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大陆 >> 斗气冤家,日久生情,患得患失 >> 醋娘子的枕边风作者:七季 | 收藏本站
醋娘子的枕边风 page 9 作者:七季
    而他的内心,卓海棠自然不知,只当他是仍不满足,她干脆脱下中衣也甩去了一边。

    她的身形出乎意料的细弱,两条看上去一折就断的胳膊环抱在胸前,以缓解着她的不安,但这个动作却能更将她胸前那一片饱满聚拢起来,精致的肚兜上那女性的特征是如此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周连傅一动也不动,卓海棠红扑扑的小脸上写满了难堪和委屈,他看到她将手慢慢伸到了颈间肚兜的系带上,那只手抖得那么厉害,连他的心都跟着痛了起来。

    卓海棠最终不堪受辱地哭了起来,“我以为你是个好人的!”

    她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想着他爱怎样就怎样好了,她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被他如此羞辱!

    她以最快的速度欲夺门而出,最终败给了自己的羞耻心。

    第4章(1)

    在她的手刚要碰到那扇门时,一双男人有力的大手从后而来,将她紧紧地抱入了怀中,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像贴在一堵热墙上,腰间似被两根铁棍架住,将她完全地禁锢。

    她大脑一片浑沌,突觉脖子上一痒,然后就是更大的痛传了过来。

    哦,天!他竟然在咬她!

    “你干什么!”她的胳膊也在他的牵制下,让她整个人像根柱子,想反抗都只能是动动脖子,但那无碍他更深地吸吮起她的脖颈。

    他抱着她,看她要离开时,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发动了起来,要他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将她抱在怀里,他贪婪地吸吮她的颈侧,以最直接的方式证明她还没有走掉,她越是反坑,他就越是将她箝紧在怀。

    果然她的肌肤就如他所想那样,比他这些天摸过、看过的最好的绸缎都还要细滑柔软,像是再使点力,她整个人就会被他吞入口中一样。

    “嗯……”卓海棠缩着脖子咬牙道。“你弄疼我了。”

    他这才唤回了点理智,想着不该让她疼,却完全没有停止当下行为的想法。

    “你再大喊大叫,当心被人发现。”他说,声音并不故意降低,“你打算就这样跑出去,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那也好过被你……被你……”她缩着脖子努力地躲开他,但效果并不好。

    他倒是不咬她了,改为以唇吸吮起她的颈肉来,不只这样,还用舌尖在她颈上滑来滑去,好像她是什么上等的美味。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舌又湿又热,这奇怪的触感让她大脑发晕,竟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被我怎样?”他向前一倾,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俯身顺着脖颈去咬她的肩骨,然后滑到她的背后。

    他如坠深海,脑子里被说不上来的气,压得满满快要爆炸,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从她身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真实。

    只有抓住她,他才能逃出那片海……

    他绕在她身前的手臂随之向上,在碰到她胸前那柔软的突起时,急迫地将其纳在掌中。

    “啊!”她压抑着叫着,无措还是恐惧这会连自己也分不出来了。

    他怎么可以摸她那里!

    隔着那粉红的肚兜,男人烙铁般的大掌包覆着她从未让人碰过的柔软,好像那手有某种魔力一样,她也被他的火热传染,心跳变得越来越快,全身也涌起一股热潮,每个毛孔都在向外散发着热气。

    “放手,放手……啊……”他托起她一边柔软,大掌收紧,那燥热的压迫感让她无助地叫出声来,“不……”

    他吸咬着她后背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都细细地品尝,好像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数千个年头,她的丰满在他的掌握之下,他感觉得到她的体温正渐渐与自己同样地热。

    他们周身仿似着了一把火,这是只存在于男女间的火焰,他曾在一些坊间流传的书,读到过这样的情节,那时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书那么受欢迎,男女之事必是成亲之后,双方基于责任和义务完成的,不然岂不有伤风化?

    谁知,这样的事却是教人如此的难以抗拒,使人着迷、沉沦……

    ……

    她全身透出高//潮后的粉红,眼睛半眯半睁显得神志不清,这正是一个动了情的女人最为诱人的表情,而他当然将之看在眼里,又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对不起……”她还在呢喃着,虽然只是无意识的。

    他完全是出于一种本能,而这种本能甚至超越了雄性的本能,他去抱起她,像抱个孩子那样将她抱在怀里,而且是全无他意地只是心疼地抱着。

    “是我对不起你。”他抚摸着她的发,在她昏睡过去后,在她的发间印上一唇。

    隔天,“朱少爷”大病了一场。

    那天清早,“朱品言”依照在南湖时的生活习惯,起床洗漱后在吃早饭前,先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散步调养。

    那天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往常都只是自己一个人若有所思地散步,那天却破天荒地想要找人聊天,于是他召集了几个正在附近干活的下人,边同他们闲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起话来。

    本来气氛很好,但突然间就见他的脸忽然煞白,全身痉挛起来,所有人都给吓住了,就见少爷一点预兆都没有地倒了下去。

    这一倒可倒出了大问题,首先在少爷院落干活的下人全被冯庆丰责骂了一顿,那些下人见主子倒下全没了主意,只知道又喊又叫,还吓得哭了出来,要不是过了一会“朱品言”自己调适了过来,怕是这些下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命呜呼。

    本来冯庆丰要招大夫过来瞧瞧,却被“朱品言”制止,他说他的身体自己了解得很,只是不适应这京城的空气,外加最近太累所以才会这样,这种治不好的病也只能善加调养。

    所以,他所谓的“调养”,第一步就是遣走了在他院落工作的所有下人,因为他不习惯人多,而且那些下人也没有经验派不上用场,而取而代之就是必须把卓海棠调过来,理由自然十分的充分。

    于是在“朱少爷”的一病之下,卓海棠又名正言顺地成了少爷身边的贴身丫头。

    当卓海棠听到速调她去周连傅的所在时,她本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快将一株桃树上刚发芽的小花苞揪光了。

    她本来对这个消息是十分抗拒的,但听到来人说少爷病发需要她的照顾时,她竟然想都没想那个少爷怎么可能“病发”,就跟着来人跑去了周连傅的住所。

    周连傅病弱地倚在床上,面色十分憔悴,见她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又见她看到他的样子时那种诧异和呆楞,他点点头,叫给卓海棠带路的那个人出去。

    那人还不忘很贴心地将门关上,怕少爷受风。

    第4章(2)

    待屋内再无他人,周连傅才对卓海棠说,“让你担心了。”

    “你怎么了?他们说你心病发作不省人事,还说让我以后就留在这专门照看你。”卓海棠完全摸不着头脑了,但看他病恹恹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病了?”

    周连傅失笑,掀开被子下床,卓海棠警觉地后退一步,光是看到他人,心就怦怦地像要跳出来一样了。

    明明昨晚才发生过那种事……他怎么可以还这么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是因为少爷病了才要你照看的,是为了让你照看,少爷才病。”周连傅自然将她的戒备看在眼里,但他刻意地去忽略了。

    她怎么可能不怕他呢,但她第一句话还是问他是不是病了,这个姑娘啊,真让他前所未有地厌恶起这个卑鄙的自己了。

    “什么意思?”卓海棠哪里听得懂那么深奥的话,绕来绕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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