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清朝,大陆 >> 一往情深,失而复得,苦尽甘来 >> 福晋攒钱不要命作者:香弥 | 收藏本站
福晋攒钱不要命 page 10 作者:香弥
    “你出城想去哪儿?”永玹再问。

    她只是想出城,想离家出走,至于上哪儿去,心里还真没个底儿,可是看他那个样子,她要是不给他个答案,他说不定会直接把她送回家去,她只好随口回道:“去普济寺。”

    “普济寺已经过头了,现下时候不是,你先在驿馆休息一晩,明早我再派人送你过去。”

    “不用,既然都来到樊县,我在这儿待两天再回去。”她还气恼阿玛,不想这么快回去。

    “你这是怎么了?”发觉她脸色不太对劲,永玹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拂春下意识抬手捂着被阿玛打的左脸颊,已经不疼了,不过她的心还痛着。

    永玹略一思忖,隐约明白了原由,“你可是同家里人吵架了?”

    她抿着嘴没答腔。

    见她不想说,他也没再追问,“你还没用晚膳吧?跟我来。”

    听他提起晚膳,拂春这才意识到肚子饿了,便跟着他走向膳堂。

    驿馆的人已备妥晚膳,只是没料到他又多带了个姑娘过来,连忙再添了副碗筷。

    她也没客气,端起碗埋头吃饱。

    瞄她一眼,永玹墨黑的眸里似是滑过一丝笑意,接着他端起碗,慢条斯理的用膳。

    拂春是练武之人,食量素来不小,连吃了三碗才搁下碗筷,她看向正在喝汤的永玹,唇瓣动了动,有些欲言又止。

    他喝完汤,拿起下人送来的干净帕子擦了擦嘴,这才觑向她。“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她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也没什么,只是想问你,你觉得我开铺子的事有错吗?”

    此时人在城外,而她认得的人只有他,就只能找他倾吐心中的委屈。

    他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些端倪来,“可是有人为这事责怪你?”而能责备她之人,只有她家里的长辈,想来应是她开铺子的事,被她那位清廉耿直的阿玛得知了。

    “我阿玛打了我,还让我把铺子收了!”提起这事,她好不容易稍稍平息的怨气又冒了上来。

    “所以你就随便就钻进一辆马车里出了城,想离家出走?你可有想过,万一遇上了心怀不轨的人该怎么办?”永玹的嗓音不重,但是听得出来他对她这般负气轻率的举动不是很赞同。

    拂春马上反驳道:“我有武功在身,怕什么!”

    知她仗着武功在身,定然听不进他的话,他也没再多说什么,他抬手轻触她的左脸频,适才见她捂着脸,想必是挨了她阿玛的掌掴,此时虽已看不出被打的痕迹,但他仍轻声间逭“还疼吗?”

    他那温柔关切的眼神看得拂春有些不自在,她别开眼,回道:“早就不疼了。”倒是被他碰触的地方有些痒痒的。

    永玹收回手,沉吟道:“你阿玛既然已经知晓铺子的事,可要我差人帮你把铺子给顶出去?”

    “那铺子我费了不少心血。”她不甘心因为阿玛一句话,让她花的那些心血全都白费。

    看出她的不舍,他替她想了个办法,“要不这样吧,咱们合伙,我出一半的银子顶下那间铺子,名义上那间铺子是我的,你阿玛也就无话可说,那间铺子是你整治出来的,以后还是交由你打理,赚得的银子你分七成,只要分给我三成就好,你看如何?”

    “你真要与我合伙?”拂春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竟然要与她合伙,还让她占大头。

    “你不是不想收了铺子吗,只有这个方法能让你保住那间铺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她不解的问。

    永玹微笑着温言回道:“咱们相识一场,勉强也算是朋友吧,朋友有难,出手相助还要理由吗?”

    听他这么说,拂春先是一讶,接着爽快的接受他的好意,“好,既然你拿我当朋友,那我也认了你这个朋友,以后你有难时我也会帮你。不过三成你太吃亏了,还是分你四成吧。”原本她是想要分他一半,但铺子若仍由她打理,她总要收些辛苦钱。

    他没再推让,含笑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明早我就差人送你回去。”

    “不要,我难得出来一趟,想多待几天再回去。”她才不想这么快回去见她阿玛。

    永玹略一思忖,提议道:“你若真不想回去,要不先跟着我吧。”

    “可你不是奉皇命出来办事吗?”

    “你会武功,有自保的能力,跟着我倒也无妨。”与其放她一人,倒不如把她带在身边安全,而且说不得等回去之后,他便可以向皇上提那件事了,他已经……等了好几年。

    第4章(1)

    “拂春开铺子全是为了贴补家里的花销,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对她又打又骂,要是我女儿有个什么万一,我跟你没完!”

    女儿一夜未归,白佳氏差人去琬玉那儿,还有她三舅那里,甚至连她交好的几个朋友那里都找过了,没人见过她,等了一宿的她急坏了,担忧的埋怨丈夫。

    女儿不见踪影,瓜尔佳常德何尝不担心,也对打了女儿的事有些后悔,但他这人素来要脸面,依旧嘴硬的道:“她做错事,我还打她不得吗?你就是太宠着她了,才让她这般骄纵,受一点气就离家出走!”

    被他这般指责,白佳氏再也受不了,将这些年来隐忍的委屈一股脑的哭诉出来,“女儿是我生的,我宠着她有什么不对?再说,别人家的女儿可没我女儿那般懂事孝顺,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帮着我攒银子,否则你以为凭你那点俸禄,哪里够供养着嫂嫂他们?她甚至为了不想我变卖首饰,冒着生命危险跑去抓朝廷的钦命要犯,这么乖、这么好的女儿,你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她,你还有没有良心?”

    瓜尔佳常德平日里除了朝廷公务之外,府里的事他是不管的,全由妻子操持,银两不够,妻子也不曾向他诉苦过,全都自个儿想办法解决,且两人成亲多年,这还是妻子头一次在他面前哭,他一时之间有些慌了手脚,只能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拂春不会有事的,兴许晚一点就回来了。”

    女儿一宿未归,他也一夜未眠,今日早朝甚至还告了假,留在府里等她,原本是想等她回来,要再好好训斥她一顿,可如今他只盼着女儿能平安回来就好。

    晌午时分,驿馆送信的人来了。

    夫妻俩看完女儿托人送回来的信,白佳氏这才放下髙悬的心,见丈夫张嘴似是想责备女儿,她抢先一步说道:“拂春跟着玹郡王出去散心,回来后你可不准再骂她。”

    “我……罢了、罢了,随她去。”妻子都这么说了,瓜尔佳常德也不好再说什么,拂袖离去。

    拂春穿着一身灰蓝色的衣袍与永玹同坐在一辆马车里,她好奇的问道:“永玹,咱们这是要上哪儿去?”

    她出来没带换洗的衣裳,他命人替她买了两身男装,方便她行走。

    她先前已分别写了三封信托驿馆的人送回城里,一封是给额娘,让她不用担心她,一封是给何水娘,交代她铺子的事,另一封是给三舅,告诉他自己暂时不在京城。

    “去年有几个是城送往朝廷的税银被劫,迟迟追査不到犯案之人,皇上命我来査办。”

    拂春惊讶道:“竟有人那么大胆,连朝廷的税银都敢劫!”抢劫税银可是杀头的重罪。

    “先前皇上曾派人前去调査,却査不到什么线索,不久前又有一批官银被劫,押运官银的人同样全都被杀,而那些劫匪和官银也同先前一样,全都消失无踪。”永玹将他此番要去调査的事简单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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