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恬萌怎么也想不到,贺砚楠居然胆大包天的将她强行掳到一间汽车旅馆。
“该死的贺砚楠,你竟然敢把我带来这里,你不要命啦?”被狠狠甩到柔软大床上的言恬萌瞪大双眼,凶狠的瞪着面无表情的贺砚楠,口气相当冲。
“我要把你彻底变成我的人,让你再也无法离开我身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有我的存在。”压制住她欲起身的身子,贺砚楠粗鲁的跨坐在她腹部上,以双腿夹住她的腰侧,完全阻隔掉她任何可逃走的空隙。
暧昧亲密的姿势令她瞪大了眼。
“难道你……”不会吧?他不会那么做吧?言恬萌惊慌的欲起身,奈何腰间的阻碍让她无所遁逃。
缓慢的褪去上半身的衣物,他居高临下的俯看她宛若小兔般慌乱的模样,极富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的冷冷说着,“过了今晚,我看你还能怎样漠视我、忽略我的存在。”
他自负的宣示让言恬萌胸口无法抑制的升起熊熊怒火,在念头始出现之时,小手已经狠狠的甩上他的脸颊,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你给我听清楚,我言恬萌不是你这种富家少爷的玩具,你要是敢动我……你、你做什么?”还未宣泄完毕的怒气,在见到贺砚楠拿着一条不晓得打哪来的布条绑缚她的双腕于床头时,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我从来就不曾把你当成玩具,我对你是认真的……”他低声呢喃。
从第一眼瞧见这双多么晶亮有神,与众不同的神韵,灿亮如夜空里最耀眼的那颗星似的眼眸,贺砚楠就被她眼底的美丽所吸引。
在感情上他从来不玩游戏,感觉对了、顺眼了,就进一步交往,双方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算最后分手,也要分得干脆俐落,而不是藕断丝连。
可不知为什么,她给他的感觉那么强烈,就像是遇见了最契合的铁片而不顾一切吸上去的磁铁,前所未有的强烈占有欲让他已失去耐心。
右颊的热辣感依旧存在,不必多加猜测,也可以想象那里早就有鲜明五指的痕迹,贺砚楠没去多加理会她甩了他一巴掌这个事实,在除去自己的衣物之后,他片刻也不愿停留的拉高她的衣服。
高耸的胸部在罩杯的包裹下,胸型相当完美,他眼眸瞬间变得深沉。
“啊!你、你、你……”她被他蛮横的举动吓得语不成句,同时也没听见他低声的呢喃。
内心越来越饥渴荒芜,占有欲逐渐萌芽,转变成熟,宛若凶狠猛兽般的贪得无厌,贺砚楠早已压抑不了内心深处深沉的渴望。
他必须得到她,来安抚在他体内横行无阻的yu\望,同时证明她是他贺砚楠的。
……
言恬萌不断拉扯着手腕来牵动将她绑缚在床头的布条,希望藉此动作把布条扯断,也因此摩擦到细腻的肌肤而泛红
随着她挣扎的举动越来越激烈长久,手腕逐渐传来热麻的刺痛感,但她依旧不向命运低头,愤怒的双眸恨恨的瞪着他。
“贺、砚、楠!你若真的对我乱来,我就跟你势不两……唔!”她气结的愤吼,还未发表完愤怒的感言,小嘴已经被堵得无法再发出任何一句话。
再次品尝到记忆中的柔唇,贺砚楠的胸臆有着说不出的情感。
湿热的感觉几乎要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沉溺在他纯熟的技巧里,理智差点崩溃,若非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唤醒了她,她早已失去了自我保护的意念。
“放开我!”她抬脚踹他,争取了喘息的空间,“快把我的手机拿给我,我妈肯定担心死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晚还未回家,她可以想象母亲在家里焦急走动的模样了。
贺砚楠停下了侵略的动作,定定的望着她着急的神情。
如果那通电话是他打的,她也会如此焦虑的担忧他的心情,而想赶快回电话来安抚他的心吗?
这种被放进心底、被重视的感觉,他竟也渴望着她能这样对他。
“你还在干嘛?快把我的手机拿给我,不然就快把我松开,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她又踹了他一脚,也把他从自我思绪中踹醒。
他收回神绪,却没有照她的意思去做,在她惊愕又愤怒的神情下,将她的手机按掉。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这样藐视她忧焚的心。
“啊……”她气得尖叫来表示她的怒气,野蛮的以脚踹向他来报复他混帐的行为。
她肯定不知道盛怒中的她,对他而言是多么迷人……
俐落避开她踹来的小脚,他轻松的制住了她泼辣的举动。
“贺砚楠,你快放开我!”愤红的双眸死命的瞪着他,白天上课加上晚上打工,她早已累得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原先被按掉的手机再次响起了悦耳动人的铃声,也再次被贺砚楠给按掉并且关机。
“我不可能放开你,我喜欢你啊!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当我的女朋友有那么痛苦吗?”他还是无法释怀她视他如空气般透明的模样,他多么希望能在她的心底占有一丝一毫的位置。
当她逐渐认知到她再怎么努力挣扎也比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她渐渐心灰意冷,不再剧烈挣扎,绝望的闭上双眼,咬紧牙根,别过脸蛋不去看他激切低喊的神情
他只有想到他自己的感情不被人所接受,但他却不曾深切去探索关心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不是从小就看透了令人称羡的豪门少奶奶是多么的难以胜任,她会逼着自己违背心意去一再的拒绝他吗?
她并非无情无心到不为一个男人的认真与执着给打动,她有心有眼,怎么可能看不见他的真心?
可是她无法给予任何响应,母亲的不幸福从小就在她的心底划下一道伤痕,这个梗根深柢固的牢牢抓着她的心,她并没勇气可以去挣脱来承受那些后果。而且若说他是真心喜欢她,他就不该如此自私的一味要求她接受他。
见她正眼也不愿瞧他一眼,咬着金汤匙出生的他,心高气傲的心因她的不顺从而染起怒焰。他失去了耐心,大掌微微施力握紧她的胸脯,粗暴且不温柔的爱抚她。
“呃……”她惊慌的想躲开,但不管怎么扭怎么动还是无法逃脱他的掌心。
“难道你都不知道,为了能够见你一面,我每天跷掉下午的课,一个人从台北开车到台中来,你就这么无情到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吗?”想起前些日子,他每天痴傻的在便利商店外望着她的人就能感到满足的举动,他就觉得自己很天真,也因她的无动于衷感到怒火飞扬。
感觉到他的力道时轻时重,言恬萌的气息不由自主加重许多,但她依旧选择沉默的面对他的控诉。
“你说话啊!”她的无言以对不只助长了他的怒气,更让他打定主意要得到她。
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场感情中茫然打转,抛下尊严乞求一个无情的女人回头来看他一眼,而她是他的心一开始就失去灵魂的罪魁祸首,现在却一副不涉入这淌浑水的模样,他绝对不可能让自己在这场感情中孤独一人的在找出口,就算要摔得满身是伤,他也要拉她一起走!
移开掌握柔软胸脯的大手,他迅速转往下方前进,在她剧烈的抵抗中,霸道的褪去她的底裤,让她完全暴露在自己眼下。
下身的凉意再次令她彻底感到绝望,她不再挣扎,眼神逐渐失去焦距的盯着他怒欲交炽的脸庞。
“可恶!”她越是以沉默来抗拒他,他就越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