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他原本就渴望着爱她,现在身体又被她这样上下夹攻,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顿时兵败如山倒,yu\望一发不可收拾,再也无力阻挡。
他调整座椅距离,好让驾驶座空间变得更宽敞一点。
岑明心娇软无力的嗓音饥渴哀求着,因情欲变得狂野的媚眼迷离俯望坐在身下的男人——徐斯汉,他真的好像她梦中那个男人。
她想要甩头,好让自己清醒一点,偏受药物控制的神智让她很难集中思绪而混乱无比,便无论是现实或梦中,她知道自己真实很喜欢他,所以她愿意将宝贵的童贞献给他。
……
蓦然,他的手机来电铃声响起,他微皱眉,伸手拉起滑落到脚踝的内裤与西装长裤,并从长裤口袋中拿出行动电话,按下通话键,还来不及开口,电话彼端已响起李扬奇焦急的声音。
“汉哥,听说你亲自到夜曲去了?”
“对。”
“那岑明心——”
“她现在跟我在一起,你叫保护她的人回去吧,已经没事了。”
“那明天还要继续保护她吗?”
“不用,我都处理好了,他应该不会再动她,今晚辛苦你们了。”
“千万这么说,汉哥,那没事我先挂电话了。”
“嗯,去休息吧!”
“好的,汉哥。”
说完,徐斯汉切断了电话,目光不经意瞄过车窗外的街道,视线再落回趴卧在他身上的岑明心身上,让他暗暗苦笑,生平第一次车震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幸好此地离“帝皇集团”旗下连锁大饭店不远,否则眼前这种局面,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安置她?
毕竟他的住处就在飞天楼庭园餐厅顶楼,若教员工看见她,他是不在乎,但她应该会很在乎,只是今晚发生这种事,他似乎得打通电话给她哥哥,免得他担心她的安危,于是他拿起手机拨打她住家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
“喂,妹,是你吗?怎么你摩托车停在家门口,人却不知跑哪去了,打电话给你又不接,哥简直快急死了,你怎么不——”
“抱歉,我不是你妹。”徐斯汉苦笑的打断他的话,他本不想如此失礼,但岑明刚让他没得选择,再不出声,他可能会先问完一连串的问题才发现他并非他妹妹。
彼端沉默片刻后,终于再次出声,“你是谁?打错电话的吗?”
“不是,你是岑明刚先生吧?很抱歉这么晚才打电话给你,我是徐斯汉,是你妹餐厅的老板,也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我妹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还有你这么晚才打电话来,难道我妹就跟你一起,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这么晚还不回家?我妹是不是在你旁边,你把电话拿给我妹听,我要亲自问她。”彼端传出惊吼声,显然非常惊讶与愤怒。
“很抱歉,明心已经睡着了,她没办法跟你说话,我知道你很惊讶,但你不用担心,我们是以结婚为前提才交往的男女朋友,所以她今晚不会回家睡,很多细节电话无法详谈,我是打电话告诉你不用为她等门,明天我会登门拜访,还请你见谅。”他完全可以了解岑明刚的心情,若换做是他,他可能比他更惊讶也更愤怒,如果他又知道事情真相的话,无疑会更抓狂。
彼端再次陷入一片沉寂,显然不是惊讶,而是震惊到哑口无言。
“我真的很抱歉,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谈,好吗?”他尽可能用最诚恳的声音表达。
“我能说不好吗?”
“不能,但我只能说我很爱你妹,希望你可以答应我们交往。”徐斯汉垂眸凝望岑明心趴睡在胸前的娇美脸蛋,嘴角那抹满足的浅浅笑意,看得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微微上扬,感觉好想永远这样看着她。
“那就要看你明天怎么跟我说了。”
徐斯汉回过神,了悟的扬起嘴角,“好的,明天我一定会给大哥满意的答覆。”他很自动的更改称呼,想要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很好,那我要睡了。还有,记得下次如果她不回来睡觉要早点说,我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
“好的,我以后会记得了,让大哥担心了。”徐斯汉笑着应允,有下次,那表示岑明刚接受了他。
“我要睡了,你也去睡吧,对了,我妹会踢被子,你跟她睡觉要注意一点,别让她着凉了。”
“好的,大哥,我会注意的。”
“那晚安。”
“晚安。”
徐斯汉微笑的收了线,有她哥哥的认同,他要追她会省事许多。当然,若非担心她体内药效尚未完全消退,他原意想送她回家,现在还是到饭店妥当一点,毕竟饭店有精品街可以替她购买衣物,再加上“帝皇集团”总裁关君逸跟他私交甚笃,让他住宿享有特别礼遇,只要报上名字就能从饭店停车场直达顶楼总统套房。
想到这,他连忙拨打电话到“帝皇集团”连锁大饭店柜台,订房完毕后才驱车前往饭店。
第9章(1)
岑明心做了一场chun\梦,女主角自然是她,而男主角则是徐斯汉。
噢,如果可以,她真想一直活在这场梦中,她好满足的想。
于是她轻轻翻转过身,下意识抱紧双手中的枕头,温热宽厚的触感轻轻贴着皮肤,带给身心异常舒服与安心的感觉,不像她往日抱惯的那样软绵绵。
咦!软绵绵!
啊!
她惊吓地张开眼睛,映人眼帘是纯白色的丝质纱罩,斜晒进室内明亮的日光,以及一个男人,霎时,昨晚记忆犹如排出倒海般的浮现脑海,春——春她的大头鬼,什么梦,那根本是活生生的事实。
先是被绑架,然后被下药,她努力强撑意识直到徐斯汉赶来,接下来的记忆虽然是零零散散,但失去意识前的记忆却是清清楚楚,包括自己愿意将童贞献给他。
老天,难道他们等不及到饭店就在车里“这个那个”了吗?
不!不会吧!
她好歹是个处女,那药效真有那么强劲吗?她羞窘地捂住双眼,第一次就车震,感觉还非常美好,美好到让她还想再重温一次——噢,羞死人了,感觉再美好也不该有再重温一次的想法,毕竟他跟她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思及此,岑明心松开捂住双眼的手掌,忍不住转头看向那张令她爱恋的俊庞。
原本刚硬不苟言笑的俊酷脸庞,此刻因睡眠而显得柔软,使得他原本立体有型的五官添了丝温柔,而这份温柔就像是在她梦中出现的男人一样,让她的心儿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她忙移开视线,目光立刻看见两人赤身裸体犹如初生婴儿般,尤其是他身上满布宛若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紫红痕迹,天呀,那该不会都是她的杰作吧?
至于她身上则是点点犹如淤血般的紫黑印记,无疑也是出自他的杰作,她羞得好想躲进丝被里,眼角余光却瞄见闪过她脑海的丝被此刻正躺在白色地毯上。
噢!他们昨晚的战况是很激烈吗?
否则本该在床上且是盖着身体的丝被怎么会可怜兮兮被扔弃在地毯上?一想到昨晚他们战况如此激烈,她就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他。
于是,她松开手,尽量放轻手脚步,慢慢的、轻轻的走下床,没想到人一动,身体就酸痛无力地朝她大声抗议,她紧紧咬住牙恨,否则是已哀叫出声。
只是,她在房内找一圈,就是没找着自己的随身物品,反而找到一套香柰儿黑色连身长洋装,深怕他随时都会清醒,她也顾不得是否会被冠上偷窃罪名,赶紧穿上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