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钊顺着光走过去,通过门缝看见坐在书桌前工作的聂闻达。台灯柔和的光线落在他的发上、肩上、手上,看起来那么温暖。
听到门外的响动,聂闻达抬起头,问:“吕钊?是你吗?”
推开门,吕钊慢慢走了进去。
“怎么了?”看见吕钊哭红的嘴角,聂闻达皱起眉头。“谁欺负你了?”
吕钊什么也不说,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聂闻达抬手想擦去他脸颊的湿润,却在中途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如同遇上了一锅滚水。
就在那手缩回的瞬间,吕钊一把握住它。
聂闻达不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质问吕钊:之前不是你避我如蛇蝎吗?
将那手放在自己的颊边,吕钊微颤着嘴角,说:“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聂闻达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好,我不说。”豆大的眼泪从吕钊的眼中滑落,沾湿了聂闻达的手背,他问:“你还要我吗?”
听到这个问题,聂闻达叹了口气,说:“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聂先生……”
“叫我的名字。”
“聂闻达……”张开双臂,搂住整整高他一头的聂闻达,吕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回拥怀中的人,轻抚着他的短发,聂闻达嘴角浮起一抹得意。
吕钊没能看见他的表情,自然也不会知道今天吴经理露出的破绽,其实是出自他的授意。当初聂闻达之所以安排人租下吕钊的房子,就是希望在吕钊抗拒他的时候多一条打动他的途径。
吕钊始终是个思想单纯的孩子,怎么可能拼得过聂闻达的老辣?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回,吕钊是真的把聂闻达当成救命的浮木了,完全没有半点怀疑。
“别说了,我都是心甘情愿的。”这句话聂闻达说得情真意切。
“可是……”
“嘘——”捧住吕钊的脸,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痕,聂闻达温柔地笑了,“我做事从来都是认准了就行动,经常会不择手段,你不怪我就好。”
“不怪!”吕钊拼命地摇头,“我不怪你!除了你,已经没有人要我了!我怎么会怪你?怎样都好,只要你还要我,怎样都好……”
外婆的故去,父亲的遗弃,母亲的冷漠,纪饶的疏远,所有的一切都是吕钊命中的劫数,而聂闻达就是助他应劫的贵人。
他还有什么可抱怨的?跟着这个人,寻求他的庇护,接受他的垂青,怎样都好。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计较什么了,他只须靠在这个人的怀里,承享他的呵护,就此脱离苦海。
眼见那双清澈的眼中涌出越来越多的泪水,聂闻达的心被揪痛了,下意识地低喃道:“我喜欢你。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喜欢你。你明白吗?”
“我明白。”吕钊点头。
“真的明白?”
“我明白。”就算之前不明白,现在也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吻去吕钊眼中的泪水,聂闻达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都不太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瘦弱的小男生会引起他如此大的兴趣?聂闻达是真的不太明白,对吕钊的执著已经大大超过了以往他对自己的认知。
煞费苦心地设下一环又一环圈套,一步步获取他的信任,一寸寸剥落他的防备,如今看他终于投入自己的怀抱,却又心疼他受的苦、遭的罪。
如此矛盾的心情,一句喜欢如何解释得清?应该是比喜欢还要喜欢,应该是……
聂闻达打住自己散乱的思绪,低头看向那张令他迷乱的脸,这才发现眼前人已是一脸羞怯。
红霞占去了吕钊脸上所有奶白的颜色,圈在聂闻达腰间的手臂僵直了,起因是那个落在他眼睑上的吻。吕钊没有准备,不知道原来男人之间的吻也可以来得这么自然。
“怎么?又想打嗝了?”聂闻达假装害怕。
“我没有!”一想到上次丢脸的样子,吕钊急得连脖子都红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唔……”
一吻下去,消音,擒获。这次,聂闻达不再有半点中途收手之意。他不愿再等了,体内隐忍多时的欲望,早已如箭在弦。
身体被聂闻达抱住,唇上尽是他的味道,舌尖像被咬住一般泛着疼。吕钊感觉脚后跟开始离地,他不得不费力地踮起脚尖,以配合聂闻达的高度。
脑后被聂闻达托住,不断向前压,很快就与聂闻达的脸相距不足一公分,近得无法错过上面任何一个毛孔。吕钊开始抗拒,可左扭右扭都逃不开分毫。
灵巧的舌尖遇上吕钊口中青涩的柔软,聂闻达感觉自己都要化了——被焚化。那种被动的不知如何响应的笨拙,比任何一种刻意的诱惑都让人心动,聂闻达闭上眼投入地享受着,如同遇上专属自己的饕餮之宴。
不受控制的手掌循着本能游走于吕钊的后背、腰间、臀上,隔着衣物勾勒出身体的轮廓,一遍又一遍来回,恨不得比吕钊本人更加熟悉这具身体。
轻薄的毛衣顿时成了最大的阻碍,没有迟疑,聂闻达单手撩起衣摆,穿过层层遮蔽,直接抚上吕钊微凉的皮肤。
“唔……”背上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吕钊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地摆动身体,想摆脱那份不属于自己的温度。
聂闻达哪肯由他,不但没有收回手,反倒提起他衣摆,双手往上一拽,将他的衣服全部剥了下。
“啊!”吕钊发出一声惊呼。
“别怕!”
聂闻达轻声耳语一句,便再次堵住吕钊的双唇,温柔地吮吻,以此抚慰他的慌乱。他用宽大的怀抱将吕钊轻易收入其中,恨不得围到密不透风。
吕钊如同掉进了暖炉里,抵御了寒冷,也惹得身上躁热难挡。
渐渐地,他开始感觉不到自己,四肢五官仿佛已经全部交由聂闻达支配;呼吸是他的,心跳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
这还只是亲吻而已。吕钊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急得直想哭。
离开吕钊的双唇,聂闻达伸手抚了抚那两片被折磨得又红又肿的唇瓣。看吕钊畏缩的样子,有些不忍,可欲望早就在亲吻之中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聂闻达已经不想停下来,也无法让自己停下来。
凡事都有第一次,他愿意用全部的耐心去教导,却已经没有耐心再去等待。于是,他强硬地将吕钊抱到书桌上,扫开桌上的杂物,并借着体型的优势把吕钊压倒在桌面。
下身几乎是悬空的,失去依靠的吕钊立刻胡乱地踢动双腿想爬起来,却正好给了聂闻达可乘之机。他顺势站到吕钊的两腿之间,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
结实的身体覆了上来,吕钊承受着聂闻达陌生的体重,光裸的胸前被他的衣物擦得麻痒难耐。单手扣住吕钊乱挥的双手,聂闻达掐着他的下巴,试图再次用亲吻瓦解他的反抗。可吕钊将头一阵狂甩,硬是逃开了聂闻达的狼吻。
“不要!”他哀求着。
乌黑的双眼漾着水光,嘴唇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光洁柔韧的身体净是诱人的味道。吕钊所展现的一切都让聂闻达无法放开,所以他选择忽略这个微不足道的请求。
“你不是希望我要你吗?那就给我你的全部……所有的……我喜欢你……”继续摁住吕钊的双腕,聂闻达低下头,细细舔过他的下颚、脖子、耳朵,而后流连于锁骨之上,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迹。
“我喜欢你,吕钊。别怕!”叹息着,如同催眠一般,聂闻达不断重复着这些话,企图迷惑吕钊脆弱的心智。
不过,吕钊并没有被言语迷惑,而是被身体异样的波动吓得不敢动弹。聂闻达的吻他咬紧牙关就可以忽略不想,可是那抚上私处的大手却怎样都不能回避。
裤子的拉炼被拉开了,聂闻达正单手探入那不显人前的深处。
“不要,求你了!不!”
“别怕!”
轻轻舔弄着吕钊胸前的两点,聂闻达隔着内裤肆意地揉搓着吕钊下身稚嫩的部位。吕钊绷紧全身才不至于害怕得高声尖叫,可本能的呻吟却还是从牙缝中漏了出来。
“唔……唔……”
陌生的刺激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他拼命挣扎,不想让自己沉溺其中,无奈聂闻达早已是情场老手,不谙人事的吕钊与他根本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很快地,当手指突破最后一道防卫,直接接触到已经抬头的欲望时,吕钊就差不多濒临爆发的边缘。
“不……呜呜呜……”
巨大的羞耻感终于让他忍不住抽泣起来,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撩拨得情难自控。一想到自己即将在聂闻达的手中达到高潮,他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吕钊如此大反应,聂闻达立刻以轻吻安抚,可手上的动作仍是不见停顿。他今天是卯足了劲,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别哭,我会让你快乐的。”舔去吕钊脸上咸湿的泪水,聂闻达柔声细语地说:“深呼吸,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感觉手中的器官不断膨胀满溢,聂闻达的身体也跟着澎湃起来,胡乱亲吻着所有能够触碰到的地方,屏住呼吸将吕钊推向更大的情潮之中。吕钊的意乱情迷对他来说就是绝好的催情剂。
“我喜欢你。”
不断加快手指运动的速度,聂闻达贪婪地注视着吕钊脸上的每一丝变化,如同饥饿太久的兽类。
“不!啊!”
抵抗无效,吕钊宣布缴械。只见他身体随着聂闻达加速的动作向后仰去,腰际高高抬起,然后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在桌上挣扎了几下,就在聂闻达的手中射出乳白的热液。
短暂的失神之后,吕钊顿感羞愤难当,噙着眼泪大吼道:“呜呜呜……你干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呜呜……”
面对他无助的哭喊,聂闻达一时不忍便松开了钳制。双手重获自由,吕钊立刻捂住自己的脸,蜷起双腿,侧伏在桌上,哭得更加伤心。
“我喜欢你,这就是全部的理由。”聂闻达看了看手黏稠的体液,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呼吸。
“但是……但是……”不敢去看聂闻达的眼睛,吕钊将身体蜷得更紧了。
其实这种结果他早就已经预见到,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地震撼,感觉像被逼到万丈悬崖之上,无路可退。他虽然没有纯情到不知高潮为何物的程度,可聂闻达带给他的刺激实在超过他的认知太多,他承受不起。
吕钊的慌乱的确让聂闻达感到一丝不忍,不过此时欲望显然更占上风。
看那雪白削瘦的身体横陈在黑色的书桌上,突兀的对比色让聂闻达根本挪不开视线,更别提吕钊身上那条已经褪到大腿根部的浅蓝色牛仔裤。明明是什么也遮不住了,可眼见诱人的臀部曲线延伸至其中,竟是如此引人垂涎。
侧身蜷缩的吕钊,根本不知道自己已在不经意间摆出了极度暧昧的姿势,只会傻傻地捂着脸,继续掩耳盗铃,期待聂闻达能就此放他一马。
天不从人愿。
只见聂闻达单手撑在桌面,低头伏到他的耳边,说:“我不想再等了。”
轻轻咬住吕钊的耳朵,他将手中的体液抹在他的臀上,借着微小的湿滑轻轻将手指插入那处臀中的禁地。
“啊!”吕钊痛得再次大叫,抬起身子想看看聂闻达在对自己做什么,却被吻了个正着。
吞下吕钊所有痛苦的声音,聂闻达动作迅速地将他的左腿架上自己的肩膀,加重手指的力道,强行软化即将接纳自己的部位。
“我喜欢你。”聂闻达恨不得把这句话当成咒语,下在吕钊身上。
就算再单纯,吕钊也能猜到聂闻达下一步要做什么了。用尽全身力气也推不开他,吕钊只能继续哀求说:“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不准拒绝我,不准你在这时候说‘不’!”
聂闻达的话虽不容反驳,但声音还算轻柔。使用暴力逼迫吕钊就范不是他的计划,即使他现在真的很想这么做。
发现聂闻达的动作减缓了,吕钊也跟着减弱挣扎。
“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他还是希望聂闻达会心软。
“应该是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吧?”
“什么?”
用手背擦去吕钊眼角的泪痕,聂闻达无奈地笑了,他的笑容让吕钊一头雾水。不想再浪费时间,聂闻达抓着吕钊的手,碰了碰自己身体。吕钊打了个哆嗦,对自己碰到的部分难以置信。
“你……”
“你刚刚试过了,知道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多难受。算我求你,公平一点,帮帮我行不行?”
“可是……”聂闻达口中的“公平”,与吕钊的理解有很大差异。
“看着我。”
放开吕钊的双手,聂闻达转而捏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视线对上自己的双眼。聂闻达不介意吕钊看清他眼中赤裸的欲望,他介意的是吕钊看不清欲望背后的感情。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聂闻达决定改变策略,他不想让吕钊第一次就蒙上阴影,何况相爱这回事,要互相配合,才有乐趣。
聂闻达的眼神让吕钊直想逃,却又害怕得不敢动弹。看他似乎仍想继续,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吕钊只好鼓足勇气说:“我也用手,可不可以?”
怯生生地举起自己的右手,吕钊觉得这是他的极限。他才不要用到那个地方,那种方式,太可怕了!
就像被人泼了盆凉水,聂闻达的眼神迅速冷了下来。他知道吕钊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但是只做到这一步,根本无法满足他膨胀的欲望,聂闻达对讨价还价没兴趣,他想要的是吕钊的全部。
“原来你刚才说的,全部是违心的话。”放开吕钊,聂闻达向后退了两步。
吕钊不明所以。
“你希望我要你,不过是一时冲动吧?”
“我没有!”吕钊不觉得自己是一时冲动,他是真的需要聂闻达,不过不是这种要法。
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聂闻达的眼中激情不再,只是略显低落地说:“算了,就当你什么也没说过,我什么也没听见。”
吕钊一下子慌了,连忙解释说:“我说的是真心话!”
聂闻达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把刚刚被他丢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塞回吕钊的手里,他好像放弃似地说:“你走吧!”
“聂先生……”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你的全部,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不勉强。可你这样敷衍我,会让我觉得很难受。”聂闻达的言语里流露出一丝痛苦。
“我没有!我没有敷衍……我只是……”
吕钊很紧张,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聂闻达要做的事情,对他的人生是一种彻底的颠覆。他完全没有准备,已经被吓得方寸大乱。
“只是什么?”明明很满意吕钊的反应,可聂闻达表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我只是、只是没有经验。”经验,是吕钊唯一能想到的词。
重新靠近他,聂闻达耐心地说:“我可以教你。”
吕钊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看着聂闻达,感觉离危险越来越近。
温柔地帮吕钊捋顺额前的刘海,聂闻达沉声问:“相信我吗?”
吕钊点点头,却下意识地将手中的衣服抱紧。
“那就不要拒绝。”
抓住吕钊手中的衣服,聂闻达试着将它们拿开。吕钊不自觉地收拢五指,可在聂闻达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松开了。
为什么要拒绝?不是已经决定接受他了吗?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多余的抵抗?
这么想着,吕钊突然轻松了,看到自己的衣服被聂闻达丢到地上,他认命地闭上双眼。
吕钊突如其来的顺从让聂闻达微微迟疑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来。从眼睑开始,他重新在吕钊的身上印下亲吻。绵密的亲吻,不肯放过吕钊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
这个男孩是他的,他要得到他。
身体已经竖起来了战斗的旗帜,催促聂闻达加快攻城略地的速度。他有条不紊地,一步一步前进。没多久,便如愿进入了吕钊的身体。
有违自然的结合,不可避免地给吕钊带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疼痛解开了一直禁锢在吕钊心头的枷锁。
从今天起,他回不去了,一脚跨入新的人生,他再也回不到从前。
聂闻达的脸一直近在咫尺,随着律动的节奏不断摆动着。吕钊双手抠住书桌的边缘,不让身体被冲撞出去,双眼像着了魔似地与他对视。
完成这个仪式,而后尘埃落定。
等聂闻达攀上顶峰时,吕钊跟着昏死了过去。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竟然闪过纪饶的脸……
☆3000bl★3000bl☆☆3000bl★3000bl☆〖三千阵〗
感觉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吕钊在氤氲的雾气中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被温柔的水流包围。
“醒了?”
有个声音自头顶传来,吕钊仰起头,聂闻达顺势凑到他唇边,蹭了一下。感觉就像有羽毛刷过,吕钊愣了好半天,才意识到那其实是一个吻。
他尴尬极了,连忙找话题掩饰:“这是哪里?”
“浴室。”
“哦。”
“你刚才昏过去了。”
“……”
“我想在热水里泡一泡,你会舒服些。”
“……”
经过聂闻达的提醒,之前的记忆迅速复苏。吕钊低下头,感觉双颊羞得通红,下意识伸手捂住。
其实他可以不用担心的,因为泡在热水里,他全身上下早就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脸上就是再红也显不出来。
将吕钊的反应看在眼里,聂闻达只想哈哈大笑,但是为了避免吕钊再次尴尬,他好心地忍住了。
双臂将吕钊圈入怀中,聂闻达低声问:“怎么样,还疼不疼?”
这种亲密的姿势让吕钊很不好意思,他忙着躲闪,对聂闻达的问题也没细想就反问道:“什么疼?”
水下,聂闻达伸手摸了过去。吕钊一下子明白过来,连忙抓住他的手。
“还、还好!不疼了!”
就在吕钊忙着否认的时候,那处羞于启齿的地方竟不争气地疼了起来,针扎似地,疼得他直皱眉头。
因为吕钊是坐在聂闻达的两腿之间,背靠在他怀里,所以聂闻达没有发现。只是自顾自地说:“是我太急了,还好没出血。”
“我没事,别说了。”打断聂闻达的话,吕钊都要羞得把头埋到水里去了。
看他的样子,聂闻达再也忍不住,终于笑出声来。笑声中,他将吕钊紧紧搂进怀里,想要确认这份真实,他觉得自己已经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
吕钊被他搂得喘不过来,肌肤相贴的感觉,就像两人长到了一起。亲密无间得让人全身发软。
用鼻尖嗅着吕钊的颈后,聂闻达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你终于是我的了。”
这句话,让吕钊的脑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水还热着,露在水外面的肩膀却有些凉。他下意识往聂闻达的怀里缩了缩,因为那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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