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你陪我。”这话,一字一字道出,段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可段母却一再摇头。
“你去找外头的女人,我要回我的房间了。”
“你的房间就在这里,你哪里都别想去!”段父将妻子给压在床上,那高大的身材教妻子被迫承受那重量,要她哪里也走不了。
“你……,我不要。”见丈夫眼眸里闪耀的光亮,毕竟都当了近三十年的夫妻,她哪里会看不出丈夫的意图。
“由不得你不要。”床上的主导权,一向是在段父手上,而他的妻子,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清威,我真的不要……。”都年过半百了,丈夫对性/yu的索求依旧不减,看着丈夫大掌开始脱下身上的布料,还有她的,动作一点都不容她反抗。
见妻子的推拒,段清威低头吻住她的唇,直到两人赤裸相拥,妻子细弱的娇吟细喘声教他满意地开始这个夜的索求。
“清威……。”
“我好想你。”这句粗喘的耳语落在妻子耳畔,教本是推拒的双手僵了下,而后由着他强拉环上他粗壮的脖子,裸裎在丈夫眼前的白晰身躯教他情/yu高涨,被顶开的白玉双腿曲起圈住他保持着精壮的腰际。
这一夜,主卧房里,段母的轻吟和着段父的粗喘,激/情的欢爱充斥整个房间,虽是带着些许粗暴强蛮的欢爱,可早已习惯丈夫的求欢方式,被情火给惹得扭动身躯的段母,不住地勾上丈夫,想要他快快结束这场来得如此急促的激/情。
虽然心里明知,不该响应这份热情,可她却总是学不会在床上说不,特别是在明白若是不顺丈夫的意,那么一夜的求欢,只怕是要她体力难以负荷……。
三天后,人在香港的段夜很快的接获手下传来的消息,告知妹妹月牙早已胆大的搭机私下离开香港到台湾去了。
因为担心母亲,这件事他只跟父亲提及,不想要母亲的担心更甚,而他也保证,自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妹妹带回香港。
段夜心里更明白,这回就算他再怎么宠疼妹妹,但她莽撞的行为却不能原谅,如果教他找着了,自己肯定要好好赏她屁股一顿,看她下回还敢不敢这么惹人担心。
接着,在道别父母后,联络上台湾的手下后,段夜随即搭机离开香港。
第1章(2)
香港机场
耳边传来机场客服人员广播,飞往台北的班机再半个小时即将起飞,搭乘此班机的旅客请尽速前往通关处。
段夜一身黑的轻便打扮,及肩侧分的黑发束起,两撮挑染的白发特别引人注目,透着几许冷意的刚毅脸庞很是俊美,让路人纷纷惊艳回眸,比模特儿还标准的衣架子,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
站起身,墨镜遮住大半五官,正当他才跨出一步,忽地眼前滚来了一件手提行李,差点砸到他的脚。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手滑了一下,你有没有怎么样?”
说话的是位年轻女孩子,看上去才二十初头的她,一头短发露出她精致漂的五官,见她正慌忙的想将行李捡起来,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贴身牛仔裤里,匀称的曲线勾去他的视线。
她才弯腰,段夜眉头不禁皱起,眼前的女孩衬衫领口过大,她的动作教段夜平白吃了一记冰淇淋,那胸部小虽小,不过浑圆有型,令他不觉多看一眼,而墨镜正好也将他的目光给挡住,没让女孩发现他的轻薄。
见她吃力的举起手上的行李袋,段夜不觉好奇,机场规定每人手提行李不得超过七公斤,难道她连这七公斤都拿不动?
见她背个俏丽的背包,肩上侧背手提电脑,“需要我帮忙吗?”
其实他大可以走人,他的班机已在登机,他不想迟到,但见她费力的模样,他还是开口了。
“不用了,谢谢你。”见她小心翼翼的将手提行李挂在手臂。
“我来。”见她提得沉重,段夜伸出手霸道的自行探手拿过她的手提袋,却在她松手的那一瞬间,眉头皱得更紧,他以为这手提袋里是装石头?
怎么会重得连他都觉得有分量,再偏头看看她发红的手腕,细得几乎是他一用力就能扭断的手骨,竟然妄想提这么重的东西。
“先生,请你把行李还给我。”罗湘湘被他的举动一惊,想抢回自己的行李。
奈何段夜将手提袋提在手心,大步往前迈步,“你的班机是在几号登机门?”
在他不肯退还行李后,本是沉默的罗湘湘只有顺从的答道:“七号。”
段夜转头一瞥,“你要去台北?”竟然跟他同一个班机,看来老天爷是注定要他的举手之劳了。
“嗯。”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登机门,“哪个机舱?”
“经济舱。”见他随自己走到经济舱的登机门排队。
“先生,不用麻烦了,你把行李给我,我可以自己提过去。”但她都还没说完,段夜已将行李放在经济舱入口处,并且走到空姐身边,见他不知跟空姐说了什么,只见那位空姐面带微笑的频频点头。
而后他由另一个通道口进入机舱时,罗湘湘本来还以为他会转头跟自己道再见,谁知是她多想了。
跟着排队人潮一步一步走到登机处,空姐好心帮她提着过重的手提袋,并且还问她何以认识段夜?由她眼中的崇拜及疑惑看来,那个叫段夜的人似乎来头不小。
但那又如何,她只轻描淡述的跟空姐表明自己与他并不熟悉,就这样,她在空姐的微笑中步上飞机,准备要正式跟久违的台湾报到,尽管离开舅舅一家人后孤苦无依,但她相信,一切会顺利的。
桃园中正机场
一对长相出众的男女各自踞首坐在长椅两侧,男的英挺粗犷,帅气的脸庞写着不耐,频频瞪视眼前的时钟,像是度分如年般的难受,帅性的他跷着两郎腿,双手抱胸,而手上不知燃过的第几根香烟让烦燥的他再猛吸一口。
相较于伍天行的沉不住气,美艳动人的于恩沉着气定的坐着,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她像个精雕美人定在长椅上,素净的脸上不染脂粉,天生丽质的白晰亮丽,因为少了微笑而带些冷漠。
两个互不交谈的人,因为浓浓烟味飘忽,痛恨烟味的她美目冷瞪了两公尺远的伍天行一眼,那一瞪眼正好落入伍天行偏过头时的视线。
两人互看一眼后,一道冷冷的细声由于恩口中传来,“请不要在公众场所抽烟。”她怀疑鲁莽的伍天行是否眼花看不见等候室前请勿吸烟的牌子,要不是昨晚失眠,一大早又驱车北上,头痛欲裂的她根本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粗人一个,她看了生厌。
伍天行哼了哼的再大大的吸口烟,“怎么?碍着你了?”还有意的朝她方向吐出袅袅白烟,那呛鼻的烟味教于恩脸色转冷。
这高傲的女人,她以为她是谁,要不是为了段夜,他才懒得跟她出现在同一场合。
于恩的美目再送他一记冷光,随即起身走到另一区,不想再跟他多说,怕只是对牛谈琴罢了。
这时,两人都望向墙上时钟,明明已经过了出境时间,为什么段夜还不见踪影?
会是出境出了什么事而担误了吗?
无从得知的两人只有继续等着,而这时,伍天行不经意的一瞥,竟发现那个于家冷艳美人正对着行动电话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