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伟好笑的看着他:「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
亚亚抿起嘴,小声的说:「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我找了很久的。」
嘉伟先是惊喜,慢慢的一种酸酸甜甜的东西注入心里,眼睛有点热。点点头,嘉伟闭上眼睛。手心里被放进了一样东西。嘉伟睁开眼睛,有点诧异的看着手里的红色丝绒小盒,打开看时,里面是一个精巧的打火机。金色的机身,精美的雄鹰图腾,华贵典雅非常精致。嘉伟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这是亚亚的礼物,第一次呢!
「这是用我的演出费买的,哥,我也可以赚钱了。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我想……不许不喜欢,我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到的。」
嘉伟抬起头,看着面前咬着嘴唇眼睛里满满都是期待的孩子,伸出手把亚亚抱进了怀里。亚亚,谢谢你。嘉伟把下颌埋在亚亚的肩上,收紧了手臂。
亚亚也伸出手,搂住了哥哥的腰。这是第一次送哥哥礼物,用自己挣来的钱。心理的满足感是没有什么可以代替的。
唯一不足的是,这东西太贵了,那点演出费根本不够。把口袋里的钱除了一点车费留下以外全部用来买了这个,结果就是饿了一天多的肚子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硬座。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哥哥很开心呢!
「哥,每天你都要带着它,摸摸它。你抽烟的时候就会想到我。嘿嘿嘿……你要不理它我会生气!」亚亚扬着头撒娇的笑,嘉伟的眼睛里泛着爱怜温柔的水光。
捧着亚亚的脸轻轻地吻下去,亚亚抬起头迎合。没有紧窒的拥抱,两个人只是唇和唇的接触。慢慢的深入,吸吮。渐渐的亚亚不满的伸出手搂住哥哥的脖子,把身子靠进了嘉伟的怀里。嘉伟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浴室里,泡在热水里的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亚亚坐在熹伟身上,脸红红的挺起胸膛,胸前小小的红豆被哥哥吃得已经挺立起来,可是他还不够,还要微微前倾,把胸脯送进哥哥的嘴里,亚亚忍不住哼了一声。屁股那里被一直揉摸着的手抬的稍稍翘起,分开来,手指肚转着圈的揉那个小小的洞。痒酥酥的快感迅速的蹿遍全身,亚亚双手紧抓着嘉伟的肩膀,咬着嘴唇呜呜的哼着,身子下边早就翘得高高的小东西在另一只手里泪流满面的享受着爱抚。
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爱抚了,身子里的火烧得亚亚受不了,抱着嘉伟的脖子哼着,扭动着身子。屁股底下坐着的那个热热的硬硬的地方让他又害怕又渴望。
「呜啊……」亚亚含糊的惊叫,小洞被手指拉开了一点,热乎乎的水似乎漫进去,又被手指勾来勾去的弄出来。痒死了,有点刺痛,呜呜……好难受!
被抱到了床上,裹着的浴巾松开来,亚亚赤裸着身子坐在床上。两只手撑着,张开的腿让中间的私密地带毫无保留的绽开。还没有茂密起来的小毛毛卷卷的护着挺立的小东西,粉色的小洞口已经有些张开了。亚亚抬起手蒙着脸,不敢看伏在自己腿中间的哥哥。尽管有准备,在被温热的口腔包围的时候亚亚还是浑身一颤。咬紧了的牙也没能彻底锁住呜咽,亚亚一只手插在哥哥的头发里,一只手死死的堵着嘴。
嘉伟几乎是痴迷的吸吮着,宝贝一样的捧着。圆润小巧的欲望微微颤抖,下面的两个小球也玲珑可爱。含在嘴里没有很涨满的感觉,细润滑腻的只想狠狠地吸出来。
「嗯嗯……哥……啊……」亚亚紧皱着眉头,手指死死的抓着床单。终于忍不住,喷射出来。亚亚仰面躺在床上,急促的喘息着。汹涌的热潮依然不肯退去,还在身体里冲撞着,还想要……
腿被高高的抬起来,身后的小洞被含住了,热热的舌尖插了进去,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进去了。蓦地亚亚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被吐进小洞的应该是自己的体液。
小洞被一点一点顶开的时候,嘴唇也被重新占据。被哥哥紧紧地抱着,吻着,慢慢地进入。亚亚吸着气,感受着身体里火热的存在。猛地亚亚倒吸口气,手指抓在嘉伟的背上。插得太深了,以前没到过这里的,啊!缓慢的蠕动带来强烈的刺激,许久不曾有过的亲密让小洞有些疼,不过里面有润腻的体液,外面有温柔的手指帮忙,很快的,逐渐适应了穿插的小洞透出了润泽的粉色。
「唔唔……」没有了疼的束缚,缓慢的蠕动带来了痒。抽出刺入的动作很希望再快一点,亚亚有点着急的搂住了嘉伟的腰,向上挺了挺。
「啊!」突然之间加剧的剧烈摩擦让汹涌的快乐从身后的地方蔓延开来,迅速的蹿遍全身。亚亚承受不住这样的袭击,嗯嗯的哼着,手指无意识的抓着哥哥的脊背,留下道道痕迹。
看着身下咬牙承受冲击的孩子,嘉伟一只手揉着亚亚重新站起来的小东西,一只手抱紧了他颤抖的腰。把亚亚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相连接的那一点地方承载了身体的重量,刺得更深。怀中的孩子一阵颤抖,更紧的贴了上来。被强烈的快感冲击的有些迷茫,亚亚哼着抱住了嘉伟的脖子。
躺在松软的被子里,亚亚精疲力尽地半闭着眼睛。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疼的只想就这样不再动。
嘉伟抱着他,歉疚的吻着,咬着他的耳垂:「疼了吗?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亚亚缩在他怀里,在胸前蹭了蹭。哥哥,我喜欢。就算疼我也想每天这样抱着你。
手在亚亚的小屁股上抚摸着揉捻着,小洞还疲惫的半张着。手指尖很容易就可以伸进去。里面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液体,沾上了体液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湿滑的通道里抽动起来。亚亚的身子绷起来,难过地哼着。
嘉伟艰难的吸口气,忍耐了许久的身体实在不满足刚刚的一次发泄,可是亚亚能受得了吗?还是不要了,孩子需要休息。抽出了手指,准备抱亚亚去洗个澡睡觉。
「噢!」嘉伟痛苦的哼了一声,怀里的孩子背转了身,把圆翘的屁股撅着顶在了自己胀痛的下身上。一点一点的蹭着,张开的小洞吸住了粗大的顶端。
无法忍受的嘉伟抓住亚亚的腰身向后一拉,一冲到底。亚亚嘶哑的叫了一声,抓住了被子角。湿润的内壁张开的洞口非常顺利的容忍了强烈的冲撞,白色的体液被牵拉着从小洞里淌出来,在亚亚颤抖的大腿上慢慢的流下来。
抬起亚亚的一条腿,手顺势握住了还在滴着露珠的小东西。嘉伟很想控制着自己不要太猛了,可是身下突然放大了的呻吟声摧毁了他的控制力。亚亚嘶哑的声音叫着,手指死死的抓着床单。身体被撞的不停的摇晃着,亚亚连呼吸都很困难了。久旷的身体像旱地里的裂缝贪婪的吞噬着甘露,亚亚身体的每一寸都具有无法抵抗的魔力,嘉伟没有办法不沉沦。
可怜的亚亚已经被冲撞得晕头转向了,被极度的快感和过度的劳累驱使着在波峰浪谷里颠簸。汗水湿透了额发,呻吟着躺在哥哥的怀里,等到嘉伟最后一次喷射出来,亚亚只是睁眼看了他一下,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虽然是极度的疲惫,但是生物钟还是一点不讲情面的叫醒了亚亚。亚亚睁不开眼睛,完全是习惯性的撑着身体爬起来。往常再累再苦他也能咬着牙起来,但是今天他没成功。因为腰上抱了一双大手,稍微一用力把亚亚搂回被子里圈进怀中,嘉伟睁开眼看了看时间,早上5点钟。
亲亲亚亚的脸,低声说:「怎么醒了?才5点。乖,好好睡。」说着热热的大手在光滑的背上抚摸着,把亚亚的腿也压在自己的大腿下面。
亚亚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已经放假了,回家了!现在是跟哥哥睡在一起。哼着伸出手臂搂住嘉伟的脖子,哥哥滚烫宽阔的胸膛让贴过去的身子非常舒服。去他的起床钟,去他的早课晚自习,我回家了!
亚亚的回笼觉又香又美,连嘉伟跑出去买了大堆的食物回来,在厨房里一手端烹饪书一手端炒勺的忙碌都没能把他叫醒。
嘉伟做了满满的一桌菜,昨天晚上让孩子吃面条拌牛肉,心疼死了。今天要好好的补回来。亚亚没有再瘦下去,倒是结实了不少。腰身手臂还有腿上的肌肉线条已经若隐若现,摸上去弹性十足。短短的一个学期,亚亚改变了很多。嘉伟一边煮着汤,一边自己跟自己苦笑,直到现在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一切太像一场梦了。
下午,吃饱了喝足了的亚亚精神也足了,兴致勃勃地开始准备生日晚宴的东西。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去公司,嘉伟把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亚亚安排。亚亚开心的跑进跑出,买蛋糕,买彩带,定酒菜,还不懂装懂的跑到超市里买了一瓶红酒。走在半路上,亚亚忽然发现天空里飘起了雪花。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这样知情识趣的下来了。站住了身体仰望天空,雪花飘飘扬扬的散漫了肩膀。脖子上围着第一次见面时哥哥送的围巾,摸着真丝面料的围巾,亚亚咬着嘴唇笑了。幸福的味道,就是这样的吧?哥哥还在家里等着呢,亚亚在雪花里跑起来。
嘉伟被亚亚安排了任务: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这一年里他太累了,今天该是他休息的日子。嘉伟抱着毯子,看着开心的亚亚来回忙碌。心里暖暖的。什么时候,这样的日子可以无限重复,不用再担心分离。
生日宴会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两个人的盛宴是最美的时刻。亚亚坐在嘉伟的腿上,把手里的东西喂到他嘴里。嘉伟慢慢的吃着,不管吃的是什么都是一种滋味,甜。红酒在杯子里泛着琥珀的光,今天特殊,不用忌讳。嘉伟喝了一点,轻轻吻上亚亚的嘴唇,把醇香的酒喂进亚亚的嘴里。亚亚搂着哥哥的脖子,甜甜的吮着。吸干了酒浆以后,把小舌尖探进了哥哥的嘴里。
窗外大雪纷飞,月光明朗的照着温暖的床上缠绵的人。
快到中午了,嘉伟把睡得甜甜的亚亚哄起来,抱到浴室里洗了澡,套上柔软的睡衣推到餐桌前面,不太高兴被叫醒的亚亚看见满桌的饭菜立刻不哼卿了。饿啊,早就饿了!搂着哥哥的脖子亲嘴,惹得嘉伟又抱在怀里揉搓了半天。
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饭,亚亚又跑到床上补觉去了,腰酸腿疼实在是累啊!从回来以后就没闲着!
嘉伟因为昨天没去公司,下午还是要回去看看的。把亚亚哄睡了以后嘉伟带上门走了。
等亚亚睡饱了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难得的假期可以在自己家的床上懒懒的睡着,不用管什么练功房起床钟,亚亚哼哼着抱着被子来回滚。太幸福了!可是没一会,亚亚就觉得无聊了。屋子里少了点什么。哥哥走了,屋子里也就空了。
半着眼睛,亚亚想了想该问候一下洺石的。懒懒的伸手拿了电话,拨通了洺石的号码。很快,电话里传出洺石欢快的声音:「你回来啦!怎么样还好吗?你还没起床啊?你给我小心一点,别以为放假回家了你就可以偷懒了!」
电话那边洺石听见亚亚懒懒的鼻音惊讶的叫了起来,亚亚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昨天回来的太晚有点感冒……」冒了一头的汗,亚亚拚命的想掩饰一下不起床的原因。可是被子里的身子的确是光溜溜的啊!亚亚满脸通红,下意识的把被子拉到脸上。
好在洺石也没多问,开心地说:「你要是没事就过来玩吧,我在家。」
确实很想过去看看洺石,不过……亚亚咬着嘴唇笑:「那个……你的……他在不在啊?」
亚亚听见了洺石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是不是欠揍了!老实过来吧!他在上班。」
「噢!」亚亚忍着笑答应了,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
啊坳——站到地上才觉出腰酸腿疼。亚亚往前一趴,小狗似的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呜呜呜……还想睡。
洺石的家里多了一个大摇篮,藤条编的宽大的摇篮被吊在一个粗重的铁弹簧上,人坐上去晃啊摇啊舒服得不得了。要是阳光充足的下午窝在里边睡个午觉是最香甜的了。摇篮的两边各有一个小篮子,左边装着书报杂志右边装着零食,亚亚窝在里边就不下来了。美滋滋的晃着,羡慕的说:「这个真好玩!你可真会享受。」
洺石盘腿坐在地板上,不在意地说:「喜欢就买一个啊!也不贵,两千块而已。」
「两千块啊!」亚亚惊讶的看着藤条编制的摇篮,这样的大篮子要两千块?先前在乡下的时候人们常常用来编篮子啊,早知道可以卖这样的价钱就不用那么艰难的度日了。感慨地抚摸着,亚亚叹口气。
「那有什么?你哥哥又不是买不起?」
亚亚没说话,微微的笑着。是啊,他买得起,可是我不会要。不要说这个玩具不值得,就是值得的东西也要再三掂量,哥哥已经很辛苦了。我更希望能够替他分担一点。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亚亚轻轻的叹口气,自己现在才是个真正的消费品呢!学费生活费是个很大的数字,还不算平时的参考书练功服,光是鞋子一个月就要磨破好几双,哎……
「对了,说说你在学校的情况吧!胡刚老师有没有找过你啊?」洺石热切的抬着头看着亚亚。
亚亚纳闷的摇摇头:「没有啊?他为什么要找我?」
「噢,没什么。」洺石有点失望的低下头。
亚亚忽然兴奋的小声说:「可是你知道吗?我看见过他在夜里跳舞!」
洺石猛的抬起头:「什么时候?他在跳什么?」
亚亚脸有点红,兴奋地从摇篮上跳下来,坐在洺石身边小声地说:「很奇怪啊,我跟谁都没说。本来我每天晚上都给自己加课的,那天夜里我看见他从走廊里经过,悄悄地跟着他,谁知道他走到一个小练功房里,跳的正是我自己偷偷学习的《吉·塞尔》他好棒啊!太经典了太迷人了!」亚亚眼睛里直冒光。
洺石伸手打断了他,急切地说:「我知道他很棒啊!我是问你,他看见你没有?把你带进那间小练功房了没有?」
亚亚摇摇头,「没有。可是我……」
「可是什么?」洺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亚亚摇了摇头。没什么,那天夜里的天鹅之舞就让它埋在记忆里。一想起来就心悸的厉害,那种强烈的梦幻般的感觉,那种好像可以飞翔在空中的美妙,其实很想再次体验。
电视里是胡刚激情演绎的《偷火者》,这是一段现代芭蕾,赤裸上身的胡刚只系着一条黑色纱裙,裙身粗犷地缠在他精壮有力的腰上,把一个偷了天火造福人间的悲剧英雄塑造得令人热血沸腾。两个人并排坐在地板上静静地看着。洺石这里有胡刚的全部影像数据,其实在考天华之前亚亚就已经看过一些,但是那种刻骨铭心的震撼还是第一次见到胡刚以后才有。
怀里抱着一堆录像带回了家,亚亚有点魂不守舍了。离开那间练功房没有多长时间,可是竟有了最真切的想念。亚亚苦笑了,不知道被坚硬的地板磨破了多少次脚,可是竟然像中了魔法,深深的迷恋。站起身,亚亚赤着脚在地板上跟着胡刚的舞步跳跃起来。彷佛又回到了深夜里那间小小的练功房,在黑暗中起舞。
嘉伟匆匆的赶回家,自从亚亚回来,回家的路就短了许多。兴冲冲的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厨房,嘉伟脱了衣服准备做饭。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平时会欢快叫着扑出来的亚亚今天怎么没声音了?悄悄推开亚亚的房门,嘉伟惊愕的发现,亚亚正在流泪!坐在地板上专注的看着电视屏幕上起舞的人,泪珠一颗一颗掉下来。嘉伟压住心头的慌乱,走过来扶住亚亚的肩,轻声说:「亚亚,怎么了?别哭。」
亚亚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仓皇地擦着眼泪:「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听到。我看录像呢,没什么的。」被悲伤壮美的舞蹈吸引,不知不觉地为悲剧英雄落泪。可是被哥哥看到了,真是够没出息呢!亚亚脸有点红,背转了身掩饰的整理地上的录像带。
「这是谁的演出啊?」嘉伟装作毫不知情的随口问。舞台上潇洒强悍的舞者是那样的夺目英挺,眼神里的沉郁厚重是一个男人的丰富的内心。不由得心惊。
「噢,是洺石给我的。胡刚老师的演出资料,我以前也看过的。」略带暗哑的嗓子说着,亚亚不想多说什么。对于胡刚,亚亚总是不愿意在嘉伟面前提起他。那夜半的天鹅之舞是亚亚的一块心病,虽然也知道自己是走火入魔了,可是毕竟心虚。连对哥哥承认的胆量都没有,当然对于胡刚也就能不提就不提。
所有的录像数据都是一个人的,胡刚。嘉伟清楚的知道屏幕上的人是谁,也明白那是亚亚最应该尊敬崇拜的导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亚亚痴迷的看着他,又敷衍的回答自己时,竟然有一股隐隐的恐慌和愤怒弥漫升起。怎么会这样?真的是心胸狭隘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么?嘉伟对自己的反应很是恼火,拚命想集中精力对付手中的鱼肉蛋菜。
不,这是不对的。孩子学的是艺术,多愁善感沉浸在作品的氛围里是应该的。对于老师的仰慕也很正常啊,以前对洺石他不也是这样?嘉伟努力说服自己。可是,从前对洺石,亚亚说起来眉飞色舞,满心满脸的仰慕喜欢。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不说了呢?不再对自己口口声声的提起,不再充满敬慕的感叹,只是一个人看着他的身影默默落泪。像被刀狠狠地扎了一下,疼得嘉伟不自主的收缩了身体。没有防备的刺痛太突然,嘉伟皱紧了眉头。也许只是我多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