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单虎带著他的十一个老婆被领进皇宫。
本来单虎只想带单宏的生母和那个总是出馊主意的三夫人进来,可是其他的夫人吵著要跟,说是有这么个机会不容易,能进来皇宫看看也是好的,女人们吵了他一宿,他实在烦了,只能让她们跟来。
看著那在宫里一路走一路指指点点,诈唬不停的女人们,单虎压低了声音。
「我警告你们等会儿见到宏儿不准胡说八道的,要不,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进了宫门,惹来太监宫女的侧目,有人就开始议论。
「快看!那个就是单充媛的家人,你看你看,单国丈娶了好多夫人也,一个比一个漂亮那。」
单虎闻听此话,心里就开始骂开了。
(放屁!他娶的老婆要说一个比一个屁股大到是真的,他当时就是照这个标准找的,本想屁股大的可以生儿子,可是都生了女儿给他,要说漂亮吗?也就是单宏他妈还算个美女,可是就是身子骨不多好些。)
单宏在门口张望了很久,远远的看到他的家人走了过来,高兴的冲了上去,上去先是给他老爹下盘一脚。
单老爷一跃跳开了攻击,照著单宏的小肚子就是一拳。
还好单宏躲得快可是还是擦到了一点儿。
可是很不幸的正好打在上次被打的地方,那个伤虽然不重,可是现在还青著呢,单宏一伸手示意停战,捂住于青的地方揉了又揉。
「老头,你还真打啊?痛死我了!」
「小混蛋,怎么变得那么不及啊?一下子至于吗?」
「喂!要不是我前几天以一敌二,不是,是以一敌十吃了点儿小亏,受了些轻伤,我才不会输给你那。」
「以一敌十?在这种地方和谁打?」
「大内高手啊,我可是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那。」
「好样的,有种,象是我单虎的…………孩子!」
单虎上来大力的拍了拍单宏的后被,鼓励到,刚才好险差点儿当著一堆宫女太监的面说漏了嘴。
「阿宏啊!你住哪屋?我们进屋谈。」
单宏带著家里人进了自己的卧室,他爹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屋外左右,确定没人偷听这才放心的关上房门。
「混蛋小子!你搞什么鬼?不是让你想法子捣乱尽早出宫吗?你怎么还坐上皇妃了?好玩是吧?快把咱们一家子的小命玩丢了。你知道你让老子多担心吗?今天不打折你的腿,我就不姓单。」
说著单虎上来就要动手。
「老爷,今天进来不是有话要和宏儿说的吗?时间不多啊,不要闹了,赶紧说罢!」三夫人提醒道。
「是啊!老三,你来说。」
单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三夫人开了腔。
「我们听说你做了皇妃,都吓得够呛,不过看这几天的样子你还没穿帮,可是你现在小还不显,要是在大些就瞒不住了,所以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你想办法让皇帝把你贬进冷宫去,那里人少,挨著城墙边上,跑的时候也方便些,听清了没?可要赶快啊,我们都等你出了宫,咱们一家一起回军营那边去,在这京城实在受不了刺激。」
「噢,知道了三姨娘,可是怎么才能进冷宫啊?」
「宫里那么多的例子,你自己打听一下就是了,我怎么知道?唉!人家都说宫里美女成群,连你都能坐上皇妃,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张得很抱歉啊?」
说完了正事,几位夫人就开始哈拉,打听宫里的事情。
单宏找了把椅子站在上面,象说书的似的,开始把自己在宫里的见闻说给那些女人听,最后单老爷都听入了迷了。
中午单宏在自己园子里设了午膳款待家人,几位姨娘嘴里吃著,还要问著。
这可苦了单宏,吃不了几口就要答话。
十一对一,最后他觉得还没吃上几口那,桌上的菜就不多了。
下面的人见状去御膳房吩咐再做。
等了一会儿菜还没来,单宏借口说看看菜上得如何了,走了出来,其实是想把菜拦下先夹上几口。
靠!一堆麻烦的女人人,他开始怀疑那些人要多吃菜故意逗他说话,他可是很早就起来了,因为可以见到他们高兴的早饭也没吃下去,一早上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上午,现在可是饿著那。
单宏等在门口来一道菜,他就加上几口过过筷子,还美其名曰尝尝味道。
单宏站在门口吃下了三碗饭刚要转身回去,远远的看到一个酷似皇帝的身影走了过来。
单宏在门口等了一下,一看还真是皇帝。
「万岁爷,您过来干吗?」
「朕来看看你是不是哭了?」
「不至于拉。」
「那就好,朕的事还没忙完那,我就先回去了。」
「万岁爷,您不进去看看我的家人吗?」
「不必了,朕一露面事情就变得麻烦了,三跪九拜的谁也玩不舒心,朕就不进去了,好好陪陪他们吧。朕走了,你进去吧。」
「万岁爷,晚上您还过来吗?」
单宏突然觉得有些不舍,按照他们的计划,以后的几天他都要找法子入冷宫,一旦入了冷宫再见到这个傻傻的皇帝可就难了,他突然觉得有好多的话,还没和他说清楚那。
「朕最近很忙,不过你要是乖的话,我晚一些时候会过来看你。」
「也,谁稀罕?」
单宏冲著皇帝作了个鬼脸。
「哈哈,你啊?」
皇帝摇了摇头转身就要走,突然后面响起了单老爷的声音。
「阿宏啊!你磨磨蹭蹭的干吗?那个人是谁啊?你朋友吗?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吗?」
皇帝转身一笑。
「单国丈,不必了,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说完皇帝转身走了。
单老爷在后面还在嘀咕。
「靠!一看就知道是个文人,一点也不痛快,看这就弱不经风的,阿宏你怎么有这种朋友的?在宫里做事的,他是什么职位啊?」
单宏奇怪的看看他老爹。
「老爹,你不认识他?那你见过皇帝没有?」
「没有啊!我只是从四平,说起来都不够四品官没资格见皇帝的。」
「老头,你选秀女时怎么不说?」
闹了半天,他连选秀的资格都没有的。
「说?和谁说,你得罪了那个主考官,和谁说也没用,不过那个混蛋也没得著好,皇帝最近派人查他那,听说你封了九嫔,他还带他儿子上门陪罪那,不说这个,那个人是谁啊?皇帝身边的?」
「老爹!你赚到了。」
说完单宏转身就走。
「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赚到了?」
「你见到皇帝了。」
「在哪里?」
「就是你刚才说,看著就不痛快的那小子啊。」
「啊!」
单虎张大了嘴,半天没缓过劲来,直到出宫还是这号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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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当晚抽了个空,果然过来看单宏了。
「万岁爷,您最近在忙什么?」
「北番国的二皇子过几日要来本国朝贡,关于应对的问题朕这几日正和大臣们商议,再有个三日左右也就忙完了,到时候朕好好陪你几日,怎么在宫里呆著闷了吗?」
「北番人!」
单宏听到北番就有气,他以前呆的军营,十几万的将士有家归不得就是因为北番人有事无事的就来边境骚扰边境的百姓,时不时的,两方人马都要打上一架。
「对付那些人还安排什么!让他们去住猪窝吧,看到他们就有气。」
「爱妃,话虽如此,可是人来是客,现在两国还没开战,人家又是来朝贡的总要讲些礼道。」
「好了,不提他们,万岁爷,我有没有和您说过,您的脾气好好呀,怎么样你都不会生气吗?那你告诉我,怎么样你才会生气?」
单宏决定问清楚皇帝怎么样才会生气,这样他也可以想一个相应的对策。
「嗯!朕很少发脾气,朕这几年发的脾气屈指可数,象是上次德妃让人打伤了你,朕是真的气了。可也只是罚德妃禁足百日而已。」
「噢!那你最讨厌什么?」
「爱妃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我怕那一天做错了事,不小心犯了您的忌讳吗,所以提前问清楚啊。」
「爱妃,你大可不必,不管你做了什么,朕都不会怪你,朕说过你最吸引朕的就是你的那份真性情,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那里好像是个练功房,我去找东西吃,遇到你,对了万岁爷你去那干么,他们说您不练武的。」
「朕那几日很烦,所以去那里安静一下,想一些事情。」
「噢!那一天怎么了?没什么特别的。」
「朕正要说啊,那天你走的时候一掌劈在朕的脖子上,让朕疼了足足有几天哪。可是即使那样朕也没怪你不是吗,所以朕说,不管你做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朕都不会难为你的。你放心就是了。」
「啊!嘿嘿,万岁爷您还记得?」
单宏和皇帝相处了几日,看人家都没提这事,还以为人家没看到是他打的,前几天还偷偷笑皇帝傻那。没想到人家只是……好心不怪他而已。
「万岁爷,那样你都不气,那什么事对您来说才算过分的事?」
单宏不死心的再问一句,他就不信,是人的话什么事都能忍。
皇帝皱了皱眉头,想是听出了什么。
「爱妃可知道,你的九族以内,一共有多少人?」
皇帝不答反问了一个,不占边的问题。
单宏想了一下,说实在的亲戚太多了,他也没一一的算过。除了他三姨娘出自风尘没根可寻,其他的姨娘家都有百十来口子吧。
单宏摇摇头。
「不知道!很多就是了。」
「加上你的家人,一共是七百八十九口,你家的佣人一共三十九个,朕可以告诉你,朕认为过分的事,一,谋朝篡位,二,宫妃不知检点私会情郎,但是朕也提醒你,这些都是灭九族的死罪,在作以前为那百十口子的家人想一下。」
「啊?」
单宏吓的张大了嘴巴,不会吧?人家都说伴君如伴虎,这次他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句话。
今晚单宏本想把皇帝叫来问清了忌讳,照此执行,就一定可以进冷宫了,现在看来问了也是白问,他要另想办法了。
皇帝把单宏拉过来安慰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不早了,他的公务还没做完,于是把单宏安排上了床,自己在他的身边拍著他的身体,把他哄睡了自己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单宏难得的没有出屋,把他园子里的人,一个一个的叫进去问事,而问的也只是一个问题。
「你知道怎么才能进冷宫吗?说个例子给我听听。」
「前朝有位皇妃嫉妒另一个皇妃得宠,找上门去把那个皇妃破了相,皇帝就把她贬进了冷宫。」
单宏一想这招太毒了,为了自己进冷宫害的一个女人破相,他还真是下不去手,这个例子没用,不能采用。
「下一个。」
「你知道怎么才能进冷宫吗?说个例子给我听听。」
「有一个前朝的皇妃,打破了皇帝最喜欢的一方古砚,就被打进了冷宫。」
「这个好!哈哈,你出去吧。等等!你知道当今皇帝最喜欢的是什么东西吗?」
「听主事的公公讲,当今万岁爷最喜欢的是一对琉璃镇纸据说是琉球进贡的宝物,天下孤品很是珍贵。」
单宏决定试一试,打破个东西这么简单,他在行。
下午吃过饭,单宏借口探望皇帝来到了御书房,守门的一看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嫔妃来了,也没拦著,一通报,皇帝立即招他进去。
单宏进房后仔细看了看,墙上挂著一把装饰用的宝剑,他就顺手取了下来。
「爱妃过来坐。」
皇帝拍了拍自己座位的边上示意他坐过来。
于是单宏不客气的坐了过去,又状似不经意的把桌上的那对琉璃纸镇往自己这边挪了挪,并伸手把玩起来。
称皇帝不注意,单宏抽出了宝剑,准备一举把纸镇砍碎一个。
「爱妃,你也喜欢这对纸镇吗?对了朕想起来了,你是属虎的,这个东西倒是很配你,嗯!它有一对,这样吧!朕赐给你一个,他们是一对,朕和你也是一对,看到它你就会想起朕来。」
「啊?」
单宏颓败的把宝剑插了回去,东西算他的了,自己的东西没必要毁吧,那样就没有意义了。
什么吗?狗奴才!说皇帝最喜欢这个,喜欢会这么干脆的赐给他吗?
单宏拿上刚到手的纸镇和皇帝哈拉了几句,就不开心的出来了,不行还要想法子,再问。
皇帝身边的太监小泉子,在单宏走后,不明白的问道。
「万岁爷,那个纸镇不是您最喜欢的吗?怎么就送单妃娘娘了?」
「东西有价,情义无价,最喜欢的东西要和最喜欢的人分享才会快乐,而且这对纸镇看著是可以静心的,希望爱妃看著它脾气可以变得好些。」
「我看是难了。」
小泉子小声嘀咕了一句。
「小泉子,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单妃是另类了些,可是你不觉得宫里因他而热闹了很多吗?宫里以前就是太死寂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小泉子耸了耸肩,说实话只要皇帝开心,他又有什么可说的那?
单宏回去以后又开始打听进入冷宫的例证。
有一个皇妃是过问朝政,以后宫干政为由被打入冷宫的,单宏觉的这个发子可以一试,不过要找个机会才行。
唉!人家进冷宫那么容易,他怎么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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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政吗?当然要找一个皇帝正在办政事的时候去才行吗。
单宏难得的有耐心在皇帝的御书房门口不远处盯梢,寻找著机会。
说实在的干政这件事也很不容易,找一件自己不懂的事情假插嘴就太明显了,所以找也要找一个自己熟一点的事去干涉才行,可是等了几天也没他认为可以搭的上话的。
吏部的官员升迁要皇帝奏准,一个人他也不认识插不上嘴。
礼部的关于北番二皇子来了以后的应对礼仪向皇帝奏明,屁,礼仪他最烦这个怕是没插上话,自己就睡著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会,大内侍卫在北番皇子来的时候要如何部署,嗯!虽然他对皇宫的地形不熟,可是安排守卫他还是会一些的,于是他决定进去缠合一下。最好乘机了解皇宫的地形,以后跑路的时候也许用的上呀。
单宏从门口大摇大摆的经过通报,走了进去。
皇帝坐在那里好像在沉思什么,看到单宏示意他坐过来,顺手把困扰他的那张奏折放在了左边的桌角。
「爱妃,你过来有事吗?朕最近很忙也很烦,没去陪你,很无聊吗?还是缺了什么?要是缺了什么就去内务府拿就是了。」
「都不是,只是看看你在忙什么?唉!听说你要重新安排宫里的守卫我想帮帮忙。不是我说,宫里的守卫也太松懈了,还记得上次吗?要不是我,万岁爷你的小命可就悬了。」
「上次和宫中守卫没关系,那些人长期潜伏在宫中防不胜防的,朕上次不该任意而为不带侍卫去那种地方。唉……!」
「万岁爷,上次我好像也听到你在叹气,你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你是皇帝啊?怎么会?」
「朕自从做上这个位子,走到哪里后面就会跟著一堆的人,朕不可以跑,不可以跳,不开心了也不可以骂人打人,只因为朕是皇帝,所有人都怕朕,我甚至没有朋友,从来都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人敢在朕面前露出真性情,他们怕,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事,朕会治他们的罪,可是爱妃,你说朕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你人很好啊,你很寂寞吗?」
「也许吧,不过现在好了,朕有你。」
「我?我怎么了?」
「你不怕朕,不爱慕虚荣,不求名利,而且很关心朕,让朕很窝心。」
「这都是从哪里说起吗?我是不怕你没错,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没什么可怕的,可是那些好名声都从哪里说起啊?」
「听下面的人说你把朕赐你珠宝都收起来了,没人象其他宫妃一样拿来炫耀装扮自己,这就说名你不爱慕虚荣。」
「啊!」
单宏之所以没佩带那些东西是因为闲它们累赘,靠!脑袋上顶著十几斤的黄金那叫美吗?也不怕把颈椎压出病来?
没想到到皇帝嘴里还成了他的一条美德,单宏知道解释也没用,说不定还会被解释为谦虚,所以他选择闭嘴。
「那个不求名利呢?」
他自己都好奇自己原来这么多的优点吗?自己都不知道。还要人家解释给他听。
「其他的宫妃看到朕这么宠她一定会要封号,要不就是珠宝之类的赏赐,可是你不同,你敢对朕讲你有爱的人,那就是一份勇气,一份不求名利的美德。不过朕相信只要朕更加的对你好,总有一天会感动你,让你忘掉那个人,安心的和朕在一起。」
「啊!」
这个更没法解释了,总不能说自开始他就在撒谎吧,他是个男的要封号干嘛?要是要也想要个将军这类的大官当当。可是这个又说不得。
单宏翻了个白眼,无言以对的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心里就开始骂开了。
这时候书房外面太监说道,大内侍卫总管求见皇帝。
「爱妃,让朝臣看到你在这里恐会说话的,不如你先去后面回避一下。」
单宏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并且在路过桌角的那份奏折时特意撑了一下身体,在别人没注意的情况下,把奏折带进了衣袖里藏了起来。决定拿到后面去做手脚。
单宏一边听著外面的声音,一边磨著手里的砚台,突然觉得和皇帝说话的那个声音很是耳熟,于是靠进了一些打算听听到底是谁?他在宫里认识的人不多吗?
单宏只听得皇帝说。
「宁平,你的那份奏折朕已经看过了,就照此办理吧。」
一般说这话的时候皇帝都会把批好的那份奏折递给上凑的人,单宏正在开心很快的他就会事发了,到时候就可以顺利的进那安全的冷宫了。可是等了一会儿竟然没动静,单宏就著屏风的缝隙看了看。
皇帝对面的那个人低著头看不清楚是谁,可是手里确实拿著东西,那他手里那份是什么?
单宏展开手里的东西一看。
哈哈,好巧呀看到熟人了,不对,是看到熟人的东西了。
他手里的这份是把他赶出军营的那个将军师兄给皇帝上的凑折。
单宏仔细的看了看,决定加些东西上去,就当帮军营的兄弟们一个忙好了。
写完以后单宏把奏折收进袖子里,不自觉的发出了有些渗人的笑声。
「嘿嘿。」
「谁在那?」
一个人几步走过来,拉住单宏的手把他拉了出来。
力道太猛了,单宏一下子扑到了桌角下,趴在了地上。
天啊!毫无防备摔得还真是痛,他以为在皇帝面前没人敢动他了呢。
「不带这样的,要打也要说一声吗。」
单宏趴在地上语带哭腔的抱怨到。
皇帝走上前来,心疼的架住他的腋下,把他提了起来,并动手弹了弹他身上的土。
「爱妃,你没伤到巴?疼吗?要不要找个太医看看。」
「宁平,还不给充媛娘娘赔罪!」
「不用了,不用了。」
单宏抬起头来看了看是那个家伙敢偷袭他。功夫不错嘛。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
单宏和宁平同时惊呼出声。
皇帝皱了下眉头。
「爱妃,和宁总管认识的吗?」
「嘿嘿,见过一面而已。」
单宏一个紧的给宁平使眼色要他不要说出来。
「娘娘在宫中迷了路,为臣曾给娘娘带过路而已。」
「是啊是啊!」
单宏心说了,编吓话还不说点好听的,还羞他,而且害他摔了个狗吃屎,等著出去了他和他没完。
「原来是这样,宁平你先退下去安排吧,朕过些时候再找你。」
「是,为臣告退。」
皇帝抬起了脚捡起了踩在脚底的奏折,这个是他眼看著在单宏摔到的时候,从他的袖口里掉出来的,他扶单宏起来时就把它踩到了脚底,所以他匆匆的打发了宁平,打算让这个特例独行的小女人给他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