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承受你的怒气,更不想你为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影响自己的心情。”他一脸严肃的低头看她。“我说过今生今世要和你白头偕老,也承诺过要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你却为了岳母几句话就不信任我还发了脾气,这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我绝对不会再让它有第二次发生的机会。我去和岳母把话说清楚。”说完,他坚定的将她拉住他的手拨开,转身就走。
骆含瑄呆了一下,旋即回神的跳下床去追上他,一把从后头将他给抱住。
“相公你不要生气,我认错,我错了行不行?”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开口道歉。
“不管你有没有错,这件事都要解决,我不可能为了要让下人们好过,不高兴也要摆着一张笑脸,所以我不会改变我自己,岳母也会继续拿这件事情来烦你,弄得咱们俩都不开心。”他平铺直叙的说,没有回头。
“不会,如果娘下回再跟我提这事,我会直接拒绝娘,告诉她我们俩要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约定。”她认真的说,从他背后绕到他身前,抬头凝望他有些冷硬的脸,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讨好的求饶道:“驰俊,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连驰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有应声,也没像以往那般伸手搂住她。
看样子这回真的气得不轻。骆含瑄心想着,但也不能怪他,因为的确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些,明明给她添堵的是自己的亲娘又不是他,她冲着他发脾气干么?况且在这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的年代,他对她真的已经够好够容忍了,她再恃宠而骄、骄纵任性就有点太过分了。
嗯,还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娇声道:“对不起。”
没反应。
她再吻一下,又说了一次,“对不起啦。”
还是没反应。
看样子得下重本才行,她再次吻上他的唇,但这回可不是蜻蜓点水似轻吻一下就离开,而是贴着他的唇张嘴轻吮,伸舌轻舔,感觉他除了微僵了一下身体之外依然毫无反应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伸舌顶开他的嘴,将舌探入他口中,给他来一个法式深吻。
她只是想向他道歉赔罪,却不知自己根本就是在玩火,还在火上烧油。
连驰俊倏然低吼一声,再也遏制不住反被动为主动的狠狠吸吮勾缠住她的唇舌,弯腰打横将她抱上床。他忍不住扯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吻遍她全身,令她紧紧地搂抱着他,在yu/望的洪流中扑腾低喊,直到愉悦将她整个人淹没为止。
连驰俊本来没想要这样对待有孕在身的娇妻,可谁叫他被她挑逗到情难自禁,差点失去理智,幸好最终还是把持住自己,即便他现在浑身僵硬,某处疼得他想死。
他轻轻的呼吸,小心翼翼的移动身体,想下床去想办法冷静自己,不料他原以为已经入睡的娇妻却突然将他搂住,还不断地往他身上蹭来。
“别乱动。”他咬牙迸声道。
怎知她却听而不闻,不仅没停止往他身上蹭来的举动,还将手往下探,覆上他疼痛的那一处,让他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
“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其实是可以的。”她沙哑的在他耳边轻声道,不忍他的压抑与忍耐。
“真的吗?”他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激情难抑,沙哑的吞咽着口水问她。
“嗯,只要小心点就行。”
“真的?”他再次确认。
“嗯。”
“我会小心的。”他亲吻着她的耳廓沙哑的说……
第十五章夫人有孕了(2)
骆含瑄一边轻抚着自己的大肚子,一边看着窗外落叶缤纷的萧瑟景致,忍不住轻轻地叹息出声。
“少奶奶又在想少爷了?”如诗拿了件薄毯轻覆在她身上。
“谁想他了?”骆含瑄嘴硬,却在下一刻立马破功。“你说连家那些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都分家了,连家富可敌国的财富也全都分给他们,他们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找咱们麻烦不可?”
没错,京城连家人前段时间又开始作妖搞鬼了!
因为连驰俊一直将她保护得滴水不漏,让他们始终无机可趁,他们竟将主意打到为她这个女儿到庙里上香祈福的娘亲身上,将她娘给吓得半死,也把她给急坏了,最重要的是把连驰俊给逼急气疯了。
于是,她的夫君便带着人上京去解决这件事,还信誓旦旦的向她发誓,这一回定会彻底的把那些烦人的家伙们解决干净,免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教训一次就够了,这次他不会再留情。
他要怎么解决连家那些人她没过问,只让他小心,早点回来。
他点头应好,怎知一去就是四个多月,眼见她再过十来日就要临盆了,却始终未收到他将归来的消息。
“少奶奶何必费心思想这种事,反正万事有少爷在。”如诗劝道。
“我只是想不透那些人是不是吃饱太闲了,才会闲得发慌到处找人麻烦打发时间?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也该
去找软柿子捏啊,找连驰俊麻烦不是跟找死一样吗?难道他们不是太闲,而是活腻了?我真是想不透。”骆含瑄说得一本正经,搞得如诗有些哭笑不得。
“想不透就别想了,少奶奶。”如诗再劝,“你现在应该想些开心愉快的事,把心情放轻松,等着迎接小少爷或小小姐到来。”
骆含瑄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同意道:“有道理,不过我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开心愉快的事,你帮我想几个如何?”
如诗浑身一僵,顿时想起了不久前如画的下场。
那天如画见少奶奶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便和她一样开口劝了少奶奶想些开心的事,然后就接到少奶奶要她帮忙想的差事,再然后如画想一个就被少奶奶摇头否决一个,想到头都快炸开了还是没能想到一个让少奶奶觉得满意的回答,只能抑郁的跪地求饶,当晚还为此作了个大恶梦,至今仍余悸犹存。
“少奶奶,奴婢错了,你饶了奴婢吧。”她立即开口求饶,不想重蹈如画的覆辙。
骆含瑄一呆,哭笑不得的问她,“我又没生气,也没骂你罚你,你何错之有?”
“奴婢怕一会儿想不出令少奶奶满意的答案会惹你不高兴,像如画上回那样。”如诗老实说。
“上回是我心情不好才迁怒了如画,是我的不对,今天保证不会。”骆含瑄举起手做发誓状,显示她现在心情真的还不错,不过如诗倒被她的话给转移了注意力。
“少奶奶,你那天为何心情不好,可不可以告诉奴婢,让奴婢帮你分忧解劳?”如诗关心的问道。
据她所知,那天少奶奶为何心情不好至今仍是个谜,无人知晓,如果能让少奶奶把烦恼说出来的话,对少奶奶和少奶奶腹中的小少爷或小小姐都好,孕妇心思太重可不是好事。
想到那天的事,骆含瑄的好心情顿时不翼而飞,但看见如诗露出一脸担忧的神情,她立刻又甩开那股烦闷,以不甚在意的口吻开口说:“能让我心烦的除了骆家还能有什么?也是我当下一时想不开,现在已经没事了。”
“如婢能知道是什么事吗?”如诗当然不会刻意揭穿主子的言不由衷,只是婉转的柔声问道。
骆含瑄摇了摇头不想多说,只因为这事关系到她娘,她不想让如诗如画她们对娘有意见。她的娘终究是个古代女子,以夫为天,即便都和离了,对前夫的要求仍是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