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他眯起黑眸,释出冷冷目光,上上下下瞥着她。
“不是你,难道会是我吗?”反应迟顿,英俊也没用,庸才!月塔蜜不服输地迎视他的冷眸。
“什么?”他喜怒不形于色。
“没什么。”她发誓,她绝对欺善怕恶!“咦?奇怪耶,你怎么不说话了?莫非被猫叼走舌啦?被叼走的舌,是卷到什么玩意儿了?两尾大鱼,还是两条小虾米呀?该不会是一只臭靴子吧?不说?当你间接承认是卷到两尾大鱼啦!那好,立刻下锅红烧!记得加豆腐和树子,炒点儿辣,然后端上桌,本姑娘正饿得慌!”
了不起,这张嘴!刘宇想不到这张嘴这么小,居然这么伶牙俐齿,嗯?
哗啦!月塔蜜从浴池起身,溅了一地的水花,沁凉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好大的哆嗦。
“咦?”低头一看,“啊——”尖叫声凄惨到不行。
月塔蜜这才发现自己的娇躯不知羞耻地赤\\luo着,而他那双充满邪魅的眼,更是不可饶恕地直勾勾瞅着她那两团娇艳欲滴的丰盈玉脯!
“你……哦!该死!闭上你那双见鬼的眼睛啊!”月塔蜜睁大一双受惊的眼,蜷曲起身子,羞愧欲死地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胸脯,绕过屏风躲起来。
要命,她怎会赤裸光条地在这儿?她有没有被欺负啊?
月塔蜜愈想愈不安,小脸儿探出屏风,却见他不在乎地走过她眼前,迳自走向卧榻。“喂!”她气愤地喊住他。
他好心情地挑了挑眉,“嗯?”
“我为什么……你又为什么……”看着他高大顺长的背影,月塔蜜感到一阵脸红心跳,只敢用眼尾偷瞄他。
见她一脸羞涩的俏模样,他抿唇一笑,泰然端起酒壶,替自己斟了一盅酒,“朕……我正在帮你沐浴。”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竟……呜!讨厌!羞死人了啦!
月塔蜜表情崩溃,自言自语,一副垂死的挣扎,“你……要死了!你你你……你居然用你的脏手玷污一个黄花大闺女……”
“闺女?在哪儿?”刘宇的唇边擒着一抹轻松的笑,并故意四下张望着。
“你瞎眼啦?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啊!”月塔蜜失控尖叫。
刘宇见她反应有趣,一时饶富兴味,故意用话讥讽,“我还真不知道你从头到脚、打里到外,哪儿像个闺女了?浑身又脏又臭!”
“我最好是又脏又臭,让你这采花贼有机可乘!哼!”
“采花贼?”唔,指他吗?
“良心被狗啃了你!乱糟蹋人,你应该事先问我嫁不嫁你!”
“为什么要问?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你你你……”月塔蜜气得直跺脚,“我再说一遍!我——是——女——人!”
“哦?”
深怕春光外泄,月塔蜜胯修的身子遮遮掩掩,“你……”
“要胸没胸,要臀没臀,腰粗得像水桶,我还真看不出来你全身上下到底有哪一点像女人?”他端起酒盅凑到嘴边轻啜,“还有,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月塔蜜用颤抖中的莲指指着他,“你……”
“不要稍微恢复点体力,就忘恩负义地伶牙俐齿了,要不是恩公我大发慈悲,你早死在箱子里了。”也许她忘了,刘宇要提醒她。
她这才亿起自己干了什么事,“好嘛!还你人情嘛!改天我一定奉还几百箱珠宝,让你一辈子都享用不尽,这样人情算……”略显迟疑才把话接下,“还清了吧?”
男人沉默不语,优闲地倚靠在墙上,轻轻松松地以双臂环胸,手里还端了盅酒,一双犀和的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她。
“你相信我,我真的、真的非常非常有钱,我爹爹更有钱。”当内心的委屈感逐渐降低,月塔蜜立刻抹去泪痕,顾盼生情的眼儿媚诱似地凝视着他,
“给你几箱珠宝,不过是拔我身上一根小细毛,压根儿不痛不痒,虽然我什么都没带出门,但是,如果你肯借一套衣服给我穿,我保证、我一定立刻回家去把宝箱扛来,不不不!我一定会多扛几箱宝箱,来好好答谢你的大恩大德……喂,好歹回我一句,你觉得这交易怎么样?”
他眯起狭窄细长的黑眸,长指摸了摸鼻翼,俊容露出盘算似的表情,“听起来似乎很不错。”
“有前途!”她竖起大拇指,不吝赞美他,“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我欣赏你!”月塔蜜指了指躺在床上那件黑色大长袍,“快!把衣服丢过来给我!”
刘宇放下酒盅,走到床前,随手把黑色大长袍拿起来甩一甩。
第3章(2)
“请你动作快一点!我很冷!”装哑巴?不像啊!月塔蜜真想送他一拳,“到底是怎么样啦?丢不丢过来给我?”
“不要。”他顺手把甩皱的黑袍给扔进一旁的箱子里,然后装模作样地铺床、折褥子、拍枕头。
“你……”月塔蜜气得面红耳赤,差点哭出来,因为她这辈子从没遭此羞辱,也从来没被人这么该死地对待过,“我是很感激你出手救了我,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人!”
“欺负人?”放下褥子,刘宇倏然回转过身,冷静地凝视着她。
月塔蜜瑟缩了一下秀肩,忙不迭又缩回屏风后面,“没有吗?”
他大步一迈,气质优雅高贵地朝她走了过来。
她受到惊吓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你……你不要过来喔!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啊——”
男人大手一伸,力量强大地拉开她放在胸前的小手,厚实的大手掌一把钳制住她的双腕,随之盘上她发际。
他的力气大到令她无法反抗,他深邃如海洋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她在他眼神逐渐狂热的凝视下,手指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恐惧又期待的心情矛盾交错着。
她从来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眼睛深幽如海水的男人,眼神却可以如此狂热,炽热得仿佛要将人燃烧?
他炙热的视线慢慢地往下游移,落在她微颤的胸脯上,炙目变得更加狂热而邪佞,当他再次开口时,嗓音显得异常粗哑低沉,“我做人有两大原则……”
“什么原则啊?哦!该死……”她怎么还有心思反问他?害她气得直挣扎,可惜她力气太小,男人力量太大,她怎么也挣脱不出他蛮横的钳制。
月塔蜜一颗心儿,不知怎地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她该害怕才对,怎会有害羞、脸红,心跳的感觉?
她绝不容许自己这么胡涂,让莫名其妙的情愫窜进她心坎里,扰乱她过去一直保持着毫无波澜的心湖。
“第一,我不受白冤。”他大手落在她白皙的嫩颊上,缓缓往下游移,滑过她微颤的红唇,划过她柔嫩的颈项……
“既然你说我欺负你,那么,我只好当真欺负你了,免得此话传出去,蒙上了白冤!”
“不——放开我!呜……”她奋力挣扎着,羞得紧闭眼儿,撇开红通通的小脸。
“第二,我拒受情\\yu折磨——”说着,他扳起她的小脸,俯下头去,狠狠地吸吮了一下她雪白的颈子,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抹如莲瓣似的嫩红。
“啊!”她倒抽一口气,浑身无一处不是又酸又麻的。
“舒服吗?”邪佞残酷到近乎冷血无情的他,漫不经心地揉弄着小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