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 >> 古代,架空,架空 >> 前世今生,一往情深,波折重重 >> 千年不哭(下)作者:绿光 | 收藏本站
千年不哭(下) page 6 作者:绿光
    乌玄度从善如流,飞快地替她冲了水,便将她带进浴池旁供作休憩的小房,一把将她压上了床,彻底实践凌迟的好手段。

    一回方休,她气息紊乱着,却感觉体内的烙铁依旧饱满硬挺着,丝毫没有软化的现象,而他撤出时,却突地发觉有热液喷溅在她腹上,她正疑惑之际,他已经动手替她抹去。

    她疑惑张眼,他却又缠吻了过来。

    是她错觉吗?几乎是每一回,他的阳|精并未泄在她体内,他这是……不想要孩子吗?为什么?

    疑惑硬是被中断,只因这人更缠人地蹂躏着她,尽管她想尽办法想要撑到最后,确定他是否真动了手脚,可惜到了最后她依旧体力不支地厥了过去。

    这一睡,睡过了晚餐,半夜才起身让厨房作了宵夜。

    可用过了宵夜之后,这人又食髓知味地欺负起她,硬是逼得她在天亮之前才得以阖眼。而她确定了,他是真的使了法子不让她有孕。

    都蝶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乌玄度这么做的原因。打从他进宫后,她就一直赖在床上,本是想要想个透澈,可无奈想了老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就在昏昏欲睡的当头,弥冬进来禀道,说她那个好大嫂差了婆子来,她见过后才知道是要她到乌家一趟。

    尽管乏力得很,她还是让弥冬和瑞春将她稍作打扮才坐了马车前往乌家。

    乌家这间三进的院子,是在乌家的爵位被收回后另购之处,目前只住着乌玄广和斐泱,两人成亲几年了,却始终没有喜讯。

    谁知,今儿个——

    “恭喜大嫂。”得知斐泱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都蝶引祝贺着。

    心里却觉得她的身孕来得还真是巧,竟瞒过了三个月才说,不过她可不认为她特地差人过府,就只为了告知她这桩事。

    像是看穿她的疑惑,斐泱懒声解释着。“民间总说要过三才说,所以我也是满了三个月才告知我娘,对了……你记得回去代我跟六弟道谢,多谢他在这当头送了两个貌美的歌伎给他大哥。”斐泱佣懒地倚在榻上,一双美眸眨也不眨地瞪着都蝶引。

    她昨儿个送两个美鬟,她今儿个就还两个歌伎,是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了!

    都蝶引垂着眼没吭声,不禁赞叹六郎哥动作真快,一早就把人送过来,难怪她这会儿就被召来了。

    斐泱敛下脾气,温婉地道:“今儿个特地要你来,也不光是要谢你,虽说他们兄弟已经分家,可咱们终究是一家子,你这新妇还是得到长房这儿祭祖,办个小宴邀请宗族认识你这个新妇,是不?”

    “大嫂说的是。”照理是该如此,可六郎哥打一开始似乎就没这打算。

    “可你也晓得了,我这时怀了身子,大夫也说不宜太过操劳,所以我就想不如将这事交给你吧。”

    听起来也合情合理,毕竟同样都是嫡系。“我知道了,这事就交给我。”

    “要记得请个戏班子让女眷看戏,要是能的话再找个好厨子办好小宴,才不会在族人面前失了面子。”

    都蝶引乖顺地垂着脸,嘴角微扬着。

    唉,原来真的是要找麻烦的。眼见过没几日便是端午佳节,许多大户人家都喜欢趁这时开宴,自然也会找戏班子来唱戏助兴,如今临时要找戏班子恐怕是不容易了。

    “大嫂,我知道了,十天内会备妥,只是不知道这小宴的日期?”要是能宽裕些,她安排起来会更容易。

    “十天可不妥,小宴已经定在三天后了呢,我可是特地错开了端午佳节,免得找不到戏班子。”斐泱笑容可掬地道。

    都蝶引也跟着笑了。错开有意义吗?这端午佳节有时开宴是连个数天,就算错开了五月五,还是找不到戏班子!

    恐怕不只戏班,怕是连大厨都找不着,况且既是要邀族人赴宴,那帖子可得要提早个半个月送去,她却直到这当头才跟她说,摆明了就是要整她。

    都已经分家了,还能刻意找她麻烦,许是太闲了,她得跟她六郎哥合计合计,要用什么法子让她忙一点。

    离开乌家,都蝶引直接去了西军都督府,可找的不是张氏,而是刘氏。

    “这可就有些麻烦,京城里的大厨就那几个,这么短的时间想要找到人,恐怕不容易,至于戏班子……”

    “戏班子我心里有底,比较麻烦的是大厨。”

    “咱们不如到舅母那儿问问吧。”刘氏道。她认为照张家对乌玄度的感念,帮上这点忙该是不难。

    “也好,先走一趟再说。”

    可惜,去了张家,杜氏一脸为难地道:“府里正开宴,虽然只到明日,但这厨子早已约了人,怕是没法子拨给你。”

    都蝶引压根不意外,噙笑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再到其他酒楼问问。”

    “要不我也替你打听打听,要有什么消息,再跟你说一声。”

    “多谢舅母。”

    跟杜氏说了会话,都蝶引便先告辞,坐在马车上,她忖着要不要干脆等到六郎哥回府再跟他提,突然眼角余光瞥见车帘外的冯家酒楼,一道灵光闪过,她忙喊着车夫停车,戴上了帷帽便朝冯家酒楼而去。

    “掌柜的,能否替我通报,我要找凤巡。”一进酒楼,都蝶引便客气地询问着。

    适巧也站在柜台边的一名男子回头望向她,神色有些疑诧,道:“夫人怎会知晓凤巡这人?”

    都蝶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含糊道:“他与外子是好友,十几日前曾在酒楼叙旧,他说要是找他,让酒楼当家的通报一声。”

    “在下便是酒楼当家冯珏。”

    “冯当家,能否请你帮我通报一声?”一来是她想见他,二来她私心认为也许他帮得上忙。

    待乌玄度回府时,他的妻子睡得正沉。

    弥冬赶紧将今儿个的事说过一遍。乌玄度听完后,摆手让她先下去,走到床边凝睇着那张沉睡的脸,端详了好半晌,瞧她羽睫轻颤了下,眸色惺忪地张眼,那初醒未醒的模样,甚是娇俏,直教他心旌动摇。

    “你回来了。”她伸出手抓住他。

    他往床畔一坐,亲吻着她的颊。“听说你今天很忙。”

    “嗯,都是你的错,你把歌伎送给大哥,斐泱就把火往我身上撒。”她撒娇般地埋怨着,眼皮子仍倦得张不开,直往他身边蹭着。

    “那好,明儿个我就把我大哥养在外头的外室给请进她家里。”

    “咦?”都蝶引猛地张眼。“你大哥养了外室?”

    虽说她没见过他大哥,但她曾听斐泱几次回府嫌弃乌玄广没出息,张氏劝慰斐泱都说乌玄广是个没通房的丈夫,没什么好嫌弃的。

    “依斐氏那性子,我大哥哪可能受得了?”乌玄度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大哥没妾没通房,大抵是被斐氏给逼出来的,可男人怎能忍受妻子一直在头上颐指气使?久了总是想在外头寻找解语花。”话是这么说,他可不会承认是他安排了个姑娘,给了乌玄广机会。

    听起来好像是被逼的呢……“你呢?”她撇了撇嘴问。

    “我如何?”

    “我要是刁蛮任性到让你受不了,你是不是也要养个外室?”

    “你得让我瞧瞧你到底能刁蛮任性到什么地步。”

    “贫嘴,你要是再欺负我,到时候就换我养男人。”

    乌玄度定定地瞅着她,瞅得她头皮发麻,马上改口,“说笑的。”

    “嗯,说笑?”

    “说笑,真的是说笑!别又来了,人家乏得很,浑身还疼着,今儿个还到外头东奔西跑……”虽说她很想解开他不要孩子之谜,但绝不会是这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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