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刚才有一个高傲的日本美女来找总裁,还自称是总裁的女朋友哩!”本著资源分享的精神,这厢传递著刚出炉的消息。
“不会吧?我还以为魏果果是总裁女朋友。”那厢怎么也不相信。
这厢撇撇嘴,不以为然。“像总裁这种富有多金的男人,脚踏N条船是常有的事!”
“我还是不能相信,总裁看起来是那种温柔深情的好男人,怎么会……小徐,这是真的吗?”那厢仍不能接受事实。
“当然是真的!电话是由我转接的,总裁让日本美女在会客室等了十五分钟,就安排她去总裁办公室了。”这厢拍著胸脯保证。
“为什么让她等十五分钟呀?”那厢声音转为好奇。
“这还不明白吗?”这厢提出自己的见解。“总裁让日本美女先在会客室等候,就是为了避开她和魏果果碰面的可能,掩盖他偷情的事实呀!”
“原来是这样。唉,真可怜,魏果果还被蒙在鼓里呢!”
蓦地,一颗大脑袋出现在两位总机小姐面前。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何敏杏眼圆睁,面容狰狞。
吱吱喳喳的麻雀声瞬间停止,两位总机小姐面容僵硬,喉咙里像卡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
“那个女人现在还在总裁办公室?”何敏凶神恶煞般地询问。
她真是有眼无珠,居然刚才会认为总裁比张文圣更适合果果,还以为总裁是深情好男人,结果呢?竟然也是个花心大萝卜!
幸亏笨笨的果果尚未开窍,对总裁的感情还没放的太深,要不然一定会哭死。
“是。”总机小姐望望何敏身後的魏果果,支支吾吾地回答。
“啊!”魏果果突然低声惊呼。
“果果,你没事吧?”何敏以为她受了刺激。
“我要赶快上去。”魏果果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话,冲向电梯。
“果果,你去干什么?”糟了,果果该不会是去向情敌宣战吧?何敏急急追上去。
魏果果奔跑的动作不停,扭头朝何敏喊:“我去泡咖啡……”
“小心!”何敏高声示警。
咚——
一个不留神,魏果果又撞上电梯门,痛得小脸紧皱,双眸泛泪。
“好痛!”她蹲下身,左手揉著脑袋,右手抹去泪水。
“怎么又撞到了?”何敏担心地唠叨,“就算你想去见那个日本女人,也不用这么著急呀!再说,你见到她又能怎么样呢?是给她一个耳光,还是送总裁一个巴掌?”
“嗄?”魏果果捣著痛处,仰起小脑袋。“敏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耶!”
“果果,你不要装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他们罪有应得,我支持你去教训总裁一顿!”何敏表明立场。
“好奇怪,我为什么要教训夏绪呢?”电梯门打开,魏果果站起身,走进电梯,困惑地问。
“那你准备怎么做?”难道果果有更高竿的整人方法?
“当然是去泡咖啡……”
“然後在咖啡里加入杀虫剂?”何敏觉得这个办法也不错。
“敏姊,咖啡里能加杀虫剂吗?这样会好喝吗?”魏果果迷惑的小脸上写满问号。
电梯到了顶层,她步出电梯,走向茶水问,冲泡咖啡。
“当然不能,但你不是想……”
何敏突然停住,瞅著果果单“蠢”的模样,狐疑地问:“果果,你到底想做什么?”
“当然是给客人泡咖啡,做一个秘书应该做的事情呀!”魏果果端著咖啡杯,理所当然地回答。
闻言,何敏险些跌倒。
“果果,你知道总裁……发生了什么事吗?”
“知道呀。”魏果果点点头。“日比纯子来公司找夏绪,而我是夏绪的秘书,当然应该善尽秘书的责任,好好招待她呀!”
前两次接听日比纯子的电话,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日比纯子好生气,这次她一定要好好弥补。
笨蛋,笨蛋,大笨蛋……
何敏无力地靠在墙上,不可思议地瞪著著果果,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确定?”
“嗯。”魏果果笑咪咪地点点头,面颊上露出两个甜蜜的小酒窝,端著泡好的咖啡朝总裁办公室走去。
何敏赶忙跟在果果的後面,确保意外发生时能及时伸出援手。
希望这个小笨蛋在感情上不会受到伤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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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果果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端著咖啡走进去,正好看见一名美艳女人扑倒在夏绪怀里。
耶?发生了什么?
她眨眨眼,一个念头瞬间在脑中闪过——日比纯子昏倒了。
顾不得放下手中的咖啡,魏果果连忙冲向日比纯子,右手端著咖啡杯,左手拉住日比纯子的手臂,架在肩膀上。
“你做什么?!”
日比纯子没想到勾引夏绪的计画遭到打乱,她狠狠瞪著果果,伸手将果果推开。
恰在这时,魏果果拉著她向旁边移动,日比纯子的手掌落空,错打翻咖啡杯——
铿!
杯子摔落在地,杯中滚烫的咖啡全部泼洒在日比纯子胸前。
“啊——”日比纯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胸前大片的肌肤都被烫伤。
“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魏果果学著魏妈妈唠叨的语气,很意外竟遇到一个和她一样笨手笨脚的人。
她推著日比纯子坐在沙发上,然後迅速从休息室拿出一条毛巾,左手按著日比纯子的肩膀,右手像擦拭石雕一般,用毛巾使劲擦著日比纯子衣服上的咖啡渍。
毛巾沾满了咖啡,再擦别的地方,污渍的范围也跟著扩散,在日比纯子想到要抗议时,衣服也毁的差不多了。
夏绪双手环抱,静静地看著这一幕,嘴角隐隐牵动。
本来当魏果果进来时,他还担心她会误会日比纯子和他的关系,担心日比纯子会欺负果果。谁知居然情况大逆转,日比纯子竟被果果“欺负”了!
“你在做什么?”日比纯子不敢相信新买的衣裳就这么被毁掉,她的表情几乎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
“帮你擦去身上的污渍啊。”魏果果笑盈盈地回答。
“不用了!”日比纯子想站起身子,却被果果按住肩膀。
“不要动,很快就好了。”魏果果很努力地继续擦拭。
“不……”
挣扎中,日比纯子的头撞到墙,昏了过去。
咦,又昏倒了?
魏果果拍拍日比纯子的脸,发现她确实昏过去了,连忙转过头,向夏绪求助。
“夏绪,日比纯子又昏倒了,怎么办呢?”
“没关系,我想日比小姐可能是发烧了,所以才会昏倒。”他微微一笑,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原因。
“喔。”魏果果看看日比纯子“清凉”的装扮,信以为真。
的确,在冬天穿的这么少是很容易感冒的。
怎么办呢?
记得以前她高烧不退时,妈妈常常在她额头敷上一块湿毛巾降温……
对,毛巾!
她拿著那条脏兮兮的毛巾,跑去浴室浸湿,然後放在日比纯子的额头上。
由於毛巾没有拧乾,污水流沿著日比纯子的头淌下来,弄花了脸上精致的浓妆,红红绿绿的痕迹在脸颊上纵横交错。
不知道日比纯子醒来後,会有什么反应?夏绪看著那张调色盘般的大花脸,暗想著。
不久,日比纯子悠悠转醒,觉得脸上湿湿的,她拿出化妆镜,差点没有再度昏过去。
“咦,你醒了?要不要再敷一会儿毛巾?”魏果果拿著七彩毛巾,关切地问道。
“是你弄的?”日比纯子的颜面神经抽搐。
魏果果点点头。“是呀……”
日比纯子失控地伸手,一巴掌打向魏果果。
事出突然,魏果果只能傻傻地站在那里挨打——
突地,一只大手及时抓住日比纯子行凶的手。
“果果,你还好吗?”夏绪关切地询问。
“嗯……”魏果果皱皱小鼻子,神情困惑,还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好心帮日比纯子,为什么日比纯子要打她呢?还是她无意间又做错什么事情,才惹怒了日比纯子?
呀,日比纯子是夏绪的客人,刚刚的事会不会影响公司呢?她真是个不称职的秘书……
“那就好。”夏绪对果果的笑容如春风般和煦,他转头望向美艳女人,眸光瞬间变得冷厉无情。“日比纯子,这就是你千金大小姐的教养吗?”
“是她……她将我脸弄的……”日比纯子气得连中国话都说不清楚。
“她是无心的,我代她向你道歉。”
看到夏绪对魏果果保护的姿态,日比纯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就是为了她不愿和我结婚?”她用日语又急又快地问道。
夏绪同样以日语回答:“我从来没有承认你是我的女朋友,更没答应娶你。”
“如果你与我结婚,你将继承亚新集团……”
“我没有兴趣。”夏绪冷淡有礼地下了逐客令,“我还有事情,日比小姐,再见。”
“你……”日比纯子恨恨地瞪了果果一眼,恨恨地踏出办公室。
躲在门边偷听的何敏,及时闪到一边,笑咪咪地望著日比纯子离去的身影,做出一个“耶”的手势。
原来,果果的方法更为高竿,总裁不是三心二意的坏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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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内,魏果果低著头,眼睛盯著自己的脚尖,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果果,怎么了?”夏绪怜惜地拉著她的小手,让她在沙发上坐下。
“夏绪,对不起,我好像又闯祸了。”呜呜,日比纯子比前两次更生气,她大概是全世界最糟糕的秘书。
“你做错了什么?”他柔声问。
“我……也不知道。”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後总会使日比纯子好生气。
“果果,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自责。”他温柔地安抚。
“可是……”
“没有可是。”他坚定地说,不愿见她难过,岔开了话题,“晚上我们去夜市吃小吃,好吗?”
夏绪的话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好!”魏果果开心地叫道,早已把和张文圣的约会忘在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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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夏绪换了一身轻便的休闲服,牵著魏果果的手,走出办公室。
“果果,你们要去哪儿?”何敏诧异地问。
“我们要去夜市。”想到美食,魏果果的小脸上露出馋兮兮的笑容。
“你忘了和张文圣的约会?”
“嗄?”魏果果歪著脑袋,努力回想,“奸像是有这事耶……”
“果果,怎么回事?”夏绪挑高一边的眉毛,不动声色的问。
“下午我去蛋糕店,遇见张警官,他说要请我和敏姊吃饭,我刚刚忘了。”她咬著下唇,变得好失望,“夏绪,我不能言而无信……”
呜,她好想去夜市吃小吃。
张文圣和她约会?
夏绪双眼微眯,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没关系,我们可以请他们一起去。”
“咦?”
“人多热闹,我想张警官不会反对的。”他补充道。
“耶!”魏果果欢呼一声,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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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张文圣穿著西装,手捧玫瑰花,当他看到夏绪和魏果果一起走出来时,表情瞬间变得非常难看。
“张警官,我们去吃小吃好吗?”魏果果没有看出他臭臭的脸色,笑嘻嘻地询问。
“和新堂先生一起去?”张文圣瞧瞧旁边的夏绪。
“是呀,人多热闹嘛!”
张文圣僵硬地点头,当著魏果果的面,他无法说出拒绝等有损风度的话,只好无可奈何地瞪了夏绪一眼。
“这束花送你。”他将花递给果果。
何敏上前一步,接过他手中的花束,“谢谢。”
她决心破坏他的追求行动。
“你……”张文圣恼怒地说不出话来。
“原来张警官喜欢敏姊呀!”魏果果语出惊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不是……”张文圣急急否认。
“我们出发吧。”魏果果快乐地拉著夏绪向外走去,笨笨地没有发觉张文圣的脸色更加难看。
“走吧。”何敏笑得十分开心,拍拍张文圣的肩膀。“果果坐总裁的车子,我就坐勉为其难搭你的车好了。”
夜市里人多,为了避免走失,夏绪一路都牵著果果,她的手指哪儿,他就把她带到哪儿,宠溺地满足她一切要求。
而何敏就死拉著张文圣,缠著他无暇他顾,远远落在魏果果的後面。
整个晚上,就在三人欢喜一人愁的情况下结束。
回家路上,果果还兴奋地说个不停,连回到家,她仍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没想到张警官喜欢敏姊耶……”她觉得自己好笨,居然没看出来。“早知道,我就不要跟著去吃饭,成了人家的电灯泡。”
“是吗?”夏绪无奈地摇头,为了她的迟钝。
“是呀。”她认真地点头,“以後我不会再笨得当人家的电灯泡了。”
“小笨蛋。”他轻敲她的额头。
今晚张文圣的事,使他心生警觉,虽然她现在傻傻地不知张文圣的心意,但难保以後……
“什么嘛!”她皱著小脸。好痛喔!
“果果,我爱你。”夏绪深深吸了口气,提前表白。
“我也爱你啊!”她本能地回答。
“不是亲人之间的亲情,是情人之间的爱,你明白吗?”夏绪解释道。
“不明白。”魏果果摇著小脑袋,天真单纯的星眸眨呀眨的,里面盛满困惑不解。
爱就是爱了,怎么还分种类呢?
“果果,我对你不是哥哥对妹妹的亲情,而是男人对女人的爱恋,和你对小忍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嗄?”她的脑子开始变成一团浆糊了。
她爱小忍,也爱夏绪,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对你的感觉……”夏绪缓缓靠近她,手掌温柔地抚在她的脑後,深邃的眸子专注地望著她,声音变得醇厚低哑。“就像这样……”
话音未落,他炙热的薄唇已吻上她微张的小嘴,恣意品尝著她的甜美。
他在做什么?
果果眼睛睁得大大的,愣愣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是亲吻吗?为什么亲嘴和亲脸颊、额头的感觉差很多呢?头好晕,腿发软,被他碰过的地方像触电似的……她生病了吗?怎么会这样?
无数个问号在她脑中浮现,她忘了呼吸,直到快呼吸不过来,他才不舍地放开她。
夏绪黑眸明亮,呼吸不稳,脸上有著她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她生涩的样子,僵硬的身体,都说明她的不适应。
唉,他不该如此心急的,应该再等她些日子的。只是,他太爱她了……
“果果。”他的声音低沈沙哑,残留著尚未平复的热情。“所以,我想要的是男女之爱,你懂吗?”
说完,他便放开她,转身离去。
“嗄?”她还是不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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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夏绪外出谈生意,留何敏在办公室陪伴果果。
“敏姊,什么是爱呢?”魏果果皱著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困惑。
“你在想你对总裁的感觉,对不对?”何敏笑嘻嘻地问。
等了这么久,小笨蛋总算开窍了。
“嗯。”魏果果闷闷地点头。
为什么夏绪很伤心地说她不懂什么是爱?夏绪难过,她也好难过喔!
“告诉我,你喜欢总裁吗?”
“喜欢。”魏果果毫不犹豫地回答。
“爱他吗?”
“爱。”魏果果蹙著细致的柳眉,补充道:“可是夏绪说我不懂爱,我对他的感觉不是爱。”
“你觉得呢?”
“我也不知道呀。”魏果果手托著苦瓜脸,眼神迷茫。“好麻烦,爱就是爱,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懂不懂呢?敏姊,我有去翻字典,可是上面的解释我怎么也看不懂。”
“没关系,果果,我仔细地分析给你听。”何敏充当爱情专家。“爱就是为他无怨无悔的奉献、为他牺牲,因他的快乐而快乐,强烈地想要占有他,不愿他去看其他女人,但是当得知他爱上别人时,仍会忍著心痛祝福他……你懂了吗?”
“不懂!”魏果果摇头,小脸升起无数个大大的问号。
或许她说的太艰深了,毕竟魏果果过於单“蠢”,何敏决定换一种比较简单的解释。
“爱是一种美好又心痛的感觉。不知道他爱不爱你,会感到心痛;因为某种原因要离开他,也会感到心痛;想到他爱上别人,心会更痛;当他生病住院或发生意外时,会加倍心痛难过……总而言之,就是情绪会受到对方牵引,为他欢喜、为他忧。DOYOUUnderstand?”
“不懂!”魏果果仍是摇头,脑袋里充斥著一堆“心痛”,越发糊涂了。
还……不懂?
何敏觉得有点头痛。她揉揉太阳穴,发挥极大的耐心,第三次说明爱的真谛。
“更简单地说,爱就是非常非常喜欢。你看到他心情会变得很好:不见他时会想念他,他在你心里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这样你明白了吗?”如果她再不明白,她就要去撞墙了。
“我要想想。”魏果果歪著小脑袋苦思著。这种感觉和她对夏绪的感觉有点像耶……
咕噜噜……
肚子发出饥饿的哀鸣。
魏果果立刻忘掉难解的问题,捣著肚子,小脸露出好饿的表情。
“肚子饿了?不是才吃过午饭吗?”何敏惊讶地问。现在才下午一点耶!
“是啊,可是员工餐厅的菜有土豆。你知道嘛,我最讨厌土豆了,看到土豆,我就没半点胃口,只吃了一点点,所以现在才会饿呀!”魏果果嘟著樱唇,可怜兮兮地抱怨。
“好吧,一会儿我陪你去蛋糕店吃东西,可以吗?”何敏提议。
“耶,敏姊是大好人。”魏果果感激涕零,期盼地瞅著何敏,“我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去?”
嘟——
桌上的对讲机响起,是总机小姐。“楼下有魏果果的花束,请签收。”
“嗄?我的?”魏果果露出惊讶的表情,“会是谁送的呢?”
张文圣!
何敏心中直觉是他。
不行,她要阻止他追求果果,而现在能做的,就是赶快毁尸灭迹——毁掉花束上面的小卡片。
“是我的……呃,我让别人送我的……不小心写错了名字……果果,你了解吧?花是送我的。”她漏洞百出地编织著谎言。
“嗯。”魏果果傻乎乎地点头,笨笨地并未怀疑。
真好骗!
何敏吁了口气,“那我先下去了,等我回来,我们再去蛋糕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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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敏离开一分钟後,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魏果果拿起电话。
“我是日比纯子,我找魏果果。”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吗?”魏果果垂著小脑袋,由於饥饿,显得无精打采。
“我正在大楼门口,想和你谈谈新堂先生的事,你出来一下。”
“在电话里不能谈吗?”她的肚子好饿,不想动。
“不方便。”
“可是我不想动耶,不如你上来吧。”果果建议。
“不行。”日比纯子飞快地否决。“如果你不想来就算了,不过,恐怕就你没有机会知道新堂先生在日本的事情喔!”
夏绪在日本的事情?好想知道喔!“奸吧,等我五分钟,我马上下去。”
挂下电话,笨笨的人儿冲出办公室。
好奇心能杀死九命猫,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