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气,这么坐着有什么好玩,你起来帮人家推秋千嘛!”凝嫣挣扎的想坐起身,却让鎞隶更抱得死紧。
“不行,万一跌了下来怎么办?这太危险了。”
“跌下来就跌下来,又跌不死人!”凝嫣嘟着嘴道。
点了点她的鼻子,鎞隶坚决的摇了摇头,“我说不行就不行。”对她,他就是放不下心,怕她走出他的生命,怕她受了一丁点儿伤害,怕……他有许许多多的不安,这也许就是爱一个人的心情吧!
偏着头,凝嫣鬼灵精的交换条件,“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就帮我打秋千,如何?”
“什么天大的秘密?”
她瞪着眼,鬼叫道:“你怎么这么问,说了还叫天大的秘密吗?”
“不问,我怎知你这秘密值不值得我冒险?”鎞隶好笑的说。
“你的胆子怎么跟小绿一样小啊!”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他笑了笑,什么也不说,宝贝她,却被她当成胆子小,她还真是难伺候!
凝嫣抬高下巴,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算了,不听后悔的可是你,我大不了不要打秋千嘛!”
“你说,我待会儿推就是了!”鎞隶说得好无奈,有他保护着,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摔下来。
她笑得好得意,偷偷的左瞄右瞄,确定没有闲杂人等,她贴向他的耳边,小小声的说:“其实那封信是我编出来的,什么心有所属,不过是我捏造出来的谎言,我想你这只大淫虫一定不喜欢你的娘子心里有别人。”
怔了怔,鎞隶失神的看着她。
她以为他不相信,急急忙忙的又道:“真的,我常常女扮男装上市集、茶楼听人家闲言闲语,得知你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风流贝勒,寻花问柳、贪恋美色,根本就是一只大淫虫,你想,我怎么可以让自己嫁给一只大淫虫对不对?所以,我只好想办法救自己啊!你喜欢美人,我就把自己画成了麻花脸,谁知道你这只大淫虫什么反应也没有,我只好又写了信……”
知道凝嫣心里一直是空着的,固然是可喜可贺的事,不过瞧她愈说愈是眉飞色舞,他可就愈笑不出来,怪不得她口口声声喊他“大淫虫”,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是被自己心爱的人贬得如此不值,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终于意识到鎞隶怪怪的神情,凝嫣关心的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清了清喉咙,他别扭的说:“你非要大淫虫、大淫虫的叫个不停吗?”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尴尬,他真是悔不当初!
“这有什么不对,你本来就是大淫虫嘛!”
见凝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鎞隶骄傲的自尊不禁又冒出来,他坏坏的一笑,色迷迷的勾着她,“你说我大淫虫?”
不知大难临头,凝嫣用力的直点螓首。
将她紧密的贴着自己,他俯首攫住她的唇瓣,一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脊背爱抚,既然她都说他是大淫虫,他也不客气的色给她看。
在鎞隶霸道、狂妄的席卷下,凝嫣的挣扎一下子化成一摊春水,醉入其中。
良久,鎞隶突然抱着她从木板上站了起来,大步朝寝房而去。
对这般亲密大胆的行径,松林苑的奴婢各个看羞了脸,很快的,贝勒爷和少福晋恩爱的传言回荡在整个淳亲王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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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凝嫣那张笑得如梦似幻的娇容,小绿忍不住取笑道:“格格,你不再跟贝勒爷生气了吗?”
凝嫣瞪了小绿一眼,气嚷嚷的说:“你就那么恨不得我跟贝勒爷生气吗?”事情都过了这么久,还拿来笑话她,这丫头真是愈来愈目中无人!
“不敢、不敢!小绿希望格格跟贝勒爷一辈子恩恩爱爱。”免得她日子老是过得心惊肉跳,每天都睡不好、吃不下。
“不错嘛,嘴巴愈来愈甜哦!”这丫头总算还知道死活,不敢太嚣张,要不然她这个格格不扒了她的皮,她迟早反了!
小绿笑得灿烂,难得上道的说:“都是格格教导有方。”
“不要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本格格就高兴了,你啊,最好给我收敛一点,否则……”凝嫣诡异的一笑,摩拳擦掌的向她伸出魔掌。
小绿往后一缩,胆小的叫道:“格格,你别吓小绿!”
“说你没用,你还真是没用,随随便便一吓,胆子就破了!”凝嫣无趣的皱了皱鼻子。
“格格,哪有人家像你这样子,动不动就吓人、动不动就威胁,胆子再大也会被你七吓八吓给吓破的!”小绿好委屈的说。
“跟了我这么久,还摸不透我的脾气,你要是被吓死也是活该!”凝嫣一点也不同情的呻道。
小绿可怜兮兮的瞅着她,像极了惨遭虐待的小媳妇。
挥了挥衣袖,凝嫣懒得再跟她计较,“不跟你说了!”她用手扇了扇风,轻蹙一下眉头,“好闷哦!”
“格格,天气已经转凉了,怎么会闷呢?”
“就是好闷嘛!”
“格格,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凝嫣摇了摇头,忽地两眼亮起蠢动的光芒,“小绿,我们上市集逛逛……”
“不行!”小绿谨慎的看着她,“格格,你一到市集就忘了自己是谁,最后不是惹上
这个麻烦,就是惹上那个麻烦,贝勒爷今天出城的时候,特别交代过小绿,一定要把格格看好,格格要是出了什么事,小绿这颗头就保不住了!”
“什么时候贝勒爷变成你主子了,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凝嫣懊恼的噘嘴一瞪。
“格格,小绿还不是都为你好。”她家格格一点也不牢靠,还不如听贝勒爷的比较有保障。
凝嫣冷哼了一声,嗤之以鼻,“说得可好听!”
“格格,你别怪小绿多心,每次出府,你总会跟贝勒爷闹脾气,我们还是待在府里,哪儿也别去的好。”
哪有这回事,进了淳亲王府之后,她也不过才出了两次大门,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好事,谁教她每次都遇上瓒麒贝勒。
“不会这么巧,每次都让我碰上他吧!”凝嫣不以为然的喃喃自语。
“格格,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不用操心,贝勒爷要出城好几天,不会那么快回来,你到底去还是不去?”若当真那么巧合,又让她遇到瓒麒贝勒的话,此时鎞隶不在,也不会有事。
“格格,不好吧!”
“你不想去的话,那我就自个儿去好了。”说着,凝嫣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在这同时,她发现房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少福晋!”瑶红恭敬的屈膝行礼。
见到瑶红,小绿不自觉的缩到凝嫣身后,对这个女人,她无来由的感到害怕。
“有事?”不是她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个女人找她准没好事!
“少福晋,瑶红实在不想叨扰您,可是有一件事,瑶红不得不求您作主。”少了平日的气焰,瑶红温婉哀求的说。
什么事这么严重,还得她作主?凝嫣皱了皱眉头道:“你说。”
望向凝嫣身旁的小绿,瑶红谦卑的问:“少福晋,可否让瑶红跟您私下谈?”
“小绿,你退下。”
“格格!”不安的看了瑶红一眼,小绿忍不住抓紧凝嫣的手肘。
“我说退下就退下。”
抿了抿嘴,小绿无奈的行礼退出去。
待小绿一离开,瑶红立刻卑微的跪了下来,磕下头去。
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凝嫣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瑶红恳请少福晋作主。”
心里无来由的一阵慌张,凝嫣烦躁的看着她,“作什么主,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瑶红摸了摸肚子,怯怯的道:“瑶红肚子里……已经有贝勒爷的骨肉。”
凝嫣震住了,仓皇的一退,跌坐在椅子上。
“少福晋,瑶红不求什么,只希望少福晋让瑶红待在贝勒爷的身边伺候着,瑶红就心满意足了。”
沉默了半晌,凝嫣有些恍惚的问:“孩子多大了?”
“大夫把过脉,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就是她绝食抗议的时候吗?她悲痛的咬着牙,不敢相信的轻摇着头,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当她正饿着肚子时,他竟然跟……
“少福晋,瑶红不敢让贝勒爷知道,就怕贝勒爷逼瑶红把孩子打掉,这可是贝勒爷的亲骨肉,瑶红于心何忍?所以,瑶红恳请少福晋暂为保密。”
强逼自己收拾紊乱的心情,凝嫣漫不经心的道:“你肚子总会愈来愈大,贝勒爷迟早要知道的。”
“瑶红明白,瑶红是想,王爷和福晋就快回府了,到时候请少福晋帮瑶红在王爷和福晋面前说情,只要王爷和福晋同意,贝勒爷一定会让瑶红把孩子生下来。”
天啊!她该怎么才好?
“少福晋,瑶红给您磕头,请您行行好,救救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说着,瑶红又磕下头去,“瑶红真的什么也不要,只想待在贝勒爷的身边静静的伺候着,请少福晋成全。”
凝嫣心慌意乱的摇摇头,六神无主的袖子一挥,“你先出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少福晋,瑶红谢谢您的大恩大德。”再一次磕头,瑶红起身退了下去。
老天爷究竟跟她开了什么玩笑?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结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凝嫣绝望的捶打桌子……
“格格,你怎么了?”连忙抓住凝嫣的手,小绿惊惶失措的喊道。
茫茫然的看着小绿,她焦虑的脸庞是那么温暖,凝嫣像是找到了依靠,忽地抱住小绿,放声号啕大哭。
“格格,你别吓小绿,你是怎么了?是不是瑶红欺负你?”
凝嫣轻轻摇着头,失神的默默不语。
“格格,你再不说话,小绿就要去找秦总管,让秦总管去问瑶红,她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不要!”她好恨、好恨,但瑶红肚子里面的孩子终究是无辜的。
“格格,你可说话了吧!”从袖中取出汗巾,小绿小心翼翼的帮凝嫣拭泪。
“小绿……”欲言又止,凝嫣摇了摇头。
“格格,你不要那么倔强,有什么事说出来,小绿虽然很没用,可是小绿绝不会让格格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凝嫣打起精神,交代道:“小绿,你简单收拾几件衣物。”
“收拾衣物?为什么要收拾衣物?”小绿怔怔的看着她。
“我们要离开这里。”在这里,她整个脑袋瓜乱糟糟的,根本没法子想,她得找个地方静一静,再慢慢的打算。
小绿杏眼一瞪,迟疑的道:“我们……要离开淳亲王府?”
“对,不要再耽搁了,你赶快去收拾收拾。”
“格格,我们要上哪儿?”
凝嫣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她只想静下来想一想,佟王府不能回去,只好暂住客栈了。
“格格……”
“不要再问了,照着我的话去做,等一下听我的安排。”
看样子,她家格格是打定主意了!小绿无奈的点点头,她是奴婢,除了奉命行事,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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鎞隶的马车一进淳亲王府,秦总管就迫不及待的迎向前。
等小四把车门打开,鎞隶跨下马车,秦总管立刻折腰,颤巍巍的说:“贝勒爷,小的该死,少福晋不见了!”
鎞隶脸色一变,发狂似的冲上前揪住秦总管的衣襟,“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见了?”
“贝勒爷,您出府那天,小绿提着一个包包说要上街帮少福晋采买绣花线,门房的侍卫也没多想,就让小绿出了府,直到晚膳的时候,膳房的丫环迟迟不见小绿帮少福晋打理晚膳,才发现少福晋不见了!”
“我出府的时候怎么交代过你,不管少福晋上哪儿,你都要派人保护着,你这会儿竟然告诉我,少福晋在淳亲王府平空消失了!”鎞隶恨恨的推开秦总管。
“贝勒爷,小的以为交代门房盯着就可以,没想到少福晋会在府里……小的失职!小的该死!”秦总管紧张的揩了揩额上的汗。
“你是该死!”袖子一挥,鎞隶怒气腾腾的咬牙道:“少福晋要是少了一根寒毛,我唯你是问!”
“贝勒爷,可否容小四说句话?”小四小心翼翼的出声。
“你说!”
“贝勒爷,小四以为少福晋平空消失有两种可能,不是被掳走,就是自个儿飞出去,小绿竟然自己出府,少福晋想必是第二种可能。”
小四的提醒让鎞隶从焦虑与愤怒中惊醒过来,他太疏忽了,他竟然忘了嫣儿懂得功夫,当初她既然可以夜闯淳亲王府,今日当然也可以飞出淳亲王府,况且侍卫对她毫无防备,她要走得神不知鬼不觉,那还不容易!
可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记得出城当时,她还撒娇吵着要跟他出城,他担心舟车劳顿,她的身子骨会吃不消,所以虽有万般不舍,还是让她留在府里,她为此气呼呼的说他大惊小怪,最后还叮咛他快去快回。她为什么要离开?
压下心头的疑惑,鎞隶问道:“有没有派人上佟王府打探,少福晋是不是回了佟王府?”
“回贝勒爷,小的一发现少福晋不见,就派人上佟王府私下打探,少福晋一直都没有回佟王府。”
没回佟王府,她还能上哪儿去……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鎞隶急急忙忙的掉头转向马车,“小四,我们上怡亲王府。”
虽说嫣儿自己离开淳亲王府的可能性较高,却也不表示她不是被掳走的,小绿正大光明的走出淳亲王府,说不定是瓒麒故弄玄虚的伎俩,好误导他的猜测,掩饰嫣儿被掳走的事实。这一切上了怡亲王府自然会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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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冲进怡亲王府的书香苑,鎞隶一见着瓒麒,话也不说便一拳挥了过去。
“你发什么疯?”莫名其妙挨了一拳,瓒麒平日的温和谦冲哪里还守得住。
“把嫣儿交出来!”若说目光可以杀人,他这会儿早被碎尸万段。
顿了一下,瓒麒随之开怀大笑。
鎞隶恼怒的皱了皱眉头,“你笑什么?”
摇了摇头,瓒麒轻松的打趣道:“我笑你急糊涂了!凝嫣格格嫁的是淳亲王府的鎞隶贝勒,又不是怡亲王府的瓒麒贝勒,你跟我要人,这不是很可笑吗?”
鎞隶冷然一笑,咄咄逼人的说:“你不是敢做敢当吗?既然有本事从我淳亲王府把人掳走,为什么不敢承认?”
瓒麒一惊,担心的蹙起眉头,“凝嫣格格不见了?”
“装傻?”鎞隶锐利的盯着他,想看穿他的伪装。
“我当真把人掳走,你以为我会待在这儿等你吗?”瓒麒好笑的摇摇头。
“装模作样。”
“你太抬举我了吧!装模作样可以瞒得过你的眼睛吗?”论奸诈狡猾的才干,他可不认为自己是鎞隶的对手。
“真人不露相,你有多少本事,你自个儿心知肚明。”
瓒麒扬起眉,大惊小怪的叫道:“没想到我在你心里的评价那么高!”
“废话少说,你到底要不要把人交出来?”
他伤脑筋的一叹,反问:“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掳走凝嫣格格?”
“你一直不甘心我早你一步请皇上指婚,不是吗?”
“不是!”瓒麒笑着道,“若是不甘心,早在淳亲王府的花轿还没上佟王府迎娶之前,我就该把人掳走了,何必等到人都嫁给你了才动手?”
鎞隶微眯着眼,若有所思的看着瓒麒,心想,难道打从一开始他就被这个小子给设计了?
似乎知道鎞隶心里在想什么,瓒麒从实招来,“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是故意在瑾临面前露口风,说我中意佟王府的凝嫣格格,你也知道,瑾临这个人守不住话,他一定也会露口风,把我的话转给你,事情果然如我所料,他帮我传了话,你也面圣请求指婚,把婚姻大事给定下来。”
“你的目的就是要我成亲?”他应该生气才是,可是这会儿,他只觉得可笑,他自诩聪明,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栽了一个那么大的跟头!不过,这个臭小子总算做对了一件事,让他娶到嫣儿。
“风流债欠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我想成了亲,你应该会收敛一点。”说穿了,他是看不惯鎞隶的风流,没插手管管闲事,心里有些不快。
“那万一我不上当呢?”若非“醉红楼”花魁一事,瓒麒惹火了他,当时他正在气头上的话,他可不会上当。
“你不是上当了吗?”他可不想让鎞隶知道,虽然他看中了凝嫣格格来收服他这个风流贝勒,不过并不表示他对凝嫣格格没有好感,只是岚煜一直不喜欢他好管闲事的作风,认定他妹妹一旦嫁给了他这个爱多管闲事的贝勒爷,京城肯定被他们两个搞得乌烟瘴气,所以早跟他讲明,佟王府要不起他这个东床快婿。
鎞隶笑了,忍不住一问:“为什么挑中嫣儿?”
“这是因缘际会,她是岚煜的妹妹,我跟她有过几面之缘,见识过她惹事的本领,我想,也只有她可以让你的日子变得有趣。”蓦然,瓒麒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想不到,我们两个也有和平共处的时候!”
是啊!他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真是世事难料,就像他从来没想到嫣儿会占据他的心。
皱着眉,鎞隶不安的想再确认一次,“嫣儿真的没在怡亲王府?”
赏了他一记白眼,瓒麒没好气的说:“你这个人真是固执,我把凝嫣格格掳来怡亲王府做什么?”
既然不是瓒麒所为,就是嫣儿自个儿要离开,可这是为了什么?她会上哪里?
见鎞隶愁眉不展,瓒麒口气缓了下来,“有没有派人上佟王府查看过?”
“几天前秦总管派人私下打探过了,嫣儿没有回佟王府。”
“几天前是几天前,这几天说不定她已经回了佟王府。”
闻言,鎞隶转身就要走人。
“你别急!”瓒麒把他拉回来,接着道:“先听我把话说完,她人就算在佟王府,你去了,佟王府的人也不会告诉你,她若是不在佟王府,惊扰了佟王爷,你也麻烦了!”
“那……我再让秦总管派人私下查探。”
“我看,还是由我出面比较妥当,我跟岚煜往来密切,我出现在佟王府不会让人起疑,也好确定凝嫣格格是否回过佟王府。”
点了点头,鎞隶忧心的说:“就怕她没回佟王府。”
“没回佟王府,也会在北京城里,凝嫣格格放心不下佟王爷和福晋,她一定不会离开京城。”
“好,我会派人在大街小巷四处打听。”
“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一个多月前凝嫣格格回佟王府探病,有人假冒她的名义传话给我,叫我前往佟王府见她一面。”
鎞隶微蹙着眉,不安的道:“你是想告诉我,淳亲王府有人在搞鬼,嫣儿这次会离开,说不定是此人在作怪?”
瓒麒赞许的点点头,乘机调侃道:“你的风流债那么多,谁知道你有没有惹到府里的丫环!”
瑶红的名字很快闪过鎞隶的脑海,难道是她在搞鬼?是也好,不是也罢,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嫣儿,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