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做得稍微过分一点,她真的不会明白男女之事的奥妙,万一什么时候真把她自己赔进去怎么办?这么一想,身为她的半个监护人,他就更有必要让她充分了解这件事了。
白语安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蓝杉将她的手臂分别压在身体两侧,慢慢靠近她。
“你可以把我想像成什么路人甲,觉得自己能忍耐这样的事吗?”蓝杉轻声说,将头陷入她的颈侧,循着刚才的路线,一点一点将她的肌肤纳入口中。
……
“嘴硬?”蓝杉身下的yu/望也已经到了该发泄的时候,他必须速战速决,再这样跟她慢慢耗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真做出什么绝对不能做的事,“为什么不行,你都承认很舒服了,不会是怕上瘾吧?”
白语安又羞又恼,偏偏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是你当然不行啊,很奇怪嘛。”
本来觉得男女之事和动物星球播放的影片应该差不了多少,但只要想到蓝杉的脸就好有真实感,简直让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你才不会这样欺负我呢,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喜欢欺负我,你也会是最后一个保护我的人,不是吗?”她哭叫出来。
不是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而是觉得蓝杉不应该做这样的事,他总是很淡定地站在一边,默默地将所有人、所有事记在心里,不管他怎样戏弄自己,只要想到他在自己身边,她就会很有安全感,她知道如果世上只有一个人真心对她好,那个人一定是他。
此时就像是将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拉下神坛,她不要那样,他在她心中是更加珍贵的存在。
蓝杉僵住了,对于白语安激动的哭叫,他竟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不是告诉你把我想成那些路人甲吗?”过了一会,他说。
“但你又不是什么路人甲,你就是你啊,我只被你这样抱过,你说我怎么去想嘛!”白语安哭出来,似乎是被他气到了。
……
“脏死了。”事后,白语安捂着脸蜷缩起身体,呜呜地哭着,觉得自己脸都丢光了。
而看着她这副无地自容的样子,蓝杉反倒笑了起来,即使他下/身已经处在爆炸的边缘,让他难过得无以复加,可他的心还是很快乐,还是会被她逗笑。
珍惜,他们都需要再慢慢地去体会这个词汇。
“傻死了你。”这就是蓝杉占足白语安便宜后给出的评语。
第4章(1)
隔天,白语安醒来后很不知所措,蓝杉家的客房她不是没睡过,只不过要提起无比的勇气走出客房,这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她发现自己穿着的还是他的睡衣……
白语安作了五分钟心理建设后推开房门,祈祷着蓝杉还没醒,但她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盯着电脑看的蓝杉。
听到门响,蓝杉没有看她,而是很随意地看了看表,对着电脑荧幕说:“真准时,我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了。”
“难道跷班你会给薪水啊?”白语安习惯性地顶回去。
欸,他怎么好像和平常一样?那自己要是显得神经兮兮,是不是不太好?反正严格说来,他们也没发生什么实质上的事情……吧,所以没必要那么在意,平常心对待就好?
白语安调整呼吸,硬声说:“一大早的装什么勤奋啊?还准备了咖啡,显得你很辛苦吗?”
“谁教昨晚有个不讲理的人来闹,耽误了进度。”蓝杉四两拨千斤,眼睛依旧没离开荧幕,“错过交稿时间,那个责任编辑又很麻烦。”
“怎么能那样说人家,那也是人家的工作呀。”
“不是那种麻烦……”蓝杉似乎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这次他终于舍得看她一眼了,“怎么样,现在你还打算跟男人上床吗?”
白语安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胸口涌上的一口郁气差点让她晕了过去,此时只想破口大骂,不过看蓝杉那副淡定的样子,如同跟她谈论“今天炒菜还要放那么多盐吗”一样,如果她暴跳如雷,反而显得她……很在意似的。
白语安硬把那口气吞了下去,扬起下巴说:“别说得好像我这辈子都没办法跟男人正常交往了好吗?我会有分寸啦。”她穿着他的大拖鞋走过去,拿起放在他电脑前的咖啡喝了起来。
“实在不行的话,我接收你好了。”蓝杉说。
“噗!”白语安满满一口咖啡喷了一地,还是她极力抑制才没有喷到茶几上,她错愕地看着他,嘴边还有黑色的液体挂着也不自知。
“别误会,我只是想测测看人能将液体喷多远。”蓝杉拍了拍电脑,“情节需要,麻烦你帮我量一下。”
白语安感觉自己足足愣了一辈子那么长,才抖着手擦掉嘴边的水渍,破口大骂:“蓝杉你又耍我!”
白语安跑过去在蓝杉身上狠捶一通,发泄自己心里的那口气,顺势掩饰自己的心虚,她差一点就以为他是说真的了。
捶过、打过,白语安觉得还不够过瘾,顺口说:“你放心啦,不劳你费心,这次我会循序渐进慢慢来,找一个水到渠成的好男友给你看。”
“听你的口气好像已经有目标了。”
“有啊,当然有,就是那个吴孟辰嘛,我的国中同学。”白语安不服输,但也不是随口扯出来的人名。
蓝杉一愣,神情古怪地看她,一直看一直看。
好吧,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她也在犹豫啊,“他那人其实还好啦,谁没有缺点呢,告诉你,他最近可是很频繁地跟我联络,还约我出去呢,肯定对我有意思,我觉得既然是同学,总比别人随便介绍的那些男人好吧。”
“你不是国中三年都没跟他说过话?”
“那……现在不就说了嘛,总之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蓝杉转头又去敲键盘,半天才轻飘飘说出一句:“反正某人不三更半夜擅闯民宅的话,我是懒得费那个心的。”
“好啦好啦,真是无情无义的家伙,再也不找你了!”白语安赌气地回房,换好衣服气呼呼地上班去了。
等白语安走后,蓝杉的心早就不在工作上了,荧幕上的字从昨晚白语安来时就没有变化。
她竟然跟那个娘娘腔还有联系,而且宁可考虑那个胆小的娘娘腔,也不考虑他?
他想了一晚才鼓起勇气找机会开口的,结果被她完全无视不说,她好像还对昨晚的事完全不在乎的样子,难道那对她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教学”吗?
他就这么……让她没感觉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蓝杉的手握成了一个大拳头。
白语安有点后悔自己说了再也不去找蓝杉的话,但她还是忍了半个月没有联系他,在她以为自己会不会莫名其妙跟蓝杉绝交时,她接到了蓝杉的电话。
天知道她接起那通电话时是怎样的心情,而蓝杉却只用他那一向不近人情的语调问她,为什么那么久都不去帮他做饭,是不是想饿死他?
这家伙是怎样!白语安在蓝杉挂掉电话后还对着手机骂了好久,饿了才知道要找她,平时不联系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他要她没事别去他家,那他倒是像个正常人那样,平时就约她出来见面啊。
现在倒好,害她担惊受怕,还以为他是不是觉得她烦了,找个理由甩开她,看来果然还是自己想太多了,起码他很清醒,知道没有她时不时去帮他改善伙食,他早晚会营养不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