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躺在病床上麻药还没过的项福气,聂松长叹了一口气,他真是怕了他了,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有人如此对自己他又如何不感动那,可是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项福气醒了。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事,挺好,我还活着,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话?什么话?”
聂松一时没想起来。
“没……没什么。”
项福气没落的说道。
(他就说嘛,当时那种情况,要是聂松真的说过那些话也只是哄他的吧?要不就是他血流的太多了产生的幻觉。)
“你是说你只要活着,我就跟你这句话吗?”
聂松悠悠的说道。
项福气眼放异彩,抓住了聂松的手。
“等你好了,我们就从新开始吧,不过我不敢给你保证,男人和男人我怎么想也长远不了。”
“会长远的,一定会!唉幼!”
“活该,谁叫你乱动的?好好躺着,伤不好一切都是白搭。”
项福气底子不错只几日就无大碍了,这才敢通知他的父母来探望。
项福气的父母进病房的时候,聂松正在削苹果给他吃,项福气的爸爸一进门就瞪了聂松一眼。
“你就是那个聂松!”
“伯父,伯母好!”
“谁是你伯父?”
“爸爸!阿松你出去一下行吗?我要和我爸妈谈谈。”
聂松走出病房带上了门。迎面遇到了来探望项福气的他姐姐。
“你怎么出来了?”
“他爸妈来了。”
“奥奥!小子看那个傻瓜没事了,我才和你说,烂漫欧!有人肯为你死也,你的魅力还蛮大的吗?”
“你唯恐天下不乱吗?他老爸正教育他那,我就知道长不了的。”
“我相信那个傻瓜会搞定的,到是你怎么想?就不会有一点儿舍不得吗?”
“舍不得?舍不得也要舍,姐!能借我你的肩膀用一下吗?”
聂松趴在他姐姐的肩上哭了,第一次对自己承认也许自己对项福气也有着异样的感情,试问天下有几个人会像他一样傻傻的的认准一个人就这么坚持的爱下去,肯为对方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也许以后能这么爱他的人也不会有了,可是现在也许已经晚了。
项福气的父母出来什么也没说,他的爸爸只是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聂松走近项福气的床前。
“一切都结束了吗?”
项福气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床前。抱住了他的身子。
“恩!我和爸妈讲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爸爸就那样处处就好了,我妈还只说我的名字起对了,真是有福气,才会找到你这么漂亮的爱人。嘿嘿!”
“是我有福气!”
聂松小声的说道。
“阿?你说什么?”
“没!我是说你就要出院了,回宿舍谁照顾你?”
“这个?我还没想好,也许让我妈照顾几天啦,我缓得很快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不如搬到我们那去住吧,和阿松有个照应。”
聂松的姐姐从旁边插话到。
“不太好吧?”
“我在躲那个色狼,准备回家避避风头,阿松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也是浪费,就这样拉,出院直接过去。”
项福气看看聂松的脸色。
“姐姐都说了,你就住过来吧,我最近反正还没找到工作。你来了也做个伴。”
“谢谢!大姐!”
项福气知道大姐在给他提供机会。
“好说啦,我还有事,看看你我就走,阿松呆在这好好照顾他欧。”
说完就往出走去,临出门还给了项福气一个努力的口型。
项福气看着又开始削苹果的聂松,在心里说到他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