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眼尖的戚总管一看到影子,立刻出声唤住那想跑的主子。她今天连个丫鬟都没带就出门了,这要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
「晚吗?现在也才成时刚过不久而已。」
「你就算想夜游也跟戚叔提一下,再不然带几名家了跟着我也比较放心,可你却什么都没……你拿着啥东西?」那个揣在她怀里的是什么?
「这个……没什么!什么也没有!」笑话,这要让戚叔发现了,她还能拿去还给人家吗?只怕他会当场烧了它。
「既然没什么就让我瞧瞧。」反应这么大,说没什么谁相信?那看起来像一本书,是什么样的书令小姐不敢拿给他看?为了小姐的一切着想,什么都得让他过日过目才行。
「没什么可瞧的,戚叔你就别再问了。」她可不想听他叨念至耳呜、昏倒为止,就算他真要瞧,也得她全看过一遍后才能让他瞧。
「小姐越是这么说越是可疑,拿来。」他突然伸手,猝不及防的习玉泉当下就被抽走紧抱怀中的薄薄书籍。
「戚叔你最好别看……」来不及了,戚叔的睑色好难看呀!这下她能不能留个全尸?干脆现在直接昏倒算了。
「这、这、这谁给你的?」震惊过度,戚总管连话也说不全了。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小姐居然有……有这种淫书!这种春宫秘戏图文书!
「戚叔你别生气,只不过是一本书而已,当心气坏了身子划不来。」没有给她劈哩啪啦的责备,看样子这回戚叔吓得不轻,老天爷请保佑戚叔,她可不想看到他被自己给活活气死。
唉,真可惜,她只翻了两页而已呢!就这么被戚叔抢了去,她的运气实在是背到极点,早知道就在外面翻看完了再回来。
「一本书而已?!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书!」完了,这下他该怎么跟老爷和死去的夫人交代?在他的看管下,小姐居然……居然不学好的……
「不知道,我还没看过。」她只不过好奇的翻了下、瞄了几眼,应该不算「看过」吧!瞧戚叔激动得好比她杀人放火似的,这么说应当最安全吧!
「你还没看过?」真的?
「嗯,茹红塞给我后,要我拿回家躲在房里看,而且不能让别人看到,我还末日房,当然还没看了。」瞧戚叔突然安心的模样,她肯定是说对了话,说不定还逃过一劫呢!不过……她书还能拿回去还人家吗?
看样子好像不行。
「茹红不是到醉卧楼当丫鬟了吗?」那可是青楼!小姐居然跑到那种地方去!难E会是这身俊公子打扮,她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
「是呀,她过得挺好的呢!」习玉泉的嘻皮笑脸在看到威总管的黑脸后,登时消散无踪。「好嘛,以后我不再单独去找茹红就是,戚叔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不被禁足,她可是练就了看人睑色的好本领……不过好像还练不到家。
「不管是不是有人陪你,以后都不许再去!」这事儿若是让老爷给知道了,不剥下他的皮才怪!
这点她不想答应,青楼可是个好玩的地方,不去的话未免太可惜了,而且她还想看看书里说的那些是不是夏的呢!
「橘猎云呢?他回来了没?」最近他又接手了布庄的事务,瞧他这几日忙得昏天暗地,他该不会还在工作吧?
「人家他早就回来休息了。」哪像她,一个姑娘家居然在外头溜达到这么晚,好人家的千金根本不会如此胡来,这样会被外人说闲话的。
「这么早?他病啦?」他不是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肯罢休的吗?怎么今儿个如此反常?
「他被人给灌醉抬回来的。」说到橘猎云,他还真不得不佩服他,当然,能检到这么个能人的小姐也算厉害……如果她别老是做些让他差点吓死的事的话,他会更加高兴。
「是吗,那我去看他,戚叔你也早点休息去。」话落人也跟着跑了,她若不跑快点的话,难保戚叔不会跟她说道理说上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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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可真熟。」橘猎云房里,习玉泉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没想到睡着的他是这么的赏心悦目,看来没任何威胁,却又让人移不开目光。她一直知道他是好看的,可没想到他睡着的模样更加吸引人,让她好想亲近他,好想就这么永远看着他……
嘿嘿嘿,夜深人静的,他又睡得这么熟,就算被人给「怎么了」,他应该也不会醒过来吧!刚好可试试刚翻看的那两页,把他的人给据为己有后,相信他的心也会跟着属于她,到时候……呵呵呵,就不怕他会被人给抢走啦!
页棒的妙计呀!
既然要做就马上做!
「我现在要把你的身心都变成我的,你要反对的话就马上提出来,不说的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哦!」这种事还是跟橘猎云说清楚的好,免得他事后反悔……对啦,她就是挑他睡着的时候问不行吗?
没反应,那就是默许了。
「好,首先第一步……好像是脱衣服,让双方『袒程相见』、『赤裸以对』。」
而既然他睡着了,就有赖她亲自动手帮他脱,先脱他的免得自己着凉。
习王泉一把掀开棉被,整个人跪坐于他身边,开始动手为他宽衣解带。有点儿不好意思,好姑娘是不该看,也不该碰男人躯体的,可为了她的霸占大业、为了宣示她的所有权,再加上她的浓浓好奇,她非做不可。
好不容易把他的衣服剥光了,她的脸却好似熊熊的火在烧,光是瞧他的胸膛,就令她心如擂鼓的像要蹦出心口,若再把他全瞧光了,只怕她要横死当场了,随手赶紧将他整个人用棉被盖起来,免得她看了不自在。
奇怪,怎么好像有什么在脸上?
习玉泉伸手摸,马上碰到了一股黏滑的东西……血!
「茹红说得果更没错,会流血!」既然是正常的就不必理会它,流点鼻血死不了。
接下来该脱自个儿身上的衣裳才是,虽然这儿没外人,可却也……算了,为了计划,这点牺牲不算什么,反正他睡得这么熟也看不到,担心什么!
「为……为什么我手在抖?」病了吗?应该不是吧,说不定是太兴奋所致,一想到接下来就不必再担心橘猎云会离开自己,她便高兴得顾不得害羞和紧张,没两三下就把自己给剥个精光。
「唔……好冷!」想都没想的,她开始将衣物穿回去,突然手一僵,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后又将衣裳给脱掉。
她可不能为了点小小的寒意就打退堂鼓,今晚一定要一次解决……还是穿着兜衣好了,有穿总比没穿好,这样她才心安些。
「果然脱自己的容易多了。」捧起刚在厨房拿的一瓶酒,她当下咕噜咕噜灌进嘴里,直到觉得够了,酒也被她喝光了。
「呃!真……真难喝!」要不是为了凝聚勇气,她才不碰这么难喝的酒呢!
不过喝完了之后,觉得心好像不再跳得那么快,看他也不会再睑红了,这酒虽难喝,倒还算是有贡献,难怪男人总爱喝酒,原来喝了酒可以安定心神,变得勇气百倍。嗯,真是好酒!
「接下来是……是什么……」怎么脑袋开始打结了?「对了,是同床共枕。」只要同睡几个时辰就行了,书上是这么说的。
看样子她就算只翻前两页还是能完成这等大事……唔,更困……
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原本还有些清醒的脑袋瓜,一碰上他温热的身体便自动宣告罢工,他的温暖让习玉泉几乎是立刻沉入梦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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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眼,他看着眼前这张酣睡的娇容,因一场春梦而惊醒的橘猎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事实摆在眼前,梦里他摸到的那无比柔软的身子是她的,那个让他欲火难耐的女子是她!
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而且他们都没穿衣裳!
该死的!她当他是圣人吗?来到古代几个月,也当了柳下惠几个月,她可知他现在的欲望有多强烈?她……他的眼睛往下移动,虽然理智一直告诫着他别乱来,可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缓缓掀开她身上的被子,黑眸更是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瞧遍她全身。
她脖子上系着一条红线,红线上是……是他在现代所得的难天石!这石头怎么会在她身上?当初在她视线下醒来时,自己身上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东西均已烧毁,这颗珠子也不见了,怎么这会儿却……
床单上几点赤红吸引了橘猎云的往意,思考顿了半晌,突然他双眼圆睁。依这情况看来,难不成他已把她给吃了而却不自知?
寒意使习玉泉嘤咛一声,更往热源——他的身体靠去。
瞧她满足纯真的睡脸,柔美的身段彷佛是上天最佳的作品,丝缎般光滑若雪的肌肤不断的吸引他的碰触,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床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拥有黑翼的……魔女,她上辈子一定是魔女转世,否则怎能让他连眨眼都舍不得,恨不得能将她整个人给彻底占有,将她整个人融入自己体内!
老天,他真佩服自己的定力,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只用眼睛看和伸手抚抚摸摸而已……如果他真要了她自己不会不知道,可这些血……
「讨厌……好冷……」她睡得沉,将整个身子更往他贴去,包里在兜衣底下的胸部若隐若现的诱惑着橘猎云,她无意识的贴近更使他自傲的理智终于溃了堤。
罢了,想那么多做啥?心仪的女人自己送上门,不吃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这柔美的身子他要定了!他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当然他也绝不会后悔。
她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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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两人默然相拥,此刻是无声胜有声。半梦半醒间胡里胡涂的被他给吃个彻底后,虽然跟她原本预料的大大不一样,可习玉泉不哭也不闹,彷佛这一切合该这么自然,一点意外也没有似的。
她犹有七分醉意,豪迈的拍拍他的背。「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彷佛天外飞来一颗陨石,砸得橘猎云差点将她给踹下床。
「你说什么?」
「你别担心,我习玉泉敢做敢当,绝对不会对你始乱终弃,我绝对会好好……」
「你给我闭嘴!」她的一番话让身为男人的他听得想撞墙,听听她说这什么话!立场反了是不?应该由他说出日的保证怎反倒是她在说,难不成她以为刚刚是她强暴他吗?!
他好像很生气耶,真奇怪,难不成他不喜欢她吗?
「笑什么?」这丫头……不,她已经是女人了!他的女人!她是在笑什么?这事儿有这么好笑吗?
「我把自己送给你,这个礼物好不好?」一朵迷人的笑靥在她脸上绽放,佣懒的气息使习玉泉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诱人。
没有什么礼物比这还要让他满意的了,虽然刚刚她所说的话令人火大,不过看在她弥补了他的份上,他就当没听到刚刚那侮辱他自尊的话。
「那以后你就是专属我一个人的,就算戚总管想把你嫁了,我也不会放你走。」他根本忘了要回二十一世纪的事,现在他只是个男人,一个只想守护心爱女人的男人。
「也就是说我们送礼送对了。」虽然不知为什么,可她笑得很开心。他身体好温暖,抱起来好舒服。「别亲我啦,好痒哦!」虽然不讨厌橘猎云这么对自己,可是她实在是痒得受不了,整个人又懒懒的不想动,要花力气推开他的睑也是很累的。
「这是你送的,跟戚总管可没关系。」不必说他也知道戚总管绝不可能让她献身,要是他知道了,恐怕会立刻将他们俩给隔离开来,让他们永远不能见面。
「有差别吗?还是你不喜欢?」他刚刚的反应好像很喜欢不是吗?
他忍不住又亲了亲习玉泉粉嫩绯红的脸颊,「你这份大礼我是求之不得,不过戚总管可真小气,什么都不准备准备,为他卖命一点也不值得。」想来还是她可爱多了,明白他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你是为戚叔卖命吗?」不是为了她?
「当然不是,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天,他真是爱煞她嫩若婴孩的雪肤,没想到她尝起来居然这么可口,他几乎要迷失在她的柔情里无法自拔。
「还有什么是你想做的事吗?」她小心翼翼的问,若他想离开的话,她该怎么办?都已经将自己给他了,他可不能抛下她不管。
「别担心,只要是为了你,什么事我都想做。」看样子他已经离不开她了,她这般美好,他要更放弃了,那可真是大傻瓜一个。
「真的吗?」为了她……他说都是为了她……这么说来他的心真的是她的喽!习玉泉开心的抱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在他唇上轻点了下,她喜欢他的味道,喜欢跟他碰触的感觉。
「嗯,开心吗?」瞧她的模样应该是很高兴,还真没想到,外表像个孩子一样的她,身材居然这么诱人。
「嗯,当然开心,如果你别一直害我发痒我会更开心……」她的话消失在橘猎云火热的吻里。接下来的时间,她完全沉浸在他带给自己的欢愉中,思绪里完完全全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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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缓缓自东方升起,筋疲力竭的习玉泉依旧睡得深沉,直至日上三竿,她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这里是哪里?」奇怪,自己怎么会在这……对了,她想起来了,她要来使橘猎云变成她的,他人呢?怎么不见了?
「奇怪,这张床怎么这么差,不过睡一晚而已就腰酸背痛的,改明儿个一定要戚叔换一张。」她光是睡一晚就受不了了,不必说,橘猎云定是天天受这种折腾,这种事居然不提出来,想必他是习惯了,真是可怜呐!
对于昨晚的事,她只记得喝完壮胆的酒后,再爬上他的床就睡着了,其它的……应该没其它的了吧?
那橘猎云是她的了吗?
哎,真不舒服,要早知道喝了酒会这样,她昨晚就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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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戚总管笑容满面的走那最后一步棋,看着习玉泉懊恼的神情,他有着无比的快意。平常下棋她总嬴不了他,这回自然也同以前一样。
连输了一下午的棋,她想嚷不公平已来不及,就算戚叔愿意让她也是一样的结果!技不如人呐!再嚷嚷的话就太孩子气了,可是……她还是很想赢他一回。
「从小到大威叔从不让我赢个一回,跟你下棋真没意思。」她的技巧真有那么差吗?不然怎么总赢不了?每挑战一次就输一次,她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笨蛋了,不然怎么只有输棋的份?
「戚叔下了三十几年的棋了,要真输给你这小丫头,不就太没面子了吗?如果让你的话你会高兴?凭真本事赢棋才有面子,别气馁,跟戚叔比会输是自然的,若你跟别人下的话,说不定很容易就赢棋了呢!」戚总管安慰她的同时,不忘吹捧一下自己。
他除了管理习府的事外,少数的兴趣之一就是下棋,一向只晓得快乐过生活的小姐,哪可能赢过曾在棋子方面下过苦功的他。
「我在外面工作忙得像条狗,你们俩居然还有睑当着我的面下棋。」
不悦的嘲讽扬起,两个为一盘棋又恼又乐的主仆这才发现,有个人站在身边瞪着他们,瞧出对方的不悦,主仆俩当下端出一张谄媚的笑脸,心里皆明白此时此刻绝不能开罪于他,习府的金山要恢复还得全靠他呢!
「橘公子你回来啦,今天可真早,晚膳用了吗?厨房现在正在煮,不介意的话一块儿用膳吧!」戚总管竭尽所能的谄媚到极点,小姐那一招他虽没学全,倒也会了大半。
「能者多劳嘛,我们什么都不会,就只能下下棋排遣无聊,如果咱俩像你这么有生意头脑,还会坐在这儿让你养吗?」她能过得这么安逸,又不必担心财务,都得感谢他呢,要不然她哪有办法再这么闲晃下去。
几句话肯定了橘猎云的能力,习玉泉的撒娇更是令他心花怒放,当下吻了吻她,也不管是不是还有人在场。
「养你是不成问题,不过其它人就免了。」他没兴趣养戚总管这老男人。
他这突如其来的柔情蜜意却令习玉泉脸上一僵。
他今天是否吃错药了?这么早回来就算了,还对她这么亲密!发生了什么事吗?昨儿晚上真的成功了?可怎么跟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橘公子也想下棋?」戚总管瞪大眼,瞧他轻松自若的抱起习玉泉,坐在她原本坐的位子上,还将她安置于腿上拥着她。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要好了?他怎么不知道!
「呃……你……也想跟戚叔下棋是不是?」不自在,非常的不自在,被他这么抱着,她觉得好奇怪,而且戚叔还拿诡异的眼神,在他们俩身上看来看去,让她有种做错事的错觉。
好奇怪,好奇怪哦!到底是怎么了?是工作上有什么事发生,惹得他有些不正常吗?不然怎么一回来就好像变了个样似的……他真的已经成为她的了吗?永远都不会离开她了是不?
「你们下就好,我在旁边看着。」他不大会下棋,也没兴趣。
「你这样抱着我……我很难下棋。」完了,是哪个步骤弄混了是不是?不然怎么变得这样奇怪?虽然并不排斥他的拥抱,可戚叔的眼神教她困窘,若是再让人给瞧见了,她的名节不就荡然无存了!
「你不喜欢我抱你?」怀里的毛毛虫虽不安的直乱动想推开他,橘猎云的手臂依旧不见放松。犹记得昨晚她说过喜欢待在他怀里的,就算有人在又如何?他可不是她的地下情夫,他想碰她时谁也阻止不了。
「你这么抱着我不合宜,会让人说闲话的。」他应当也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才是,不该在别人面前这么抱着她。
「嗯?」他只发了个喉音,微扬的声调让习玉泉没勇气自个儿跳离开他的怀抱。明明是他错,可怎么感觉好像她不对似的,这没道理呀!
「橘公子,咱们家小姐可还得嫁人,你这么抱着她难免有失体统。」可恶的橘猎云!就算他为习府赚进大把银子,也不可这样轻薄小姐!姑娘家最重要的当属名节,被他这么一搅弄,小姐的清白岌岌可危!
「嫁人?」他忽而瞪着她,「你还想嫁人?」
除了他以外她敢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