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女人却能和大总裁乐磬衡辟室密谈的平起平坐,甚至在他面前还一点也不懂得压低姿态。
女人开口,“有没有烟?”
“大楼禁烟,我也没有抽烟的习惯,很抱歉。”
“一个大总裁连烟也没有,该有雪茄什么的吧?”
“没有人规定总裁一定得恶习上身。”他冷冷的盯著她。“谢梅芳女士,你有什么话要说请说,一个小时后我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她听到自己的名字由乐磬衡口中说出,不由得怔了一下。“不过是你公司里的清洁工,大总裁真有心,连我的名字都叫得出来。”
“不但知道你的名字,你的一切我大概都知道。”
她的来历这小子是摸清了,那她也不必再客套了。“既然你这么说,大概也知道我是向蕾的母亲吧?”
“正确来说,是她已向法院申请脱离亲子关系的继母。”
谢梅芳深吸口气,“再怎么说,她还是得叫我一声阿姨。那忘恩负义的丫头,也不想想在那死鬼死了之后,我是怎么待她的?她居然……居然……”
“谢女士,你今天的目的是什么,请讲重点。”她嗜赌如命,在向蕾的父亲死后半年间把向父的保险金、房子全赌光后,居然还把主意打到向蕾身上,将才国三的她卖给色情业者。
要不是后来遇到蓝霁云,且向蕾聪明跑到社会局求保护,再由社会局介入调查,法院判决谢梅芳确不适任监护人身份,依向蕾所愿脱离关系,而谢梅芳也因为涉嫌贩卖人口入狱,否则后果他真的不敢想!
一思及此,他对她完全没好感,更甭说敬意。
谢梅芳撇了撇嘴。“我知道总裁很喜欢我们家的向蕾,而你也知道……”她摩挲了一下粗糙的手掌。“我现在手头很紧,可不可以请大总裁看在向蕾的份上,嘿嘿嘿……”
“要多少?”
谢梅芳没想到乐磬衡这么好讲话,她原本手已经比出五,后来忙收回的比了个一。
“十万?”
“不,你对咱们家的向蕾的爱只有十万吗?”
乐磬衡眯了下眼。“一百万?”
“不,大总裁,我打听过了,你的身价可是天文数字,孝敬你未来的岳母一千万不算多吧?”
乐磬衡冷笑的看著她,笑到后来连谢梅芳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都难堪的低下头。
“请你弄清楚,我今天会见你是因为我要你彻底消失在向蕾面前,不准去骚扰她!”他直瞅著谢梅芳。“你听清楚,向蕾不会是你的摇钱树,我也不会成为你的提款机。”
如果钱可以打发她不再骚扰向蕾,就算花一亿他都觉得值得,且不说她嗜赌,凭他看人的眼光,谢梅芳是个贪得无厌的人,绝不会有满足的一天,她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勒索他,事情会没完没了。
“不过是拿点钱花,你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谢梅芳见他这么不好说话,讪讪然地站了起来。“大总裁的女友在国中时曾去卖淫的事……我想这会是个很值钱的八卦吧?”
乐磬衡咬著牙,手气愤的握成拳。“你别忘了,这件事一曝光,你这卖掉女儿的继母脸丢得更大。”
“呵呵……大老板,你对一个吃过牢饭的人说这种话,不觉得像是威胁一个全身被砍烂过的人说,不听话我用超级小刀砍你喔~呵呵呵~太好笑了!”她仰高头,“我知道像你们这种有钱人家最要面子,要是你的家人或朋友知道向蕾曾经被卖入情色业,我倒是很好奇,你这张脸要往哪里摆?”
他瞪著她,“你太低估我了。”
“也许,可是你那群上流阶级的家人呢?一般家世清白的好人家还不见得入得了你们这种豪门世家的眼呢!更何况是一个当过‘雏妓’的女人,最有趣的事是,这个雏妓和当年第一个恩客显然还有来往哩!”
乐磬衡心下一惊。“你还知道了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向蕾和蓝霁云的事?
由皮包内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只烧得剩三分之一的相片,即使这样,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相片中笑得愉快、状似情侣的男女是向蕾和蓝霁云。
原来如此,就是因为那张相片惹的祸。
是他太大意了。
他咬著牙,额上的青筋浮动著,如果杀人无罪,他早动手了。
事情一曝光他无所谓,这件事早在他和向蕾在一起前他就知道,而且也知道那是虚惊一场,她和蓝霁云之间是清白的。
他可以不在乎,可他那个一直想要个千金小姐当媳妇的父亲呢?他会阻挠,一定会!而且这事一曝光,受伤最重的会是向蕾。
他只得妥协,“你要多少?”
“呵呵……哎哟,我说大总裁,方才一千万你都拿不出来了,我开口你不一定拿得出来啊!你呀……”
乐磬衡的拳头一把砸在木桌上,中间的厚玻璃裂了一条缝!
“噢……你你你……”吓死人!这男人……这男人想杀人呐!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多少?”
狠狠的咽下口口水,谢梅芳一手抚著胸口,手掌一张,“五……五千万。”
“好!”他答应得爽快,一双眸子燃著怒焰的看著她。“你听好,钱拿到后就走,这件事到此为止,要是向蕾的事曝了光……你会发生什么事,我也说不准。”
“……”
二十分钟后谢梅芳离开,手上拿著支票,口中却念念有词,“什么嘛!敢这样对我!有钱人就了不起吗?呵!五千万就想打发我?光是那死丫头害我在牢里受的苦我就绝不会放过她!那死丫头的命只配当千人枕头,还想嫁入豪门!我呸!”
“还有那有钱人的脑袋八成也坏掉,居然愿意穿破鞋,呵呵!笑话!真是天大笑话!”
口中虽不满的碎碎念,可她心里却是喜孜孜的,她最近运气真是好到挡不住。
先有这个大总裁付了五千万,之后她还可以找上向蕾当年的那个“恩客”,说到那一位他最近可红了,财经头条有他、八卦也有他,要她不注意到他都很难哩!
等到该得的钱都收齐了,她再向八卦杂志收个小条的。
逮著这么好的机会,她除了要钱外,也绝对要毁了那个丫头!
欸~现在唯一的遗憾是,为什么支票不是马上可以领啊?
啧!没诚意!
才嘀咕完,下一刻她的手机响了。“喂……”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她嚣张的气焰马上消得连白烟都不剩!
“呵呵呵……邱老大啊?有!有!再宽限一段时日,我马上会筹到钱啦!会啦会啦!这一次一定连之前的一并连本带利的奉还,是~是~”
结束通话后她又嘀咕,“去!吃人不吐骨头!地下钱庄就是地下钱庄,不过借了一百多万,才多久要还一千五百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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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磬衡难得在六点左右就下班。出了办公室后,他打电话给向蕾约吃饭。
是他多心吗?感觉上她的声音有点怪怪的。
“我现在出公司了,你应该下课了吧?我大约二十分钟到,晚上想吃什么?”
“那个……我今天不太舒服耶,改天再见面吧!”
“你不舒服,那我更要见到你。”坐上驾驶座,他改用蓝芽讲话。
每次要见面,那丫头都开心得像个得到糖吃的小孩,即使有时候不舒服,她也会吵著要他带吃的给她。
昨天她还得意扬扬的告诉他,这次的期中成绩出来了,她是系上的第一名,还强迫他要提前下班陪她,而且要请吃大餐,怎么今天的态度全变了?
“不……不用了。”
“蛋糕一块?”这是他最常拿来和她谈判的“筹码”。
“不要。”
“蛋糕加一杯热可可?”再加码,一般这个时候她就会投降了。
向蕾笑了出来,在心中幽幽一叹。“今天真的……不太舒服。”她抚著还发疼、灼热的脸颊。
“我知道了,那……你先休息吧!”
“好。”
结束通话后,向蕾松了口气,可又充满了失落感。她看著床头那随时会响起的电话不由得有些害怕,一想到方才她刚放学时接到的无声电话,以及之后接二连三的恐吓电话,对方连她的名字都知道,那不会是打错的。
才这么想,电话又再度响起!她吓得跳了起来,一把拔掉电话线,收了些简单的行李就往楼下冲,活似她处于随时会崩塌的危楼,慢走一步会被活埋似的。
才冲下楼她撞到一堵肉墙,由于冲撞力道大,她倒退了好几步差一点跌倒,一只强健的手眼明手快的扶住她。
“向蕾?”
“啊……”她先尖叫了一声,声音和神情明显的如同惊弓之鸟。
“向蕾?”乐磬衡紧紧抱住在他怀里挣扎的她。
一意识到是乐磬衡,向蕾才停止挣扎,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他注意到她背上的包包。“你要出远门吗?”
“……”
把她带上车后,车子直接停入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两人搭著乐磬衡专用的电梯上楼。向蕾今天的情绪明显的不太稳定,他只是轻拥著她,用肢体语言告诉她,不要害怕、凡事有他,也不逼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到在专用电梯里,里头灯火通明,他也才发现她狼狈的神情和披头散发的模样。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伸手将她沾在脸上的发丝掠到她耳后,这才发现她红肿的右半边脸。
“你的脸怎么了?”
“那个……”她摸了摸脸。“我……方才不小心睡著了,所以有……有红手印。”
他当然不信。
但为了让她放松情绪,他故意取笑她,“世上能睡到脸肿起来的大概也只有你。”
进了他的休息室,将她安置好后,他去冲了杯热可可给她。“我要知道谁找过你!”他强势的看著她,不允许她打马虎眼,有些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包含那些伤害她的事。
向蕾吞了吞口水,“我……”
乐磬衡眯了眯眼,“谢梅芳找过你?”
听到那三个字,她就像是无预警被一记雷劈中了似的,她的眼睛睁得好大,倒抽了一口气,“那个女人找过你?你告诉我,那女人是不是找过你?!”
在惊讶过后,她的神情变得严肃而强势,像是准备捍卫领土的战士。
一提到“谢梅芳”,她马上由惊弓之鸟变成刺猬,可见谢梅芳带给她的伤害有多大。
乐磬衡决定先不提谢梅芳要钱的事,因为她要是知道他给了钱,一定会跟他吵。
不过,听向蕾的语气,打了她的人并不是她继母。“今天谁找过你?”
“就是……就……那个……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她?指谁?”她为什么开不了口,像是有什么忌讳?
“就是……”向蕾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有下文。
乐磬衡想到一个可能性,“周妍瑶找过你,对不对?”
向蕾的眼睛睁得好大,“那个……”天呐!乐磬衡是不是看到那张相片了?完了,他要是看到了一定会大发雷霆。
周妍瑶威胁过她,要把相片拿给乐磬衡看,她该不会真的做了吧?
他懂了,一开始谢梅芳那女人就打著拿到钱后毁人的主意,敢和他玩阴的?走著瞧!
顾不得向蕾在场,他立即打了通电话给人。“喂,老王,之前要你调查的事,我要知道那女人欠了地下钱庄多少钱,以及她答应还款的日期,还有,持续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挂上电话后,他看著向蕾。“那张相片我早就知道了。”
“那……”
“我选择相信你,可是……”他不相信蓝霁云。
他合该庆幸的是向蕾是个聪明而且爱恨分明的人。她一旦喜欢一个人除非不爱了,否则不会放手,他相信蓝霁云的眼神那么露骨,向蕾那么聪颖,她不会不知道的。
“可是什么?”
“蓝霁云才和周妍瑶取消婚事,且是男方主动,女方又是那种心高气傲的豪门娇娇女,即使你的恩人目前的确是需要你的安慰,可是记得,不要莫名其妙卷入别人家的事。”
向蕾点了点头,她当然明白乐磬衡说的意思。“只是,周小姐气呼呼的拿了相片来找我,显然是误会了,这种问题好像也不是我不卷入就没事了,而且她走的时候还说,我让她丢脸,她也要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怎么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她说……她要把相片给你看,而且她还知道我曾被卖入情色业,只要证据到手,她一定让我这一辈子完蛋。”
谢梅芳这个完全没有信用可言的女人!“当年你被你继母卖掉的时候,有没有立什么契约?”
她点了下头,“妈妈桑手上的那份,后来蓝霁云帮我拿回来了,因为是不愉快的回忆,当作证完把那女人送入牢房后,我就把它烧掉了,而那女人手上的那份,我就不清楚了。”
周妍瑶所谓的“证据”未到手是因为谢梅芳还在等他的支票兑现吧?一旦兑现,向蕾当年的事绝对会上报。
嗯嗯,如果他猜得没错,谢梅芳想必也向蓝霁云勒索了吧?
乐磬衡心疼的碰了碰向蕾红肿的脸,“看来近期可能会发生不少事呢!你会怕吗?”
从方才乐磬衡说的话和后来的对话,她可以很肯定,她那无耻可恶的继母一定找过他!
想一想也真好笑,这一年来当她知道继母要假释的消息,她就草木皆兵,还常搬家,为的就是要躲继母,结果呢……
她还是躲不过。
不过知道继母找上乐磬衡后,她反而不怕了,反正现在准备应战就是。
“怕也躲不掉不是?”她苦笑。
“你可以躲到我后头。”
向蕾心里满满的幸福,眼眶倏地红了,然后她笑了,以著她常有的跩跩表情说:“才不要!躲到你背后就像矮了你一截,我没那么脆弱,也不想这么脆弱,不过……”她深深的看著他,以一种很柔的眼神看著他。“我可以感觉到自己是被你保护著的,那会使得我勇气倍增。”
“啧!有点失望呢!我以为像我这样的男人的女友一定是那种柔弱、会在我怀里寻求慰藉的女生哩!”
“嘿咩!像我这种男人婆性子的女人,我也以为我的男友会是那种咬著手帕、倒在我怀里哭泣的男人哩!”
乐磬衡全身的鸡母皮全竖起来了。“你是不是那种‘少女系’男孩的漫画看太多了?”之前还发现她床头跟同学借了一套很“伤眼”的可笑漫画。
“你还不是沙文主义的余毒还未尽除?”
两人互看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
乐磬衡看著向蕾大笑到白皙的脸上浮上两朵红云的模样,这个时候的她在清纯率真中,又别有一番妩媚风情。
他的胸口热了起来,一把将她压向真皮沙发上,脸一侧地蜻蜒点水般的轻吻著她额头、鼻尖……最后吻住她那老讲出让他又气又好笑的话,终究却还是心折的红唇……
如果爱情的温度可以传达,那么接吻是最好的方法吧?
口鼻间尽是向蕾身上特有的舒服清爽栀子花香气,他像是想汲取更多那令他心荡神驰的气息,吻得深入、吻得忘我,灵巧敏感的舌间游走在她檀口内,挑逗著她还略显青涩的丁香小舌。
向蕾由紧张放不开到后来的热烈回应,她的手由抵在彼此间到缓缓的移到他的颈项,将他拉近,像是犹不能满足这样的亲密。
他的吻由唇慢慢的往下移,吻著她弧度完美的下颚、曲线引人遐思的纤白颈项,修长的指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为他的密吻辟了路。
纯然女性的幽香勾引著他,绷紧了他每根神经,他吻上她锁骨下逐渐债起的雪丘……
胸前的凉意使得向蕾更抱紧了他,在极度害羞又好奇兴奋的紧张情绪下,她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她不想阻止,不,也许……也许她一直在期待……
然而他却在她颈项最后一啄后,结束了这亲密的探索。
她脸红扑扑的,眼神中还有未褪尽的激情。“你……”紧张感消失无踪,胸口充塞著满满的空虚及重重的失落。
乐磬衡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伸手扣回向蕾的扣子。“时间不对。”他又吻了下她苹果般的脸颊。“我希望这样美好的事是留到你心情完全放松,没有任何事烦著你、给你压力的时候。”
向蕾抱著他,她的心还跳得好快、好快。“有时候好讨厌你,可是你总是有办法说服我。”将脸埋进他怀里,有点没有办法面对他。她这么说,不就意味著她很期待“那事情”发生?
算了,忸怩作态才不是她的风格,而且她在他面前大概也没什么形象了。
这小妖精!乐磬衡一向超人的自制力第一次很无力的向他提出警告——男人,你很危险!
于是他淡淡一笑并不搭腔,这个时候他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的话题。
“向蕾,你真的喜欢那种不像男人的男人?”
“没有啊,只是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要有个性一点。”她坐好之后啜了口热可可,缓和一下情绪,“我跟你说,有些花你只要给土和阳光,以及你的关心就好了,不见得一定要养在温室呵护,就好像玫瑰花,你任由它开在户外,即使刮风下雨,但我相信它一定比你把它剪下来插在名贵的花瓶里供著开得更好更美!”
“而你就是那朵玫瑰?”他在心中叹息,可又忍不住心折。
这丫头!明明就是这么固执倔强到不识好歹,为什么就是能让他在生气之余,又忍不住的想疼惜、爱怜,巴不得将她拥入怀里保护?!
他真的是爱惨了她。
向蕾笑了,顽皮的吐吐舌头,“啊……当然,别忘了每天提供一杯热可可。”
乐磬衡失笑,眼角余光不意瞥到她放在一旁椅上的背包,“周妍瑶只是打了你一巴掌,你会吓得带著家当走人?”他扬了扬眉。“即使刮风下雨也能开得美好的玫瑰?嗯?”
“那个……我接到了很多通威胁恐吓的电话,对方显然知道我是谁、住哪里。”
会是谁干这种事?依谢梅芳的性子,她都可以不怕丢人的来个玉石俱焚,他怀疑她什么事做不出来,而另一个被嫉妒心冲昏头的周妍瑶,也不排除是她所为的可能性。
“你暂且在这里住下来吧!白天我送你上学,放学我要司机去接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落单。”
“可是,你是公众人物,这样会给你惹麻烦。”
“我豁出去了。”
“豁……豁出去?”怎么听起来有点给他恐怖?
“你知道八卦之所以吸引人,是因为它挑动人性的好奇,那些通常未经证实、尚未有结果的小道消息最让人想一窥究竟。”
“就好像某甲女星和某乙男星某日深夜被拍到深夜幽会。可要是两人公开交往、订婚了,那即使他们在对方家过夜,想必吸引人的程度就大大降低,甚至没什么新闻性了。”
“你在讲什么?”她的心忽然跳得好快。
他他他……讲的是……是她心里想的那样吗?
轰了一声,向蕾的脸全红了,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乐磬衡好笑的看著她。
嗯,很好!和聪明的人沟通真是太容易了。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一件事。
奇怪!他和向蕾的事真要注意,也不是那么难发现,他以为该有动作的人,怎么会迟迟没有动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