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弄得我两腿发软。”
他扶着床柱站起,身子的疼痛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肌肉酸痛而已。
用被单裹住白皙的身子,他预备走进浴室。
“醒啦?可以走路了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邵伦吓了一大跳,连忙用被单紧包住自己,一副防贼似的神情。
“咳!你不用这么防我,现在是大白天的。”袁骕失笑道。
邵伦因为心思被发现而双颊染上红晕。
他真是好玩,动不动就脸红,这小家伙还是很单纯的。袁骕仍是笑着。
见他笑自己,邵伦生气了,“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他不满的嘟起小嘴。
“是!对不起,你想不想出差呢?”袁骕连忙道歉,然后提出一个问题。
“我才不……出差?你要让我出差?”邵伦难掩兴奋的尖声反问,他可以到别的县市去耶!
“别兴奋得太早,是跟我一起出差。本来每年都是嘉文陪我去,今年他不在,只好抓你去喽!”袁骕故意说得很无奈,其实他心里可高兴得不得了。
“没关系,只要有你陪,去哪里都好。”邵伦开心的笑着。
闻言,袁骕感动得不得了,一个箭步上前就来个拥抱。
“你真是太可爱了,伦!”
等邵伦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时,人已经被压回床上,身上还压着重物,单薄的被单根本掩不住他姣好的身躯。
“你快起来啦!重死了你。”邵伦嘴里虽骂着,其实一点也不在意袁骕压着他,他很喜欢被他抱住,很有安全感。
望着邵伦红赧的小脸,一把火又烧上袁骕的小腹,他低头印下自己的唇。
“你……唔……”
无法反抗的邵伦,就这样被他给吻个正着;他主动攀附上袁骕的宽肩,张开小嘴任他探索、掠夺。
袁骕大手毫不客气的抚触着邵伦滑腻的身躯,嘴唇也随之往下。
“唔…………”邵伦仰起意乱情迷的小脑袋,呻吟也不断逸出,过多的快感让他忘了现在是大白天。
啊呜——大野狼又兽性大发了!袁骕忍不住下腹蠢动的欲望,他不会放开这只“好吃”的小羔羊。
他要完完全全、从里到外的吃了这只小羊……
***
三番两次的让他得逞,气死人了!邵伦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一张小嘴像是挂了一斤猪肉似的垮下。
前些日子的失意虽已不复见,但他心里还有些不满和遗憾。
袁骕虽然忘了五个月里发生的事,但他的确又回到他的身边,他再也不要放手了!
蓦地,邵伦忍不住蹙起细致的眉峰,因为他的腰被一只八爪鱼粘上了;这等行径若在家里就算了,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可是在帮里耶!
“袁骕,拜托你,请你走开好不好?我在办公耶!”他忍不住的咆哮。
袁骕一点也不在意,他就是要搂着他,谁教他这么可爱呢?
不是邵伦愿意让他搂着,而是他实在比不过袁骕的蛮力;如果他硬要如此,他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想要你……”袁骕突然腻在他耳边说。
喝!这家伙在说什么?邵伦的脸蛋霎时绯红。他不敢置信的瞪大黑眸,望着一副色欲熏心的袁骕瞧。
“怎么,太高兴了?你这么看我是在诱惑我吗?”被邵伦那双水漾明眸直瞅着,袁骕的下身便立刻兴奋的“起立肃静”,要他的念头传遍全身。
一向说一是一的袁骕,完全不给反抗机会的吻住邵伦,灵舌长驱直入的攻城掠地。
“老板,老……啊!”
有事进办公室的手下,一开门立刻被眼前迷人的“春色”给吓得噤了声。
袁骕正把邵伦压在大桌子上,热情的吻着他;邵伦的上衣则被扯到腰际,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什么事?为什么不敲门?”
袁骕蹙起眉头,顺手取下桌巾,将邵伦裸露的身子包住,哼!他才不给人看他的小羊呢!
他那冷酷的模样,教打扰了老板好事的小兄弟吓得差点屁滚尿流。
“老……老板,薛……薛小姐来访,说是要找邵先生……”可怜的小弟,吓得好不容易才把话结巴的说完。
“薛小姐?哪一个薛小姐?”袁骕的眉蹙得更深了,显示出他的不满。
而原本因为和袁骕的亲热镜头被发现、羞窘得蜷缩在他怀中的邵伦,一听到薛小姐到访,忍不住出声提醒袁骕。
“薛家啊!上次参加那场生日宴会的寿星啊!”
袁骕伸手将他压回胸前,抬起一双冰蓝色的眼眸,直直的射向打扰他办事的可怜小弟。
“还楞着?出去。”
只是一声轻斥,那小弟便如获大赦般的逃出办公室。
“放开我。”邵伦在他怀里挣扎的推开他。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失去记忆之前如此,现在更是变本加厉。“生气了?”看着邵伦一脸苦相的袁骕,玩味看着他一脸嫣红的表情,盯着他穿好衣服。
“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恨不得吃了你。”邵伦嘟着一张小嘴。
明明就在生气,还硬扯些无关的话,不过,他倒是很欢迎他来“吃”了自己。
“随时恭候大驾。”
“你……你这大无赖、大色鬼!你……我找不到话骂你啦!”真是欠骂,害他一时想不出骂人的句子来。
“去哪里?”
袁骕拉住邵伦忙碌的手,一把勾住他的细腰,将他压下坐在自己的腿上,细心的替他梳理及肩的褐发,感受着那柔软滑顺、如他诱人肌肤的触感。
“去吃个饭而已。她和我年龄相近,听说我功课不错,想请我教她,我很快就会回来。”坐在袁骕腿上的邵伦认真的解释着。
他那可爱的模样,让袁骕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艳红的小嘴。
“晚上要你好好的补偿我喔!还有,一切小心。”
他实在太惹人怜爱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看上,那可不行!
“是,袁老板,那我走了。”邵伦俏皮的说完,便如一阵风似的离开。
袁骕原本温和的脸,立刻换上一张冷颜,伸手拨了通电话。
“我要你跟着邵先生,一根寒毛都不能少。”
“是!老板。”
知道他没死,那些人一定会对他最重要的人出手,而首当其冲的,自然是邵伦。
邵伦说过他身上的弹痕,是因为他遭到突袭所留下的,而且突袭不只一次,甚至连自己的手下都被买通了。
不行!凡事不亲自来不行!
说到做到的袁骕,一把拉过外套,便走出帮会。
***
“你的脸好红喔!不舒服吗?”看着邵伦泛红的脸,薛钰关心的伸手触向他的前额。
“没……没有啊!你别猜了。对了,你哪里不懂?”邵伦收敛心神,连忙岔开话题,并暗自警告自己别再想袁骕了。
可逗得正兴起的薛钰哪会放过单纯的邵伦,她将姣美的脸蛋移近他。
邵伦吓了一跳,连忙往后一跳。
“哈!你的反应真好玩,难怪袁骕会直盯着你不放,你真的很可爱。”
原本娇柔明媚的她,突然一改先前给人的柔弱感觉,不属于女孩的强悍气势,出现在那双剪水大眼中。
“什么可爱?我是男的耶!”邵伦非常不满的抗议着,他是瘦了点没错,可怎么所有见到他的人都说他很可爱呢?就连大美人刑魅也如是说。
“谁说男人就不能说可爱?可爱并不是只能形容女孩子,我所谓的可爱是指心地善良、没有心机,拥有干净灵魂的人。”
喝!这小女子的口气比袁骕还霸道,好象她才是男人似的!
“是、是。可以说重点了吗?你到底有什么问题?”为了堵她的嘴,邵伦刻意提她在意的事,藉以引开她的注意力。
“嗯,我想问……”
两人这才开始原定的计划,滔滔不绝的讨论着。
而一直待在暗处的一名男子,手上戴着手套,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那两人。
***
“哎呀!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我送你回去吧!”邵伦看了看怀表,再抬眼询问薛钰。
“好啊!那请你替我叫车吧?”单手撑颚的薛钰心不在焉的说。
邵伦笑了笑,便走出饭馆。
“喂!这里!”邵伦招手,要不远处的马夫过来。
好机会!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一直躲在暗处等待机会的男子,扯动缰绳,驱动马车前进。
***
咦?马车上的人怎么跳下来了?
邵伦看着马车失控似的直奔过来,车夫忽然纵身跃下,那马儿像疯了似的四处窜跑。
他赶紧顺手抄起一旁的一块布,双手一甩,布便展了开来,他冷静地拿着布等待疯马的到来。
“他在做什么?不想活了吗?邵……咦?”薛钰从座位上站起,着急的大叫,但她在二楼,就算现在下去也来不及救人了。
突然,一个身影从她面前闪过,以利落的身手从二楼往下跳。
袁骕?他现在才现身?
“来啊!”邵伦低喝一声。
他手中的长布一扬,瞬间就覆上发了疯的马眼上,遮住它的视线,让它在伤人之前停了下来。
邵伦满意极了,但他惊险的举动吓坏了所有人,当然包括突然出现的袁骕。
“你为什么不闪?你在逞什么英雄?”
袁骕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拉着邵伦往饭馆走,他的怒火逐渐高张。
邵伦有片刻的呆楞,虽然不明白袁骕为什么会在这儿,但他在乎自己的事,令他感到很高兴,这表示他在他的心中占有地位。
“抱歉,我要带走他了。”
袁骕生硬的吐出这句话,大手一直扣着邵伦的手臂,完全不给他反对的余地。
薛钰耸肩,一副请便的表情。
袁骕面无表情的点头后,便扯着邵伦离去。
***
“好痛!……哇!”
一进家门,邵伦就被扛起,袁骕的劲道让他忍不住呼痛;但袁骕仍然报复性的扛着他往房内走去,然后一把将他丢上床。
还来不及反应,袁骕的唇便压了下来,夺去他的思考能力。
“……唔!”
袁骕惩罚性的啃咬着邵伦的小嘴,一想到刚才惊险的画面,差点害他心跳停止,他就毫不客气的索掠着。
“别……!啊——”
室内充斥一片旖旎春色与高声吟喘所编织而成的乐章……
***
“哎呀!对不起嘛!谁教你那么配合呢?我才会失控的多做了一回。”
袁骕小心的看着双手抱胸、一脸不高兴的邵伦,那白皙的小脸上仍沾染一些激情后的醉人红晕,玫瑰色的小嘴气呼呼的嘟着。
“多做一回?你每天都不只多做一回吧?哪一次不是搞得我全身酸痛、四肢无力?”邵伦不以为然的扬起细眉,一双略泛红丝的大眼,气愤难平的瞪着袁骕。
他都快被累死了,怎么这个“老”男人,精力还这么旺盛?
昨晚就做了三次!三次耶!早上又做了一次。天哪!他怎么老处于欲求不满的发情期啊?
“谁教你老爱诱惑我呢?我一看到你哭的样子就……就忍不住嘛!”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袁骕腻着邵伦猛撒娇。
“那好!以后做这种事,得由我主动,如果没我的同意,你绝不能碰我。”邵伦像个女王般的宣示着,一双怒目略微满意的染上笑容,然后才钻入袁骕的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你……”袁骕一时无法理解。
“睡觉啊!你折腾了我一整晚,当然要睡觉啊!”邵伦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完,他当真闭上眼睛,梦周公去了。
搂着怀里纤瘦的小小身子,袁骕无奈的吐了一口气。“唉!注定要栽在你的手上了,小家伙。”
他将他搂得更紧一点,然后将身体投进身后的沙发里……
***
“你竟然……是间谍?”
张慕阳暴怒着,眼前这个夺走他一切的娟丽男子,竟是该死的敌人?这算什么?玩他吗?
“被你发现了?唉,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好的事?”
名为稻村的男子抓了抓头,撕下脸上的面具,还他一张十足男人味的五官。
“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谁?”恐惧第一次袭上张慕阳天不怕地不怕的心,他抖着声音问。
“我拥有一半大和民族的血统,不过,我誓死效忠国军;我是被派来乔装成日军,盗取军事机密的。”改回一口纯正的京片子,稻村瞬间由放荡不羁,成了严肃冷凝。
张慕阳更害怕了。“你到底是谁?”
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直勾勾的盯住他,让张慕阳震惊得无法动弹;在他面前,他一向没有自信。以前如此,现在更是。
稻村走近张慕阳,将他圈在自己的双臂中,刚毅的唇边扬起一抹笑意。
“我从没想到会连你一起偷到手,慕阳……”
说完,他将唇压上他的,不改原有的狂浪,吻得张慕阳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晕倒。
“稻……稻村……”张慕阳轻喃他的化名。
“叫我昕,我允许你这么叫我……”
他强调着他的特别,这令张慕阳忘了要处罚他……
***
“是吗?重要的人?很好,把他抓来,我就有了谈判的筹码。”
“是!”
斜倚在将军椅上的张慕阳放下电话,单手支着下颚,原本斯文的面孔,添上一抹邪肆的霸气。
“你真狠!竟然拿他身边的人作赌注?”
坐在他身后窗前的人——洚昕,任月光洒上他健硕的身体。
“不这样做我怎么能得到我要的东西呢?我说过的事就一定做到,我要的人就一定要得到。”
行事残酷冷情更甚于苍狼的张慕阳,却深深的抓住了他的人……
***
“你别跟着我行不行?”
邵伦快受不了跟在身边团团转的小弟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娃儿,也真是的。
“不行,老板说的话不能不听。”小弟立刻加以拒绝。开玩笑,老板的命令谁敢不听!被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一瞪,魂都吓走一半了;要是把邵先生看丢了,那还得了?小命保得住才怪!
“天哪!算了,你跟吧!有我在他不会对你怎样的。”邵伦无奈的点头,答应让他跟了,谁教他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心肠太软的他是无法视而不见的。
“怎么一脸的不高兴?谁惹到你了?”
袁骕搂住邵伦瘦小的身子,发现他长高了一些,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清瘦;但瘦归瘦,抱起来还是柔软温暖的。
“明知故问!你——唔……”
转头要驳斥袁骕的邵伦,看到刚刚跟进跟出的小弟溜出办公室,而他才一开口就被夺去了说话的能力,所有的不满全数被吞进袁骕的嘴里。
反复吮吻着那张诱人的玫瑰色小嘴,袁骕心满意足的叹息着,将臂弯里的清瘦身躯,更加揉进胸前。
“叹什么气?不舒服吗?”仰着被吻得泛起红晕的小脸,邵伦有些羞赧的问着,他虽然不太喜欢袁骕的霸道,却沉醉在他专属的温柔里。
“不是,只是我太幸福了,总觉得有点害怕……”袁骕由衷的说着。
害怕?雄踞东北的一方霸主,竟然也会害怕?
邵伦将白嫩细致的手掌轻抚在袁骕的双颊上,用自己的柔软嘴唇,轻轻的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这是能令你安心的咒语喔!怎样?有用吗?”
讶异于额上的吻,袁骕忍不住扬起笑容,他爱死了邵伦可爱的模样,这像极了哄小孩似的,也只有他才会做这种事,真是太可爱了。
“笑什么?我问你有没有用!”邵伦有些气恼袁骕的讪笑。
袁骕一把搂紧邵伦,心疼的说:“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咒语了。”
“你在说废话吗?我当然会留在你身边啊!”
邵伦抬起差点闷坏的小脸,轻骂了一声,接着,他漾开一抹柔媚的笑容。
这令袁骕失了神,他低头吻住那扣动心弦的唇,不容反抗的吮吻起来。
“……”邵伦低呼着,声音充满惑人的愉悦……
***
“还好吧?”袁骕起身俯视着邵伦。
瞥了一眼袁骕,邵伦一把拉下他的俊颜,伸出粉色小舌,轻轻舔去遗留在他唇角的欲望,然后任袁骕吮吻着自己。
而这激越煽情的一幕,全数落入一名女人的眼中,两簇嫉妒的火焰立刻焚烧起来。
刚才袁骕对那男孩所做的事,就是以前她对袁骕做的,她没想到一个男人也可以对另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不!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她要想法子把那个男孩赶走,好让袁骕恢复正常。
这女人是忘忧阁的晓云,因袁骕自那次之后便不再出现,她便好奇的想知道是谁占住了袁骕的时间。
没想到,她堂堂一名花魁竟比不上一个干扁的男孩。
这生涩的小男孩,竟然能得到东北第一霸主的垂爱,太讽刺了!
晓云看到刚才的画面,使她仅存的理智被一把火烧得精光,她愤恨非常,却想不出法子,只能先行掉头离开。
袁骕抬起冰蓝色的眼眸,冷冷的睇向门缝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冷笑。
“,快起来,你压得我好难过。”
完全不知情的邵伦推着袁骕的胸。这庞然大物老爱把他压在身下。
“哦?抱歉,起来吧!”
袁骕赶忙将邵伦从椅子上拉起,顺便替他整理仪容,刚才他是刻意做给门外的人看的,希望她别再来了。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怎么会这样?”
晓云一边走一边骂,一双杏眸还不时迸出火焰;就在她气得七窍生烟时,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晓云惊吓得险些大叫,一只大手及时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一边。
“别叫!你刚才偷看袁骕先生的事,不想被人知道吧?”
原本挣扎不休的她,一听到这句话,立刻僵住身体。他……他知道?怎么可能?万一她的事被人知道了……
不!不能被知道。如果她不听老板的话被知道了,连忘忧阁都护不了她。
从她的脸上读到了满意的答案,那人才放开她,但仍然箝制住她的肩。
“别担心,只要你肯帮我一个忙,我保证没人动得了你。”
那人说得信誓旦旦,如果晓云够聪明,就能看见他脸上的诡谲。
但已被妒火烧遍全身的晓云,眼里只放得下嫉妒两个字,她毫不考虑的答应。“好,你要我帮忙可以,但你要帮我夺回袁骕,再杀了那个小杂种。”
一想到邵伦,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楞了一下,他还是点头,“好!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说罢,他不给她反对机会的架她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