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耐,该死的!刚才在半路上车子?
锚了,害她得用两只脚来走路,更气死人的是什么“风云山庄”,把这里建得那么
大干什么?走了那么久还没有看到大门口,只看到一连串比她还高的白色围墙,要不是
怕被误认为是小偷,她干脆翻墙过去算了。
在台湾的土地是寸土寸钱,盖这么大幢的山庄,难怪会被歹徒给看上,真是活该倒
楣!徐美静自言自语着。
突然她眼前一亮,好呀!终于给她到达门口了,也不枉她辛苦走了老半天,走到最
后剩下一小段路时,她干脆用跑的。她跑得上气接不到下气,手扶着墙壁辛苦的呼吸着
,真是的!最近太安逸了,连跑个一小段的路都喘不过来,体力愈来愈退步了。
站在门口两个穿着笔挺西装外套的大男人,一脸古怪的看着她,好一会喘过气的徐
美静挺直了腰杆子问他们,“我是新来的保镳,请问你的主子在吗?”
只见他们两个大男人露出一副惊讶以及不可置信,掺杂所有复杂的表情显示在脸上
,不过他们只是愣了一、两秒,很快的点点头。
他们打开门,“小姐,请进?”
徐美静觉得有点古怪,看他们的行头似乎也是这一户人家请来的保镳,既然都已经
有请人了,干?还要请她这一个女孩子来?她愈想愈不明白。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实力不
会输给一个男人,但是女人的力气毕竟是比不过男人,虽然可以在技巧上取胜但还是弥
补不了男人天生所占的优势,这也是她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徐美静一踏进门随即就被那一片梅花海给震住,好美!她忍不住惊呼,要种植这一
片的梅林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她想到就心疼,相对的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怎么花也丝毫
不觉得心疼。
跟在她前面的男人似乎对这些美景不甚感兴趣,他匆匆走过,害得边走边欣赏的徐
美静只得用小跑步才赶得上他的速度。走到尽头更教她叹?观止,虽然她早已经有了心
理准备,拥有这么广大的土地,房子必定建得不小,可是却没想到这么雄伟。眼前这巨
大的建筑物,外型建造得美轮美奂的,墙壁铺满了雪白的磁砖,四面八方的走廊不知道
是通向哪里的,感觉宽大无比。
徐美静咋舌之余,在前面带路的男子早已一脚踏进屋内,她只好乖乖的跟了上去,
一进去就被里面的宽敞以及气派吓了一大跳,这里面名贵的东西应该不少,当男子请她
坐下来等一下时,徐美静觉得浑身不对劲。
她不由得开始怀念她的狗窝,至少比较优闲自在多了,在这里就怕一动手就打翻了
什么名贵的东西,吓得她不敢乱动。
整幢房子寂静的连她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环视着四周看这大厅里出入口不止
一个,另外一头是通向哪里的?没有给她多加思索的机会,那名刚刚带她进来的男子又
走了过来。
“走,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过以为!过哪里?徐美静来不及开口问问题,他就走在前面带路,她只好带着满肚
子的疑问跟着他走,这次他们是由另外一个出人口走出去,长长的回廊外是朵朵的梅花
绽放,清香扑鼻。一只掺着黄绿相间的鸟不停的在枝头跳跃着,叫出美妙动人的音符,
三三两两的鸟儿跟着一唱一合。
在回廊中一转,脱离了梅林,走到了一间由透明玻璃盖成的温室,这间温室大约也
有二十公顷,一进去就听见了有涓涓的潺水声,奇形怪石堆积在花圃上点缀,翠绿的草
衬托出开着不合季节的花,就连蝴蝶也在其间穿梭着,这一些都是人工所创造出来的美
景。
这次徐美静倒没这么吃惊了,只要有钱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
这一些八成也是用钱堆砌出来的。
在这温室的中央,阎奶奶早已坐在布置好的椅子上,一看到她就微笑的点点头邀她
坐下。
“徐小姐,请坐。”那名男子做出十分绅士的动作拉开椅子,徐美静坐了下来以后
,他就自动消失了。
桌上摆着茶具和小点心,阎奶奶替她倒了一怀茶,对她道“这是茉莉花茶,挺香的
,喝喝看。”
在阎奶奶的邀请下,徐美静轻偿了一口。
“不错吧?”阎奶奶问道。
徐美静点点头。但这时她想起自己不是来喝茶的,她主要的目的不是要来谈工作的
吗?于是她开口道:“我……想请问一下……”
还没说完就被阎奶奶打断了,“你叫徐美静是吗?”
“是的。”
“现在家里有些什众人?”
奇怪?怎么做起身家调查来?不过她还是老实的回答道:“我是独生女,家里只有
爸爸跟妈妈两个人,可是他们出车祸过世了,所以只剩下我一个人。”
“真是可怜的女孩,”阎奶奶眼中有着疼惜,“真是抱歉,说到你的伤心事。”
“不要紧的,他们都已经过世两年了,我已经很习惯了。”徐美静无所谓的说道。
她已经懂得坚强了,并不在意提起当年的事。
奇怪?这老妇人干?用那种怪异的眼光打量她,感觉上她好像是摆在玻璃柜上的玩
具供人参观一样,教她浑身不自在。
“你真是一个好女孩!”阎奶奶点点头称赞她。
“谢谢!”徐美静毫不羞涩的接受阎奶奶的赞美,她也觉得自己是个好女孩,没什
么值得不好意思的。
只是阎奶奶笑得眼眯成一直线,嘴巴笑得阖不拢嘴,总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徐美静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她搓搓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对不起!我想请教一下我的工作……”徐美静想把话题转移到她今天来的目的地。
阎奶奶笑着点点头说:“哦!对了,你的工作主要是保护我的孙子,其实他也不是
我真正的孙子,他是我好朋友的孙子,可是我的好朋友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
他就把我当作亲生的奶奶一样……”
怎么尽说这些废话,她又不是来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她只要保护好老妇人所
委托的人的安全,至于他们之间多复杂的关系也不关她的事,可是看老妇人不解释个清
楚不行的模样,她只好耐心的等待老妇人交代完毕以后再回到正题。
徐美静细心的听她说完,说到最后老妇人啊的一声,“他们走过来了。”
谁?谁走过来了?徐美静咪着眼睛看着三个逐渐走过来的身影,阎奶奶指着中间一
个说:“就是那一个,我要你保护的对象。”
徐美静差一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她没想到自己要保护的人那么大,从他颀长的身高
看起来,好像不是正在发育的青少年,而是个身心成熟的年轻男子。
“我要保护的关□不是个小男孩吗?”她目瞪口呆指着走过来的三个男子,??的
问道。
“我没告诉你说关□是个小男孩呀!□都比你大了,怎么会是个小男孩?”阎奶奶
轻笑道,可是听在徐美静耳里她的笑声却有如老巫婆尖锐的笑声。?晴这个混蛋!说什么小男孩,跟事实差了十岁左右,这可是个加大型的小男孩。
她咬牙切齿的咒着?晴。
这时候不知情的?晴在她的办公室里打了一个喷嚏,她揉揉鼻子,不知道是哪个家
伙在咒她?***
“什么?!那个保镳已经送上门来了?”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咬牙切齿的压
低嗓子问道,不让自己的口气中显露出太多的怒气,可是他的眼眸却泄漏出一丝丝的愠
火。“在哪?”
“他和老夫人正在温室内谈话。”
“可是……”不等来通报消息的男子说完,关□就像火箭炮一样冲了出去,“请等
我说完……”
云樊和阙洌知道好戏要开锣了,立刻扔下手上的文件追随着关□的脚步跟了上去,
怎能错过这一场好戏呢?
那名男子望着他们的背影兴叹着,“我还没说完!那个请来的保镳是个女孩子。”
他面对着空气自言自语道,知道这句话没有半个人听进耳,他不由得再深深的叹了一口
气。
当他们三个走进温室,只看到一名女孩子坐在阎奶奶身边,而且谈话气氛十分的融
洽,他们三个人在那里左张右望,怎么没有看见任何一个男人为难不成他竟然是个胆小
鬼躲了起来,那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与其给一个胆小鬼保护,关□甘愿躲在山庄里一辈
子都不要出去,这样他自己保护自己都绰绰有余了。
徐美静看着三个逐渐走近的身影,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奇怪?她总觉得中间那个她
要保护的男人的身影好像有点熟悉。等到他走到她面前时,她霍然的站了起来,脸上又
惊又怒闪过各种表情,怎么会是他呢?
一瞬间,关□看向那女人的脸孔竟然感到熟悉,但是他不可能见过她呀,更不可能
在哪里认识过她,只是初见面的那一份熟悉让他感觉上对她私毫不陌生。
好呀!终于又碰面了。徐美静要不是现场还有人早就上前痛扁他一顿了,忘恩负义
的家伙。
“他就是关□?!”徐美静没有回过头来的问道。
阎奶奶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的耐人寻味,从口气中夹带着一丝丝的笑意,可惜徐美
静被怒火冲昏了理智,以至于忽视了。
徐美静的眼中只有关□,他旁边的那两个人她选择视而不见,云樊和阙洌感到有趣
,奇怪!这个小姑娘怎么只直盯着关□
瞧,不是一般女孩子像蜜蜂看到蜜的表情充满了爱慕,而她的眼睛几乎是快喷出火
来了,好像她与关□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关□也是一脸的迷糊,他哪里犯着她了吗?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怒气是针对他
而来的,他觉得莫名其妙。
“奶奶,听说您找来了保镳,人呢?”关□问道,左右张望了老半天,除了他们之
外,没有半个人影。
“我来跟你介绍。”阎奶奶笑得意味深长,她等不及看关□
y的反应了,“她是徐美静小姐,就是我帮你请来的保镳。”
只见他们个个的嘴巴张好大,瞪大著眼珠子好像听到什么荒唐事般,不过这事对他
们而言的确很荒唐,奶奶竟请一个女人来保护他?关□感到气恼及面子丢尽了。
他低吼道:“我不需要一个女人来保护。”太荒唐了!看她没几两重,能保护他吗?真是笑掉所有人的大牙了。
徐美静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是在轻视我!”这个好小子看他一副假装不认识
她的样子,还对她提出严重的侮辱,她后悔当初救他,应该任他自生自灭,这个死没良
心的家伙。
他轻蔑的上下打量她玫遍,轻哼道:“一个女人能做些什么?”不要带给他麻烦就
阿弥陀佛了!
他把她当作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彻彻底底的把她给瞧扁了。徐美静差一点就从椅
子上跳起来,不过为了给雇主一个好印象,为了那一百万元,她捺住性子深吸一口气道
:“你放心吧,就算我再怎么没用,在我保护你的期间,你不会少一根寒毛的。”
“谁说一定要给你保护,我自己保护自己就够了。”
给一个女人保护,他在“风云格月”里还要不要混呀?只怕丢脸事小,就怕洌会拿
这笑柄嘲笑他一辈子。
“我管你愿不愿意,出钱的人是老大,我既然收了老夫人的钱,我就会一天二十四
小时全天候跟在你身边。”徐美静差点想上前掐他的脖子,之前的“杜齐”是又乖又听
话,现在恢复记忆的“关□”像只坏脾气的驴子,无理取闹,而且自以为是、目中无人。
关□一想到这个女人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跟在他身边,他就头皮发麻,他正色的对
着阎奶奶说:“奶奶,我不需要受一个女人保护,我答应您让保镳跟在我身边,但是除
了请这一个女人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您。”为了摆脱这个女人,他不得不把他的气焰
压低一点。
徐美静怒火攻心,眼睛充满了红血丝,她受不了了,这个男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她忘了要给雇主一个好印象的决定,怒发冲冠的跳了起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
伙,禽兽都知道要报恩,而他却在恢复记忆以后,把我这个恩人踢到一边去,也不想想
当初要不是我,你早就躺在路边因失血过多而去向阎罗王报到了。”她一口气说了一大
串话,停下来喘口气又说:“我不计较你忘恩负义,但是你挡了我的财路就是你的不对!”
“我忘恩负义?!关□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看徐美静鼓着腮帮子,双眼好似喷出火
的样子,心重重的撞击了一下。他理清她的话以后,知道她就是他丧失记忆那段时间的
关键人物。
阙洌拍拍他的肩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好心的救你,你竟然忘了这个
救命恩人。”
“你闭嘴啦!”他才没空理阙洌,关□想知道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迫
不及待的问她,“你救过我?”他一脸狐疑。
徐美静感到怒不可遏,混蛋!你到现在还死不承认!难不成你要说你忘记我是谁啦!”
关□板着一脸的正经,“没错!我曾经受过伤,可是当我清醒,却是一个多月以后
的事了,我的记忆空白了一个多月,根本不知道那时候自己做了些什么事?”
他是说真的吗?徐美静犹豫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他,可是瞧他满脸
的认真,又不像是在说谎,那么说是她错怪了他喽!
“徐小姐,我可以证明□不是在说谎,他几天前发生了车祸送到医院来,虽没有什
么外伤,可是却忘记了失踪那几天的记忆。”站在关□身旁的云樊向她证明道。
这一个人长得一派斯文,眼中充满了正直以及睿智,徐美静心开始动摇了,“你是
谁?”她问道。
“我叫云樊,是个医师。”云樊向她自我介绍。
是个医师?!那么他说得全都是真的喽。她的口气缓和了下来,“算了!我不管你
是不是真的忘了那些日子的记忆,只要你把你应付的二十万交出来就行了,我也不想和
你多做计较。”
“二十万?!你坑人呀!”关□不敢相信,他一个多月竟花了二十万。
她理直气壮的道:“你的医药费、生活费等等,这些开支不要钱呀?”她没坑他个
一百万就很对不起自己了,还嫌贵!
“老实说我是为了钱。”徐美静直言不讳。人?财死、鸟?食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哪个人不爱钱的?
“我就知道,”关□一脸的嫌恶,这个贪婪的女人!“但是我不会把钱给你的。”
“为什么?”她气红了双颊,愤怒的质问道。
“你有证据证明吗?”
这句话问得徐美静哑口无言,她沉默了一会问他,“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关□好整以暇的抱着着胸道:“只要你放弃当我的保镳,我可以把二十万还给你,
另外附送一百万。”
他想当凯子,还得看她接不接受才行。
徐美静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我这个人虽爱钱但是很有原则的,所谓无功不受禄
,我当定你的保镳了。”笑话!她才不会给他看扁了,只要他毫发未伤就可以证明女人
不是弱者,这不只是为了所有的女人争口气,也是要他以后别把女人给瞧扁了。
关□?之气恼,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硬声的说道:“我告诉你,当我的保镳别
想我会拿出钱来,我是不会付你半毛钱的。”
“没关系!他不付钱由我来付钱就行了,美静,你就安心的待下来吧。”阎奶奶安
抚她,拍拍她的手,表示一切有自己来做主,还轮不到他这个毛头小子来说话。
“奶奶!”关□气恼又无奈的叫道。
“小子,你对我的安排有什么意见吗?”阎奶奶老大不客气的丢给他一个杀人的眼
光,立刻使得关□闭上了嘴巴,一脸十分委屈的模样。
“可怜的家伙!”云樊和阙洌深感同情。
这两个家伙只会在那里看好戏,显然的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他分别各丢了一个怨
怒的眼光给他们。
云樊无辜的摇摇手道:“你瞪我也没有用,这事又不是我在做主。”
阙洌拍拍他的肩膀,好言相劝,“有奶奶替她撑腰,我看你还是死心吧。”
关□生着气。“闭嘴!臭乌鸦!”从他乌嘴吐出来的话没有一句可以听的。
“□,洌说得也对,你又何必坚持己见呢?”
怎么全部的人都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一致的把炮口对向他,关□脸上黑沉沉的,
垮着嘴角一言不发,末了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不管谁来说都一样,我是不会承认她
的!”
请一个女人当他的保镳?!他疯了才是。
徐美静望着他的背影耸耸肩所无谓的说道:“就算你不承认也行,反正我是吃定你
了。”
在她的眼底燃烧着坚定的光芒,接下这个挑战!***
不知不觉寒冷的冬天已经过了,春天的脚步悄悄的靠近,蝴蝶纷飞穿梭在花丛里真
是好热闹!风居四周架满了架子,架子上爬满了九重葛,有红的、白的、紫的还有鲜丽
的桃红色,五?
六色,灿烂宾纷。
这时候从风居的大门口传来了一阵暴跳如雷的吼声。
“你给我滚出去!”
关□没想到他一进门来,却见她早已大大方方的登堂入室,而且还坐在“他”的沙
发上,喝著「他”的茶、看著「他”的报纸。她一看他进门来,只是微微把头为了起来
,和他嗨了一声后、又回到报上的头条新闻上,好像这才是她的家一样,而他则变成了
客人。
错愕、惊讶,但这已不足以形容他内心就要爆发出来的澎湃怒火,“是谁让你进来
的?”他持着一丝仅有的理智,压低充满火药味的声量。
“我是你的保镳,当然得就近照顾你喽,所以我决定住下来。”她阖上报纸,脸上
带着那抹可恶的笑容,挑战他的权威。
“我可没答应让你住下来。”他咬字僵便,脸孔不自然的扭曲。
“可是阎奶奶已经同意了,所以你不答应也不行。”她装作好可惜的样子,其实她
在心里暗自开心着。
这个恶女!孰可忍孰不可忍,他终于忍不住涌上来的怒火,如打雷般的吼道:“恶
女,限你一分钟内,消失在我的眼前!”
想到要和这个恶女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他才不愿意。
轰隆震耳的吼声差一点就要把她的耳朵给喊聋了,徐美静微微畏缩了一下,但待他
吼完以后,她还是不动如山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明了不走就是不走。
“你不怕孤男寡女的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会发生什么事吗?”
他的眼神阴沈,似乎想吓退她。
徐美静装作无知的眨眨眼,“你想对我怎么样?”
“你放心,我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他讽刺道,眼光放肆的打量她的身材,有
着瞧不起的意味。
该有的没有,身材平平的,要不是留着长发看起来有些女人味一点,要不然恐怕会
被人误认为不是女孩子。关□恶意的想着。
“那就对啦!既然你看不上我,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耸耸肩道。
完了!上了她的当。关□捶胸顿足不已,为了扳回一城,他找了一个借口,“可是
不管是哪一个男人都有需要的时候,你不怕我对你下手?”
“你不是说你不会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的吗?”她把他的话还了回去。
“只是发泄生理需要而已,真的有需要的话像你这种货色也可以。”他邪邪的笑了
起来。
徐美静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恶,脑中尽装满了色情,她不怒反笑,“如果你敢来
,试试看!我会阉掉你的小弟弟。”她脸上浮起了嗜血的笑容,笑得关□浑血发毛,真
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关□脸色发白,连退了几步,他发现自己竟然斗不过她,感到懊恼不已!
“滚!快给我滚出去!”他快被这个女人给整疯了。
“你别恼羞成怒嘛!只要你放下对我的成见,咱们会在一个屋檐下相处愉快的。”
对他的逐客令她还是无动于衷,相反的与关□气急败坏的表情成了反比。她倒了一杯茶
给他。“要不要喝杯茶?”
刚好他喉咙喊得很干燥,他接过杯子很顺口的说声,“谢谢!”
徐美静以主人自居的说:“不用客气!”
等他意会过来以后才发现,这是他的茶,他干?要跟她道谢?
“你……”
他才要动肝火,徐美静抢先他一步说:“我要回房间了,茶就留给你吧。”
说完,她一溜烟的溜到楼上去,关□看着她把门给关上,回过神才发现一件事,他
连忙放下杯子吼道:“那是我的房间耶!”
该死的恶女!连他的房间也被她给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