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戎嘴里咬着肚兜的带子,用嘴巴将这哭得惨兮兮的小女子剥个精光,文知艺觉得羞耻,双手推拒着他,一会遮掩上面,一会又分出一只小手来遮挡下面的娇花源。
鬼戎见到这美不胜收的画面,眼里一下燃起了漫天大火,他也不说话,把她抓到身边,就着水潦草地将彼此擦洗了一遍,扛起人就出来了。
“爷,爷,你要带奴去哪里?好歹遮遮。”
文知艺娇喊。她就算再傻再没经验,也知道他是要做啥。
但对于欢爱,她根本半点经验都无,何况他对于她来说,几乎就等同一个陌生人,刚刚消失的胆怯又冒了出来,不由得低声啜泣。
鬼戎低头看她一眼,那种哭法娇弱惹人心疼,直想抱在怀里娇宠,又莫名让人有一种想要下狠手去虐待她的yu\望——想让她因为他而哭得更惨,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在他的蹂躏下艳丽开放。
只为他一个人开放!
这女人明明不是初尝人事,还表现得像个处子,但说她是装的又不太像,因为她全身粉嫩,小脸涨红,自被他扔到床上后就缩到墙角,抱着赤裸的身躯瑟瑟发抖。
折好的缎被就在脚边过去一点的地方,她因羞怯,虽然一双大眼一直渴望地瞧着那能遮身的被子,还是不敢伸手去拿,就怕会露出自己的身子,给眼前狼一样的男人看去了。
她也不敢看他,他身上什么都没穿,站在床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模样仿佛她就是那已经到嘴边的肥肉,再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想,他此时的等待不过是在享受小猎物害怕的样子,更满足自己征服者的欲望罢了。
“呜呜呜,爷饶了奴,奴好怕!”文知艺哭得梨花带雨,下意识知道这男人是个霸道的,越反抗他越不留情,索性让女子的柔弱去软化他硬如铁的心肠。
鬼戎摸着下巴,声音也不似平常的威严冷酷,反而带了些吊儿郎当,“你怕什么?又不是没经历过,你的爷只会给你更好的,莫怕,爷吃不了你。”
话一说出来都要让鬼戎忍不住在内心嘲笑一下自己。
吃不了眼前这秀色可餐的小东西?他怕是想把她整个吞进肚子里,连骨头渣都不吐。
“奴好些时日没吃东西了,身子弱,现时伺候不了爷,还求爷能容奴缓几日。”
鬼戎心下有点不舍,但也知道这是借口,他抬起长腿上床,那重量让厚重的金丝楠木大床都震了震。
文知艺刚才还不敢看他,但这木床震那一下,可把她的心都给震碎了,惊惶地望过去,就见他赤裸着健美的身体,两腿之间的东西巨大吓人,怒首冲天。
她没敢仔细看,小小惊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这下子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
“小可怜,爷知道你害怕,也知道你肚子饿,只需先伺候爷一回,爷在床上亲自喂你可好?”
鬼戎很奸诈,他的一回可不等同于别人,这小女人只要入了他的怀,识得了他的滋味,怕是到时他要放手,她还不愿呢。
文知艺再也无处可躲,那人的大手已经扣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肥胆,她竟然开始踢着腿,想挣脱他的桎梏。
“放开我,放开我,我好怕……”她不再称奴,看来是真的慌了。
鬼戎也不恼怒,大手使了几分力,就把那蚂蚁般的力道压制住了,双手顺势扳过她的娇臀,分开她的双腿,沉重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赤裸裸、光溜溜的两个人暧昧交叠,他的扬首蹭在她大腿侧,温度热烫,还在微微跳着,她挣扎不过,只能任他把自己压了个实在。
“你那点小力气省省吧,你的爷一个指头就可把你压垮。”随后嘶哑一笑,模仿欢爱时的样子,故意让那火热在她滑嫩的大腿狠狠摩擦几下,调笑道:“你的爷不用指头,用这个地方就能让你下不了床。”
文知艺虽听不懂这野蛮男人什么意思,可他那猥亵下流的动作,真真让她承受不了。
男人太重,压得她骨头都快垮了,双手又被他一只手随随便便就握在头顶上不能动弹,自己什么地方都被束缚住,压根儿反抗不了,只能哭着投降。
“爷,奴再也不敢了,求你少使些力气,奴受不起。”
他们大夏人说“一枝梨花春带雨”可不就是眼前的样子?鬼戎暗忖。
“不怕,爷轻些。”他轻哄。
但哪里能相信男人的话,尤其还是兽性大发的男人。
……
恍惚中,她看到男人眼里闪过意外的惊愕和狂喜。
鬼戎没想到她仍是处子,高兴得直喊,“你是本王的,你从头到尾都是本王一个人的是不是?”
文知艺哪有力气回答?
痛苦还缓不过来,又要应付他快速的冲刺,她只觉全身像快散架似,只想晕过去,再不要承受这漫天的苦楚折磨。
鬼戎确实欢喜得不知该如何形容,刚才那些嫉妒废帝的醋意早被满满的雀跃挤飞到天边去,大掌握着可人儿软绵绵的腰,不断挺动。
……
第3章(1)
这一次的欢爱,实是舒爽得赛过以往经验的总和。
鬼戎知道自己捞到宝贝了。
这女人虽是第一次,但身子内媚,实是难得,连他这般经验老道、天赋异禀的男人,一入她的身都差点把持不住。
不过那废帝难道身上有隐疾?否则她为何还是……
看着怀中的文知艺,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桃花粉,眼睛水汪汪的,红唇更是被他吮吸得红肿,瞧她这惹人怜爱的样子,狂猛的欲望再次苏醒。
他一手撑在她颈侧,一手捏起她下巴。“告诉我,为什么你还是处子?那个男人真无能到如此地步?”转念一想,脸色又忍不住冷下来,“难道你是冒充的?你不是文宰执的女儿?”
他捏得她下巴好痛,文知艺忍不住想要挣脱他铁钳般的大手。
刚才那段床事,对他来说是销魂体验,对她而言却是羞惭难受。
身子实在太疼了,他要的太激烈,到最后完全失控,她就像被抛到了悬崖下,感觉身子都要摔碎了,五脏六腑彷佛也移了位置。
鬼戎哪里会让她逃开,看她怕痛的皱紧了眉头,手上不禁放缓力道,但一双虎眸还是逼视着她。
文知艺在内心叹了口气,很怕他翻脸不认人,关键就要看自己下一步的哭诉能不能软化他的心肠了。
想着,脸上逐渐露出愁容,泫然欲泣,她举起娇弱无力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小脸上的泪沾染到他脸颊。
“爷,你是奴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嫌弃这样的奴?”
“当然不是!”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美人先被别的男人占有?
“那奴是不是让爷欢喜?”她带着哭腔的嗓音软糯,又在他耳边低低轻语,两人肌肤相贴的拥抱,他哪儿还能抵得住这小女人有心的魅惑?
他忍不住挺了挺下腰,抵着她的湿润戏谑道:“你自己感觉呢?你说我欢喜不欢喜?”他自然是欢喜,大大的欢喜。
文知艺抿着红唇,强忍害羞。“爷,奴确实是文宰执的女儿,只不过是他的八女。”
鬼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他会打探大夏的军情、民生,也会将大夏的皇族、世家都一手掌握,至于大夏的后宫,除非有必要,他不会特意打听,文宰执的女儿宠冠后宫是他晓得的事实,也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至于那人的姓名、模样,他根本不知道,更何况是她在姊妹里排行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