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自己的进出,仿佛可以听到武京从牙间发出的痛苦呻吟。看着武京双眼的紧闭,飘盛感觉一丝丝的阴霾和怒意,将幅度增大,力量加大,看着那无血色的唇上一丝黑发,微张的性感嘴中,突然吐出的单音仿佛不是从口中叫出倒像是发自从胸腔划出的尖叫,腑下身体飘盛温柔而命令的叫着:“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
武京知道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在反抗失败后,瘫软的身体随着身体上男人的冲击不断晃动,那从未有东西进入的器官强迫的剌入膨大而热炎的性器,像是要将自己生生凌迟,剖成两半的利器在身内肆虐着。武京闭着眼脸部扭曲的忍受着这份撕心裂肺的痛苦,也许是怀念,怀念当年温柔的体温,也许是自我赎罪,才对后来飘盛的行为不再反抗,穷及一生,也只有他能让自己这样。身体的撕裂,自己只能张着嘴努力克服着尖叫,而心灵的撕裂,自己只是闭着嘴将血咽进肚子。狂嚣着:这里没有爱。却再内心深处期待着爱。耳边听着不知是神还是鬼轻声的呼唤:“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武京顺从的将眼睛慢慢的睁开,从来他就无法拒绝这样的声音,就像他从来无法拒绝那样的体温。
二双眼睛对视着,武京轻轻眨动睫毛下一双黑眸着看他,有些恨意,有些期待,有些痛苦,还有掩藏在眼中最深处的一丝恋之光,那眼神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已经注视着自己日日夜夜,那眼神瞬间让飘盛的心变得淡酸又淡苦,却又立即让自己感觉强烈的喜悦,征服还是驯服?飘盛不明白,只知道一瞬间自己达到了高潮。
武京凄惨的瘫在床上,被残暴肆虐过的下身,鲜血混着浓稠的精液缓缓流下大腿,身上床上全是点点斑斑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人心悸。
看着面前面无血色的脸,感觉到微弱的呼吸,飘盛回复了神志,无法相信自己刚才的疯狂,深吸一口气调节呼吸,稳定情绪,飘盛镇定的叫来春青将清水放到门口。
感觉到手上的湿巾试轻轻擦试而带来的颤抖,飘盛突然感觉后悔了,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死死咬着的嘴,飘盛心中一阵沉闷。
过了很久,几乎认为武京已经睡着了时,武京睁开了眼,那目光干干净净:“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是不……是还清了?一报……还一报,这世人果然是做不……得不应该是自……已做的……事。”
飘盛一听到武京的话,一股无名的怒气伸了起来,穿好衣服在房间里踱着步,只让自己更感觉天气的烦躁,凶狠狠的盯着仿佛无事的武京,感觉仿佛做坏事的人是自己,飘盛一脸阴沉的说:“还清?你认为你这样的身体就行了?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了的。”
武京脸色更加苍白,衬着那黑眸,说不出的心酸,努力张着嘴却颤得发不出声,搁了很久武京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认为……我……这……样的……身体,别……人会……想要吗?”从那一夜起,代表身体的词只有一个惨不忍睹,早已经属于半残废,有些气恼自己的口气软弱得可怜,武京的语调又一转:“不过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哪天,让我教教……”后面的话武京都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飘盛又气又怒,正想走向前,门后转来了声音:“大少爷,二少爷来了。”
停止了脚步,看着床上的武京,飘盛分不清现在的感情,只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吩咐春青拿些膏药和菜饭备起,送进去。
楼下飘兴正怒气冲冲的坐在椅子上,边上聂岩一脸苍白的坐下,从小被人呵护长大着却遇上那样的事,虽然没有让坏人得逞却也让聂岩心恐了几天。
“大哥,阿泥,你想如何处置。”没等飘盛坐上来,飘兴已经急不可待的询问起了,“这种人就应该关在府上的地牢,你却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不许人去看。”
感觉飘兴的情绪异常激奋,坐在一旁的聂岩忙拉着已经站了起来的飘兴,轻声的说:“飘兴哥。”聂岩与飘兴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看似冷静万分的飘兴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冲动的人。
“聂岩,这件不仅与你有关,也与陈府有关。”瞄了一眼聂岩,飘兴直盯着大哥;“我已经知道了,不仅绸锻店的火与阿泥有关,连那天府内着火,也有仆人发现阿泥曾在那里出现过,大哥,那阿泥到底何来头?看样子,你明明知道他做的事,却又将他留在轩文阁中,前二天你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这事你不要插手。”飘盛冷冷的说着。
看着飘盛一脸的阴晦,全不见往日的从容开朗,那一直挂在嘴角边阳光般的笑现在只是一股子的冷意寒意,聂岩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不要插手。”飘兴跳了起来:“什么叫不要插手?大哥,不要因为阿泥救过你的命,你就放过他了。陈家与他无冤无仇,他放火烧屋,聂岩与他毫无瓜葛,他居然勾结那个杂碎害人,这种人不交给官府,不严惩用刑,我心里……”
“住口。”一声怒吼,飘盛打断了飘兴的话,当听到严惩用刑那一瞬间,一股怒气由心而生。感觉到自己口气的强硬,飘盛将声音放慢:“飘兴,这件事我自有处理,你就不要再多说了。”
皱着眉,飘兴仔细的打量着大哥,边慢慢的站了起来边说:“大哥,你的态度真是很奇怪,既然你说不要插手,我便不插手了,聂岩走,跟我住我那阁。”感觉到聂岩一直站着不动,飘兴拉着他的胳膊:“走吧,难道你能忍受和害你的人住在同一阁,走。”聂岩痴痴的看着眼前判若二人的飘盛,被飘兴强拉着走了。
皱着眉,飘盛坐在椅子上,头脑中一团糟,救命恩人,这个词还真是讽剌,但为什么现在除了怒意外,就没有当自己听到绿珠说的故事后的恨意和一股想将人碎尸万段的憎恨感情。偶尔想起武京身上的伤,还有那双眼睛,却总有丝丝的伤感涌上。一开始的杀意不仅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现在自己居然担心起武京的事起来,人的心真是太复杂了,连自己的都猜不透,摸不着。
“大少爷。”曾管家慢慢的坐门外走近。
“嗯,曾管家,什么事?”强打起精神,飘盛问道。
“那差的几匹锻料已经买到了,我已经叫人装货按约运走了。”
“这事就劳曾管家的神了,关于武京……”说出这个名字都让自己有些难以启齿的感觉。
“大少爷放心,本来这事就是大少爷你自己的事,老曾不会多问,只是老爷夫人,二爷都快要回来了。若此事被传出去,恐怕……毕竟放火害人此事,即使陈府不追究,聂家也会追究的。”小心谨慎的曾管家说道。
“这件,我也想到了。曾管家,你先下吧。”
***
春青心惊胆颤的看着床上被单上可看到的红迹,将放有菜饭的盘子放在桌上。
“春青,你……下……去。”武京轻声的说着,强咬住牙慢慢的从床上坐起,只感觉有异液慢慢从后面流出。
“阿泥哥。”青春不知发生了什么,看着头发散乱,虚弱的阿泥,只知道大家对阿泥的态度突然变得异常和诡秘。
“没事的,青春。我只是身体有点不适,这里我自己来打整。”勉强的笑了,武京不想让春青看到自己的狼狈。
“哦,那好吧。我把东西放在这里。”眼尖的青春早已经看到武京的脸上一片片的红肿,想着大少爷出来的态度,忍不住的担心问道:“阿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脸上……”
“脸。”顺着青春的眼神,武京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脸颊,这才发现半边脸早已经肿了起来,真狠,打自己一点情都不留。
“看来夏天的蚊子真是厉害。”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话,武京敷衍的笑了笑:“春青,我可是要换衣服,你想一直看着?”
“啊!我马上下去。”通红着脸,春青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