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掉蓝仲煜火热纠缠的热切目光,谢宇圜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是白痴,才会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我累得需要睡眠来补充所流失的精力,最重要的一点是,今晚我没有这个力气去服侍你这位大爷。」谁听得懂他宛若猜谜语的话!他也不想再多耗费一分力气去想。身心疲惫的谢宇圜处于这种恶劣的处境,已然放弃挣扎。
「有没有力气该由我来评断。」蓝仲煜一把捉过他,大手拦腰将他锁在怀中。
「难道我就没有人身自由权吗?」谢宇圜无力的垂下双肩。
托起谢宇圜的下颚,蓝仲煜说:「只要你努力取悦我,或许我会让你拥有。」
「打开我的变腿……逢迎谘媚吗?」他讪嘲。
「只要你愿意引君入瓮,我会给你欢愉。你的肌肉像石头一般硬,放松你自己,不要将自己的神经绷得如此紧,交给我,我会赐予你快乐与喜悦。」蓝仲煜按摩他紧绷的颈部。
「这充满罪恶的快乐我不要。」谢宇圜甩过头,挣脱他的箝制。
「我会让你要的,你无法抗拒我。」大掌猛地攫住他的下颚,蓝仲煜恶声低吟。
倏地,蓝仲煜大掌探到背后,伸入谢宇圜的睡裤,撩拨两股问的隐密私处;唇覆上他如蜜的唇,像只采蜜的蝴蝶般采撷着蜜汁。谢宇圜颤抖着,浑身无力却无法拒绝。
「不……」身体早已投降,意志力却仍无法轻易屈服。
「嘘!你要的。你瞧,你的喀正发出愉悦的呻吟呢!仔细听,你听到了没?」
随着蓝仲煜的逗弄,谢宇圜无力的惊喊:「不要——」他拼命挥动早已无力的臂膀。
「你无法拒绝我,我这个陌生人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抚摸那令人着迷的细腻
纹路,就能让你发出天籁之音,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及性感带我都非常清楚。让我
来解放你内心深处的渴望,奏出令人销魂的乐声,点燃你我,而后引爆这热情,让
我们置身激情、快乐的天堂。」蓝仲煜双眼熠熠生辉地诉说,洒下碎吻。
吻从唇开始点燃热火,炽焰一路延烧至下腹部,像一条导火线,人一点燃随即
蔓延。谢宇圜觉得自己彷佛置身火炉中,体内深处那把被撩起的欲火快速将他焚
身,无法自拔的他,难耐地扭动自己迎和、嘤咛着。
蓝仲煜拉过谢宇圜的双手环住后颈,托起他的腰,抬高他的两膝夹住自己的腰
部,手不停地刺激他敏感的地带。谢宇圜不能自己的颤动,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仰,蓝仲煜见时机成熟,立即滑进他向往的天堂。
「你感受到了吗?」压迫感令蓝仲煜兴奋难当,腰缓缓地摇摆。
身体充斥着奇异感受,那刺痛酸麻的感觉令谢宇圜十分不舒服,「不要……咬着下唇,谢宇圜忍受着自私密处传来如撕裂般的疼楚。
「我不相信你只感到痛而没有一丝的快感。」双手托住他的腰往上一提,然后重重落下,蓝仲煜用力一顶,刺入谢宇圜的体内。
「没……有,啊!」这一个冲刺让谢宇圜有一秒的失神。
羞耻心不翼而飞,紧跟而来的是涌入体内、不断冲击自己的酥麻快感。谢宇圜毫不保留的贡献仅有的热情,忘情的投入蓝仲煜的怀抱,与他一起律动,找寻快乐的泉源……
「你有的,只是你拒绝感受它,那是因为你将自己绷得太紧。来,放松点,你会发现它的。」蓝仲煜在他耳侧呢喃,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宛如一道道魇魅、引人堕落的靡靡之音。
「你瞧,你是不是渐渐爱上它了呢?」
蓝仲煜那带着情色意味的话语,让谢宇圜更加无地自容,却又只能无助的任由他狎玩、逗弄自己。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谢宇圜,彻底粉碎他的自尊。
「让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吧!告诉我你的名字。」蓝仲煜吻着他,手来回地爱抚着他的背脊。
「谢宇圜。」意乱情迷下,谢宇圜回答了蓝仲煜。
「宇圜……宇圜……我的字圜,你是我的了……」蓝仲煜情难自禁地咀嚼口中的名字,同样陷入意乱情迷问的蓝仲煜不经意地泄露他的真情。
「我不会让你走的……」
他像漂泊的浮萍,在一剎那间找到了自己终生的归宿,落地生根,释出自己全部的热情,完全地掏空,没有保留、赤裸裸地展现自己,宛如刚出生的婴儿,纯真、无瑕。
呻吟喘息,激情、热力所迸出的热息,热情而奔放,两具紧紧互拥的赤裸之驱,心无设防地让对方悄悄地进驻,栖息在对方心中,绽放出美丽的爱情之花。
***
爱情的节奏时快时慢,快时如雷霆骤雨,有着万马奔腾的气势,刻骨铭心得教人动容;慢则如霪雨霏霏、细水长流,需要慢工出细活的功夫,才能琢磨出最动人的爱、最撩人的情。
爱情总在不注意的时刻发生,当谢宇圜发现自己对蓝仲煜有不寻常的情感之时,足足有三天没说话。
他闷,蓝仲煜比他更闷;他郁卒,蓝仲煜更有资格不满。
「你还要跟我斗气多久?告诉你,我的耐性都被你磨光了。你有什幺不满可以对我说,要发牢骚我也可以奉陪,总之,不要不理我,请开口跟我讲话,不要跟个闷葫芦一样好吗?我会受不了的。」沉默能令人发疯,在他碰到谢宇圜以前,蓝仲煜根本不知遭人冷落的滋味。
沉默够了,有些地方虽末明朗且令人难以理解,但谢宇圜相信,时间将会解决一切烦人的问题。
「受不了,你大可离开。」
谢宇圜的冷淡,刺激了蓝仲煜紧绷了三天的神经。
「你……可恶!我叫人来陪你。」早知道他这幺难搞,他就不会惹上他这个麻烦,简直是自找麻烦。真可恶!蓝仲煜不是很真心的暗地咒骂。
「不需要,让我静静。」谢宇圜出言阻止他。
「静静!你已经连静三天,我已经到了极限,劝你勿再考验我。看到没?我身上正挂着:『凶残野兽,勿近!』的警示牌。」蓝仲煜咬牙切齿的说。
瞧他龇牙咧嘴的凶恶模样还能开玩笑,谢宇圜可没这份心情暗笑,「我连私人时间都失去了吗?」先让他争取到他的权利再来谈感情问题。
谈爱情,双方若没有站在对等的位置上,那就失去了公平。有点理智又有点散仙的谢宇圜,通常都只注意小地方而忽略了大原则,那就是——爱情根本没有公平可言。
「若你再这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下去,我可不敢担保你以后还有私人时间,我先声明,这可不是威胁你,我是会付诸行动的。」敢情他还是弄不清楚自己的身分!他会让他懂的,懂得该怎幺遵守本分而不任意做出踰矩的愚蠢举动。
「不会了……你放心。」小人!就会来这招。没办法,他谢宇圜生性怕恶,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要我放下心来,就笑一个给我看。」蓝仲煜托起他的下颚要求。
「你明明是强人所难,给我几天的时间,这个笑我一定兑现。」谢宇圜下意识地回避他深邃迷人的瞳眸,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感情,同时也怕自己会沉沦。
蓝仲煜松手让他逃离自己,「随便你。今天我不能陪你了,你能答应我不逃走吗?」望着他,蓝仲煜此刻想的不是他的答案,而是他自己的回答。
他会因此而放走他吗?一个男妓,一个任谁用钱都能买到的男妓,他只会蹂躏人们的真心。那他自己呢?他的心在哪儿?
因为口渴而到厨房倒了一杯水的谢宇圜,听见来到他背后的男人的问话,灌下一大口清凉的水后才说:
「我能逃去哪儿?除非你自动放弃我,否则我猜,我只能继续张开我的双腿逢迎谄媚不是吗?」
被人强押到美国,他的怨言、怒气当然有一拖拉库,谢宇圜哀怨地睨着蓝仲煜。被怀疑的感受真差,蓝仲煜的不信任让谢宇圜联想到被公司开除的事,满腹苦水无处可诉的心情益发沉重,逼得他走头无路。
现在自己又对蓝仲煜产生了异常情感,还跟他发生关系;从原先被强迫到现在的心甘情愿,这心情转折变动之大,他能做的只有自我揶揄,不然,还能怎样?
「说的也是。」
谢宇圜的自知之明令蓝仲煜欣感认同,虽说他是被他以强硬的手段带来美国,但他可没忘记谢宇圜是个人尽可天的男姣,不信任感早已深值心中,无法彻底拔除。
就算他亲口对他说他不会逃,可在蓝仲煜心中对调宇圜仍然有一丝丝的不信任。他无法完全相信他的话,只因他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一想到这点,他就没办法打从心底去相信他不会背叛他。
有可能他所有的话都是谎言,这不是不可能的事,人生的经验告诉他,千万不可太轻易相信;人性是最不可预测的,上一秒是事实,下一秒有可能变成谎言,毕竟人们是处在谎言中历练、成长、茁壮的。
当人们开始不相信周遭的一切事物时,那便可以这幺说——这个人完了,没有未来可言。
可是爱情教会人相信一切,而这就从相信爱开始……
「我不会逃,相对的请你不要将我当囚犯看待,给我私人的空间与自由。」或许他俩还有讨论的空间,只会凭直觉行事的谢宇圜从不知放弃为何物,他要为他的人权自由力争到底。
真是贪得无餍的娼妓,「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他讥道。
他指的难道是名牌服饰、名贵跑车还有一张没有上限的信用卡及这栋豪华的山庄吗?他的出手可真是令人无可挑剔的大方。
蓝仲煜对谢宇圜出奇的好,好到令周遭其它人眼红的地步,教人既羡且妒;有多少看得到却又吃不到蓝仲煜的男、女,个个都将谢宇圜当作眼中钉、肉中刺看待。那些酸葡萄心理的人,正以看笑话的心态等着谢宇圜被蓝仲煜弃如敝屣的悲惨命运来临,无论是被打入冷宫或觊觎蓝仲煜的男女皆有同样的心思、恶毒的心肠。
「我要的不是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人基本的权利不该被剥夺,我的要求很简单,把你从我身上夺走的还给我,就这幺简单,你应该办得到。」他不要像个囚犯一样,连个活动空间都没有,那多可怜,他才不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落到如此地步。
「我怎幺知道在我让你得到你想要的同时,我会不会失去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虽然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可是我不想做时也没有人能左右我。」
「我不是要左右你的思绪,我只要拿回属于我的人身自由权,难道这也不行吗?」面对蓝仲煜的霸道,谢宇圜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不是不行,而是不可能。」不是他不给,也不是他不讲理,只是他有他的顾虑,他担心万一一下子给得太多,谢宇圜会变得更贪得无厌,他实在不愿看到他这一面。
「不行也好,不可能也好,你的一句话就能让我灰心沮丧一整天;别说是笑了我连哭都无法顺利表达,到最后我可能会成为一具空有躯体而没有灵魂的木偶
或许这样就能如你之意,称你之心。」谢宇圜的笑容全是苦涩。
蓝仲煜心中一窒,「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或许你该反过来说,我是让你这样看待的,是不是?我在你眼中终究是没有自我意识、没有灵魂、没有意志的,就连喜怒哀乐的情绪也被剥夺;这样的我还剩下什幺?我只能等待,等你失去玩兴的时候将我解放,可是我终究会失去……失去自我,因为你会毫不留情的将我丢弃,而我只能无条件接受。」虽然如此,为什幺他也能甘之如饴、心甘情愿?
蓝仲焜无言。
「我不会怪你,只希望能由你亲口跟我说分手,等你厌倦我的时候跟我说不要我,我不会为难你的。」罢了,是谁说只要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的?他多希望两人的情长长久久啊!
「是呀!在我厌倦你之前,我们曾经拥有过的所有,全都是你的,我不会亏待你的。」蓝仲煜口是心非的道。
「你真是慷慨,有你这样的情人……不!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真是笨啊!我真不会讲话,对不起!我们之间只是一种交易,目的只为了得到快乐。这种不合常理的荒唐行为很快就会结束,你的身分也不是我这种市井小民高攀得上的。」
「不要自贬身价,更勿妄自菲薄。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在这段期间内,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将给你,那其中当然也包括我,你要将我摒除在外吗?」蓝仲煜激动的抱住他。
「少了你,还称得上爱情吗?爱因为有你才完美。原谅我打的比喻,若你不喜欢,可自行关上耳朵。」缓缓伸出手回拥蓝仲煜,谢宇圜在深情的吐露后却以打趣的口气画上句点。
「耳朵关上了岂不可惜?我喜欢你说的,再说结局难以预料,未来会变成怎幺样,谁也说不准。我的情人,你就别杞人忧天了。」蓝仲煜低头呢喃,并轻吻他如丝的秀发。
「你说得对,我不该烦恼这、担忧那的。套一句广告词:生活就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他将双手覆上他的两颊,轻笑地送上自己的唇,蜻蜒点水的一吻。
「对极了,沉默了三天,竟也让你的脑袋瓜开窍了。」支起他的下颚,蓝仲煜立即奉还并加深这个吻。
「只是想通罢了。还有,收回前言,你若不答应释放我的人身自主权,那就当我没说过那些话。」天!每次跟他接吻都令他有窒息般的感受,而且令他欲罢不能。
几经思虑后,蓝仲煜下了决定,「我答应,但请你也答应我,不要太过自由而忘了我。」希望他不会做错决定。
「不会的,因为你会让我想忘也忘不了你,仲煜,我说的对不对?」谢宇圜促狭的说。
「对极了,你真甜美,让我尝尝。」反应特快的蓝仲煜,立刻装出一副猴急的色模样,对着谢宇圜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唔……讨厌!色老头。」谢宇圜难耐的喘息,不依的娇嗔。
「我是色老头你是什幺?小淫娃。」蓝仲煜不甘示弱,打趣的回道。
不到一分钟的光景,原本穿戴整齐的谢宇圜已变得一丝不挂地瘫软在同样衣衫不整的蓝仲煜怀中,轻吟软咛,完全陷入蓝仲煜在他身上所制造出的激情魔力中,难以自拔。
「我……不……」
「不!你是,你是我的小荡妇,承认自己是淫荡的小淫娃吧!」蓝仲煜见他因陷入快感中而眼神迷乱,便附在他的耳旁,净是吐露猥亵的话语。
「不……不要这样……」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谢宇圜敏感的身子,他不由自主的弓起背贴向他;而因蓝仲煜猥亵的话语,谢宇圜更是面红耳赤,为了淫荡的自己顿时羞惭不已。
「我不会停止地,无论你怎幺哀求我,我都不会停止的……」他喜欢看他因羞耻而颤动身子,喜欢他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他在呈现薄红的身躯上烙下爱的痕迹,使之犹如沾染了冬露的玫瑰,美得令人屏息。
「仲煜……仲煜……」谢宇圜意乱情迷的呼喊。
「宇圜……不要轻易的离开我,就算是我亲口对你说要你离开,你也不要相信,因为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突如其来的情愫如猛兽出柙,蓝仲煜难以自抑地深情呢喃。
什幺才是真的,又什幺才是假的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对蓝仲煜来说似乎没有什幺分别了。
爱情无道理可言,对象是男是女也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互相倾慕的心是否能真诚以待;若没有,那将宛如在纯白无瑕的爱上注入致命的毒液,时机一副便会起变化,造成一股强大的阻力,阻止彼此相知相许的两颗心靠近……
***
表面上蓝仲煜不动声色,却与谢宇圜夜夜春宵。
谢宇圜几乎每个早晨都在蓝仲煜的床上醒来,两、三天之后,谢宇圜也领悟到这是蓝仲煜变相的拒绝。
他也不点破,不分日夜地与他缠绵,然后在天刚亮的时候离开还有他留下的余温的大床,毫不眷恋地离去……至少看在蓝仲煜的眼中是如此。
看着他离去……总有一天他会厌倦这一切,当爱转为恨,他能当下挥剑斩情丝吗?
他的爱终究会离他远去……
他能承受得了吗?
管他的,现在的他也无法顾及到以后那难以预测的未来,未来是遥不可及的,现在就烦恼岂不像个杞人忧天的大傻瓜?
难怪众人耍说爱能让人变成傻子,果然傻得可以!
***
时间在痛苦的时候总是过得特别慢,而快乐的日子又是飞也似的过去;然而,快乐与痛苦总是令人刻骨铭心、永志难忘……
五花八门的电视节目、无远弗届的网络世界、流行尖端的广播电台,还有不落人后被布置得美轮美奂的街道,全迎接着情人节的到来。
二月十四日,一个专属于情人的日子,没人会打扰的两人世界。
有情人莫不挖空心思,就为留给情人一个特别的回忆。应景的东西纷纷出笼,越接近这个日子,气氛越浓厚,街道上浪漫的布置,总令有情人留连忘返。
怎样度过情人节呢?最传统的方式就是一大把鲜花加上浪漫情调的烛光晚餐,若不想过于老套,就得自个儿动动脑、加点心思、伤点脑筋,想出更富创意、更特别的招数来博取佳人的欢心。
蓝仲煜从没为情人节伤过脑筋,他的心思也从不浪费在性伴侣身上,因为没有必要。
但现在问题来了,他不认为自己能把宇圜当成一般发泄性欲的对象那样简单了事,他已将宇圜视为恋人对待;放进了感情,他就不能等闲视之。
问题是,他从未与在宇圜之前的性伴侣一起共度情人节,而是任其挑选自己喜欢的礼物,最多也不过再与对方共度一夜这样而已。
情人节?真伤脑筋,他到底要送什幺礼物给宇圜?而他又喜欢什幺?
金银珠宝,他没兴趣拥有,之前送给他的都堆成一座小山丘这了,就没见他动过一下;豪宅、名车、高级服饰他连看一眼都没看过。说起来还真气人,竟然有人弃名跑车而就单车,舍弃质地一等的名牌货而屈就一件九十九元就可以买到的地摊货;还有他那造价上千万的私人山庄竟被他当成游览胜地,纯属观光用,他则与佣人们住在山庄后专门盖给佣人住的房子内。
唉!
情人节啊情人节!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