们不能使用弓箭,怕射得太准一箭透胸。」人在眼皮底下逃走了,说出去是一大羞辱,指挥使下令严守把关,在每个路口没关卡,非本县百姓必严加详查。

    「你想他会逃往何处?」大过年的还得捉人,真晦气。

    「有人看见他们那伙人抢了一辆马车往北走,出了城门后便不知去向。」那辆马车已寻获,被推落山沟里,择得四分五裂,马车里当然没有人。

    「向北……那不是往我们山里来?」想到孩子还小,李景儿忽然提心吊胆,不太安心。听出她话里的不安,萧景峰「哗啦」一声从桶里站起身,将帘子外的女人拉进帘子内,双手搂抱。「别怕!有我在。」

    「你……你没穿衣服。」她僵着身子,克制眼神不往下看,但那慢慢变硬的……太明显了。

    他低笑,「景娘,我没衣服穿。」

    「你的背囊里没带吗?」她特意为他缝制的,类似现代的军用背包,用兽皮做的,能装换洗衣服、干粮和水。

    「只装得下你。」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里,大掌包覆着她的柔软,力道时轻时重的揉按。

    「萧景峰——」她低吼,粉颊晕开了两抹嫣红。

    「我想要……」他当了三年的和尚,无肉令人瘦,他素太久了,总要让他尝点肉味。

    推不开背后男人的李景儿发出浅浅的呻吟。「你……你最少也要等……等孩子睡了之后再说。」

    「真的?!」他双眸一亮,如饥渴的狼。

    她又羞又恼的点头,「顺你一回意还不成,原本我还想等到我们二次成亲后……」

    「别别别……就这一回,真等到我赚足了聘金银子,我早憋死了。」他就怕她收回前言。

    男人都是喂不饱的野兽,对男女之事无师自通,一旦尝过了就上瘾,念念不忘啃肉之欢。

    「那还不把衣服穿上,真想等我翻脸呀!」李景儿嗔怪地一瞪,心口噗通噗通的直跳。

    萧景峰语气委屈地又抱了她一下才放手。「我真的没衣服,你不是为我做了几件?就拿一件来穿穿。」

    「嗟!又是哪个小奸细通风报信,我明明是做给牛伯穿的,他赶车很辛苦……」她话说到一半,一只手环住她细腰。

    「景娘……」

    「好啦!我拿给你,不许再闹我。」她一扭身,离开那个令人脸红的部位,但腰间仍残留着被硬物顶住的颠栗感。

    第十一章  再次做夫妻(2)

    轻笑声尾随着一脸羞意的李景儿,一件藏青色衣袍从木头衣柜底下抽出,针脚细密,袖边和衣服下摆绣着傲竹迎霜图纹,绣技之精谌栩栩如生,彷佛那重重相叠的细长竹叶正随风轻轻摇晃。

    一会儿,穿好衣服的萧景峰走了出来。

    「哇!我爹真好看,新衣服呐!还有木头的香气……」真好闻,他也要叫娘给自己的衣服弄上这种味道。

    被儿子一夸,有点飘飘然的萧景峰快飞上天了。「嗯,儿子像爹,你也好看,我们是萧家美男子。」

    「爹,我姓李,李霜明。」霜明同情的望着备受打击的爹。

    他一窒,摆出怨夫神色的望向避看他的女人。「没关系,很快就改回来,萧家子孙怎么可以不姓萧?」

    霜明咯咯笑着不作声,家里娘最大,娘没说要改,爹说了不算,他们家是以娘为主,爹是吃闲饭的。

    娘说的。

    「萧景峰,过来端菜,该吃饭了,你别像大老爷一样跷脚等人伺候,我可不是你家请来的老婆子。」李景儿吆喝着,石屋里回荡着她脆甜的声音。

    「得了,家有恶婆娘,我还不得低声下气的做牛做马,唉!我这命呀!」他朝儿子、女儿眨眼,逗得他们直笑。

    「命怎么?」冷飕飕的阴风乍起。

    萧景峰改口改得很快,一手汤、一手炖肉的端上桌。「命太好了,有鱼有肉有大菜,长命百岁伴吾妻。」

    「贫嘴。」这人呀!几时偷吃蜜了。

    「嘴不贫,一会儿咬红茱萸吃。」他意有所指地望着她胸前鼓鼓的隆起,眼中露着难以错认的兽性。

    感觉胸前那两点硬起来的李景儿低头喝汤,红透的脸透露出她内心的春情荡漾。

    「爹,我也要吃红茱萸。」男孩子喜欢模仿父亲,爹做什么他也要跟着做,唯恐没跟上。

    霜明的话一出,两个大人同时一喷,一个喷饭,一个喷汤,面皮涨红,表情一个赛一个的发窘。

    都是你,说什么胡话,孩子要被你带坏了!恼羞成怒的李景儿恶狠狠的瞪着。

    景娘,我错了还不成,以后绝不在孩子面前说浑话!眼神求饶的萧景峰一再做拱手状。「霜明,茱萸是辣的,小孩子不能吃,要长大了才能吃……」欸!真掐他,这婆娘……

    你这人能不能说点正经的,真把我儿子教坏了我找你算帐!怒气未消又添新怒的李景儿以「行动」驯夫。

    「不能吃啊!」他十分失望。

    「不能吃,但爹给你带了这个,不许大叫。」

    萧景峰从背囊中取出一物,霜明一见双目大睁,惊喜地就要叫出声。

    「小匕首……」想到爹的吩咐,他赶紧捂嘴,飞快的抽出镶了宝石的匕首,左一下,右一下的比划着。

    「霜真,爹没忘了你,刻了兰花纹的银梳。」她最喜欢她的头发,每天都要梳好几回。

    「谢谢爹。」霜真爱不释手的抱在怀里。

    「爹,我的、我的。」月姐儿大喊。

    「好,你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好不好听?」他一摇铃铛。

    「好听。」小手往前一接。

    孩子们的礼物都给了,萧景峰当然不会漏了他的女人,从怀中拿出红布包着的蝴蝶簪,往她黑亮的发间一簪。

    「好看。」人比花娇。

    「干么破费,你还要存聘金。」抚着发上簪子,她暗喜道。

    「一点小钱而已,图个喜气,重要的是你们喜欢。」心意送对地方就值得了,只求他们脸上那点笑意。

    「轻……轻点……轻点,萧景峰,我受不住……呜!你轻点嘛!撞到……啊……」

    低低的抽泣声犹如那初生的幼崽,呜呜咽咽的在低诉,在呻吟,在宛转承欢,一声又一声……

    缠绵。

    摇曳的火光中投映出两具交缠不休的身躯,像蛇一般的盘缠,展开最原始的律|动,男人一上一下往前冲刺的动作既野蛮又充满掠夺性的力道,不死不罢休的撤着野。

    身下的女子娇弱而无助,宛若狂风暴雨下的小白花,哭得满脸泪仍逃不过被摧残的命运,花落飘零,喊出吟泣。

    不知过了多久,仍然传出娇嫩的嘤咛声。

    「轻不了呀!我的心肝……你这里……太舒服了……我舒服得不想出去……你忍一忍,我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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