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要太过分喔。”沙发又不是床,哪够两个人躺?
“叫你躺就躺啦。”见她不动,他干脆动手将她放倒,然后直接压上她,还在她颈窝处磨蹭了许久,才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安若然僵在当场,这什么跟什么?
“软软的真舒服,难怪昨天躺这里怎么睡都不对劲,早该抱着你睡才对,以后的午睡就比照办理了。”他开心地环抱住她的腰,俊脸又往她粉颈磨蹭。
她瞪大眼,还比照办理?他以为她是什么呀?
“你眼睛瞪这么大,怎么睡啊?”苏飞瞟她一眼,随即好心地伸掌盖住她的眼。
“老板,你会不会太夸张了?”
“我们什么交情了,不用向我道谢,快睡吧。”苏飞暗笑在心中。
明知她是不想惹毛他,让他“发作”的时间又拉长,才兀自忍耐,任他为所欲为。
但他心情不好,想胡闹也只能找她。
他才不想让别人瞧见他孩子气的一面,反正只有她够格瞧见全面的他,而他也只信任她了。
他的目光锁在她白皙的粉肩,随即放纵地啃上去。
“你……”安若然僵住不敢动,
他啃咬的动作没停,还扩大到她的颈项,时而吮啃时而轻啄。
“你……你……是没吃饱吗?”不确定他是醒着还是睡胡涂了,安若然欲哭无泪。
他的作乱行为让她起了一阵又一阵古怪的颤悸,她完全无法反应,也不敢有反应,谁宋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
没理她的疑惑,他狠狠地咬个过癮,才又磨蹭着她柔软的胸口,餍足地闭上眼;她的身子又香又软,确实有安眠的效某。
终于他沉沉地睡去,稳定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粉颈上。
安若然不敢置信,他居然大大方方地吃她豆腐?
他们是最不可能发生暧昧的两人,他有过多少女人她最了解了,而他一直罩着她,虽然原因未明,但绝对非关男女之情,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原来胡闹久了,也会自动升级改版喔?”
她只能这样想了,但这种古怪的暧昧,她实在很难习惯。
“唉!老板大人,你可不可以快点恢复正常啊?”
“你的面线。”
安若然浑身半湿,将两碗香喷喷、热呼呼的面线摆在沙发桌上。
“你干嘛在滴水?下雨了?”苏飞本来半躺在沙发上,瞧见她的狼狈样,立刻弹坐而起。
“抱歉,滴到你了吗?”她连忙移开两步。
“真的在下雨?你怎么没穿雨衣?”他探头看一下窗外,火气随即直线上升。
“快到家才下的。”
“你是被懒驴附身吗?停下来穿雨衣是会怎样?居然湿成这样,去换衣服。”他恼火地推她回房。
安若然嗤笑出声,到底是谁被懒驴附身啊?跷班一个星期的人没资格骂人吧,
“快点!他跟进她房里,还直接将她推向浴室,“先洗个热水澡,你敢感冒,小心我揍人。”
“是,大爷。”她好笑地走进浴室,看他刚刚那灵活的模样,这次的发作快结束了吧?
安若然快速淋个浴,一身清爽地走出来,见他竟然没动那两碗面线,她既好奇又不爽地问:“你怎么不趁热吃?”
“刚刚我听见你在打喷嚏,你一定感冒了,过来。”苏飞不悦极了,手上拿着吹风机等着她。
“洗好澡就没啦!喂,快吃啦,你不是哈很久了吗?那可是我排队等好久又冒着雨买回来的。”她在他身旁坐下。
他却没回答,直接替她吹着头发,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火气,但他的动作轻柔,充满耐心抚弄着她的秀发直到八分干。
“谢啦!”她扮个鬼脸,这恶霸居然替她服务,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你再敢冒雨骑车又不穿雨衣,就永久禁止你骑车。”苏飞将吹风机扔到一旁,才粗鲁的推了一碗面线到她前面。
“咦,你不说你要吃两碗?”
“喂我啦!”
“喔。”安若然只好认命地拿汤匙舀起半温的面线喂到他嘴边。
“你也吃。”他火大地大口吃着。
“啊?”他以为口水混来混去很好玩吗?
“你那什么表情,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会只顾着自己吃?”
安若然无奈,只好顺他的意也吃了一口。
见她乖乖听话,又吃到最爱的面线,苏飞的心情渐渐好转,又有了逗她的兴致,他突然凑近她。
“干嘛?”她吓一跳。
“你好像很不甘愿?”他嘴角勾着笑。
“怎么会呢?”她陪上笑脸。
“也对,这些天都是你在服侍我,大爷我很懂得投桃报李的规则,我来吧。”他抢走她手上的汤匙。
“啊?”他的意思是他要喂她?
他居然直接将她抱上腿,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喂她吃。
“苏飞。”她窘毙了,不必搞成这样吧?
“嗯,张口呀!”他漾着笑脸哄着。
安若然猛翻白眼,这是他的新花招吗?
“快吃呀!难不成要我用嘴喂你吗?”
她一惊,动作飞快地吞下那口面线。
接下来他还真的你一口我一口,很开心地将两碗面线分送进两人的胃里。
“吃完了。”她松了口气,总算能下来吧?
他抽了两张面纸替她把嘴擦干净,也抹抹自己的,却没放开她,
“苏飞?”
“我要抱着你。”
“为什么?”
“免得你感冒。”
“都说不会……哈啾!”她突然打个喷嚏。
“你看!”他连忙将她抱得更紧。
“是胡椒啦!”
“少来!你只要打喷嚏绝对没好事。”
她紧贴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稳定的心跳,而他温热的气息飘拂在她的耳畔,老实说,他的怀抱好舒服,借窝一下没关系吧!
“有没有暖和些?”他的大掌在她腰间轻轻地游移,一手则轻轻搓揉着她的手臂,还一路往她的大腿前进,她连忙按住他没节操的狼爪。
“我真的没感冒啦!”
“预防一下总是好的。”
安分没几秒钟,他的手又蠢蠢欲动,而且在声东击西的策略下,成功地突破她的防御,快乐地罩上她的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透了。
虽然隔着布料,但他的触碰提升了她的体温,甚至带着发痒的骚动,他分明是在她身上点燃欲望之火嘛。
安若然有些坐立难安,他是在胡闹吗?还是真的担心她?
无论是哪一项,都让她不知所措,他是苏飞,她怎么可以有紊乱心跳的悸动呢?
“你要累了就睡一下吧。”苏飞很好心地自动当枕头,指腹有意无意地抚触她的粉颊和颈项。
她又是一阵无法抑止的颤悸,连忙推开他,一脸尴尬地说:“我不困,而且衣服两天没洗了,我去洗衣服。”
她匆匆跳不他的腿,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苏飞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而后瞧向自己的手。他是怎么了?居然对她上下其手?
“是窝在家里太久没做的关系吗?”
他十分清楚答案是否定的,他以前闹脾气时曾停机更久,也不曾对她伸出狼爪呀,但近来他就是忍不住喜欢碰碰她、摸摸她,喜欢亲近她,嗅着她身上的自然香气。
他会不会是太闲了?
“看来该回去工作了。”
苏飞把自己关进书房为了明天回公司做准备。
安若然不仅洗好衣服,擦过地板,又把两人的被单都换新了,才进厨房准备晚餐,喷嚏却一个接一个,整个下午都没停,头更是昏昏沉沉的,让她愈来愈没劲。
“不会被那乌鸦嘴说中了吧……哈啾!”她的头愈来愈痛了,只好走到柜子旁找感冒药。
“我又听见你打喷嚏。”苏飞头探出书房门不悦地看着她。
“我正在找药吃。”
“真的感冒啦?”他大步走向她,大掌罩上她的额头,“天!好烫!你是脑袋烧坏了吗?烫成这样居然没察觉?”
“刚刚才觉得头昏昏的。”她说时还晃了下。
“喂!他连忙扶住她。
“唔……我好像真的有点不舒服,看来晚餐得叫外送了。”她头更晕了。
“谁管什么晚餐,你……喂!”她身子一软,他连忙接住她。
好晕、好痛、好想吐……
“若若!”苏飞连忙将她抱起,匆匆跑进她房里,让她躺在床上,并拉过被子将她包得紧紧的。
“我……”她再也撑不住,昏死过去。
“若若?若若?”苏飞错愕地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