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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吃定小秘书 第八章 作者:辰心
    时间往后推移了一个月,冬天进入最凛冽的时刻。

    这一个月来的冬天特别冷,连续几道由西伯利亚而来的冷锋,吹得台北的气温一路往下降低。

    又湿又冷的天气,让习惯高温的台湾人直呼受不了,每天下班大都只想早早回家,回到自个儿温暖的家里或是被窝里。

    任宇柔也是其中的一员。

    上官凛前往美国之后,她就不必留下来加班,目前她被派往上官昀身边帮忙处理事务,工作虽然忙,但是该下班的时候,上官昀也不会要求他们留下来,他是笃信休息才能走更长远的路的人。

    任宇柔穿著大衣、缩著脖子挤在公车上,这是她到台北来第一次遇上这么寒冷的冬天,对于从南部来的她而言,极不习惯。

    她每天都得穿许多衣服,十分的笨重,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只要穿得少一点,她就觉得好冷。

    所以她下班之后就快速的赶回家中,不会在外面多加逗留,而且晚上的温度更低,她宁愿回到只有一个人的家里,虽然是有点冷清,但总比外面好。

    下了公车走回家,她打开一室的灯光,略做梳洗之后,才开始准备晚餐。

    每天都是重复同样的事情,她应该早就习以为常,虽然因为温度降低而有些不适应,不过整体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改变才是。

    可是这一个月来她一点也不习惯,因为她想念他,日子因而变得漫长。

    从来不曾体验到的深刻思念,在这一个月中她明白了,难怪词人写著:“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这一首“折桂令”,真是深刻的写出了天下人的思念之情。

    从前读到这首词的时候,她总是不能体会那样的感觉。光是想念一个人就可以将自己折磨得消瘦,她只觉得这样的人好傻,但是当她亲身体会的时候,她才知道,这样的人并不是傻,只是情深意重、不能自已。

    她也明白将时间耗费在思念上,只是让等待更加难熬,但是心就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只要一得到空闲,就不由自主的往那思念的人身上飞去。

    她其实也没有想他什么,除了他们之间的回忆之外,她想的只是他在那边事情进行得好不好、有没有准时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这样的琐事,再多的就是有没有想她。

    也许她比词人幸运的是,她的等待会有终止,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他也不是全无消息,至少他每天打来了一通电话,让她可以天天都多添加一点新的甜蜜,那是在这样的严冬中,最温暖的一件事。

    因此想念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全然苦涩的滋味,而是含有许多甜蜜的味道,支持她继续等待他归来的日子,她相信那一天,一定会是最美好的一天,而所有等待的辛苦也都会有代价。

    铃——电话铃响起,她连忙搁下煮到一半的菜。

    一定是他打的,她唇边飞扬的微笑无可抑止的绽放。

    “喂,是我。”果然是上官凛沉著稳重、令人安心的声音。

    “凛,今天好吗?”她问著每天必问的问题。

    “还好。”他的答案也每天一样,但他的语气中却含有一丝压抑的兴奋。

    对他来说,问题和答案虽然重复,意义却是不同的,因为每一天都是不同的日子,他懂,所以从来没有为此而不耐烦。

    “今天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她听出了他声音里有一点不同。

    “我找到合作对象了。”他虽然平稳的说著,但是仍然掩不住高兴的语调,辛苦了一个月,终于让他找到愿意跟他们合作的新对象——A.I.M集团。

    A.I.M集团是个比M.F.C.科技公司更有利的合作对象,因为A.I.M集团的企业领域不只是电脑科技,还包括娱乐事业、金融事业等等,跟他们合作,对上官企业迈向世界是一大助力。

    而合作的机缘,则是因为A.I.M集团的总裁有二分之一的华人血统,当他得知上官凛推出计画的理念之时,便二话不说的答应合作。

    这一个月来的奔波总算没白费,上官凛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他真想连夜赶回台湾告诉大家这个消息,可是他还有一些后续的事务需要先处理,而且明天该让昀到美国来,之后的联络还是要交由他进行,这次他打算等到签完合约之后,才回台湾。

    “真的?太好了,恭喜你。”她也很高兴他能找到合作对象,这是他出国的最主要目的,而且这也表示他离回国的日子不远了。

    “等我再把一些后续事情处理完毕,我就会回台湾了。”他压下兴奋的心情,取而代之的则是想念她的心情了。

    他第一次发现想念一个人是那么难熬,虽然他每天打电话,可是总是比不上亲眼见到人来得真切,他真想现在她就在身边,可以让他抱一抱,分享他喜悦的心情。

    “我会等你。”真好,他就要回来了。

    “你可以开始想想度假的地点了。”他没忘记对她的承诺。

    “好,我会想的。”之前她看到中部的达那伊谷风景好像不错,可以通往茶山、阿里山这些地区,东部的太鲁阁也不错,她还没去过。

    脑中快速的闪过几个地点,她并没有特别想去哪里玩,她想,只要是和他一起去,去哪儿都是好的。

    “对了,今天公司一切都好吧?”

    “嗯,没什么事,你可以放心。”她说著,视线闪过时钟,“很晚了,你该去休息了。”她没忘记他那边现在是凌晨,虽然不舍,但也不希望他太累。

    “我知道了,那……晚安。”他其实和她一样不舍,但是他也知道他再不去睡,她一定会担心,所以他愿意顺著她的意思,反正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

    “晚安。”挂下电话,她美丽的回忆里又多了一道甜蜜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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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后——

    这天,任宇柔照著往常的行进路线回到家。

    昨天凛说再过两天,他就可以结束一切的工作回来了,真是令她开心,这一个多月的日子就像一辈子这样漫长,如果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来算,那么真有一辈子这么长了。

    她低下头轻笑,笑自己的傻气。

    突然,眼前黑影一晃,她被人拦了下来,她疑惑的将视线移向前方的人。

    “是你!?”没有想到还会有相见的一天,她很意外的看见他——徐季平。

    “宇柔,你现在有空吗?我可以跟你聊聊吗?”他勉强撑起笑容,却遮不住满眼的疲累。

    “呃,好啊,我们到咖啡店坐坐吧。”看见他憔悴的样子,让她不忍心拒绝,她手指向位于家隔壁的咖啡店,喝一杯咖啡的时间她还有。

    自从分手之后,她就不曾再见过他了,她当然也没有参加他的婚礼,更不可能跟他联络,她以为从此以后就如同陌生人了。并不是她绝情到连朋友都不能做,而是她无法再相信一个欺骗她这么久的人。

    没有想到他还会来找她,他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选了靠玻璃窗的位子,点了东西。

    一会,咖啡便送来了。

    他咽下一口苦涩的黑咖啡,就如同他现在心情的滋味,他看著任宇柔,发现她比记忆中的样子更漂亮,

    “你变漂亮了。”他由衷的赞美。

    “谢谢。”她客气的回话,不知该如何开口问他来找她的目的。

    “我来找你,你一定很意外。”

    “有一点。”

    “你不问为什么?”

    “你……想说就说,不要勉强。”她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很差,所以她体贴的让他自己决定。

    “你还是这么善解人意。”徐季平轻扯著嘴角,当初他真是瞎了眼、迷了心窍,竟然放弃这么好的女孩,就不知他是否还有机会重来?

    “……”她沉默,善解人意又能代表什么?而且她明白,这不是他要表达的重点。

    “我离婚了。”

    “嗄?”她吓了一跳,他不是才刚结婚吗?

    “我是真的想和她结婚的,虽然对不起你,不过我是真心的。”他的眼里蓄满酸涩。

    “咦,那为什么?”既然如此,何以走到离婚这个结果?

    “因为她欺骗了我。”他的声音开始出现压抑不住的愤恨。

    “欺骗?”

    “对,她另有情人,而且结婚之后还藕断丝连,我甚至怀疑……”

    “怀疑什么?”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当初就是因为她怀孕了,所以婚礼才会决定的如此匆促,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这段婚姻。

    “……”她无语,这种时候她该说些什么?她并不是当事人,也不能清楚知道事情的经过,就算知道也无法体会。

    看著他怨恨、伤心的神色,也许再多的言语也不能帮他治疗心底的伤痛,她第一次发现安慰人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

    “……我不断的逼问她,她终于承认这个事实,因为那个男的不肯娶她,所以她才选择嫁给我。”好不容易,他才完整的说出了这些话。

    “嗯。”多复杂的爱情,伤人又伤己。

    “我没有办法再和她相处下去,所以我只好跟她离婚。”

    点点头,她无声的表示理解。

    “宇柔,我好后悔。”他直视她。

    “呃?”后悔什么?结婚还是离婚?

    “我后悔跟你分手,如果当初我选择的不是她,今天就不是这种结果了。”他激动的握住她的手。

    “这……”她想挣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握得很用力。

    “宇柔,你答应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受伤的心灵迫切的需要慰藉,而他所能想到的就是温柔的任宇柔,他需要她来安慰自己。

    “我……请你放手。”她很惊讶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更生气他不放开手。

    “我不放,宇柔,除非你答应我,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有别人。”

    “这是不可能的。”抵不过他的力气,她只好先跟他说清楚,好让他自己死心放开她。

    “为什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想想以前,我也对你很好啊!为什么你要拒绝我?”他越说越激动。

    “季平,问题不在这里。”她放柔语气,看来他的精神不稳,她不好太过刺激他。

    “那问题在哪里?你告诉我,你的要求我一定会做到。”

    “你先放开我,我们再慢慢说。”她边安抚他,边想著该如何逃出这样的情况,她是不是该请上官昀帮一下忙?

    “不行,我不会再放开你。”他已经失去一个老婆,好不容易才找到能帮他疗伤的人,他不能再失去她。

    “我……”她无奈的看著他,心里有种想说出她有男朋友的冲动,但是又怕对他的打击太大。

    “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很好,跟我在一起绝对不会吃亏的,你就答应我吧!过一阵子我就去你家提亲,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他见她没有严词拒绝,心底便高兴起来。

    他就知道她心软,一定不会拒绝他的。

    “你……”他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看来她还是得果断的拒绝他。

    可是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你们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很冷,冷到就像外面只有十度的低温。

    “凛!?”她转头,惊喜的看见上官凛。他不是说还要两天才回来吗?

    “你是谁?”徐季平警戒的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他是谁?他和宇柔是什么关系?

    上官凛怒然的瞪著他抓著她的手,他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刚下了飞机就匆匆忙忙赶来她家找她,迎接他的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方才他在她家门口停好了车,却惊讶地从窗外看见她坐在隔壁的咖啡店里,对面正坐著一个男人。

    “凛,你别误会,我……”察觉了他的眼神,她急忙想挣开他的手。

    “宇柔,你紧张什么?”徐季平一个不注意让她挣脱,他赶紧将她的手握回。

    “你快放开我!”她很急、很慌,怎么也不能让上官凛误会的。

    “我不会放的,你忘了我刚刚说的话吗?”徐季平不耐烦的重复,上官凛身上传来的气势让他烦躁起来。

    “你到底是谁?干嘛来打扰我们?”既然她不回答,他直接转向上官凛。

    “这是我误会了吗?”他亲眼看见他们纠缠不清的手,这是误会吗?

    他勉强压下分开他们两人的冲动,他双手紧握成拳,他真的不愿意相信她会背叛他,却又无法不相信眼前看见的事实,他感觉愤怒和心碎从眼底蔓生到四肢百骸,她竟然背叛了他!

    她都已经和人论及婚嫁了,那他算什么?

    她闲来无事耍著玩的玩具吗?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淡,面无表情的直盯著她,她的心底猛然升起一阵恶寒,他是什么意思?

    “凛?”她唤他的声音带著一分破碎的乞求。

    “不必叫我。”他就要克制不住了,她居然还敢用那样哀求的眼神望著他,她想要什么?他的祝福吗?

    好!他给!

    “你对她这么凶做什么?你到底是谁?”徐季平不满的看著他,更不满的看见她受到他的影响。

    “我谁都不是。”他闭了闭眼,勉强控制情绪后再开口:“我刚听见你们要结婚了,恭喜了。”他说著,转身就想离开伤心地。

    结婚?她的脑袋轰然一响,他在说什么?他居然一点也不相信她?

    眼看著他的背影即将走远,她突然愤怒的用力挣开徐季平的手。

    她快跑向前揪住上官凛的手臂,硬让他停住脚步。

    “你不相信我?”连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吗?

    他回头望了望徐季平,再望了望她,“你要我相信什么?”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他不敢再作停留的快步向前。

    只要再一秒,他就会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了,如果他这么做了,她一定会拒绝他吧。

    他不想听见她亲口拒绝,那会让他更加难过,所以他只能走。

    看著他决然的背影,她仿佛听见心碎的声音。

    她是那么期待他的归来,没料到归来的结果竟是换来他的决裂。

    她用愤恨心伤的眼神看向徐季平,一步一步走近他。

    都怪她,如果她早一点跟他说清楚就好了。

    “宇柔你?”她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他心一惊,

    “我们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你听清楚了吗?”她用力的说完这些绝情的话。

    “听……听清楚了。”他吓了一跳,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生气的样子。

    听见他的回答,她扭头就走,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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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了一夜。

    外面的雨也下了一夜,哭声应和著雨声,倾诉著悲伤。

    这次的分手比上一次的离别更让她难过,即使她和上官凛在一起的时间比较短,但她投入与付出的程度却多了很多。

    因为他是第一个懂得照顾她的人。

    她知道自己的个性总是习惯性的为他人设想,因此和她在一起的人也都会习惯受到她照顾,她的初恋情人如此,徐季平也如此。

    只有他,不是。

    当他第一次用冰袋替她冰敷时,当他第一次提醒她记得吃早餐时,她就感受到他的不同了,他不会只等著要她照顾他,反而会主动保护她、为她设想,所以她的心沦陷得很快,也很彻底。

    她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互相照顾、互相扶持的伴侣,但是这样的美梦竟是如此短暂。

    好梦从来容易醒。

    她不该以为在这样凛冽的寒冬里可以寻得一丝温暖,因为在短暂的温暖消失之后,她再也没有抵御严寒的能力。

    是她自作自受吧,是她自己放弃了武器去迎接那冬日的暖和,她却忘了冬天的太阳总是短暂。

    她想起他决然的眼、决然的背影,他对她的喜欢不足以让他相信她,这样的喜欢又能维持多久,还是说他根本没有那么喜欢她,所以才能轻易的就放弃她,轻易的就将她让给别人?

    无论是哪一种,都证明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并不深刻,所以他才会不信任她。

    信任不该是一切感情的基础吗?

    她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尽管她曾为此而被欺骗,但是她从来不曾想要怀疑,因为她知道一旦种下怀疑的种子,这样的感情必然会夭折,所以当她提起勇气接受他的时候,就表示她愿意将信任交付给他。

    怎么也猜不到竟然是自己不被信任,他竟然以为是她背叛了他。

    多可笑的结局,多可悲的自以为是。

    不知道当他发现他误会她时,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算了,是不是误会都无关紧要了,他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了,当他走出她的视线时,就已经注定她的心伤。

    她不会主动解释,也没有必要解释,反正会夭折的爱情,不管走多久总是走不到结局。

    天渐渐亮了,街道开始苏醒,一夜无眠的她,红肿的双眼下浮著泛黑的眼圈,眼里的酸涩加深了头脑里的晕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舒服,但她不在意,还有最后一件事她必须做完。

    她收拾起所有泪水,取出笔和纸,写下辞职信,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伤心地。

    连续两段感情的伤,她没有力气再停留,是该回家的时候了,那是她最后的避风港,一个不会拒绝她、不会让她伤心的地方。

    回家,她就不必再苦苦撑起早已破败的堡垒,因为她还有家人可以帮她,让她躲著、让她疗伤。

    她写好了辞职信,轻便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用限时挂号将信寄出去,跟房东退了租,毅然决然的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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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来!?

    同样一夜无眠的他,在踏进办公室后,赫然发现那个纠缠了他一夜的女人并没有出现。

    他特地晚一点进公司,就是为了做点见她的心理准备,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来。

    是她出了什么事吗?她从来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还是她心虚所以不敢来呢?

    这么一想,他顿时感觉怒气油然而生,昨天他想了一夜,确实觉得自己的判断太过武断,也许实情并不是如他所想的。

    他本想今天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可是她却没有出现,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答案一直到下午才出现。

    他瞪著手中的辞职信不发一语。

    她辞职,她竟然选择辞职!

    很好,这正好证明了她心虚,她确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所以她才不敢来面对他,这是不是也表示,她真的要和那个男的结婚?

    他不懂,那个男的比他好吗?为什么她要选择他?

    在她的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撕碎了那封信,他越想越愤怒,从来没有人可以将他要得这么彻底,可恨的是,他知道自己无法报复她。

    因为他舍不得,连想像她伤心都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谈什么报复,只能放手吧,让她去追寻她想要的幸福,即使不是他给她的。

    呼!重重吐出一股气,压在心中令他窒息的沉重感却不见减缓,他明明不想放手的,却要眼睁睁看著她属于别人,这叫他怎么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他能将她抢回来吗?就算抢得到人,也抢不到心,那不是他想要的,不是全心全意,就不是他想要的。

    他双手耙过头发,眼神中的抑郁如同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自这天起,整个上官企业便笼罩在强大的低气压中,每个人都战战兢兢,深怕扫到台风尾,但是每天被骂的人还是以倍数成长。

    三天后,身为特助、被骂得最惨的林群哲决定不能再袖手旁观下去,他要联合老大的其他兄弟,共同解决老大的问题。

    因为这一次,谁也不知道老大的低气压会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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