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谣就呵呵笑了起来,这人,实在是孩子气的紧,“开车啦!”
“不说就不开车。”他执拗。
“好啦好啦!”乐谣轻轻拍着他的手臂,“我告诉你啦,其实我是想到和你在一起,觉得好像做梦一样,你知道,你是那样的高高在上,而我却像路边无名的小草一样。”
欧诺只是一直盯着她看,眸中似笑非笑。
这坏人,竟在这时候对她放电。
乐谣脸色微红,催促着:“快开车啦,后面都按喇叭了。”
欧诺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然后才开车。
那一吻落在乐谣的手背上,灼热得吓人,乐谣一颗心不自觉地跳得很快,轻轻咬了咬唇,要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是一件多么轻易的事啊!他外表完美,孩子气重,却又时时会做些只有男人才懂的事情,纯稚与危险,他怎么能将这两种几乎截然不同的气质如此微妙地结合起来?
从36楼的高度往下俯视,车子像火柴盒,人像蚂蚁,无端让人生了世人皆渺小的唯我独尊之感,怪不得人人都使尽浑身解数削尖脑袋地往上爬。
穿着精致礼服的小姐在场中间弹着钢琴,佳人如玉,琴声如水,其意境非同一般!
乐谣眸中放着光彩,“好地方。”
欧诺举起葡萄酒,两人碰杯,发出轻微的脆响。
从餐厅出来,天色已经晚了,五彩的霓虹灯将城市妆点得光怪陆离。
“去你那里还是我那里?”欧诺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乐谣脸上的温度飙升,这男人百般讨好自己,自然不是一无所求的,可是……
“种猪!”她在心里忍不住咒骂。
欲拒还迎地推着欧诺的胸膛,乐谣低着头无比羞赧,“我,我最近,不太方便。”
欧诺微微错愣,不太方便?
“真令人失望啊!”他轻轻叹息,似无比伤情,让人心中微颤,似乎让他如此失望是件不可饶恕的罪过,“我送你回家。”
“好。”乐谣有些局促地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车上他一直无话,乐谣伸出手覆在他握住方向盘的手背上,欧诺回头看她一眼,眼角微弯,“怎么了?”
“你生气了?”
“怎么会?”
怎么不会?乐谣心中冷笑,脸上写满了四个大字“欲求不满”,还叫不会?
她轻轻咬着唇,“我,我,如果你要的话……”
欧诺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我表现得那样明显吗?”
乐谣迟疑地点头。
见她一副老老实实委曲求全模样,欧诺失笑,“不要把我看成好像是为了和你上床才和你在一起一样好不好?”
不是吗?哼——
心里再怎样冷嘲热讽不以为然,脸上还是要柔顺婉约,露出欣喜感动的模样,“欧诺——”
第1章(2)
一只手放在她的红唇上,欧诺轻嘘,“你看,外面的夜色多么美丽。”
车子正经过大桥,大桥两侧旁的路灯在黑夜中闪烁着白色的光芒,有些令人迷蒙的炫目,桥下的街道两旁整排列着整齐的璀璨灯光,车如流水,一个个会移动的五彩光华纵横交错……
世界一片静谥,她像处于宇宙洪荒银河之中,只有她,只有他……
欧诺的漆黑如水晶的眼眸微微闪动着。
乐谣心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
完了!
什么完了?
她来不及细想,欧诺对她回眸一笑,声音微迷,带着男性独有的微哑煽情,“你想到了什么?”
“完了。”这回是真完了。
欧诺错愣,“什么完了?”
乐谣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会爱上你。”
耳际是她微沉的呼吸声,欧诺轻轻眨眨眼睛,“我以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乐谣双手捧着发烫的脸颊,眸中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欧诺将车子停在路边,俯过身子捧住她的脸吻下去,忽咬忽吮,忽轻忽重,这迷人的小妖精。
手指隔着衬衫碰触她,车内的空气变得稀薄,在他的手指继续往下移动时,乐谣抓住他的手掌,脸红似火,“我,那个来了。”
欧诺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只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声,呼吸声。
渐渐平缓下来后,他在驾驶座上坐好,继续开车,握着她的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划着圈圈,乐谣只觉得这轻轻的挠痒似抓在她柔软的胸口,让人难以自持,想要缩回手,他却握得更紧,这甜蜜的痛楚!
可恶的男人,她让他欲求不满,他便存了心要让她心痒难耐!
车停在楼下,乐谣羞赧地说:“我要上去了。”
欧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低哑浓郁的嗓音如羽毛拂过皮肤。
痒,热,燥。
“晚安吻。”
乐谣红着脸去亲他的唇,唇与唇相贴,正欲撤离,却被他的大掌按住后脑,湿软灼烫的火舌入侵她的檀唇,将她搅得天翻地覆。
晕陶陶地回到家里,背靠着房门,乐谣脸红得厉害,双腿都发着软,她有些恼羞成怒地咬着唇。
男女之间的调情,果然是一门深刻的艺术。
这门艺术,他深得其技,她却只能靠本能的模仿。
静谥的室内,黑暗如丝将她包围,乐谣轻轻为自己叹息。
看着今天的报纸,乐谣不动声色地磨着牙。
拍戏休息的空档,有人打趣欧诺:“昨天玩到几点啊?”
“夜店的妹妹长得怎么样?”
欧诺只是轻笑着和人打闹着:“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记者,瞎写涂画的。”眼角轻轻扫过角落里的乐谣。
乐谣心中冷笑,照片拍到你搂着美女在夜店出入那也是假的吗?在她这里得不到满足,所以便去那种地方找MM吗?
他是在向她示警还是怎的?
乐谣再次抬起头来,眼神微微呆滞迷茫,做事也有些心不在焉的迟钝,虽没有出什么乱子,但只要看她一眼,都知道这姑娘不对劲。
胡一刀扯着喉咙问:“乐谣,你不舒服啊?”
乐谣摇头,胡一刀只觉得这孩子眼中都泛着泪了,一副怪可怜见的样子,他奔放的心也忍不住抽了一抽,“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今天事儿也不多,大哥放你假。”
乐谣自然要虚弱地推托一翻,最终当然也经不起胡一刀的坚持,脚步虚浮地离开。
胡一刀连声啧道:“早上来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成那样?”
正在让化妆师补妆的欧诺唇角泛起微微一抹苦笑。
“我不是故意的。”他打电话向她道歉。
乐谣在心里诅咒他祖宗十八代,以为姑奶奶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是不是?
被记者拍到相片,他不是故意的。
他是要这样向她解释吗?不是因为他有去夜店,而是因为让人拍到相片让她看到才抱歉。
“哦。”声音落寞,轻若游丝。
欧诺微微心疼,“晚上我去找你。”
乐谣顿了一顿,然后才柔弱体贴地说:“我估计今天的戏有些重,可能拍戏会拍到比较晚,太晚的话你就不用来了,好好休息吧!”
“生气了?”他带着试探地问。
别以为她听不出他话里的不以为然,欧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趴倒在姑奶奶的牛仔裤下。
“嗯……”单调打着转儿,独属于女性撒娇的婉转,她真诚地说:“这几天拍到高潮部分,你一定会累的吧!”
听出她是在为自己着想,一丝娇柔做作也无,欧诺心里升起一点感动,“等我电话。”
“好。”
“亲一下。”
听到电话那头“啾”的一声,乐谣脸上发着烫。
“你不亲我一下吗?”
……
“好吧,我让你打欠条好了,他们叫我了,我过去了,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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