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他怎么样?”
金生急道,原本在马上骑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倒下了。
“放心,他不过是不习惯连日赶路,疲惫不堪,以致晕倒,只要多休息就会好的。”军医收拾一下就准备离开,这些天一直都在赶路,很多士兵都病倒了。
“等一下,不用开些药吗?”
“这些在一直有士兵脱水发热,军营里的药已经快不够用了,他的病情尚轻,能省则省。”
其实最大的原因是这个人虽然不清楚身份,但看外表也知道是苍穆人,军药又怎肯开药。
“他这个样子还不用开药?”
其实林浠也没多大毛病,就和军医说的一样,疲惫至极,休息就好,但金生对了又怎么不紧张,拉着军医,非要让他开个药方不可。
“他不用,休息就好。”
虽然金生是大军的副将,但军医并不买他的帐,坚持不肯开,两人僵持不下。
“算了,给他开副药。”
清冷的声音自营帐门口响起。
“将军。”
“他……”
“你开就是了。”
连日来的赶路,金绝也有些受不了,一脸疲惫。
“是。”
军医不是很甘愿地从随身的药箱中拿出几味药,放在纸上递给金生,随后点头便出去了。
“谢谢你,阿绝。”
金生知道如果不是金绝开口,这药是绝对不会拿到的。
“没事,这些天辛苦你了,我打算在这里扎营休息一天,大伙很多都累倒了。”
所幸,这里离开战之地不远,估计再行走数日便到了,虽然大军数目很多,可也是个麻烦,赶路很慢。
“这样行吗?要是去晚了,苍穆大军就要攻过来了。”几日前得到消息,他们边疆几个城池已经被攻陷,要是再迟的话,说不定就要真的大攻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士兵们的精神,如果没有精力的话,即使按时赶到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你也是,看你眼圈都出来了,照顾别人的同时也要记得照顾自己。”
金绝温度不变的声音却让金生倍感温暖。
“就会说别人,你自己不也一样,看你满脸憔悴,不要为了战事而熬夜啊。”
金绝刚想笑,就见床铺上原本熟睡的人手指动了下,眼睛转开,看着数着药的金生,走上前。
“阿生,战争结束后,我们离开金葵好不好?”
很累了,如果金生没有出现的话,可能他真的会为争夺皇位而处心积虑,但现在不同了,这次战事结束后,他想和心爱的人找个偏静之地,从此隐居一生。
“离开金葵?”
本想拿药去熬的金生听了感到惊讶,自认识阿绝以来,他都是个为权为利而活着的人,如今说这话难道他真的看破一切?
“对,我说真的。”
感受到那床铺上传来阵阵压力,金绝不动声音,可能阿生并不明白那句话的含义,但无妨,他要的只是答案。
“好啊,其实我也不想再看到有人死。”
果然不出金绝所料,金生一口答应,“不过你是金葵的王爷,而且还有妻室,怎么说放开就放开?”
“那不是问题,你能答应就好,你去熬药吧,我出去了。”
金绝才刚离开,林浠就轻嚷出声,金生立即赶过去。
“你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林浠点头,“你知道吗?你都昏睡了一下午了。”
金生将他扶起,把水凑过去,温柔地拭去唇边的水滴,“你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吓死我了,要不是后面没有马匹,你真的不会像现在这么快醒过来,军医给我包药,我去煎,你我再休息一下。”
金生省略了与军医僵持的事。
“阿生。”
林浠靠着枕头,看头金生,“快点回来。”
“好。”
再次转身却并没立刻出去,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阿绝说,如果战争结束,会和我们一起隐居于世,你说好吗?”
“我们?”林浠惊讶地重复。
“对啊,难道你想一个人?”
金生怪异地看他,却见林浠笑出声。
“没、没什么,你去煎药吧。”
“你还没回答呢。”
金生很坚持要答案。
“会,我会的。”
林浠直直与金生对视,阿生被看得有些脸红,连忙出去,猜想他走远了,林浠笑声慢慢大声,他很早就醒了,连金生和军医起争执的那段也听见了,自然也瞄到金绝察觉他醒来的眼神,原本听到金生的答案的确有些不舒服,但现在……
哈哈!金绝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所谓的隐居是指三个人一起,如果知道脸色会不会全青了呢?不过,林浠笑容一敛,现在不是为了这无聊事高兴的时候,虽然在这里驻扎一天,但始终没有充裕的时间令计划实施,但要凑紧的话又怕起疑心,但……
就在林浠为计划的不能按时实行焦虑时,外面传来嗓音,勉强下去看个究竟,是有士兵吃坏东西,正上吐下泻,其他士兵也接二连三出现这种状况,林浠在金生身边,多少知道军营的事,金葵皇帝派的粮草似乎不够,如今士兵们都能省则省,大多挖野菜打野味充饥,看来那些人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如此的,忽然一个计谋闪入林浠的脑中,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不好好利用实在太可惜了。
“阿浠,药熬好了,趁热喝了。”
疼惜地将烫着的药汤吹凉,金生把碗凑近躺在床上的林浠。
“闻上去好像很苦的样子。”
林浠愁眉看着金生,“我不太喜欢苦味。”
“那怎么办?”
金生一脸苦恼:“如果在王府,就好办了。”
想了下,也不是没办法,记得在王府为了讨林浠欢心,曾在街上买过一些糖果,收拾包袱时,好象把那些糖果也一同放了进去。
“等我一下。”
把碗放下,跑到营帐另一边,忙着找放糖果的包袱,就在同时,林浠从怀中掏出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倒进碗中,原本褐色的液体颜色更加深了,随后立刻把空了的瓶子塞到床底下,在金生转过身的同时,一切恢复如初。
“找到了。”
兴奋地看着用油纸包好的糖果,打开,里面的糖果居然没化掉,捧着油纸跑回床边,“来,喝完吃一颗就不怕苦了。”
林浠依言把药喝下,拿起糖果,没有放进嘴里,而且若有所思的望着。
“你怎么带了这个?”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在王府金生从外面带回来给他解闷的,但为何带到军营?
“哦,我看赶往战事之地会十分无聊,所以就带上了,还有一些小玩意,要吗?刚才寻找时连带找出来的。”
“不用。谢谢。”
将糖果放入口中,感受着糖精带来的甜腻味道,林浠并不喜欢这种小孩子吃的糖果,当初金生给他时也不过吃了一两颗。
“怎么样?苦味被冲淡了?”
“嗯。”说怕苦不过是借口。
“今天我就睡地铺好了。”
这个营帐很大,是金生和林浠合用的,之前几天都是两人睡同张床,因为有过经验,所以也没有多大不适,今天林浠生病,金生为了不打扰他休息,打算睡地铺。
“不用了,除非你怕我把病传染给你。”
“当然不是,那……那我就睡上去好了。”
男人本色,金生跟着金绝,虽没跟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但有时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也会上妓院找女人,如今对林浠动了情,自然想跟他多接触,既然林浠都那么说了,当然想抱着温暖肉体睡觉。
林浠掀开被子,让他躺进去,两人并躺着。
“睡觉吧。”
金生楼住林浠,闭上眼,呼吸平缓,林浠在旁边感受到,不免好笑,这个阿生虽然每夜搂着他入眠,但没半点非分之举,真不知道他是根本没那心思呢,还是有谋没胆。
熄了烛火,营帐里漆黑一片,外面偶尔传来士兵们交接换班的声音,林浠睁着眼,没一点念头睡觉,他在等,等着药效发作,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指紧捏着。
行军一天,加上林浠突然病倒,金生倍感疲惫,但生理需求还是照旧来临,他做了个梦,梦里不再是金葵国都里最有名妓院的红牌,而是此时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林浠,梦中的人不再清雅幽静,娇娆妩媚的神色染上脸庞,坐在他大腿上不断用手,脚,眼神挑逗着他,感受到双腿间一个物体勃起,金生羞红了脸,明知道这只不过是场梦,但依然怦怦心动,腿上原本就不安分坐着的人儿似乎也感觉到了,惊讶之后露出魅惑的笑容,手指大胆地探进裤中,有些冰冷的修长手指轻轻揉搓着那傲然挺立的男物,脸蛋越发逼近,微启的双唇红润得诱人犯罪,金生不受控制地将伸出,双唇碰触对方的轻微的,温柔的,淡淡的接触转眼之间变得狂野炙热,在两人身子紧贴着肆磨交缠时,一道白光笼罩一切,一下清醒过来。
“呼呼……”
金生坐起身,不断粗声喘气,满身大汗,戮嗒嗒的,但最令他浑身僵硬的是腿间一滩湿腻,如同之前某些早晨时的感觉,天啊!用力捂住脸,想慢慢离开床铺,但不想一个火热的胳膊打在他大腿上,心一惊,以为对方发现什么,连忙看过去。
“阿浠?”
由于一片漆黑,金生看不到林浠出了什么事,只是耳边不断响起难受的呻吟,似在挣扎,似在轻啜,两条火热的手臂似乎感觉到凉爽般,攀向他身上,比手臂更为火热的身子也靠了过来,才刚释放完的金生怎能受得了这个刺激,只能往床沿靠去,“阿浠你怎么了?”
生病的缘故?不像啊,如果是生病,那也只能是发烧或者呕吐,那他现在是怎么回事?金生伸手感觉林浠额头的温度,很烫,但和他身上的温度一样,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把军医找来,林浠开始不耐地撕开身上的衣服,口中不停喃喃。
“好热……好热……”
理智在挣扎着,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升,感觉对方不但没有过来,反而更加退缩,林浠心底恼恨起来,该死的!他都这样了,还不过来!牙一咬,主动凑上去,亲吻对方诧异的双唇,交缠上去,脱去金生的衣服。
“阿烯?阿……别这样。”
对事情发展搞不懂的金生被林浠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倒,一个劲地把他推开,“别这样!”
不懂林浠为什么会这样,但如今只能尽力阻止他。
可惜恐怕会伤到林浠,金生不敢太用力,身上的衣服被剥个干净。
“好难受,我好热,浑身都很热,为什么会这样?”
等金生赤裸地露在林浠面前,他停止交缠,可怜地呻吟不断发出,带着哀求的话语引来对方的疼惜,金生感受到手下不同于女人肉体的柔弱无骨,结实但细滑的触感他一下迷惘起来,没有察觉自己手指不断往下探去。林浠见他受到迷惑,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也一并脱去,双唇贴上他的,如同金生梦中一般,爱抚着他垂下的男物,令它再度火热起来。“阿浠。”
声音不再惊慌,沙哑低沉带着欲望的渴求,在林浠修长的手指碰到铃口轻轻磨擦时,头脑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将瘦弱的林浠压下,被动化为主动,强势狂野炙热的攻势袭向林浠,双唇交缠时,林浠不禁微微颤抖,他是为了计划而驯服野兽,还是根本将野兽的本性诱发出来?来不来思考,就被对方热切地引入爱欲海洋。火热的呻吟、粗重的喘气充斥整个营帐,淫糜的气息缓缓散开,帐外反守的士兵交换了个了然暧昧的眼神。
痛!不是一般的痛,全身上下股肉酸涩僵硬,身体一动,牵引着脊柱尾部的钝痛,令林浠一下就由迷糊到清醒,眼一眼开,昨夜发生的一切就一一回忆起来,林浠从没像今天痛恨自己超级的记忆。
“别动,伤口才刚上了药。”
紧张带点怯弱的声音,林浠立刻转头看去,是金生,已经穿戴好衣服,神情紧张,一双明亮的眸子正可怜兮兮望着已,皱眉闭眼,有没有搞错,现在受痛苦的是他,他怎么一副自己其实是受害人的表情!
“阿浠,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我没想那么做的,真的没有,我发誓,昨天半夜你说好热,然后就一直往我身上靠,随后就……”
“够了!”
昨天发生什么他清清楚楚,不用再说一遍,让他回忆。
“阿浠!”
依旧是可怜巴巴的叫唤。
“算了,这也是迟早的事。”
林浠叹息般的话却让金生通红了脸。
“呃……我……”
金生嗒嗒的不知想说什么,“你伤口好些没?”
醒后看到林浠身下血红一片吓个半死,后面伤得很重。
“好多了。”
虽然还有阵阵疼痛感,但已经舒爽多了。
“太好了,阿绝果然没骗我,那药膏让那里恢复很快的。”明显松了口气。
“什么!”
倏地跳起,已经无暇理会后面的伤口,“你说什么?你去找金绝!”
虽然对方也是计划主角之一,但没想过被他知道,也许还看了……
“他来过?”
“没有。”
金生有些愣愣的,林浠干嘛那么激动,“早上醒来后,看到你昏迷,身下还有很多血,所以就跑去找阿绝了,他听完之后就把这瓶药膏给了我。”
掏出瓶子,林浠接过,打开里面清香扑鼻,看来金绝的确对这类事很熟悉,不过就不知道他知晓了昨晚的事会是什么表情。
“阿浠,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昨天好象很多士兵都上吐下泻,肯定是那个庸医开的破药方。”
金生想来想去只能把林浠昨晚的反常归为药物。
“你没找军医?”
“没啊,你那里还痛?那我去找。”
虽然认为军医信不过,但既然林浠要,那他可以去找。
“不用。”
林浠连忙阻止,如果再被别人知道的话,他脸面何存,“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哦。”
知道林浠现在不想见自己,金生失望地走了出去。
“嗯……好痛!想换个姿势都不可以。”
趴躺着,他只得用手将他的欲望唤醒,等他清醒后再主动勾引,本来很顺利,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对这事一无所知,害他受伤。
“看来你恢复得很不错。”
冰冷的声音在营帐内响起,林浠转过头,是金绝,休息一天果然精神全都恢复,又是那个人人惧怕的大将军了,只不过此刻为何眼中带着嫉妒呢?
“你别太得意。”
许是林浠眼中的讽刺太过明显,恼怒了金绝,走上前,一把将他拎起,“就算真的和他发生了肌肤之亲,你以为就能全部得到他吗?呵呵……要是他知道了你的贼心,还会那么全心全意照顾你,为你着想吗?”
“哼!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他吗?”
果然看到金绝苍白的脸,林浠倍觉痛快,“可怜你在他身边露骨地表达心意,他都没发觉,反倒喜欢上了我,你是不是觉得特别不开心啊!”
谁让你杀了我最心爱的人,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所爱的感觉。
眼见金绝就要一掌打过去,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金生回来了,金绝也发觉了,立即收起掌势。
“阿绝?你怎么在这?”
阿绝不是不太喜欢阿浠吗?
“我过来看看。”
金绝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不同,“你不是吃过早饭了吗?”
而且还是军营里很少有的白粥,垂下的眼里满满的嫉恨。
“阿浠还没吃。”
本来想出去查看士兵情况的,走到一半才想起林浠醒来后什么都没有吃。
“阿浠?”
金绝露了个意寓不明的笑容,越过金生,走了出去。
“阿绝?”
不太明白金绝的突然走开,金生感觉到手指实在烫得不行,走到床边,笑道:“你肚子肯定饿了吧?这些白粥趁热吃。”
望着金生灿烂的笑脸,还有难得的一碗白粥,林浠心一震,半晌才开口,“谢谢。”
***
“不说这些了,你最近可是艳福不浅啊,那个皇帝的身体真的有那么好?”
语气一转,调侃起金生来。
“阿绝!”
金生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哈哈!不要告诉我,你在下面吧,上次你慌慌张张跑来问我拿药可是很机敏的,不会真的怜香惜玉甘愿在下面吧?”
金绝哈哈大笑,连泪水都笑出来了。
“你说什么呢,我出去了。”
找了借口出去,这个阿绝实在不像话,但脸上的温度却一直没褪,那次之后也曾有过一次亲热,起因也是林浠主动挑逗,难道他真的生病了?
“哈哈……”
金生出了营帐,金绝还在狂笑,那笑似乎怎么也停不下来,眼角的泪水越发多起来,只是又有谁知道其中的酸涩。
***
头轻轻摇晃着,垂下来的湿发也随着轻摆,脸上满满的薄汗,唇打开似在嘟嚷着什么,清醒的眼睛也迷惘起来,最让他喷血的是忠实身体的男物正昂然挺立,顶端流淌着透明的液体,因为是扶着桌子,所以后面挺俏圆润的屁股正对着金生,此刻再装君子就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阿浠。”
像色狼般大手抚上林浠结实的屁股,两具身体紧贴着,让他感受自己的渴望,嘴唇紧紧吮吸着阿浠的颈窝,有过两次经验,金生多少懂得一些技巧,手指探向炙热紧窒的后穴,另一只手爱抚着前面的‘可爱’,双重刺激下,还残存少许理智的林浠立刻弃甲,头靠向后,让自己更贴近对方一点。
“唔……”有些不满的轻咬林浠,虽然得到的只是小猫似的呻吟,“阿浠真坏。”
曾经提议过用药油润滑一下,但林浠怎么也不同意,现在两只手都忙着,没有多余的第三只手玩弄那两个小巧的红点,爱抚着男物的手加重力道,引得林浠轻缨一声。
后穴中数根手指已经可以并存进去,金生的耐心也用完了,抽出手指,将已经肿大不堪的男物一个挺立,到达最深处。
“啊……”
肉体深深结合在一起,理智完全飞逝,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肉欲。
热气氨氢的水通中,一具力与美结合的身躯若隐若现,一条白皙的胳膊伸出桶来,将矮椅上的巾帕拿起,擦拭着额头,一双星眸半合着,似乎困极。
“哦……”
外面天气寒冷,热气一下就走掉了,可以清晰地看见水中那人的倒影,俊美的脸上突兀的有道刀疤,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是点点的红痕,有些淡有些深,交杂一起显得淫糜或人,林浠垂下头,准备擦拭身体便起来,不经意看见自己的倒影,长发解垂下来,披在身上印着上面白与红更加魅惑,眼角在雾气的熏沐下染上不多见的妩媚,一副诱惑人样!
“啊!”
被自己的模样吓到,林浠手打下,激起朵朵水浪,更引来金生。
“怎么了?怎么了?”
紧张地跑过去,却没见林浠有什么不对劲。
“我、我没事。”
看到害自己如此的罪魁祸首,林浠厌恶地撇过头,对他,更对自己。
“真的没事?”
怎么阿浠一副不想看见自己的样子。
“嗯。”
起身将身体抹干,林浠已经学会日常照顾自己的工作,不需借他人手,没有扭捏,因为自己的身体早已被那人看个彻底。
“我拿衣服给你。”
看得快要流鼻血,夹住腿间的尴尬,金生借口离开这具不断诱惑自己的躯体。
“啊……”
该死!现在发作。林浠咬唇,努力跟体内的渴求抵抗。
“阿浠?”
听到细微的响声,金生立刻跑过来,却看见足以令他流掉所有鼻血的一幕,林浠手指无意识地挠着胸口,白皙的身躯染上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