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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唳-婚礼卷 第五章 作者:兔佬
    第二天一早,风雷就去了无双堡,直到过了晌午才黑了一张脸回到船上。他恭恭敬敬地呈上一张银票,说,禀城主,这是云少堡主赔偿的银票。

    唔,他还说什麽了吗?风星野漫不经心地问。

    禀报城主,云少堡主还说他晚上要带表少爷去翠香楼开荤,他邀请您也一块去。风雷说完一张脸更黑了。

    翠香楼?是妓院吗?

    是,城主。翠香楼是嘉州最出名的妓院。风雷恨恨地接著说。姓云的怎麽能带表少爷去那种地方呢?

    这怎麽了?恋雪再纯真也是个大老爷们儿,有什麽去不的?再说,不管怎样恋雪都是姓云,不是姓风。下去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我一起去翠香楼。

    是。风雷应声退下,才刚出门,就被一早等在外面的风月、风雨和风雪围了个水泄不通,并且全都一脸奸笑。

    老大,你去了这麽久,是不是姓云的难为你了?风月像狐狸一样奸笑著问。

    老大,姓云的听你说要他赔钱时,脸色是不是好看得很?风雨的表情也和狐狸没多大区别。

    老大,说实话我压根儿就没想到你还能圂囵地回来,看你回来时脸色那麽差,我还以为姓云的不忿找人把你给强暴了呢!这样,晚上小弟做几个小菜为你老压压惊。貌似忠厚地风雪更是语出惊人。

    可怜的风雷哭笑不得,只好一边在心里哀叹自己遇人不淑,一边解释说,无双堡没难为我,只不过云少堡主一晚上都没回去,不知上哪儿风流快活去了,所以我只好在堡里等他,一直等到晌午他才回来,我一说他就把钱给我了。说完,趁三人还没反应过来,急忙拨开几人回舱去了。剩下三个大失所望地互看一眼,也就没趣儿地各自散了。

    傍晚,风星野带著风雷来到城南乌衣巷的翠香楼,早有几个已恭候多时的无双堡侍卫接著迎了进去。进了厢房,正不知所措的云恋雪抬头一看,立即欢呼一声扑了过来,抱住风星野就叽叽呱呱说了开去。

    表哥,你可来了,这两天我本想找你好好玩玩的,可是岫哥哥老支使人家做事,明明是他成亲,却叫我去帮他布置新房,我又不懂这些,弄得手忙脚乱的。刚刚才说有点空闲,正要去理理堡里那一大堆乱帐呢,岫哥哥又要我陪他来喝花酒,嗯,说是要告别单身纪念,人家从来没有来过,又没说想来,再说也没有时间……

    还未说完,一只如冰雪般洁白,如美玉般光滑圆润的手从後面伸了过来,轻轻一提,就将云恋雪从风星野的身上提了开去,丢到一旁站著的两个女倌儿怀里,说,好了,该怎麽做我已和你们嬷嬷讲好了,我弟弟是第一次,你们一定要把他侍候好了。

    两个女倌儿看看怀里已臊得满脸通红的云恋雪,娇笑一声,应道,云爷放心,我们一定侍候好这位小爷的。说完又推又抱的裹著云恋雪出去了。

    一时之间,厢房里又只剩下了云岫出和风星野两人,云岫出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说,城主的口胃这麽特殊,想必这翠香楼里的庸脂俗粉是看不上眼了?

    风星野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邪魅无比的笑容,懒懒地说,也不尽然,既然岫出这麽有兴趣,我当然也要奉陪了。

    云岫出笑笑,说,那好,我这就叫老鸨给城主挑两个最好的清倌,或者城主更喜欢男倌儿?说完,就向门口走去。

    风星野一抬手,拦住了他,说,岫出,别急嘛,我对你昨晚的交易倒是更有兴趣。你千方百计弄到了回风丹,干嘛不自己吃呢,你的武功本已很好了,若再有了回风丹,恐怕连我都会逊你一筹。

    云岫出讥讽地一笑,轻蔑地看著风星野说,武功第一有什麽了不起?我要的是整个江湖的势力。

    风星野若有所悟,慢慢地说,所以你想要我自愿和你合作,不过你这麽笃定我会同意你的交易,应该还留有我不能拒绝的杀手!吧?

    云岫出赞赏地点点头,看著风星野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不错,回风丹只是送你的一点甜头,我是还留著一招後手,我已经知道了十五年前是谁杀了风静,你不想让云恋雪练好武功亲自为她母亲报仇吗?

    风星野深深地注视著云岫出,良久,回手取下悬挂在腰间的玉璧,递给云岫出,冷冷地说,一个承诺。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我要你在婚礼前安排我单独见一见你母亲,那个几十年从未在人前露过脸的云夫人。

    云岫出略一沈思,伸手接过玉璧,说,成交。

    然後回身走到一张矮桌旁,拉开一个暗屉,取出一个檀木匣子,再打开匣子,露出一颗鸡蛋般大小晶莹剔透的丸子。云岫出将木匣递给风星野,说,这就是回风丹,这会儿恋雪也差不多被那两个女人给掏干了,服用回风丹效果最好,一会儿就麻烦城主替他疏通经脉吧。至於另一件事,明天请城主到无双堡来见家母前我再告诉你吧。

    说完,云岫出甩袖离开了翠香楼。

    云岫出回到无双堡,径直来到云夫人所住的冷竹院。冷竹院位於无双堡的西南角,周围是百亩翠竹,是堡内最偏僻最冷清的地方,平素人迹罕至,云夫人又足不出户,从随云浩然回堡这二十多年,就从未见她出过这冷竹院,再加上平常连云浩然和云岫出也甚少来此,倒弄得整个无双堡几乎要忘了有她这麽个正牌的云夫人存在似的。

    云岫出来到冷竹院门前,轻轻叩了叩门,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後吱的一声,门开了,露出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妇人。

    吴嬷嬷,请禀告云夫人一声,说我要见她。云岫出淡淡地说。

    少堡主请稍等。吴嬷嬷说完,掩上大门,走了回去,过了半晌,才又回来,抬手请云岫出进去,说,夫人在大厅见您。

    云岫出来到大厅,在竹椅上坐下,吴嬷嬷端上茶杯。大厅里的家具器皿全是竹器,大厅正中央更悬挂了一幅巨大的湘妃竹帘,将整个大厅一分为二。过了一会儿,竹帘後一个身著白衣,风姿绰约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在竹帘另一侧正中的椅子上坐下来。

    母亲大人,这一向身体还好吗?云岫出还是用他那淡淡的声音问道。

    不劳关心,你来有什麽事?云夫人的话音更是冷得像寒冰一样。

    我来只是要告诉母亲大人一件事,我刚刚和银雪城风星野做了一个交易,把十五年前杀死风静的凶手名字告诉他。另外,风星野还要求见一见您,我已经答应了,他明天就来见您,希望您能做好准备。

    竹帘後的云夫人闻言倏地站了起来,手指著云岫出气急败坏地说,你这个孽子,连你母亲都要出卖吗?

    母亲?从我生下来您什麽时候当过是我母亲了?您最恨的不就是我吗?放心,虽然您不仁,但我还不至於不义,不到万不得以我不会说出您的,不过凭我的经验,这个人可是非常不好对付的……云岫出一脸讥讽地说。

    云夫人松了一口气,坐了下去,说,这件事我做得天衣无缝,只要你不说,就没人会知道。

    那可未必,我不就知道了吗?风星野既然指名道姓的要见您,说明银雪城早就在怀疑您了。云岫出毫不留情地说。再说,您不会天真地以为这麽多年来神水宫还没发现他们杀错人了吗?

    那……那怎麽办,岫出,我绝不能被神水宫抓回去!不……不会发现的……当年可是神水宫左右使都亲自下的毒,亲眼看见风静喝下後悔药的……他们不会发现的……对吧,岫出?云夫人彻底慌了。

    云岫出不屑地看了云夫人一眼,轻蔑地说,母亲大人,您是真天真呢,还是装天真啊?这十几年银雪城大江南北到处在找後悔药的线索,闹得人尽皆知,神水宫虽远在晋国,但贵为晋国的护国神教,派在燕国的探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算是个聋子也该知道他们杀错人了。您当年见云浩然和风静二人无比恩爱因而心生嫉妒,想出的这个一石二鸟之计不但没能毁了无双堡,而且这瞒天过海也只瞒得了一时,可真是失算啊!

    啪!云夫人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声音如夜枭般厉声说道,我就是要毁了无双堡!凭什麽我付出了这麽多,却得到这样一个下场!他们两口子什麽也没做,却能整天恩恩爱爱像对鸳鸯似的来碍我的眼!

    哼,云浩然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啊,当年要不是他同情您,凭您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恐怕只能饿死街头了,结果您不但害死他老婆,还要毁了他的家。说到这里,云岫出突然口气一转,疾言厉色地说,还有一件事,我不准你再打云恋雪的主意,如果我再发现你派杀手对付云恋雪,可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好了,母亲大人,您就在这冷竹院里好好保重身体吧,仔细想想明天要怎麽说才能保住您的老命,儿子我就不打挠了。说完,云岫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个礼,离开了冷竹院。

    云夫人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半晌,才突然开口说,吴妈,你都听见了吧!

    过了一会儿,才从厅口转出一个老妇人,正是吴嬷嬷,她躬身说道,奴婢听见了。

    云夫人接著说,你怎麽看?神水宫真的会再来吗?我的仇现在才报了一半,还有独孤无烈,那个罪魁祸首我还没找他算帐呢!

    吴嬷嬷略一犹豫,然後目光闪烁不定地说,夫人,奴婢倒有一个法子,不知当不当讲?

    你快说啊!云夫人急道。

    奴婢想,夫人如果能主动献出少堡主入神水宫接替您任圣子,凭少堡主比夫人当年还要略胜几分的容貌,神水宫应该有很大可能同意夫人以此赎罪。吴嬷嬷不急不缓地说道。而且,如果少堡主出任神水宫圣子能与晋王轩辕哲结合的话,有了晋国的支持,对付独孤无烈不是更添了几分胜算吗?

    这样啊……让我再想想……云夫人沈思道。

    翌日清晨,风星野带著云恋雪回到了无双堡,因为日子已到了二月十七,所以无双堡里已是喜气洋洋,大红灯笼挂得无处不在,大红喜字也贴得满墙都是,所有的门、廊、柱都包上了大红缎带,整个无双堡已变成了红色的海洋……

    云恋雪带著风星野一路上穿花拂柳地才来到了云岫出住的落月轩。走到这里,风星野才舒了一口气,躲开了满堡都是的刺眼的红色,一潭碧绿的湖水洗净了人的眼睛,落月轩就座落在碧波浩淼的湖边,只有几间简单的屋宇,白墙青砖,此时看来更让人分外的赏心悦目。

    走进轩内,早已急不可奈的云恋雪也不通报就熟门熟路地直闯入云岫出的卧室,一干下人和侍卫也见怪不怪地由著他去了,风星野略一踌躇也跟了进去。卧室里云岫出显然是刚刚才起身,还未梳洗,散著一头如云的长发,披了一件白色的绸袍,半敞著衣襟,露出性感的锁骨、肌肤如凝脂般的胸膛和左边玫瑰色的乳凸,赤著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足,正自慵懒地斜靠在软椅上品著一杯清茗,还半眯著眼睛一脸陶醉靥足地露出一抹溺死人的笑容。风星野只觉脑中轰地一下,下腹一股热潮直窜入脑门,他连忙运起银雪功收敛了心神,愤愤地盯著几个尚自肆无忌惮地偷偷瞄著云岫出胸膛的侍女,浑身散发出一阵浓浓的杀气。

    此时方才後知後觉的几个侍女在风星野冻死人的目光下吓得栗栗发抖,云恋雪也不解地看著这个自己从小就衷心敬佩的表哥。

    觉出室内气氛的冷肃,云岫出才懒懒地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睛,他狐疑地看了看愤怒的风星野,又低头看了看衣冠不整的自己,忽然有所了悟地无声地大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用打趣的目光盯著风星野,风星野在他的目光下略为尴尬地侧了侧身,云岫出挥了挥手,几个侍女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然後也不转头地对云恋雪说,恋雪,父亲正找你呢,你快去吧,今天可有得你忙的了。云恋雪疑惑地应了一声,急忙转身走了。

    一时之间室内的闲杂人等通通走了个干净,云岫出继续一边笑著一边奚落地紧紧盯著风星野,自从两人长大後,云岫出何曾听闻风星野出过这样的臭事,此次出人意料地逮著了机会,自然不肯轻意放过。他慵懒地立起了身,也不整理衣衫就款款地走到风星野身前,略略仰头口齿含笑地看著风星野,然後轻舒手臂抱在了风星野的颈上,再探过头去伸出香软的小舌舔舔风星野的耳垂,无比暧昧地在风星野耳边轻轻地说,城主今天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说完再也不能自抑地无声暴笑起来,直笑得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风星野身上。

    风星野懊恼地斜睨著已笑得花枝乱颤的云岫出,板著一张脸咬牙切齿地说,你现在一定要来招惹我吗?

    云岫出仍然一无所觉地自顾笑著,犹自不知死活的雪上加霜地说,城主好浑厚的内力,我竟不知鼎鼎大名的银雪功还有这等功用……

    被笑得忍无可忍的风星野终於恼羞成怒地一把扯过一件外袍,紧紧地裹在云岫出身上将他遮得严严实实,然後伸手抬起云岫出的下鄂逼视著他说,我们的交易还没做完呢,现在该轮到你承诺的那部分了。说完一把抓住云岫出的手腕,扯起他就往外走。云岫出也不反抗,只笑著提醒道,等等,我还没穿鞋呢!风星野回头一看,云岫出正含笑一脸无辜地立在身後,还顽皮地跷了一跷他那双雪白如玉全无一点瑕疵的脚。真他妈的是个妖精!风星野在心里暗骂一声,回身一不做二不休地反手就将云岫出抱在怀里,也不管有多麽惊世骇俗,在整个无双堡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提起真气,运起轻功径直飞奔回到了船上。还未站稳,就命令道,风雷,马上开船,起航,到无定山庄。四个原本呆站著的近卫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便四下散开准备起来,顷刻之间,船已离岸,扬帆起航顺江而下……

    回到船舱,风星野用力将手中抱著的人抛向榻上,回手砰的一下摔上舱门。半空中,云岫出一提真气轻轻地飘落在床上,伸了个无比遐意的懒腰,然後狡黠地说,城主想让我在哪里兑现承诺呀?

    风星野促狭地瞅著这个躺在床上的尤物,一边慢慢走近,一边随手解开自己的外袍扔在地上,走到榻前,欺身上去,将云岫出压在身下,才就著他耳边说道,著什麽急,我都等了这麽多年,又何必急於一时,倒是我说过,这个交易我太吃亏,所以你得先补偿我。说完一翻身将云岫出抱在怀里,一口吻在他的唇上,还有一只手粗鲁地扯掉他的衣衫然後用力蹂躏著他的肌肤。

    这次云岫出出奇的合作,他热情似火地回吻著风星野,香软小舌技巧地挑逗得风星野在自己嘴里无情地肆虐,不仅如此,云岫出一双手也没闲著,他熟练地剥掉了风星野的内衣,裸露出小麦色坚韧的肌肤,十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游离在这层肌肤上,耐心而细致地寻找、拨弄著风星野全身每一个兴奋点……

    一次长得足以使两人窒息的热吻之後,风星野一掌将尚在微微喘息的云岫出翻到身前,撩起他的一只脚搭在肩上,露出身後蜜色的无比妖的菊洞。此时风星野再也无法忍耐,在喉中闷吼一声,没有任何前戏,挺起下身早已竖起的大棒直插了进去,鲜血立刻顺著结合处流了出来。云岫出被这一下钝痛击得蹙了蹙眉,但瞬间又恢复了他妖饶的笑容,他感受著体内风星野一次一次的冲锋陷阵,掩饰住眉心始终挂著的一丝隐忍,笑得更加妖饶灿烂。过了良久,当疼痛已彻底钝化之後,一丝快感才缓缓地铺天盖地地袭卷而来,然而此时突然体内一阵颤栗,风星野已在云岫出体内紧窒而温热中到达了高潮,他不再移动,满足地趴在云岫出身上,云岫出仍然什麽也没说,挂著妖饶的笑容努力平息著体内刚刚涌动的激情……良久,风星野终於慢慢抬起了身体,他审视著身下这具刚刚才承受了他无比激情的躯体,目光逐渐变得阴冷。云岫出笑容不改地撇撇嘴,一双如寒潭般清泠眸子鄙夷地看著风星野,说,你的技术真烂,简直烂透了!

    风星野抬手就在云岫出脸上重重地扇了一耳光,五个清晰的指印霎时浮现在脸上,唇角流出了一缕鲜血。风星野冷酷地切齿道,为什麽要这麽做?

    云岫出依然灿烂地笑著,嘲讽地说,你不是不急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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