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已被慑魂阎王看上,金灵莫名其妙地被带去沐浴净身。
之后,她被迫换上一件轻柔且几乎透明的衣裳,并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我为什么非得穿这样的衣服?我可不可以穿回自己的衣服?”金灵问服侍她的侍女。
然而侍女只是摇头说:
“请您在房里等待。”
等待?也没告诉她到底要等什么,还有要等多久?那名侍女就留下她一个人了。
金灵忍不住蹙眉,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心里充满莫名的不安。
那时,不知打哪儿吹来一阵冷风。
金灵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下意识地拉紧身上的衣裳,但由于那衣裳实在太薄了,非但不能御寒保暖,而且……
那若隐若现的衣料不禁让金灵怀疑,这件衣裳的用途到底是什么?
这种衣服根本不能穿出去。
自顾自的抱怨着,金灵没发现有人无声无息的接近。
“你很冷是吗?让我来温暖你。”
金灵听到她的背后有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她吓得急忙往后瞧,然后她看到一男子站在她身后。
那是个相当俊美的男子,不过,金灵可没有因为他长得好看就忘记他出现在这里有多么奇怪。
“你是谁?这里不是闲杂人等能够进来的。”
金灵板起脸道。
“我可不是闲杂人等。”聂玉打量着金灵,她的脸蛋是极品,而她的身材也同样是凹凸有致,他已经在幻想抱着她是什么滋味了。
金灵顺着他那不正经的眼神随即意识到自己暴露的穿着,她立刻满脸通红。
“我要叫人了。”金灵虚张声势地道,她不知道他是谁,但这样戏弄她实在太过分了。
“那可不行。”
聂玉轻而易举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感受她柔软且令人亢奋的身体。
“你……”
金灵才要提出抗议,她的樱桃小嘴立刻被堵住,就这样被轻薄了。
不过金灵可不是那些娇柔的千金小姐,她也不可能就这样白白的被占便宜,于是她用了自己的方法报仇,她趁男子吻她之际,狠狠的咬了他的舌头。
“你想谋杀亲夫呀!”聂玉道,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伤他,不过这样精力充沛的女子更引起他的兴致。
“可恶,你胡说什么?”就连言语也是如此不正经,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没有胡说,我是阎居的主人,货真价实的慑魂阎王。”
“你是慑魂阎王?怎么可能。”金灵不相信。
“慑魂阎王应该是个老头子。”
“很可惜,我不是老头子,也不会那么快就驾鹤西归,让你失望了。”
他的话让金灵相当难堪,如果他真的是慑魂阎王的话……不!等等,他怎么会知道她诅咒他的话?
“你……真的是慑魂阎王?可是你不可能这么年轻呀!那每五年一次广发帖子的慑魂阎王……”
金灵的不相信都写在脸上了。
“慑魂阎王是阎教教主的称号,我是阎教的新任教主,我的本名叫聂玉,所以……现在我有理由碰你了吧!我的美人?”聂玉挑起她的下巴道:“今天我就要享受属于自己的权利。”
说着,聂玉的手轻轻地抚过金灵细致的颈项,慢慢脱下那比蝉翼更薄的透明衣裳,衣裳便无声无息地掉落在她脚边。
如此一来,金灵只有穿一件肚兜面对聂玉了,当他连她的肚兜也意图解下时,金灵不禁大叫:
“不!”
他是慑魂阎王,是主宰她未来命运的人,虽然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新娘子,可他对她的方式却像是对待一个妓女般。
她不是妓女!
就算她只不过是金府里的一个小婢女,但她也是有自尊的。
金灵转身想逃,谁知她才一转身就被抓住了,而且立刻被抛到床上去。
“为什么不?”聂玉以身体将她困在床上问。
“不!别碰我。”金灵大叫,她不顾后果地扬手挥向他的脸。
此举惹起聂玉的火气,叫他别碰她?她以为她自己是谁?而且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你被送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伺候我的欲望,只有我能说‘不’,你听清楚了吗?”
他也不期望金灵会回应他的话,就像他所说的,金灵的存在原本就是为了要伺候他的欲望,他根本用不着讨好她。
于是,聂玉强横的脱去她仅剩的肚兜,让她的娇躯没有一丝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光滑如丝,像是吹弹可破似的,只是抚摸着她的肌肤,就让他难以控制的想要立刻占有她。
他根本没理由多等,不是吗?
聂玉快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滚烫的身体贴上她的。
“不要。求求你,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金灵好害怕,她没有经验,也没有人告诉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最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聂玉的身体也是。
他是如此巨大,而她是如此娇小,聂玉是不是要杀了她?
聂玉无法再忍耐了,他的欲望需要得到纾解,他一边揉捏着她柔软的胸脯,一边拨开她的腿。
金灵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她感觉到聂玉的手正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在那里放肆的逗弄着。
“不!不要,你不可以……我不是……”
为什么她必须遭遇到这样的事?金灵不觉委屈的啜泣起来。
聂玉听到她的啜泣声,可他却已经无法停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灵儿,我不想让你受伤,照着我的话做,张开你的腿,快!”聂玉命令道。
“我……”金灵没有照着聂玉的话做,反而夹紧双腿。
可聂玉不容许她这么做,他拉开她的双腿。
也不管金灵是否为他准备好,便将欲望的根源刺入她体内。
“好痛!”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令金灵全身僵硬,她甚至怀疑聂玉是不是要杀她。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金灵还来不及平复那疼痛的感觉,聂玉就开始在她体内冲刺,直到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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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躺在床上,眼神呆滞的看着上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哭泣,为她失去的童贞。
她难过,因她无法实现的梦想。
她伤心,为了那无法预期的未来。
原本金灵的心中有一个小小的梦想,她梦想着有一天会坐上花轿嫁给自己所爱的人,那个人不用太富有,只要愿意发誓一生一世爱她、疼惜她,这便足够。可是……
现在,没有花轿,没有爱她、疼她的男人,连她最宝贝的贞操都失去了,她该怎么办?她怎么还有脸见人?
难道她一辈子都必须待在阎居里吗?不!说什么“一辈子”,她最多只能待到聂玉厌倦她为止。
“还在哭?你的泪水还真多。”聂玉觉得她太多愁善感了,成为他的女人有那么糟糕吗?
金灵咬着牙,由齿缝里进出话来:
“我恨你。”
恨他,聂玉不觉咋舌,在他以往的经验里,还没有女人在和他恩爱之后说恨他的。
“你是不满意我罗?”
“我只求你别再碰我了,多的是心甘情愿的女人,你又何必找我!”
意思就是她不会是个心甘情愿的女人。
“那么我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你心甘情愿呢?”
聂玉问,她不是心甘情愿的就已经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如果她是心甘情愿……嗯,真令人期待。
“就算是明媒正娶也有不情愿的新娘,更何况我是被偷偷摸摸送进阎居的。”
金灵将脸撇向一旁,不想看到他,聂玉却硬是要她直视他。
“原来你在意自己不是明媒正娶的。”
“是又如何?”既然她无法逃避,她也只有选择面对,“反正你只是要我的身体,如今你已经得到它了,你还想怎么样?”
听到金灵的话,聂玉噙着笑道:
“灵儿,你太不了解你的魅力了,仅仅一晚怎么够呢!”
“你……你的意思是……”
“我还会再来,到时候希望你会是心甘情愿的。”聂玉点着她的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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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像金灵一样给他全然的满足,金灵值得细细去品尝。
春风满面的聂玉找来了总管,并对他说:
“总管,这次我真是要感谢你,你替我找到一块珍宝。”
“哪里,这是老奴该做的。”总管当然知道聂玉所说的珍宝就是金家的小姐,“如果教主有心的话,还有四朵娇艳的花儿等您去采撷。”
聂玉也明白总管所说的四朵花儿就是他的另外四名新娘。
“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我只要灵儿一个新娘就够了,至于其他的姑娘,给她们一笔钱,然后放她们走吧!”
他发觉自己迷恋上金灵美丽的身体,而且她也养刁了他的胃口,此刻的他除了金灵之外,其他的女子他都看不上眼。
而且说也奇怪,他对金灵的感觉就像已爱恋了很久似的。
不过,总管会容忍他这么做吗?
“教主,您这么做有违传统啊!”
他实在没料到聂玉会这么做,对总管而言,传统是上上代教主所定下来的,无论有多么荒谬,但传统就是对的,必须遵守才行。
然而,聂玉却对他说:
“你也该学着变通一下,别太拘泥于传统,总之,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就行了。”
教主的话也必须绝对遵守才行,总管的心里也很矛盾,他忍不住建议聂玉:
“依奴才看,还是先别送走那四位姑娘,说不定哪天您还用得着她们。”
“我说送走她们,你照办就是,罗嗦那么多干嘛?”聂玉不悦地说,他觉得总管太多话了,而且他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话被当成耳边风。
见聂玉生气了,总管只能惶恐地道:
“是奴才该死。”
其实明眼人都可以很容易瞧出,聂玉对金灵这名女子相当执着,然而总管却认为身为阎教教主的聂玉执着于一名女子绝非好事。
正所谓红颜祸水,说的不就是像金灵那样有着绝世美貌的女子吗?
“知道自己该死,就快去办我交代的事。”
“是。”
不敢对聂玉发怒的总管,只有埋怨起让聂玉破坏传统的元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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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但如今她却对于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感。
在来阎居之前,她曾经听过许多关于慑魂阎
王的传闻,传闻中他是残忍嗜血的。
或许吧!对于他的敌人来说他也许是嗜血的。
不过幸好她并非他的敌人,所以她也用不着面对他嗜血的一面了。
如今,金灵只希望他快点厌倦她,然后送她回金家终老一生。
虽然聂玉昨晚离开时说他还会再来,然而金灵却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还有另外四名如花似玉的新娘子,如果说一晚一个的话,也要四日后才会轮到她。
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
司是,金灵恐怕是要失望了,因为聂玉第二晚找的人仍然是她。
“你……你来做什么?”金灵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聂玉眼中的欲望说明了一切。
“你会不知道我来干什么吗?我美丽的灵儿。”聂玉轻佻地说道:“今日我做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因为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你这无瑕的身子、想你在我身下令人失魂的吟叫。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到底是对我下了什么蛊?”
他的话令人脸红,金灵退后了一步。
“你不要过来。”
昨夜的疼痛仍记忆犹新,金灵不想再经历昨夜的那种感觉。
她怕他。
这份认知令聂玉稍微蹙紧眉,他碰过的女人中从来没有人像金灵那样害怕他的碰触,也许是他昨晚太急躁,他也没想到自己昨夜会像初识云雨的小伙子般失去控制。
大概是因为金灵的身体太甜美了,才会让他意犹未尽。
“灵儿,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到现在还没觉悟吗?快过来,让我好好爱你。”聂玉以性感的嗓音诱惑着金灵。
他决定要放慢脚步,慢慢地引诱她,让她爱上他。
“不,你还有其他妻子不是吗?千万别为了我冷落她们。”金灵表现得很贤慧的样子。
闻言,聂玉轻笑着出声:
“这你就用不着担心,我已经将她们全部送回去了。”
“她们……全被送走了?”金灵震惊得合不拢嘴,“为什么?”
“因为我只要你,感动吧?”
感动?也不知聂玉是不是在说笑,她的确“感动”得想大哭一场,如果她深爱他的话就另当别论,如今其他女子被送走,也就表示她必须单独应付聂玉的欲望。
而且聂玉看起来好像很不好应付的样子。
“唉!看来我会非常寂寞。”
“有我在,我会陪着你,你怎么会寂寞呢?”
聂玉说着再也忍不住搂住金灵的纤腰,吻着她的樱唇。
“不!”金灵推开他,“我不要你陪,你只是要对我做昨晚的事而已。”
她说得一点也没错。
“小美人,你已经开始了解我了,要我不再碰你是不可能的事,不过……”聂玉轻咬着她的耳垂柔声道:“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痛了。”
“我才不信。”聂玉想骗她吗?她才不会轻易上当!
“不信?好吧!咱们来打赌。”聂玉知道是自己造成金灵害怕和他恩爱的事实,为了弥补这个错误,聂玉这次打算慢慢来,反正他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打赌?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金灵显得兴趣缺缺。
“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阎居,但如果你输了,你就要任凭我处置。”聂玉先说出了赌注的内容。
“好。”
也不知道要打赌什么,金灵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因为她认为即使输了也不会比现状更惨。
“不问问我要打赌什么吗?”聂玉贼笑。
“什么?”金灵后知后觉地问。
“如果你乖乖地照我的话做,我打赌待会儿你会求我占有你。”
聂玉的话一出,金灵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你使诈!”金灵指控。
“反悔了吗?反悔视同认输哦!灵儿。”聂玉的笑意更深了,他发觉戏弄这个女孩非常有趣。
然而金灵可一点也不觉得有趣。
“就是我今晚一定要任你摆布?”
“别把自己说得像是个祭品,这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灵儿,现在就将你的衣服脱掉。”
金灵瞪着他,如果不照他的话做,他一定会像昨晚一样强硬的占有她,若是照着他的话,只要她不求他,明日她就可以自由了。
只要她今晚忍耐……
几经挣扎,金灵还是照他的话做,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注意到聂玉的眼眸慢慢变黯。
经过了昨夜,金灵明白那代表什么,突然涌起的胆怯使她不由自主的以双手遮住自己裸露在聂玉眼前的胴体。
聂玉发觉金灵因恐惧而全身僵硬,为了令她放松,他命人送酒过来。
“你全身僵硬得像石头似的,喝点酒放松心情,你现在的模样活像我会杀了你似的。”
“也差不多了。”金灵咕哝着。
既然答应今晚全部任凭聂玉安排,金灵便照着聂玉的话喝下酒。
不过,若期望她会酒后乱性,那他可要失望了,几杯酒还不会让她醉倒。
“咦?”金灵诧异地叫道,这酒和她以前喝过的酒不同。
“这是外邦进贡的葡萄酒,只有皇宫里才有。”
聂玉有一丝得意的回道。
这话里有语病哦!金灵不解地问:
“既然只有皇宫里才有,为什么它会在这里?”
“当然是从皇宫里偷来的。”聂玉说得大胆而狂妄,好像从皇宫里偷东西很简单似的。
“偷……”金灵闻言差点将酒喷出来。
连皇宫里的东西都敢偷,聂玉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皇宫的酒果真不一样,不但香醇可口,而且她好像也不那么害怕了。
“灵儿,别喝太多。”
聂玉见金灵喝了一杯后还想再喝,急忙将她的酒杯拿走,以防她喝醉。
而金灵喝了酒之后身体果真放松了,聂玉便试探性地将她抱往床铺。
“我……”
金灵感受到聂玉的那份压迫感,她的身体便又微微颤抖。
“别怕我,灵儿,你只要放轻松,就会发现这其实一点也不可怕。”
聂玉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他轻咬着金灵的耳垂柔声道,这一次他会慢慢来,先瓦解她的心防。
不同于昨日的狂暴,聂玉低沉的嗓音就像是咒语似的,加上刚喝下的酒精发酵,金灵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灵儿,你真美,你的每一寸肌肤都美得令人爱不释手,尤其是……”
聂玉低下头舔着金灵的乳尖,让金灵全身窜起了一股战栗感。
“啊……啊……”
金灵忍不住发出娇吟,但是这样的逗弄还未停止,聂玉的唇竟然更往下,竟然……竟然……
“不行,不行呀!”
聂玉的唇舌竟然在她的两腿之间嬉戏,如果他是存心将她逼疯的话,那么他做到了。
“啊……啊……”
金灵简直不敢相信那样淫荡的叫声是从她的嘴里发出,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心痒难耐。
“求求你……”金灵开口恳求,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快就认输,可是……
聂玉知道她已为他准备好了,他自己也快等不及要和她合而为一。
“灵儿,叫我的名字,求我占有你。”
“求……求你,聂玉,求求你……”金灵喘息着,她已经快受不了了。
“求我什么呢?灵儿?”聂玉忍耐着,迟迟不满足她的欲望。
“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认输,求你占有我吧!”金灵哭喊。
“灵儿,我的灵儿。”
聂玉低咒一声,彻底的占有身下早已欲火焚身的娇躯,在金灵撩人心魂的吟叫声中,聂玉满足的发现她达到了高潮。
他自己也是。
聂玉一次又一次,贪婪的占有金灵美丽的身子,好像永远也要不够她似的。
这样的激情之夜,直到他们俩都累倒之后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