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不该对她心软。即便她哭到肝肠寸断,他都该坚持自己的信念。那都是凶她的独断独行而对他衍生出来的亏欠,他应该索讨得更为理直气壮,可该死的,一面对她,他就是“硬不起来”!
“你不能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说,我不是你肚里的蛔虫,不会明白你在想什么。”听听,这像债主说话的口气吗?他在心里咒骂自己千百回,却怎么都舍不得对她说重话,唉……
“我没有讨厌你。”低着头,她终于在重逢后首度坦承,她并没有厌恶他的意思。
因为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们之间不曾有过心心相属的过去,他都还是在孤儿院里对她最好的定峰。说什么她都不可能讨厌他——甚至得很努力、很努力,才能压抑对他的感情呵。
“不管有没有,还是那句话,我不放手,不会让你再有机会逃开我。”像是想证明他绝对会贯彻才说过的话,他的大掌环过她的纤腰,霸道的收拢手臂,让她毫无间隙的贴靠在他胸口。
明显感受到他澎湃的热情,融化了丁雪菱伪装的坚强和固执,她抬头睐了他一眼,抖颤的偎进他怀里,原本她以为自己做得到的,做得到让他和别的女人结婚、共组家庭,没想到只是看到那漂亮小姐来找他,她就几乎铍灼人的妒火给烧融了……
果然,想像和现实之间是有段差距,还是段不小的差距昵!
既然老天爷又给她一次和他相聚的机会,虽然不知道这个机会有多久的时间,但如果她够聪明,或许应该好好把握……
想通了这点,她终究放下那自以为是的可笑坚持,咬了咬唇后,放纵自己投入他温暖的怀抱。
“菱、菱菱?”如此一来,反倒是樊定峰被她吓到了。他以为她会无限期的抗议、排斥他,他势必还有冗长的战役要打,不意她突然就“投诚”了,教他一时间怔愣住,忘了该如何反应。
“你不是想回到从前吗?”她轻启朱唇,含羞带怯的低语。
房里因急速变化的情势而出现短暂的静默,待樊定峰终于弄懂她的语意,兴奋的火花在他心上欢愉的爆裂开来——
第6章(1)
湿熟的吻、火热的抚触,仿佛都通上强烈电流似的,每轻抚、舔吮过身上任何部位,都带来令人晕眩的酥麻快感。
“呜……”生疏已久的快感迅速在体内堆叠成塔,丁雪菱的双颊逐渐泛红,额际不自觉的沁出薄汗,体内的热度迅速增长,令她喉咙干涩,皮肤表面甚至有种被灼伤的痛感,她无意识的扭动身躯,似欢愉又似痛苦的轻泣出声。
“怎么了?”他以指撩起她的发,圈绕在指上,贪恋的凝着她因情潮泛滥而泛红的双颊。“为什么哭了?”
即使经过这么些年,在这种时刻,她可是一点都没变;只消他一碰触,那饱含着娇媚的神态便控制不住的显露出来,只为他一人而展现——这个发现令他更形亢奋,忍不住更加卖力的取悦她。
“轻、轻一点……我很久没有……”眼角挂着泪滴,她楚楚可怜的软声哀求。
“很久没有?没有什么?”他挑起眉,嘴角扬起促狭的弧度。漂亮的眼瞳渗入一丝清楚的笑意,大掌使坏的揉捏她胸前饱满的浑圆。
这个倔强的女人,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说她变了心、交了男朋友才离开他,结果呢?到了这时刻还不是说溜嘴了?真是的!
就为了她刻意欺瞒他这点,他偏要让她更火热、更酥麻、更难以承受不可!
他用脚分开她的腿,长指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婉蜒而下,所经之处皆引起她阵阵难耐的抖颤。
“你……你坏!你明知道的——”后知后觉的注意到他眸心的笑意,她察觉自己被戏要了,委屈的指控道。
“我知道什么?”他装傻,心里还气恼她刻意欺瞒,害他当时喝了不少醋,他当然得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讨点公道回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定峰……”她不安的扭绞着,感觉他邪恶的长指探入底裤,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上身,小手瞬间揪紧他的手臂,身体热得像要着火似的。
“说啊!说你很久没怎了?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怨她当年一言不发的离他而去,怨她有了小毅却不告知,教他错过儿子出生至今的成长史,就凭着这股怨气,他硬是不肯轻饶她。
察觉他的坏心眼,她顿觉委屈,鼻头一酸,硬是忽略体内泛起的可怕空虚,伸手用力将他推开,双腿急速并拢,捞起被扔到床下的上衣飞快套上。
“菱菱?”他微愣,不意她的动作会这么快。
“倘若你只是想挖苦我,不必委屈跟我……”喉咙像哽着一块大鱼骨,她没办法把话说得完整,红着眼,起身就要下床。
“见鬼的委屈!”心口一紧,他眨了下眼猛然回过神来,长臂一捞,刻不容缓的将已然单脚落地的丁雪菱捞回床上,他的怀里。“天知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从我们在茶山相遇那一刻开始!”
她狠抽口气,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错愕的侧过脸看他。
收拢双臂将她紧紧圈箍在怀中,让她柔软的身躯熨烫着他的,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女人,不准怀疑我说的话。”
她不由自主的抖颤了下,更因和他如此紧密的距离而不安。“胡、胡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早在我搬进来的那天……”
“是谁把小毅哄睡后就开始躲我的?”说到这个他就气,她根本是打人喊救人嘛!“要不是我今天硬把你带到我房里来,天晓得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意思是拉她进房是有预谋的喽?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臊红了脸,确实感觉有某种“坏东西”抵在自己臀部。
“那你……”她很久没跟男人亲近了,适才也用言语暗示过他,他却装作一点都听不出来故意惹恼她;她张开小嘴原想指控他,但那么教人害羞的话她着实问不出口,语句中断得有点尴尬。
“我怎么?”他追问她未竞的话语。
“没、没有啦!”很没用的,她又缩回她的龟壳里去了。
“最好没有!”他咕哝了一句,执起她的手轻喊。“呃!”
“嗯?”被他紧拥着,鼻端充斥着他身上的男人味,她的注意力有点涣散,心不在焉的回应了声。
“你说的那个男朋友呢?”那个让她抛弃自己的男人死哪儿去了?
他不自觉的咬紧下颚,颇不是滋味地问道。
“……分手了。”原来这就是“说一个谎要用更多谎来圆”的境界,她差点忘了自己撒过这种谎呢!她踌躇的编派着。
“为什么?”圈起唇在她耳边吹气,大掌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左扯右拉的将她才套回下久的上衣拉开。
“分手就分手了,哪还有为什么?”哇咧!他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妈妈咪啊!她快掰不出来了啦!
“是吗?”脑子里再次窜过房东奶奶的保证,他将她压倒在床,从上方俯视她的慌乱。“其实,根本不曾有过那个人的出现,对吧?”
丁雪菱错愕的瞠大双眸。“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就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这么认为,”隐隐预感不管自己再怎么问,她都不会说实话,这个事实他会放在心底,找时间查出真相。
“该死的你,竟然让我找这么久又等这么久!”他的眼色转浓,呼息更炽,俯下身,在她的惊喘之下准确无误的吞噬她胸前微颤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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