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很紧张啊!”他不想做了吗?望着谭越,她水汪汪的大眼,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真的?那很好。”妻子信誓旦旦的语气好可爱,他忍不住低头攫住她的甜美,将她吻个彻底。
他结实的手臂拥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呵护地捧住她微颤的肩,柔软性感的嘴像在享受什么似的,慢条斯理地辗过她的唇瓣。
唇与唇相濡,呼与息交融,在吻够了她美丽的唇后,他动的舌探出,缓缓伸向她温暧的嘴。
闭上眼,心神沉迷地任由他恣意品尝她的嘴,他想要更多的她,她便欣然迎接他,他炙热的舌轻触她,她的舌便随之轻舞。
终于,在尝够她的甜美后,他诱她进入他嘴中,深深吮住香舌逗弄,紧紧缠吻着她不放。
这是她所拥有过,最甜美的亲吻。
……
最后,她终于拥有了他。
即使只有身体,即使只有他的温柔和热情,她还是好开心好开心。
当身体因他性感的侵入强烈颤抖,而几乎失去意识时,她心炊里萦绕的尽是满满的幸福感!
“我应该早点下班。”谭越凝望着新婚妻子,眼底的yu\望并未因身体得到满足而减少。
“我们错过了好多。”
“嗯?”gao\潮刚歇,孙雅曼的思绪化成一团软泥,听不懂谭越的意思。
“新婚之夜、蜜月和前两晚。”支肘侧躺在妻子身侧,他边说边抚摸她细致的粉颊。
“对不起。”愧疚爬上她的脸。
结婚那晚,累翻的她卸完妆沾枕就睡,至于五天的蜜月,不知是不是婚礼前太忙了,抵达夏威夷的第一天她就因为肠胃不适挂病号。
都是她身体出状况,他们才会一直拖到今晚,才完成了真正的新婚之夜。
“不要说抱歉。”
生活上,谭越知道温柔体贴的孙雅曼会是个好妻子,但他没料到,文静内敛的她在性事上能跟他如此契合。
俯首吻了吻妻子,谭越认真说道:“我很高兴我们结婚了。”
自由恋爱修成的正果,不见得能拥有契合度这样高的婚姻。
他的新婚妻子,真的是一个很完美的女人!
凝望着她,谭越微微一笑,伏下、、身体吻住她。
一阵强烈的需要,从相触的部位袭来,以为刚刚那些数不清的gao\潮,她的身体己经得到满足,但他那样吻她,使得她对他的渴望又重新开始焚烧。
“再来一次,好吗?”他盯着她。
“嗯。”
……
承受不住猛烈gao\潮而晕厥过去的娇人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从小憩中苏醒过来。
她以为丈夫跟她一样,也累得睡着了,然而眨眨眼皮、视线清晰后,她发现她的老公身体贴着她侧躺,双眸熠熠地看着她。
孙雅曼回望他,想说些什么,但缠绕心间的情感那样澎湃,她只能娇憨地对着他傻笑。
“雅曼!”带有魔力的指尖滑过香肩,停驻在她优雅的锁背轻轻抚摸,唤她的声嗓低沉富有磁性,性感得足以迷死所有女人的灵魂。
嫣唇勾起,微笑加深加甜,她望着他,挑眉询问他想说什么。
“你好美好美,我觉得永远要不够你。”
被称赞美丽,好像该害羞得说不出话才对,不过心中满是甜蜜的笨蛋忘记了她该保持内敛稳重,该维持文静娴雅,忘情地回应丈夫:“我也是。”永远要不够你。
她好纳闷自己怎会这样深刻地喜欢着一个人,好讶异都已经嫁给了他,还希望可以得到更多!
她不是没有谈过恋爱,但,如风般漂泊不安定的她,二十二岁之前的那几场恋爱虽然轰轰烈烈,却没有一段感情超过一年。
为什么独独对他执着了五年,念念不能忘?
自从遇见他的那一刻起,再帅的男人,再有内涵的才子,统统入不了她的眼。
这五年来,她的感情一片空白,直到与谭越重逢,她枯燥的生命才又重现色彩。
纤柔手指痴迷地抚上他刀削似的性格五官,盈盈美眸贪恋地看着他充满力量的肩膀、硬邦邦的胸膛,以及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胯。
“雅曼,都是因为你!”
她的美丽与热情,彻底激腾他的身体。
都是因为她?受宠若惊地看着他,见到他脸上肯定的表情后。
她甜甜一笑,娇媚地爬上他精健顿长的身躯。
“真的吗?”
“真的。”妻子认真的模样好可爱,他点点头,拉下她嫣红的脸蛋,热烈地给她一记深吻。
“雅曼!”她紧紧包裹着他却一动也不动,几乎要逼疯他!
“嗯?”犹深深沉浸在这样的亲昵中,她没察觉到他的迫切。
“我要你!”语毕,大掌掐握住她的臀,热烈地需索。
已被疼爱了两回的娇躯其实累得全身无力,但只要是他的亲讨与求欢,即使身体再累,她仍精神奕奕,因为他是谭越,是她深深喜爱的男人,只有他,唯有他,才能令她如此敞开身心,接受这激烈放荡的欢狂!
第3章(1)
上午十一点,秋阳高挂天空,微风吹拂窗帘,幽暗的卧房因窗帘飘动,洒入刺眼的金色日光。
柔软大床上,原本酣眠的娇人儿,掀动浓密眼睫,缓缓睁开睡意犹浓的水眸。
头沉沉的,眼皮有一点重,蜷了蜷身体拉起缠在腰间的被,孙雅曼本想闭目再睡,但视线触及身旁那空了的床位时,粉色樱唇弯弯勾起,绽放出一朵甜蜜的笑。
“好舒服。”抓来主人不在的枕头,揽进怀中抱着,她将脸埋入枕头,恋恋嗅闻屈于他的味道。
昨晚,她作了一个好美的梦,梦中,他们拥有了彼此,度过一个非常绮丽的新婚之夜。
回想起那如梦似幻的激昂缠绵,俏生生的脸蛋不禁浮上两抹绯红,啊,心轻飘飘的,这辈子,她没作过这样逼真的梦!
噫,不对!丝质被单的细致触感如此真实,睡醒的脑袋思绪逐渐清明,孙雅曼撑起身体,眼眸一垂,赫然发现她末着寸缕地躺在床上。
用力眨眨眼,她急匆匆想下床,结果脚才着地,腿间传来的酴涩让她愣愣顿住身子。
所以……是真的了……
纤手抚上沉昏昏的头,她缓缓站起来去将灯打开,等站到梳妆镜前,看见光裸肌肤上的斑斑吻痕,她的眼眨得更迷蒙了。
如梦般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细细回味那激烈狂野的缱绻,温润如玉的粉颊渐渐发烫,挂在嘴上的笑也弯得更甜,甜得几乎能够挤出好几公斤的蜜。
经过昨夜,她里里外外、扎扎实实是他的妻了……带着甜丝丝的心情入浴,当热水冲淋掉身体的酸疼时,一度迷糊的脑袋也更加清明。
“啊!”讶叹窜出喉咙,在发觉昨晚的她太讨热情、太过主动后,孙杂曼开始垂头丧气。
“怎么办,那么不文静、那样不优雅,谭越会不会后悔娶了个表里不一的老婆?”
“她好辛苦好努力才能表现出他喜欢的娴静内敛,谭越没被她的狂放和直率吓坏吧?忆起昨晚她其至爬上他的身体,然后主动将他的……想到那个画面,孙雅曼又哀哀叫了两声。
可恶,都是那瓶香槟害她破功啦!涨满心怀的幸福感,在某名后知后觉的笨蛋顿牾下,不完美的搀进一丝丝懊恼。
“你喝酒了?”
清脆的语调听来太愉快,很有幸灾乐祸之疑,孙雅曼瞧一眼一脸取笑之意的学姐,恨恨应了声是。
“一整瓶?”
连掩饰都不,朗朗的笑声跟问话一起来,学姐有没有同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