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未遇,严啸天己再拨不出时间去找她了。
他汲汲营营的布局,将严氏企业一个个小公司悄悄的收归旗下,不让任何人察觉。
甚至他还私下运作,暗中收购严氏的股票。
当然,这全靠于广之及他的得力助手,在历经约莫三、四个月的布局后所获得的成绩,而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目标,当然全靠大家共同的努力。
“啸天,该是要动到严啸长掌权的部分了。”于广之在会议上提醒道。
“终于到了吗?”严啸天笑得有点阴沉,“我改变了部分计划,既然要动严啸长,就得连同严啸风的一起动。”
“那会让我们疲于奔命的。”于广之指出风险。
“可却能让我们得以一举吃下严氏。”严啸天要的就是反将严永庆一军。
“好,那就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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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永庆瞪着两个儿子,满脸的不悦,“为什么事后你们居然没有持续盯人?我不是将这件任务交给你吗?”
被父亲责备的严啸长试图解释道:“那女人迟迟没跟我联络,我又不想将她逼得太紧,免得走漏风声,所以……”
加上事后他开始忙其它事,也将香柔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严啸风赶紧替弟弟说话,“现在赶紧盯上那个女人也是来得及的。”
严永庆气怒的说:“事情如果如你们所想的这么简单,我何需那么介意啸天的存在?我这是在替你们两个保住权势啊!”
“可他一直也没什么大作为!”严啸长一直不认为那个小杂种弟弟能做出什么大事来,“我看是爸高估了他吧!”
“是啊!”严啸风虽然没这么乐观,但也不是很相信严啸天能有多大的能耐,“爸,如果他真那么处心积虑的话,他早该放手一搏。”
而那小子也不过就是死守着白氏企业而已。
“我也在怀疑,他怎么可能完全没动静?”严永庆也很纳闷,“从他夺下整个白氏开始,他就该有所动作啊!”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我们有多久没召开股东大会了?”
“不是每两年才开一次吗?”严啸风稍微思考了一下,“最少还要大半年的时间。”
“先联络几个大股东,看他们手上的股分有无变化。”严永庆有点不敢面对现实,“若是有,继续追查持分较少的股东……”
他那莫测高深的庶子该不会是想挟诸侯以今天子吧?万一真是这样……后果会如何,严永庆有点不敢想象。
“难道……”严啸长已猜出他父亲的想法,“他会这么做?可他有那么多资金吗?”
“啸风,你去确认白氏企业的总资产是多少……”
“如果他找到资金支持的话,那就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严永庆万分紧张的与两个儿子进行沙盘推演,“啸风,你负责联络这几家公司,调查他们最近与白氏企业的互动状况;啸长,你赶紧和爸的几个朋友连系,看他们与白氏企业的财务有没直接关连;而我会……”
严家父子三人决定主动出击,只是……似乎有点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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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柔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真的变好多。”
严啸天连眨眼都没,兀自盯着计算机上的数据研究着,“你是太闲没事做吗?”
顺手丢出一张卡片,“那就出去刷个够吧!”
从送走白湘吟的那天起,他就跟香柔继续过着半同居的生活。
说是半同居是因为,他俩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仿如房东与房客般,再无任何肉体关系;当然,这也只是严啸天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之所以与香柔住在一起,当然是为了就近监视她,香柔却误以为自己还有机会重拾两人昔日的感情。
但是几个月过去,严啸天每天都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两人根本没什么机会相处,而她也心知肚明,在他心里已经没有她存在的空间了。
可她当然不肯认输,香菜知道要他搭理她,只有一个方法。
“我不想买东西,”她老实说,“我今天出门看到一个人。”
严啸天连收回卡片都懒,直接下达逐客令,“那就快点离开,别在这里打伤我。”对她所提的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
香柔恨恨的问:“如果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你应该会履行诺言,在你成功夺得严氏后娶我,”再加上一句自己的痴心妄想,“甚至也能让我过过做母亲的瘾吧?”
严啸天没停止手边的工作,“我从没说过要娶你,我说的是你可以跟着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就是做她一辈子的金主。
“至于你想当母亲,可以去找别的男人生,这点我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
“那她就行!”这话说得忿忿不平。
他终于停下工作,以清冷不带热度的冷眸凝望着她,“严家要的是一个血统优良的继承人,我告诉过你,你也能体谅,为何现在却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因为我羡慕她!香柔突然情绪失控,我今天看到她了,她看起来好快乐,身边有一堆男人围绕着,她怀了你的孩子却不知检点,没事净跟别的男人胡搞瞎槁的。而我呢?我是这么的爱你、在意你,你却连碰都不碰我一下!”
霎时,她话语突然顿住。
严啸天也不但为何,他的心变得好乱,什么叫作她身边有一堆男人围绕着,那些该只是她的同学吧!
照理说,他不该将香柔的胡言乱语放在心上才对,可他却……这么的在意啊!
他好想将那群围在她身旁的苍蝇全都赶走,只准自己出现在她的身边啊!
可现在不能!
香柔哪会知晓严啸天心底的百转千回,她只想到一个重点,“你这是在为她守身?!”
一定是这样,不然,他不会连抱抱她都不肯!“你想改变计划!等你成功后再追回她!”
严啸天不得不在心底承认香柔不笨!
“你太过分了!”这跟先前他俩所达成的协议完全不同,先前说好他只跟白湘吟生孩子,之后就会回到她身边的,“我不会轻易罢手的。”
而他误以为香柔还想在他身上下功夫,可他对她的话语一点也不在意,“凭你这样爱享受的女人,是绝对恐吓不了我的。”
就是因为香柔吃不了苦,非要他回去抢夺严氏企业,才会有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严啸天一心这么认定,因为香柔即使在气炸的奔离前,都没忘记将那张无限卡带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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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真的对股东下手!”
严氏企业的一间办公室里传出这样的惊呼声——
“情况有多糟糕?!”
“天!他居然想赶尽杀绝……”
“还不快点想办法,我绝不能坐视严氏易手啊!”严永庆气急败坏的嚷着,“找他来谈判吧!”www.lyt99.cnwww.lyt99.cnwww.lyt99.cn
香柔愤恨的在东区几间百货公司努力的血拼,虽然知晓自己在严啸天心目中的地位本就不高,但她以前至少还有功用,那就是替他暖床。
可现下,她连想舔他的脚趾他都不给她机会,这让她简直无法接受。
她只能借着当贵妇人的假象,稍微让自己心里好过些。
“真该害害你……”逛累了,走进一间小咖啡厅里歇歇腿,她忍不住兴起这样的念头,“早知道不该丢掉那张纸条的。”
但她转念一想,可以直接上严氏啊!
可……如果她真那么做的话,严啸天怕是再也无法原谅她,但,他现在不是已经视她如无物了吗?
一这么想,香柔立刻站起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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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湘吟回头看着好心送她回家的男同学,“真是谢谢你。”
随着怀孕进人第八个月,她的行动变得十分缓慢与笨拙,除了施慧欣外,每个同学都很热情的在帮她。
走在两人身后的施慧欣眼看那名男同学就要说bye-bye了,赶紧提醒道:“咦?李道生,你忘记你送她回来的目的了吗?”
“哦一”李道生这才尴尬的问:“湘吟,等你坐完月子后,能不能接受我的邀约?”
原来,施慧欣从一开始就不停的在替她的未来打算,她总找那种天生好男孩的类型,期望白湘吟能从中相中一个。
“我下面有五个弟弟,我很有带孩子的经验。”李道生腼腆的说,言下之意是他能负起做爸爸的重责大任。
而这是施慧欣看好他的最重要条件之一,“湘吟,快说好。”
自湘吟看着关心自己的好友,很无奈的对李道生说:“对不起,我现在不打算谈恋爱,请你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湘吟……”施慧欣不满的想抗议。
“你也别再乱李红线、我早踉你说过,我是不会再谈感情的。”白湘吟尽量摆出严肃的脸色,好让施慧欣明白她是认真的。
李道生看到施慧欣所使的眼色,立刻识相的走人,“那……我们明天见。”
施慧欣扶着白湘吟走进白家,一路上仍唠唠叨叨的念着,“那你就是要替那个坏男人守身如玉罗?”
“并没有。”白湘吟破天荒的郑重其事说。
“耶~~这么认真?”
“嗯,”白湘吟信誓旦旦的说:“从他不要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忘了他,他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将话说得再坚决不过,让施慧欣一时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是吗?那就好。”
“但我也没打算再谈恋爱,所以你别忙了。”她真的很感激慧欣陪着她走过那段痛苦的日子,但心里的创伤是很难复原的,如今她再不会接受任何男人,这辈子她只想跟孩子一起度过。
走进大厅前,她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监视她!
“你在看什么?”施慧欣好奇的也回头张望,却什么也没看见。
“没。”这种感觉很奇妙,在她刚回到白家的那几天也有同样的感觉,之后就消失了,可刚才她又有那种被人紧盯着的感觉。
回到房里,她打开窗,再度看向之前背后那道监视目光的方向,却什么也没看见。
是她多疑了,居然误以为他又来看她了!
刚回到家,她每每回过头。总觉得他仿佛躲在暗处看着她,他是不放心她吗?
虽然明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但她故意好吃、好睡,想让万一真躲在暗处的他知道,她没有他一样过得很好。
可才不过几天,她就感受不到被盯视的目光,那就像她真的被遗弃了一样!
于是她夜夜坐在窗口,企盼着他能再来看看她……但事实上他却是极度无情,根本不曾来找过她!
哼!那她为何要想他?
可她真的想他啊~~
不懂他为何要抛弃她、不懂他为何这么弃她如敝展、不懂他为何……只要一想起他,她的心就像当下被尖刀划开,伤口流血不止……
不该啊!再想他又有何用?
可她的心为何这么痛?
夜风吹来,感觉脸颊有些凉凉的,白湘吟下意识的摸摸脸,才发现自己又流泪了。唉~~自从回到白家后,她就老是情不自禁的流泪,这个毛病到底何时才能改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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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啸天明知此刻对他而言是最重要的!他没时间可以浪费,但乍听到她身边围着一群讨厌的苍蝇,他还是无法忍受。
藏身在白家大门外的一棵老树后,听闻施慧欣想替自湘吟介绍男朋友,他气得差点冲上前去修理人。
但……。他现在要以什么样的身分来跟人争!
还是得忍着。
可守在这里,遥看到自湘吟黯然垂泪的模样,他感到好不舍……湘吟,别哭啊!哭多了会伤身,何况你怀有身孕呀!
他多想冲到她身边去安慰她……但他不能!
得速战速决,他快受不了这种相思之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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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柔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男人所说的话。
“你来得太慢了。”严啸长身心俱疲的说:“为什么你不能早点出现?”不,他更恨的是,他为何不早点想起他还有她这步棋呢?
她现在才出现已是来不及,因为他父亲已决定退让,先跟严啸天认输了。
“可我能……”香柔试着想说出自己的重要性。
但却被截断,“现在谁都帮不了我们了。”严啸长意志消沉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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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啸天端坐在严永庆的大位上,嘴里叼着香烟,摆出一副很瞧不起眼前几人的高傲姿态,“我刚才没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受邀来谈判,他知道自己已赢了第一步。
严永庆一辈子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却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力,“看在我们父子一场的份上,别把严氏整个夺走……”
严啸天目光锁在嘴上的烟,像是没听清楚似的,“你这是在求我吗?”
严啸风与严啸长顿时怒目相对,“严啸天,你别太过分,现在跟你说话的人是你爸爸啊!”
“是吗?”
严永庆看着两个从小被他悉心培养,却无论在智力、魄力,甚至是好气度上都敌不过庶子的亲生儿子,“你们别再随便发言。”
“爸……”严啸风与严啸长不满的齐声抗议。
却被严永庆举手制止,“都别说了,”他看着大刺刺坐在自己位子上的严肃天,那个他这么防,却还是被他将严氏窃去超过一半股权的庶子,唉~~难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啸天,爸算是求你了。”终于,严永庆低头了。
“哈哈哈哈……”严啸天听闻向来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不,不能这么说,该说是向来将他利用殆尽的父亲大人竟然真的低头求他,顿时感到龙心大悦!
他从他父亲的位子上站起身,让位请他父亲继续去坐那个位子,状似很尊敬的模样,可由他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是带着嘲讽,“真是不敢当,竟然让我的父亲亲口求我,这真是罪过、罪过。”
看他父亲似乎没有坐回位子的迹象,严啸天赶紧走到他身后将他往前推,“坐吧!我对抢一个代表虚位的位子可没啥兴趣。”
他就知道!严永庆无奈的坐回椅子上,“啸天,爸愿意低头一切条件我们可以重谈。”
“包括你认可我的血统了吗?”严啸天恶狠狠的问,从小到大,他就因这个忌讳而被羞辱得全无自尊。
“我认可你老婆肚子里的儿子的血统。”他已打听清楚,白湘吟所怀的是男孩,绝对可以继任严家的家产。
一听到他父亲提及自湘吟肚子里的孩子,霎时,她清纯秀美的脸蛋浮现在他眼前,像是在教他不得这样无礼。
“湘吟……”他忍不住轻哺。
他好似看到新婚初期,那个一心想跟他拉近距离,一心想了解他的白湘吟就站在眼前,她一他多思念她……
站在他身后的于广之看出他的优神,急忙唤回他的理智,“千万要以大局为重啊!啸天。”
严啸天闻言顿时愣住,霎时回过神来,而办公室里哪有自湘吟的身影!
此刻的她应该还在学校里上课,而一堆该死的苍蝇正围着她吵个不停……不想不气,愈想他愈生气。
而他之所以牺牲掉白湘吟,还不是眼前这个始作涌者害的!
那他干嘛还跟他客气!
一这么想,严啸天又将他的坏心眼搬到格面上。
“换句话说,即使我现在握有严氏企业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可你还是不肯将公司一分为三,让我正式入主严氏就对了?”他问话的表情显得很狰狞。
严永庆也有他的坚持,“你两个哥哥各占三分之一,这是早就定案的;至于你,等你儿子生下来后,我自然会分给他剩下的三分之一……”
顿了一下,忍不住提醒严啸天,“这也是我亲口承诺你妈的事。”那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在死前死求活求的,硬是要他答应做到这一点。
那他不是早就做好这个决定,为何啸天就是无法接受呢?
“不准你提到我妈!”严啸天气愤的情绪霎时被挑起,“不准你再提到那个女人一个字!”
“啸天!”严永庆从不知这个庶子竟然连他的母亲都恨,“你妈这么为你,你居然这样污辱她!”
那个小酒家女为了替自己的骨肉争权益,甚至不借将唯一的儿子送到他身旁接受魔鬼般的培训,只求有朝一日他也能继承严家的家产。
“哈哈哈……为我?好一个为我!”严啸天大笑的看着父兄三人,“我妈为了住好、吃好,不惜将她唯一的儿子,当时才五岁的儿子丢到你们严家,她还真是为我啊!”
“你妈她是为了能让你继承严家……”严永庆想解释。
“继承?”严啸天闻言再度放声大笑,“是隔代继承吧?真亏你们想得出来,逼着我得找到血统优良的女人生下继承人,如此他才能进驻严家,真是好一个天方夜谭啊!”
“并不是……”严永庆试着想解释拥有正统血统的重要性,“啸天,你听我说……”
但他的话被打断了,“你们以为我之所以让那女人怀我的孩子,是要来继承严家的家产吗?”
不然呢?当然是罗!不然他为何要答应娶白湘吟?严啸风与严啸长两人同时露出疑惑的目光。
“错了,”严啸天像是很好心的替他们解惑,“我要的并不是这个。”
突然的,严永庆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啸天你……”
“没错,我之所以听话的结婚、生子,只是不想引起你们的怀疑.至于我的儿子……我会把他保护得好好的,绝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不公平的对待!”
他曾经尝过的痛苦童年……不,是压根没有童年的生活,他想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弥补回来,他要他的孩子拥有最幸福的童年。
他目光凶冽的看向另两名兄长,“更不会让他承受一丁点被污侮、陷害的折磨。”
严永庆哪会不知道这个庶子从小在严家所受的苦,他两个儿子从啸天一住进严家起,就没停的找他的碴,竭尽所能的欺负他;而他之所以从不干涉是因为,这在他心中根本算不了什么,甚至也算是磨练心志的一种。
要是啸天幼时没尝过那样的痛,今日他会这么有斗志、能有现在的成就吗?
“而且,我绝不会让他长大后进人商界,生存在尔虞我诈的环境里。”严啸天笑得很得意。
“那你私下收购严氏股票……”是要做什么?话说到一半,严永庆突然顿住,忆起另一个重点,“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要坐虚位?”
严啸天满意的点头,像是很高兴他父亲能聪明的想到他的用心良苦,“对,我要的是真正的实权。”
目光梭巡两个听得目瞪口呆的兄长一遍后,严啸天这才将他的狼子野心公诺于世,“我要先召开董事会,将两位哥哥请出严氏,再当着父亲你的面,一点一滴的将严氏搞得分崩离解!”
简、简直是得了失心疯!
“你是头壳坏了吗?”严永庆到最后只能吐出这样的问句。“严家你也有份耶!”
他哪有份?即使到今天,他的存在仍不被父亲所承认,“不,我只是要报复,报复当年曾经耍过我、折磨过我的人。”然后他会回到白氏企业,替白富豪将公司壮大。
严永庆最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局,“啸天,你这样是损人不利己啊!”
“可我高兴。”严啸天简洁的说,“你们就等着我召开临时股东大会吧!”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和于广之离开。
不……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严氏企业就这样被玩垮,“啸天——”严永庆追在庶子身后叫道:“我们可以再谈……”
“除非你现在认同我。”他就是他,虽然妈妈只是个小酒家女,但他就是这么优秀,他要的从头到尾就只有严永庆的认可。
但……他还是失望了!因为他没再看到严永庆追上来,而是去跟他另外两个儿子共商大计去了。
“广之,看来他是准备去找那些董监事下手了。”严啸天一看他父亲压根没打算退让,心底的新仇旧恨一时涌上心头。
“放心,我都己安排得差不多,接下来就等着看他们一败涂地。”与严啸天有着相同际遇的于广之冷冷的说,“我们只要照着计划走就行。”
等替严啸天复仇完后,他也要回于家大肆破坏一番,而那时,相信严啸天也会助他一臂之力。
但现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得派人去警告香柔,让她断了对你的念头,免得她将来兴风作浪。”
于广之已得知香柔曾试图找过严啸长,意在破坏严啸天的复仇计划。
“让她后半辈子再无生活之忧,这样她就会认命的。”知晓香菜的弱点,严啸天指出如何对症下药,“但记得警告她,我已不爱她,她该心知肚明。”
谁教香柔在他对她尚有情时,不肯放弃对金钱的欲望,让他有机会认识白湘吟。“如果她还执意出来坏事,那她就得自负后果。”
“我办事,你放心。”于广之决定让香柔没有机会再出来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