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她都知道自己不对了,他再大的气也可以……算了。
“坐我身边。”她拍拍身旁的空位。
鹰斯洛坐了下来,手臂放在膝盖,注视前方。
她瞥着他,他随便一个姿势都那么优雅有个性,令她深深着迷。
“我还是早点回去台湾好了。”她反省过了,他也不是不在意她,她怎可在他面前逞口舌之快,伤了他,她又何尝好过?
鹰斯洛侧过头来,态度强硬的否决她。“不准。”
“为什么?这样我们才不会一直有磨擦。”她不知道自己何时还会犯神经,说一些无聊话伤害到他。
“没听过磨擦生热吗?你说要留一个月的。”
那一个月以后呢……“那我回去后,明年再来找你好不好?”
“为什么要等那么久?下个月我就会去台湾。”他勾住她的颈子,把她搂近自己。
“那你来台湾会找我吗?”她双眼发亮。
“当然,我们不能分开。”鹰斯洛语气很肯定。
“你不嫌弃我吗?我有很多的缺点……”她自己承认。
“谁没有缺点,我会努力去包容的,每对情侣都要经过磨合期的,不是吗?谁不是吵了又和,和了又吵,终究可以相互谅解的。”他的态度十分成熟。
她光听就觉得好幸福,“如果我是你的未婚妻,我绝对会舍不得死掉……”
“她是个好女人,你当然也是……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爱绝不亚于她。”他揉揉她的脑袋,他可以因为爱她而忽略掉她的小缺点,像刚刚莫名其妙跑给他追,他也认了。
“千万别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哦!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不会再提起她,也不会再胡说了。”她小心翼翼的请求。
“算你还有点良心。”他抓起她的手,一口吃下剩下的汉堡;两人笑开了,总算雨过天晴。
“现在可以跟我好好去吃饭了吧!”他问。
“可以。”她挽住他的手臂,两人双双立起,离开小旅馆门口。
在两人曾共同走过的熟悉道路上,她心血来潮地问他:“三年的面具节……你送我回来这个小旅馆,我们在门口分手后,你有回过头来看我吗?”
“没有。”鹰斯洛淡笑。
“为什么?”她噘着可爱的唇,仰头问。
“因为……我已深深记住你了,干么还要回头看?”
她喜孜孜的抱着他的臂膀。“我其实每年都想再来威尼斯参加面具节,我异想天开,盼着跟你再来个不期而遇……”
他莞尔一笑,对她透露了她从不曾知道的秘密。“我每年的面具节……都会来这个小旅馆……”
她的小嘴嘟起,大眼睛微眯,暧昧的问:“你来干么啊?跟谁?”
“自己一个人,我等在这里……看你会不会再来”。
她好惊讶,感动得心花都开了,好幸福的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他那么在意她,心底一直有她,她还有什么好求的,这就足够了。
他们漫步到餐厅,好好的一起吃饭,有他在,任何一道菜都变得美味无比。
饱餐一顿后,他们搭着小船回家,相拥着吹夜风,听着河道上船夫悠扬的唱着情歌,心情好愉快。
夜里,鹰斯洛临时和公司的幕僚在书房开视讯会议;齐芸芸见他忙着,就安静的在房里看电视。
她趴在床上,差点要睡着时,房外有人在敲门……
“叩、叩。”
她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是鹰小琦,她抱着一堆巧克力来,问道:“这是我买的,要不要到我房里,我们一起吃?”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巧克力了。”齐芸芸很乐意,一直闷在房里,她一点也不习惯。
两个女生一起定向鹰小琦的房间,进房之前,齐芸芸不忘问她:“里头没什么吓人的东西在等着我吧?”
“没有啦,大姊,我都二十一岁了,哪还有空玩以前那些游戏啊!I鹰小琦打开门,展示她的房间。
齐芸芸看了一眼,房里是干净整齐没错,但她得先说好:“别叫我大姊,我们同年耶!”
鹰小琦“哇”了一声。“真的哦!I看来老哥运气还不错,捞到一根漂亮的嫩草!“那我就叫你的名字了,芸芸。”
齐芸芸爽快答应,两人进了房,窝在两张懒骨头椅上,边吃巧克力边聊。
鹰小琦问了她最感兴趣的问题:“芸芸,你和大哥的‘情事’到底是怎么发展的?你怎会突然来找他?”
“这说来话长啊,得从盘古开天说起……”齐芸芸鬼灵精地笑了,—五—十的全说了……
鹰小琦听了拍案叫绝;而齐芸芸也好奇地问:“对了,你哥的花名为什么叫黑伯爵?”
“这……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鹰小琦压低声音,表情神秘,跳下懒骨头椅,侧着走到门口,打开门,探探外头有没有人……无人,她谨慎上锁,侧走回来,窝到懒骨头椅上。“芸芸,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可别告诉我哥哦!”
“不会,你快说。”
“我哥二十岁的时候,因为气质尊贵不凡,在学校又活跃,被他朋友取了绰号叫‘伯爵’。后来我哥大学毕业和卓珂儿恋爱,两人订婚了,卓珂儿却开始生病,病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去世,我哥整个人都变了,他拒绝和任何女性交往,他的朋友们就帮他的绰号加了—个‘黑’字,他就变黑伯爵了。
“但我看,现在他的花名又可以免去黑字了,你们恋爱啦~~这一切都因为你而变不同的,我就等着当现成的小姑了。”
“还没啦!他又还没向我求婚……”齐芸芸期待有那一天,虽然不是现在,但她愿意等。她又吃了一片巧克力,那甜中带点苦涩的味道,就像恋爱的滋味。
“一定会的啦!”鹰小琦一副她早有预料的表情。
齐芸芸以笑容代替了回答。
她们的“小组会议”一直进行到凌晨一点,两人都困了,齐芸芸才回到鹰斯洛的房里。
在走道上,她遇到也刚好开完视讯会议的鹰斯洛,他很自然的伸出手臂拥着她一起回房。
“你的会开好久。”齐芸芸小小的抱怨。
“只是向台湾方面的主管下达—些命令而已。”鹰斯洛—语带过,没有完全告诉她内容,事实上他上回去台湾时,已指示即将成立的台湾分公司主管,要他们评占台湾当地的保险业者,谁是品牌老、信誉好的可靠合作对象。
今天他们提出许多意见,一致认同齐氏保险公司。
于是他下了命令,在公司正式营运前得办妥航运保险,且决定将所有由台湾分公司转运到世界各地的海、航运保险业务,全交给齐氏保险公司办理,并指示主管们备好所需资料,待他回台湾,将亲自和齐氏接洽。
他打算接洽的头号保险员就是……齐芸芸,虽然她从来没有提过要他的保险约,但以齐氏的实力,是足以承揽他的保险。
他将交由她全权办理,也算是给未来岳父的“见面礼”,恳请他让芸芸提早退休,他真心爱她,娶定她了。
“哦!‘命令’了那么久,你一定累了吧!要不要小妾来伺候你?爵爷。”她使出勾魂媚眼问他。
他邪邪的瞥她,扬着唇,亲了她一口,沙哑的说:“我等着。”
她笑着,溜出他的怀抱,跑回房,他也笑,大步追上;但门一开,她人不见了。隐约,他瞧见门底下有道阴影,她就躲在门后头……
他若无其事的关上门,一反身揪住她,锐不可当的吻压上她淘气的小嘴,手没闲着,款款解开她的衣,卸去一切阻隔;她全身好热,像着火般,小手也忙着解他的衣扣……
两人一路热吻到床上,辗转间两副裸露的火热身躯已紧紧依偎,她细腻的肌肤晕染了他身上的热力;没有人开口说话,他尽情的探索,吻遍她全身,雪嫩的酥陶、纤柔的腰肢、美丽的润泽禁地;她害羞的咬着手指呻吟,沉浸在天旋地转的快慰之中。
他把握时机以坚实的火热充满她,让她与自己融为—体,掌握她胸前的柔波,烈焰般的吻她,冲刺由缓转急,在最敏感的深处激起妙不可喻的电流……
她双手紧紧抓着枕头,长发散逸成性感波纹,小嘴吐露世上最动听的爱语,完全的敞开心胸,让他进入自己的性灵中,和他真切缠绵……
威尼斯浪漫的夜为他们而变得甜蜜,酥麻的电流在两人之间燃烧再燃烧,爱更痴,更狂,更野,也更熟……
***bbs.fmx.cn***bbs.fmx.cn***bbs.fmx.cn***
匆匆的一个月过了,齐芸芸的归期已到,但她总觉得一个月不够,她好想要一生都看得到他,听得到他……
上午十点,她恋恋不舍的收拾行李,让鹰斯洛送她到机场。
“乖乖的在台湾等我。”鹰斯洛拉着她的行李,握着她的手,陪她走到出关口。
“我会等。”她眼睛好热,十指紧紧和他相扣,真不想放开。
眼看着排在前面出关的人全走光了,她不得不放手,一放手,泪水却像关也关不住的水笼头,唏哩哗啦的泛流而下。
鹰斯洛放开行李,亲密拥抱她,握住她的手,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镶白金的翠玉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不会等太久的……”等他欧洲的公事处理好,台湾分公司的保险资料备齐了,他很快会飞到她身边。
齐芸芸讶然的看着晶莹剔透的玉戒指。“这是……”
“三个月前去中国时,我妈给我的,要我给看上的姑娘,前提是……那姑娘要嫁给我。”
“这算是求婚吗?”
“是,嫁给我好吗?”他选在她临出关前的时间点说,就是不要她有机会说不。
“好,可是……我爸要我接他的公司……我能嫁到这么远来吗?”
“别担心,我已经想好要怎么跟他谈了。”
“你要怎么谈?”她泪眼迷蒙的问;可惜,广播声响了,不断催促旅客登机……
“等我去台湾,不就知道了?”他心怜的拭去她的泪,低下头吻她,低醇的抚慰她。“等我,乖乖的,别作怪。”
“我会很乖很乖的……”她向他保证她会乖乖。
“去吧!别哭得像孩子。”
“不哭了。”她皱着通红的鼻子,抹去一脸的泪,笑笑的说:“再见,老公。”
鹰斯洛目光灼热的注视她:心揪疼不已,无语的再次紧抱她。“你很快会见到我的,老婆。”
两个人拥抱了许久,可是时间不能等人,她终究是要出关。
他缓缓放开她,她坚强的走到海关前,通关后,她回过头向他挥手,再挥手,心底转着不舍的泪,但她没有让它们流出来……
鹰斯洛目送她,一直到再也看不见彼此,他仍伫立在那儿,他的心给了她,他有把握,下次她再来,她将是他的妻,他再也不放她走。
***bbs.fmx.cn***bbs.fmx.cn***bbs.fmx.cn***
七天了,齐芸芸人在台湾,才不见鹰斯洛七天,人已消瘦,工作愈是没有绩效可言,常常看她上班时间讲电话,声音总是压得好低,像在说啥秘密,电话说完进洗手间,出来后两个眼睛红通通。
没人知道怎么回事,恋爱吗?没看见另一半。
被客户削吗?公司没接到有谁投诉的电话。
到底是出了啥事?那个跟她老讲电话讲不停的人究竟是谁?
身为老板的齐云海也发现女儿的怪异,她不只业绩挂零,下班后也都关在房里不见人;在家专心当主妇的老妈利若水也发现女儿不一样了……
晚间,难得大姊齐馨馨没有出动在家,二姊齐珊珊也下班在家,利若水煮了一桌好菜,全家等着聚餐,齐芸芸却躲在房里,以“我不饿”为由拒绝下楼吃饭。
利若水亲自上楼去偷瞄女儿在干啥,却只见她电话不离手,不知和谁在说悄俏话,暗自下楼,心想女儿真的变了。
“这个老三,我对她真是失望,说出去散心,回来还不是一样,业绩一落千丈,和刚进公司时真是天壤之别。”齐云海坐在主位上,端起碗,扒了一口饭吃,直摇头叹气。
“女儿长大了……”为母的利若水为老公盛汤,心底在猜女儿可能是恋爱了吧!症状很像。
“我看小妹一定是有男朋友了,可是很奇怪,她都没带他来给我们看。”大姊齐馨馨挟了菜放在饭上,也有感而发。
二姊齐珊珊慢慢的吃了一口饭,配了一口老妈拿手的沙茶牛肉炒菠菜,脑子里一直有个想法,不妨就说出来让家人们参考参考,毕竟大家都是关心小妹。
“我想……小妹恋爱的对象……一定是住在国外……不常回来……所以……才没带回来给大家……过目……我猜……那人是叫鹰斯洛……我替他做过厨子……见过他……那个男人……太迷人……小妹很可能……爱上他……但这只是……个人的直觉啦!”二姊保留她帮小妹偷服务生衣服的事,自从那件事后,小妹三天没回家来,虽然名义上说是出差,但她有个感觉,小妹和那个鹰斯洛一直都黏在一起,虽然她本身并没有恋爱的经验,可是她真有这样的直觉。
“鹰斯洛?!”齐云海差点被饭给噎到。“不可能吧!”芸芸是有提过要去跟他谈保险约,但她没说她认识他。”
“总有……有我们都不知道的……因素吧!”二姊思量着说。
“会不会是爸一直要小妹将来接管公司,小妹才不敢提她有男朋友?说不定私底下都论及婚嫁了,她就更伤脑筋,不知是要选择老公,还是要顾公司,所以就更不敢提出来了。”齐馨馨大胆的猜测。
“老三平常是挺有责任心的,这我知道……”齐云海搁下筷子,和妻子利若水交换一个眼神,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目光如炬的掠过在座的两个女儿。
“我当空服员很自在,别叫我去做保险。”大姊先发制人。
“爸……我只会做菜……”二姊也怕老爸叫她去接棒。
“啧!你们的老爸又不是老顽固,有这么不明理吗?你们有自己喜欢的工作,我不会勉强,要是老三真有了对象,就嫁吧!女儿大了,留不住,留来留去会留成仇的。”齐云海说得挺干脆,从前他是没有考虑到女儿的婚事,但真有好对象,他可不能误了女儿的人生,当然是以女儿的意愿为主。
“爸,那你的工作将来谁继承?”大姊好奇的问。
“老三真嫁人,那就我自己再做下去,人家王永庆还不是八十才退休,我跟他比还早咧!”齐云海才说完,齐芸芸就出现在餐厅门口,大夥儿吃惊的朝她望去。
齐芸芸苍白的脸露出甜笑,她本来心情是很惨淡的,根本吃不下饭,但刚刚在房里和鹰斯洛通了电话,他说人在机场,正准备出发到台湾,明天一早会到达桃园,她心情这才豁然开朗,相思之苦得以解脱,她好想念他,想到相思挂肠,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幸好他就要飞到她身边来了,她的好心情也跟着回来,忽然觉得食欲大增,也就下楼来看有什么好吃的,谁知道在餐厅门口听到大家在谈论她,她就躲起来听。
她真没想到爸爸愿意放人,而二姊动作虽然是慢了点,思绪倒敏锐,竟然看穿了她和鹰斯洛的恋情;大姊也很了解她,知道她害怕老爸反对她出嫁,怕公司没人接手,心底又想嫁,这些日子真的过得很煎熬。
“爸,说话要算数哦!”她进了餐厅,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你这孩子,还不说,是不是真的想嫁人了?”齐云海低声问道,全家人都屏息以待。
“嗯……他会亲自拜访你……他就是鹰斯洛,我们三年前在威尼斯认识的,他明天会到台湾。”
蓦然,全家人怔怔的,眼眶泛红,喜悦和悲伤一起来,禁不住同声说:“老三真要嫁出这个家了。”
齐芸芸自己也难以想像自己就要离开生活了二十一年的家,远嫁威尼斯……看大家都快哭了,她努力的打圆场。“将来你们来威尼斯找我,我可以免费当导游哦!面具节可好玩了。”
“你这孩子。”齐云海偷偷抹去眼角的泪,一声令下:“我就等他来。现在,吃饭。”
“是……”齐芸芸盛了一大碗饭,愉快的和家人共进晚餐。
席间大家问的、谈的,全是黑伯爵、鹰斯洛这号人物,她也很乐意事先介绍他这个人的生平,让家人先“预习”,以免明天见了面太生疏。
此刻她的心情一反这几天的沉重,全然的轻松起来,只一心盼望明天的到来。
很快的,鹰斯洛在翌日早上到达台湾了。
齐家接机的阵仗可大了,齐家的父母和大姊都跟着齐芸芸来了机场,全家人都想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只有二姊齐珊珊留在家里准备宴席。
“伯父、伯母、大姊,这怎么好意思,让你们大老远从台北来接我?”鹰斯洛展现了礼貌和独特的亲和力,分别和大家寒暄。
“别这么说,就来家里住下吧!别订饭店了,家里还有房间。”齐云海热络的邀请,毕竟是未来女婿,不混熟一点怎么可以?
鹰斯洛一口答应,“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回家。
正午时分,二姊齐珊珊做了好菜招待,鹰斯洛直夸菜好吃。“这是我吃过最棒的中国菜了,想不到齐二姊这么会做菜。”
二姊齐珊珊很开心;齐芸芸立刻向他声明:“喂!我可不会做菜哦!我到现在连白菜和高丽菜都分不清楚。”
“哪用得到你做菜,家里有厨子。”鹰斯洛低柔的说,揪揪她的脸颊。
每个人都把他们富情趣的“交流”方式看在眼底,尤其是利若水,她对这个女婿很满意。“我这个老三,从小就聪明,点子特多,说起话来得理不饶人的,你可得多包涵。”
“我会的。”鹰斯洛还真照实回答。
“我哪里有得理不饶人?我应该是善解人意吧!”齐芸芸对他是吹胡子又瞪眼睛的;鹰斯洛无言以对,全家人都被他们这一对佳偶逗笑了。
齐云海看着他的老三又恢复活泼的本性,也感到安慰。
热热闹闹的吃完中餐,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各自回房,齐芸芸也送鹰斯洛到客房……一关上门,两人热烈的拥抱,抱得好紧,好久,无法放开彼此……
“我好想你,丫头。”
“我也好想你……”他们找到彼此的唇,温存的热吻,让所有的思念在这一吻中得到完整的抚慰。
“我有份东西给你。”他搂着她走到他的行李箱前,倾身打开,取出一份包装完整的文件,送到她手上。
“这是什么?”齐芸芸打开来看。
“让你承办保险的公司资料。”
“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提过保险的事啊!”齐芸芸好惊讶。
“就是你不提,我才更要为你而做。”鹰斯洛抬起手背摩摩她的颊。
“我不懂……”她呆呆的问。
“你要提早退休了,难道不想做点业绩,光荣退休?”他漾开柔和笑容。
“哇!你想得好周到,超乎我的想像耶!我好开心哦!老爸一定也会跟着开心的。”她抱着他又叫又跳。
“开心就好,人生的目的,不就是要活得开心?”他最爱她充满活力的对他笑。
“有你在,我一辈子都会很开心的,从此以后你要改花名,就叫‘开心黑伯爵’。”她快乐的亲吻他。
“这花名……我喜欢。”他抱着她,跟她在欢笑中拥吻,两颗心亲密相依,拥有彼此是世上最幸福的事了。
此刻他们只想共享温存的拥抱、亲吻,说那说也说不完的相思,道也道不尽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