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实际状况来看,好像是这样!如果就平均状况来看,男人之所以能够花心,那也表示他的一些条件是在水平之上的,有条件的男人才可以优游于花丛、徘徊于众多美女中使坏、得意,是不?
当然啦,也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所有有条件的男人都花心,天生爱使坏。不过是机率较高罢了。
坏男人的魅力众女无法抵挡.当然,坏女人的魅力也能使得裙下臣无数!
不过分析坏男人和坏女人之所以坏,好像又分无原因和有原因的。无原因的多半是天生坏胚,仗着自己优越的条件任意玩弄人的情感;有原因的则是原因众多,难以分类……
举个最典型的例子吧!就拿人称“花花女”、“英雄冢”的花宛来说吧!由于天生丽质,自小时候就是众多异性仰慕的对象,随着年龄的增长,仰慕她的人更是呈等比的增加。
高中时代就读名门女校的她,是最令教官头痛的头号人物,倒不是她做了什么有损校风或损害校誉的事,而是她花大美人的魅力无远弗届,放学时间总是汇聚了一群又一群“站岗”的仰慕者。那些仰慕者还声势浩大,校门两旁黑压压的一片,看得教官很得牙痒痒,差些没放出校犬驱散人群。
当了三年的“护花犬”,教官总算也把这烫手山芋给送出了校门。花宛上了大学后,自然又是风光的当上了校花,追求者之多也就不用说了。
在她懂得恋爱至今也有十八年的历史了!小学三年级的初恋到现在二十八岁的“还在恋爱中”的进行式,交往过多少人她真的已经不记得了!
真的!是真的不记得了!因为她和对方交往的时间从来不会超过三个月。
那个和她交往三个月破了纪录的男人也不是真的交往三个月,而是在他们交往了一个月后对方就到美国出差,待他返国的第三天中午,他们就分手了。因此认真算来,他们也只有交往了一个月又两天半。
交往最久是如此,交往最短即是早上交往,下午分手。
因为她操男朋友换得比衣服快,因此“花花女”的名号不径而走。别人说她花心,甚至连她的死党也认定她是花心女,但她自己可不这么认为。相反的,她可是认为自己很专情的哩!
在芸芸众生中想找个终身伴侣本来就不易。在五十二亿人口中去除同性,不合适条件的,剩余的对象要再一一筛选,然后选中一个。如此一想,她换男友的速度还不够快呢!
毕竟这个男人是要和她共度一生的,选择起来本来就费时!
她还记得给她这样启示的人是大发明家——爱迪生。
爱情和发明大王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这关系可是密不可分哩!
记得小时候她看过爱迪生的故事。故事中说,爱迪生有一次在发明一样东西,他和助手努力了许久,失败了一千多次,可都没有成功。于是又在某一回的期盼落空后,助手们都十分的沮丧,可发明大王却十分开心,他开心的原因是,实验虽然失败,可距离成功却接近了。于是他说了一个找金鸡蛋的故事鼓励助手。
他说:“发明一样东西就像在森林中寻找着金鸡蛋,你必须每棵树都爬上去瞧瞧,才知道金鸡蛋在哪儿,在一次次的失望中一一的淘汰没有金鸡蛋的树,那也意味着找到金鸡蛋的脚步近了。”
没错!这个故事给她的启示是,多谈几次恋爱好寻找更命天子,淘汰的人数越多,那也表示她距离真命天子的脚步近了!
正因为是这样,因此她才不断的恋爱、不断的分手,不断的恋爱、不断的分手……到现在是第几回她真的不知道!
别人说她是花花女,其实她哪有花?!不过是一直遇不到真命天子罢了!
如果换男友速度快就叫花,那她可也是花得有原则的!
像她就绝对不当第三者。抢人家的老公、男友是狐狸精做的事,老妈若是知道会大义灭亲的。再来,她绝不同时和两人交往,脚踏两条船容易沉船,三角习题不好解,两人关系远离情杀阴霾。
还有啊,她也不是非要三高男不可,反正感觉最重要,其他的物质条件暂不考虑。
虽然开婚姻介绍所的老妈有交代,学历高、身材高、薪水高的三高条件不见得得样样具备,可薪水高绝对不可或缺。因为男人若养不起女人,那“贫贱夫妻百世哀”的未来可期。
这一点她倒不是那么认同,因为她老妈忘了,她有一个挺会赚钱的女儿。所以即使对方没什么经济能力,他们也不至于会落到贫贱夫妻百世哀的地步。不过……
为了将来夫妻间不会为了钱财问题吵架,她是该好好的想一想,把这也列入条件之一。
总之,她要的对象很容易,只要看得顺眼,不会被她三振就好了!
没错,就是这样!呵……
钟胜蓝冷冷的看了一眼笑得像白痴一样的好友。“花花女,你到现在还笑得出来,是刺激过头疯了,还是已经看破了,打算把五百万捐出去当红包礼金?”
好友田晓棠的成功促销,除了替她个人省下了五百万之外,也令她有机会觊觎她们两人的打赌金额。
“我怎么可能看破呢?”她喝下了一口威士忌,信心满满的说:“别忘了我家是开婚姻介绍所的,我可是当红的红娘呢厂
不是她吹牛,她们家那每年千余万的盈余,她可是立功不少!交到她手上的Case,她几乎没令人失望过。
由她每年一成的奖金,就知道她是“丘比特”的当家主将!
“是喔,你倒是挺会推销人的,就是不会推销自己。再过些时候,打赌的期限就到了,届时你的五百万就乖乖交出来吧!”钟胜蓝的毒牙之利是众所皆知。“还有啊,你现在是当红的红娘,再过个几年,你可要改当当红的媒婆。”
“你别笑我笑得那么快!同是天涯沦落人,我的五百万得捐的话,你这没对象的女人也是得陪葬。”这女人一点同学爱也没有,一口毒牙磨得白亮,老啃得她花容失色。
钟胜蓝不怀好意一笑。“你确定?”
花宛脸一拉。“钟胜蓝,你今天约我出来是故意损我的吗?”
她懒懒的开口。“不,是气你的!”右手一伸,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多了一圈耀眼的银圈,银圈上有一颗璀璨夺目的钻石。
“你……你……”花宛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钟胜蓝嫣然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煞有其事的摩掌着下巴,喃喃自语的说:“唔……我和晓棠正等着你的五百万呢!虽然五百万两人分才二百五十万,可……也算不错了。”
“你别想!我……我豁出去了!”
此时电话正好响了,钟胜蓝接起电话,然后甜蜜蜜的收了线。“豁出去也不见得有人要啊。我约会去了,拜拜……”
花宛对着她的背影大吼,“你敢说我没人要?!”从没受过那么大的侮辱!“我一定会比你更早嫁出去的……一定!”
“一定……”花宛歇斯底里的大吼,一个劲儿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她狠狠的吞了口口水,抚了抚起伏得厉害的胸膛,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定眼一瞧……
“凌晨四点三分?!”这才知道自己原来在做梦。
口干舌燥的,她下了床为自己倒了杯水喝,然后又倒回床上。虽然时间尚早,不过她却全然的没了睡意。将枕头垫高,她半坐卧着,回想着方才的梦境。
钟胜蓝现在带团正在法国旅行呢,她竟然会做那么荒谬的梦!
可能是由晓棠顺利的找到了真命天子,且订了婚,因此她会和跟自己一样情事仍没着落的钟胜蓝起了竞争心态吧?!
无聊!好好的一个夜晚,她干啥没事吓自己?
不过……这个梦倒提醒了她耶!她好像……没多少时间找“金鸡蛋”了!
天啊!这个打赌弄到最后,不会只有她一个人既没找到命定情人,又得奉献五百万给人家,落个“人财两失”吧?!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这种事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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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没精打彩的来到婚姻介绍所上班。一进门,花宛的老板,也就是介绍所的老板立即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你终于也来了!”邱红看到女儿就像是看到“印钞机”一样。自己生的这个丫头不但长得美、身材一级棒,最厉害的是她当红娘的功力!“喂,你怎么一脸没精神?”
也许是因为多了一份为客人设想的贴心吧?凡是交到她手上的Case都能圆满完成。甚至有人找上“丘比特婚姻介绍所”还是冲着花宛这个“俏红娘”的大名来的呢!
“这么早就有生意上门了吗?”她懒洋洋的说。介绍所是九点半开门,十点营业。因此她只要在十点前端上职业笑容即可。
瞥了一眼手表,还不到十点呢!
邱红神秘兮兮的扬着笑,压低声音透露,“是笔非常‘大’的生意!”她特别加强了“大”字的音调。
“集体相亲?”一听到“大”生意,她的精神来了。她最喜欢集体的了,那成一笔就够可观的!
“集体算什么!成了这一笔生意,咱们丘比特就可以全年放假,组一团旅行团大玩特玩去了!”邱红笑眯了眼,眼角的鱼尾纹呈放射线一样散开,“女儿,人家可是冲着你这俏红娘的名号来的,这笔生意成功与否,全看你了!”
听起来挺诱人的,不过对于越大的生意她态度就越谨慎。“我试试看。”
“去吧,客人在贵宾室等你了。”
花宛一面往贵宾室方向走还一面想,不是集体相亲却比集体更好赚,可见对方愿意付的金额十分迷人。那么……这铁定是笔超难的任务!甚至是不可能的任务。嗯……
不会是有钱丑男想娶个大美人为妻,或是暴发户想找个哈佛名校的校花为妻之类的吧?像她入行以来惟一的一次败笔,不就是有个有钱的肥兄想娶李嘉欣为妻,要他们介绍所帮忙牵线吗?
结果当然是……“肖”想啦!
而那人委托遭拒后,居然看上了她,还说“无鱼虾也好”的叫她考虑和他相亲,说什么给她脸她要懂得珍惜,至今让他看上眼的女人可没几个,而且结婚之后要买一栋数千万的别墅给她。
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去打那自以为是的猪八戒!
她一脚将他踹出了丘比特,要他增高、减肥、整型后再来!
这年头的男人真以为有钱就什么事都能心想事成吗?咕!
总之,这年头肯砸下大笔钱要人做事的,哪个不先衡量一下事情的难易度?现代人可精了,花一块钱能解决的事,绝对不会拿出两块来,甚至可恶一点的,还付一块要人做十块的事。
在一个转角,她透过玻璃窗看到老妈口中“大”笔生意的委托人……
呵呵……这个Case果真是……吃力不讨好的!
妈呀!里头的那个委托人会不会太……太老了?!那个一身西装笔挺,满头白发的老翁,她敢打赌他年纪绝对不下七十!而另一个坐在他身边的,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壮年男子。
这……这里是丘比特吧!她有种置身长青俱乐部或是老人会馆的错觉。
推开了门,她直觉这笔生意酬金再高也谈不下去。可这老人……好像在哪儿看过?
“您好,我是花宛,婚姻介绍所的一员。”即使谈不成生意,礼貌仍是得顾及,除非对方像之前那猪八戒一样,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有什么事我可以为您服务的!”
“你就是花宛?”老人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听说……你很擅于为现代男女牵红线,在业界中颇有名气,有俏红娘的美名?”
“您客气了。”都找上我了,这些话问得未免虚伪!
老人一笑。“你承认了这些,表示你很有自信。”他的眼神变得锐利。“那么且让我看看你是名副其实呢,抑或只是浪得虚名?”
这老人说话很令人吐血呐!正题都未切入,他就说了那么多令人想将他轰出去的话。
花宛扬起笑意,忍住了不悦。“怕是后者居高,您可能要失望了。”要谦虚!现代老人很吃这一套的。
“反正我本来就不抱太大希望。”
老人家,你想死吗?来者是客,我说的是客气话,你有必要那么不客气吗?花宛的笑容僵了。
“老先生,来者是客,可您的话中带着好长的刺呐!”奇怪!他旁边那男子是哑巴吗?从方才到现在只见他安安静静的,如同活化石一般的坐在老人身边。
不习惯向人赔不是,老人故意略过她的话,径自转头示意身边的男子往下说:“若我们总裁交给你的事能办成,我们会给谢礼一千万。”
原来“哑巴男”是小喽罗,怪不得老人未示意前他连个屁都不敢放。经他开口说了些话,委托人是谁呼之欲出了。
“未知道是什么样的Case之前,我们不谈价钱。”Case她都不见得会接,谈钱的事不是本末倒置了吗!更何况如果委托人是那死老头,即使委托金额高到吓人,只怕也没什么良家妇女愿意和他相亲。
“是吗?”老人玩味的看着她一脸的不悦。“方才贵介绍所老板已经先收下我一百万的佣金,并表示这件事绝对没问题。我想……你和老板之间的意见若有相左,我还是该以她为准吧!”
老妈!你这见钱眼开的拜金一族!“我……我再去和老板商量一下再决定。”她那个见钱眼开的老妈,真的是只看得到钱,看不到险耶!
当一次红娘可净收一千万?!她难道不会动动脑的想一下,世上绝对没有那么好康的事!人家愿意砸下大笔钱,事情就绝对不简单。
“花小姐,咱们同样都是做生意的,商人最重然诺,已经订了的事情再反复无常,那不但会动摇我对你们的信心,也有损你们的信誉。”
死老头,来这招!深吸了口气,她说:“委托人是您吗?”
“不是。是小犬。”
老人身边的男人放下一本杂志。
“你要问的事情和小犬的资料全在里头。”老人站了起来。“我很忙,有事先走了。有什么问题找我的秘书。”
花宛匆匆的看了一下那本杂志。心中奇道:怪啦!没事拿本杂志给我干什么?还是本有名的“狗仔”杂志哩。
这老人说,要问的事情和他小犬的资料全在里头,这是什么意思?这种杂志中除了可能有相片和一些八卦内容外,她想不出还有什么相亲要的“资料”。
“等一下,老先生。我们不接受相片委托,要见到本人才……”
老人冷冷的答道:“杂志上有住址,要见到本人你可以在那里见到他。”
这样的事也有?有人会把住址刊在杂志上?他是怕狗仔没新闻吗?
“再请问一下……条件呢?您家公子择偶的条件呢?”由于老人已迈开步伐,花宛只得起身追上。
老人止住了脚步,头也不回的说:“你自己去问他。不过有一点我很坚持……”好不容易回过头了,却是一张扑克牌脸。
“什么?”他坚持的条件是什么?名门千金,还是学历要高,抑或一定要是美人……
有钱人在挑媳妇不都是眼界很高?
“一定要是女人。”
“嗄?”花宛怔住了,久久回不了神。
一定要是女人?
哈……哈哈……这个老人原来还挺幽默的,看不出来他是个会开玩笑的人。
“有事请和我联络。”五十几岁的秘书李忠祥把名片交到她手上。
“这是开玩笑的吧?”花宛敛住了笑,看着渐行渐远的老人,回头看了眼李忠祥。
他同情的看着她。“是不是开玩笑,你自己去了解不就得了?”摇了头叹了口气,“想一想事成后一千万就是你的,这样想会比较快乐。”
“噢……”她这么回答不是因为认同他的话,而是至今她的脑袋仍混乱着,那个“噢”只是发语辞,不代表任何意义。
她第一次发觉到,原来婚姻介绍所的存在意义那么的不单纯!
“那么就静候佳音了。”他一欠身,转身离开。
在李忠祥离开后,花宛满脑子仍停留在老人的最后一句话——一定要是女人。
这不就摆明了他的那只“小犬”是……
啊……不会吧?!
低头看了下杂志封面的主标题——企业界教父席致用之子,席君越原来是个“玻璃贵公子”?!
席致用?!花宛盯着那三个字发愣,不一会儿才以高八度的嗓音大叫。
“咽!席致用?方才那老头儿原来是席致用!”
怪不得!怪不得方才她看到他就觉得好像有些面善!原来他正是那个企业龙头席致用!
他……他竟然会来她们这种小婚姻介绍所委托事情?天啊!此事只怕是不单纯。她看着手中的杂志,很快的将它翻开来。
主标题的首页上半部是张一名俊秀男子,站在一家有名的男同性恋PUB前的相片。相片下的标题写着——企业界教父席致用之子,席君越是个玻璃圈贵公子?!
由于好奇,花宛的视线移到下方的内容,阅读了起来……
“企业界教父席致用之子,席君越现年三十一岁,毕业于剑桥大学经济学硕士。五年前因事和其父席致用决裂,而另起炉灶,自前是世界电子业前十名界名人,堪称虎父无犬子。
“席君越的感情世界一向神秘,他和一般贵公子不同,从不和名女人传绯闻,出现在他身边的几乎清一色都是同性。
“日前他还出现在一家有名的男同性恋PUB,和一位名叫‘Steven’的男同性恋出双人对,据说,那男子正是PUB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