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好像真的把他惹火了,就像新婚之夜自己把他弄到脱臼一样。
后来田宝贝看见打了石膏的叶井安,也觉得那晚自己下手是重了些,于是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地补偿叶井安让他消气,所以田宝贝决定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想再和叶井安滚一次床单,不过这个计画哪是这么简单的,那晚之后叶井安根本就不见她了,田宝贝最怕他不理自己了,她宁愿叶井安和自己吵,也不愿听不到他的声音,无路可走的田宝贝只好豁出去了!
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她翻出自己唯一一件丝质蕾丝睡裙,还喷了新的香水,特意盘起了头发,留了几缕搭在锁骨间。
确认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就守在叶井安的房门前,赤着小脚在地毯上踱来踱去,等着他回家,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之后,她立刻精神一凛,迅速地整理一下头发和衣服,然后笔直地站在他房门前。
叶井安一看见她就后退了一大步,他满脸的敌意:“你越界了,田小姐。”
田宝贝尴尬地笑了笑,用小脚蹭了蹭地毯:“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叶井安干干地笑了几声,表情古怪:“我可承受不起,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就离我远一点。”
田宝贝被他的话刺痛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晓得那有多痛。”
叶井安迅速反问:“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拜托,结婚这半年多来,我为你受了多少次伤?婚礼上折了我的小拇指,新婚之夜把我的手臂弄到脱臼,这次又弄伤我的手臂,田小甜,你是观世音菩萨派下来惩罚我的吗?我真的要被你搞疯了!”
田宝贝低下头:“不要叫人家原来的名字嘛。”
叶井安扭过头不想看她:“好了,你快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吧。”
田宝贝小声说:“那周期表的事……”
叶井安迅速地打断她:“没这回事了。”
田宝贝立刻急急地抬起头来:“不能没有这回事,我知道这次下手重了,下次注意不行吗?”
叶井安看她着急的样子,心头更是郁结:“你还真是想离婚想得要死啊。”
认识她二十年,很少看她这样和自己承认错误的样子,看来这女人是讨厌自己到一定的程度了,这个念头令叶井安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你不也很想离吗?”
“嗯,我倒是小看你离婚的决心了。”叶井安冷冷一笑,用目光将她打量一番:“穿得也很用心嘛,好吧,你说的对,我也想离婚想得要命,因为脱臼的痛远不及和你在一起的痛苦,既然你准备好了,那进来吧。”他看了田宝贝一眼,绕过她开门进房。
田宝贝站在原地,紧攥着拳头深吸了口气。
“等在门口干嘛?不是都准备好了吗?”叶井安阴阳怪气地说。
田宝贝在心底默念了三遍不要生气,然后也跟着进了房间。
第3章(1)
叶井安一进屋就先去了浴室,田宝贝则是低垂着头坐在床边,调整自己的呼吸。
十几分钟后,他换了睡袍吊着手臂走出来,还没开口田宝贝就跳到他面前,龇牙咧嘴的像只愤怒的小狗:“学长,你刚刚说的话真的很伤人欸,要不是为了赶快生宝宝,我真的想……”她皱起了小鼻子,对着叶井安磨牙。
“想干什么?”
“真想……”田宝贝猛地往前迈了一步。
“喂,你干嘛?”叶井安瞬间往后退了一步。
“算了,做正事。”
田宝贝一把扯住叶井安没受伤的手臂,把他拉到床上坐下,然后猛地一甩睡裙,像个潇洒的大侠一样,既然他说得那么过分,那她就按他说的做好了,她就是准备好要生宝宝了,不过不是为了离婚。
她这个架势吓了叶井安一跳,也忘了要生气,而是开始为自己的健康担忧,她这么硬来会不会弄伤自己?
于是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喂,田小甜,其实我这只手臂现在还是不能动的,你别发疯了,赶快回你自己的地盘去,不要骚扰我。”
“不行,要抓紧时间。”她的排卵期一个月才只有几天呢。
“我吊着手臂也没法做啊。”
“那我来。”田宝贝脱口而出。
“你?”叶井安一愣。
“呃……”田宝贝脸一红,忍着害羞瞪回去:“怎么了,我不行吗?”
叶井安愣了愣,嗤的一声笑了。
田宝贝被他这么一激,当下就心一横,她来就她来!
下定决心后,田宝贝大步靠过去,扶着他的大腿将两脚分开,然后低下头就对着叶井安一阵狂亲,丝毫没有章法可言。
叶井安闪了几下,然后伸出一只手叫停:“喂喂喂,我说你会不会啊,乱亲什么?”他拧眉看着眼睛发亮、小脸微红还气喘吁吁的田宝贝,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他动了动唇:“亲这,懂不懂?”
田宝贝呆呆地看了看他的唇,然后又硬撑着说:“我知道。”
她挪了挪身子,弯下腰又朝他的唇亲了过去,她的吻技很生疏,只是对着叶井安的唇瓣又舔又亲。
田宝贝闭着眼,所以没看见叶井安睁开了眼睛,他凝视了她一会就忍不住伸出长舌,将她在自己唇边捣乱的小舌头卷了进去,田宝贝闷哼了一声,猛地睁开眼,她的舌头被卷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冷静下来后,田宝贝开始生涩地回吻,还主动环住了叶井安的脖子,但从她冰冷颤抖的小手可以看出她真的很紧张。
叶井安大爷般空着两只手,微仰着身子,在田宝贝将唇移开后问:“接下来呢?”他的目光里写满了轻视,好像她除了亲吻什么都不会似的。
田宝贝生气了,虽然不成功,但她好歹也有几次性经验了吧。
……
在突破第一步之后,到后面就变得顺利起来。
叶井安似乎找到了一个驯服田宝贝的方法。
因为那个娇蛮的田宝贝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是最乖的,像只小猫似的,只能在他怀中发出喵喵的叫声来,叶井安觉得进化成小猫的田宝贝还是满可爱诱人的,像个小蛋糕似的,让人吃了一口就忍不住再吃第二口,然后再来一口、再一口、再一口……
反正这几天叶井安一直处于饥饿状态,只恨不得每天三餐都吃她才好,不过这种欲望可不能被田宝贝发现。
于是叶井安只好忍着欲望按照周期表来,为什么田宝贝每个月就只有那几天是排卵期呢?搞得他剩下的日子都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来品尝田宝贝。
很快叶井安就发觉自己这种想法很不恰当,他怎么能迷恋田宝贝的身体呢?自己才不是这么肤浅的人,正好这时候公司的业务忙了起来,于是叶井安不滚床单的日子都泡在公司工作。
不过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因为这个计画而缓和了不少,起码独处的时候总有几个小时是不会吵架的。
就这样计画开始了两个月之后,田宝贝的肚子还是没有消息,于是两个人就到底是谁有病这个问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争。
首先挑起争端的是田宝贝,在某个晴朗的午后,他们坐在三楼的起居室里,仍旧是各占一隅,中间隔着明显的界线。
时值五月,正是不冷不热的好季节,田宝贝穿着纯棉的海绵宝宝睡衣坐在沙发上,怀里端着一碟水果。
田宝贝用叉子叉了块苹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为什么我的肚子还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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