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姐、姐姐,你们——你们以后别再这样做了。”封影咽下了一口口水,“我们既然已经订婚了,所以请你——”封影话未说完,便被他吻住了。
心湖里起涟漪,心湖里看见你,希望在心湖里,成涟漪水涟漪。
而前来找寻两人的连父在看到他们时,终于露出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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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父把53%的股份给了封影,这让许多人都大跌眼镜。封影更是错愕不已,父亲对她一向冷淡,没想到会——
但旁人看来,倒也情有可原,毕竟是要嫁进唐家嘛。嫁妆当然不能太寒酸了。
这么一来,封影就是“连皇”最大的股东了。连父为了公告世人,特地办了一个招待会。将会在这个记者招待会上亲手进行转交手续,同时,还送一幢别墅作为封影的结婚礼物。这让连闻香急红了眼,恨极了。没想到蠢女人会这么好运。如果当初嫁给唐焱的人是她,那今天这53%就是她的了。
“爸爸,你还是收回股份吧。我,我不想要。”
“你爸爸给你就别推来推去啦。你是不想要,闻香可是想要都要不到。”连母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打了圆场。
“走吧,该出去了。”连父站起身来,率先走进了会场,紧跟着的是连母。
封影眼中却不尽是彷徨、无奈,一丝精光闪过,你可别后悔。恶魔渐渐退下光圈,撕去美丽的外衣,眼瞳里透着噬血的光芒。
连家一出现,镁光灯就开始不断地闪。唐焱上前搂住封影的腰,同她一道走上了主席台。因为那幢别墅是用他俩的名字一同登记的。
连母挽着连父,脸上露着雍容华贵的笑容。连父手中拿着司仪小姐递过的文件簿和证明书。这时,镁光灯不停地在封影脸上闪啊闪,使她不得不用手挡住光线,步伐变得有些缓慢。
“小百合,运气真不错哦。”唐焱在她耳边低语,见她并未为之所动,心中倒是惊了一惊。
封影终于站在了连父面前,全场倏地鸦雀无声,当连父把那份印着封影姓名的文件转交到她手中时,镁光灯又开始激烈地闪了起来。
“连小姐,请你说说你的感受好吗?”
“连小姐,你此刻是不是非常感激你的父亲?”
“连小姐,你得了53%的股分,那连家的另一位女儿将会得到多少呢?”
“连小姐——”
此起彼伏的问喊声将连家人淹没。封影刚刚张了张嘴,声音顿时消失,静谧无比,这倒是让她愣了愣。
“我,我很感激我的父亲。”封影停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道,“他相当慷慨,不是吗?”她的语气与神情让众人骇了一骇,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连家那个纯洁的小女孩吗?
“连小姐,你——”
封影拢了拢头发,把手中的东西扬了扬,摆开了一个三七步。唐焱惊异地发现,她的眼神诡异多变,整个人完全变了。难道她以前的乖巧只是一个饵?这个可恶的女人,他看了看连家人,他们眼中有着不信、惊惧和愤怒。“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我不介意谈谈家务事的。”不若从前的清纯,不若几分钟前的娇弱,连封影仿佛从天使变成了恶魔。
“封影,你怎么回事?”连父怒吼道。
封影挑了挑眉,“亲爱的父亲,你不是一向讨厌我那副怯弱的模样吗?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拿到这东西。如伺?我的表演天分不错吧?”
“快、快收回她手中的股份。”连母激动地叫着,反而让封影一阵诡笑。
“收回?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连父眼光闪了闪,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封影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父亲大人,你不会健忘到真的以为这个婊子是我的亲妈吧?”
此话一出炸开了锅,记者们纷纷奋笔疾书,这可是大新闻。
“连封影,你说什么?”看见母亲惨白的眼色,闻香一声尖叫,封影一道凌厉的目光吓得她缩了回来。
“我只是拿回我母亲的东西。父亲,你该为我没拿走你的命庆幸了。”
连父眼神多变,却并未开口反驳。
“你错就错在以为一个三岁的孩子没有任何记忆。我可不希望妈妈死得含冤,更不希望连家的东西被外姓的野种拿走。”
连母倒抽了一口气,嘴唇不住地发抖。连闻香似乎还不能接受现实似的呆愣。
“你为何一开始就装呢?你要我不会不给你的。”连父似乎一下子就完全接受了这一切,但也似乎软弱垂老了好几分。
“装?”封影弯了弯嘴角,“父亲,我什么时候装了?从小我不都是这么乖巧吗?况且一开始就是二十多年前,一个三岁的小孩怕不懂什么吧?”
“你该高兴我这么早就让你明了这一切,若不是这场该死的婚礼,”封影瞄了唐焱一眼,对他诡异地笑了笑,“我是很愿意当乖女儿的,可惜啊,可惜。”
连父眼中闪过一丝痛楚,这才是他的女儿,连家的女儿不会是软弱的。
“可是——”封影扫了连家人一眼,一股寒气凝聚,“那就不是只拿53%这么轻松了。”
“连封影,你不要太过分!别忘了‘连皇’的董事长还是你爸爸,到时候你一分都拿不到!”连母脱掉华贵的外衣,像泼妇一般朝封影吼叫。
“哦!是吗?”封影一瞬间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许多人信以为真,紧接着,“那就等着瞧好了。”她转身走出了会场,“记者先生小姐们,你们可别漏了一条,那个婊子当初不知是怀了谁的野种赖上连家的,我想这应该是个大新闻吧。”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封影跳上一辆蓝色宝马扬长而去。
“妈,怎么办?你看她嚣张的样子,她是封影吗?”闻香气得牙痒痒,“妈,你说——啊!爸爸晕倒了!”
连父因承受不住而脑充血,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唐焱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切。这的确够刺激了,刺激得令他想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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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进来的?”一瞬间,唐焱以为那朵小百合又回来了。瞧她清新的装扮,直直的长发,无辜的面孔。
“哦。我忘了这幢别墅是以我们两人的名义登记的了。”封影可爱地吐了吐丁香舌,一派纯真。
他上前钳住她的下巴,疼得她顿时热泪盈眶,“好痛!你放开我啊。”封影用力推开他。
唐焱阴笑了一声,“今天会场的那个你跑那里去了,嗯?”
封影像被雷打了一般,下一秒的动作即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你不知道,妈妈死得好冤。我还好小好小,妈妈就死了,我好恨爸爸。是他、是他害死妈妈的,是他和那个女人一起害死妈妈的。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呜呜——”
他皱了皱眉,想看看这个哭得可怜兮兮的女人是怎样的表情。“你爸下半身瘫痪了。”
“是吗?”
略为低沉的声音让唐焱一惊,想要推开她的刹那,突然颈部剧痛起来。
封影脸上挂着泪水,滴滴晶莹,但鲜红的唇角是那么突兀,血腥与泪珠组合成一副诡异的面孔。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留在她唇上他的血,笑了笑。
这个女吸血鬼。唐焱无视于颈部还在渗血的伤口,眼神一柔,极快地搂过她,在她的唇上咬上一口,让两人的血和在一起流进她的体内。
“滚!”封影低斥了一句。
唐焱阴柔地笑笑,“这房子可不只是你的。”
那个蠢老头子的好事。“我还以为你家那两老会迫不及待解除婚约呢。”封影摸摸唇,竟沾下了一片殷红。
她的样子还是原来的样子,封影却不再是原来的封影。长发还是直直的,五官还是小小的,衣饰还是原来的洋装,纯白、洁净。但,已是不安分的个体了。
“他们是想,可是我反对了。”他平躺下身子,抬脚把整个腿部放在窝在沙发一角她的身上。
“啧啧啧。你不是很喜欢连闻香那个小淫妇吗?你说,她是不是让你很爽?”封影一翻身趴在他的身上。
“是我让她很爽才对。”他用手指绕着她的长发。
“你觉得纯纯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其实我真的没有装,纯洁本来就是我本性中的一部分,只不过占的比重不大。我同样很乖哦,只不过以前乖巧占主体,现在呢——”封影说话的同时,表情丰富多变,有少女的天真、纯洁,也有阴沉、怪僻。错综复杂,看不真切。
“是乖张。”他帮她说完。
“我有双重个性。”封影调皮地吐吐笑,“也许哦。”
唐焱没想到会碰到这么一个宝,但可以肯定的是,以后的恶性会越来越突出。
“我要和你做爱。”
他一挑眉,小百合一转性似乎挺大胆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是在墙上,这一次换沙发试试好了。”
他因她的话眼神中闪过一道精光。
“我真想杀了你。”他动手解开她洋装的衣扣。
“好啊,不过在你杀我之前先好好爱我吧。”封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无意中瞄到他耳上的光芒,“你的耳饰很特别。”封影回想起那一夜他的种种爱抚,不禁心血翻滚。
“这没什么。”封影的胸上多了一抹刺青的印迹,玫瑰色的流线勾勒出一个小小的云字,煞是好看。“上次没有这个。”
“用药水暂时遮住了。”封影的呼吸渐渐地有些急促起来。
唐焱低下头,吮吸她的唇,“好好回忆吧。”
春色无边的房子里呻吟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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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要上床?我们还没有结婚啊!”一早起来,封影又恢复了小百合样。
“我、我……你……你。”唐焱索性不理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又变来变去。
“连封影,开门。”偌大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砸门声。
唐焱柔笑了一下,看见封影赤裸着身体从床上翻起来准备走进浴室。“你的小淫妇来了,还不去开门。”
他目送她消失在浴室里,才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拿了块毛巾把下身随便围了围,下楼去了。老实说,他还真是有点喜欢上这个怪女郎了。
“连——呃,怎么是你?”闻香被猛一开门的唐焱吓得愣了愣,但在看到他的装束后,马上尖叫起来:“你和那贱女人上床了!”
这两姐妹好玩,一个骂一个贱,一个骂一个淫。
连闻香闪身进屋,扑在他的怀里,“焱,妈妈说了,解除你和封影的婚约。那种女人,连家是不会认的,她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你不用再应付她了。”
“但,她拥有‘连皇’53%的股份哦。”
闻香脸色变了变,话说得断断续续:“那、那个,爸爸会、会收回的,这是迟早的事儿。”
“姐。”闻香猛一抬头看见正在下楼的封影,两根长辫搭在她胸前,一袭湖蓝的长裙摇摇曳曳。也许正是因为如此,让连闻香忘记了当时她的阴沉,直觉这是个懦弱好欺的封影,冲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
“痛。”封影痛呼出声,捂着脸委屈地盯着闻香。
“痛?我就是要打得你满地找牙,把东西拿出来!”有唐焱在这里,连闻香不敢太嚣张。但封影求助地看了他一眼,他竟然无动于衷地坐在沙发里看戏。
“姐姐,那些东西是爸爸给我的,如果他要我给你,我当然会还给你,可是——”
“封影,你得了健忘症不成?你会拿来给我?你这贱人怕巴不得把连家的财产全都卷走。连封影,你皮绷紧点,我不会放过你的。”
连闻香看了看唐焱。她今天只是来探探虚实,并不想大闹,所以搁下狠话后便甩门而出,临走时还不甘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办?你为什么不帮我?”封影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看到他的调笑后严厉地控拆。
唐焱起身走到她身边,挑眉盯着她,“我干吗要帮你?不过,你现在得帮我。”
封影看着他的眼神,顿感祸运当头,反射性地往后缩。
他一把捉住她的足踝,抱着她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一把掀开了腰间的围巾。封影瞠目结舌地盯着他,睁圆了眼,“它、它、它。”
“她点的火,由你来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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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闻香回去后,在连母面前把封影说得像从前那样软弱。当然,她去找封影的事没敢让连父知道,他也无法知道,因为现在的他正神志不清地躺在医院里。
“妈,难道就这样将‘连皇’拱手让给封影?你不为我想想啦?”说什么她都不甘心,人财都被那小贱人给抢走了。
“闻香,妈又岂会不为你想?只是封影现在是什么底细都不清楚,你爸爸又躺在医院里,倘若现在咱们有什么大动作,这风吹草动的,怕很快就会传得沸沸扬扬。”连母阴沉的表情和她发出的声音一点都不相符。她没有想到,封影那贱丫头会知道她的底细。不过,谅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也不能把她怎么样。难道还能被她翻了天不成?
被她喊了多年的母亲,连母对封影并非一点感情都投有,若这件事没有被曝光,也许她还会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让封影有个好归宿。只可惜——
“妈——我不都说了吗,封影还不是和原来一个样,不信你自己去看嘛。”
“我当然会去,不知道你急什么。”这女儿毛毛躁躁的,一点都沉不住气。
“不急?再不急就人财两空啦!”
“闻香,你爱上唐焱了?”连闻香有些诧异地抬头。
“我爱他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妈,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只说一句,别陷进去太深了。爱情这东西,沾不得。”
“妈——封影说的那些,是真的吗?”她早就想问了,憋在心里一直没敢开口。连母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便上楼去了。闻香心想那就是真的了,那,她真的不是连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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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影去医院看过父亲一次。当然是秉着“乖巧”的特性去的。一看见父亲眼泪就像开闸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唐焱冷眼旁观一切,对这女人的一切行径,他选择视而不见。当初在记者招待会上,没见她这么仁慈,现在哭得稀里哗啦,装给谁看啊。
即使知道她性格怪异,这些泪水也的确是真情所至,他仍然认定这女人可恶至极,不值得同情。
“该走了吧。”听见他柔和的声音,封影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令人看了不由心生怜意。
“是我把爸爸气成这样的,是我——”他搂过她的肩,在外人眼里,他们可是一对恩爱的未婚男女。
依封影的性格,本该是柔弱恬静的,可她似乎很容易便接受了自己双重性格的事实,对另一个自己所做的事除了忏悔外似乎也坦然接受,这,太不合常理了。
“没有人说那个害你父亲躺在医院的人不是你。”
封影身子微颤了一下,不能接受他残忍的实话。
“呃,连小姐,病人需要休息,请你们——”
封影抬眼对护士小姐抱歉地笑笑,“对不起,我们马上就离开,请你们好好照料我父亲,谢谢了。”
护士小姐面对如此温柔、知书达理的连家小姐,简直无法把眼前的她和媒体描述的那个冷血薄情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大概是空穴来风吧。
唐焱一看护士小姐表情,马上明白又有一个人被她的外表所欺骗了。这些愚笨的人,来风怎会是空穴,空穴又岂会来风?
封影任由他搂着走出加护病房,两人一直默默无语——
“连小姐。”
听闻陌生的声音,封影顺着源回头瞧见了一名陌生的男子。唐焱脸上的笑容却更加阴柔了。
“连小姐,真没想到会见到你,你好吗?”他去过连家几次,却都是扫兴而归。本以为无缘再见到心仪的佳人,没想到天公作美,让他如愿以偿。
封影打量了眼前的男子几眼,疑惑地开口:“你是——”
周文斌虽然对佳人的遗忘感到有些痛心,但仍然面带笑容地解释:“你忘了吗?我们在俱乐部见过面的,我还邀请你去看美术展,可惜——”周文斌无奈地耸耸肩。
封影偏头想了一阵,“哦,我想起来了,你姓周是吧,真不好意思,我——”
“没关系,看见你我也就安心了。那些记者媒体就是喜欢捕风捉影,你怎么可能会是那种冷血的人嘛。”他不相信心中清纯可爱的仙子会是那种人,现在也证实了,仙子还是如以往般娇柔。
“周先生,我——”封影欲想解释什么的,但似乎忘记搂着她肩膀的人可不是好耐性的男人。
“叙旧该叙完了吧。”唐焱搂着她无视任何人向门口走去,一时半会儿的,周文斌和封影都没反应过来。
“连小姐,我可以再约你吗?”眼看佳人即将消失,周文斌顾不得形象大喊。
“她没空。”回答的却是一声阴柔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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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不得?”坐在拉风的跑车上,封影一边得忍受他不要命的车速,一边还得分神听他说什么。
“没有。”封影瞟了他一眼,神色无异。
“除我以外的男人你最好都不要理。”
封影呆愣了一下,“为什么?”
他侧脸盯了她一会儿,“我可不想要个水性杨花的未婚妻。况且,会有男人像我一样能够接受你诡异的个性吗?嗯?”
水性杨花?简直是侮辱嘛。
“你还不是和姐姐不清不楚,我都没说过什么。”封影知道,如果没有人主动,她是不会去接受男人的,可他的话着实伤人。
“嗯?”想不到小百合还会反击哟,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我什么也没说。”恶人面前,不低调都不行,封影识时务地想。相处时间也不算短了,她明白,在他面前,明哲保身最重要。“我们去哪儿?”这条路可不是回去的路,倒有些像——
“这个地方你该不会不记得吧?”她该记得吗?一个埋葬她纯洁的地方。唐嵌扶着她的腰侧在其耳边低吟:“在这里,咱们可有一个销魂之夜哦。”
她顿时从脸颊到耳根,以至于延伸到脖颈全然一片绯红,“来这里做什么呀,现在可是大白天的。”
“小百合,你的意思是晚上来更适合我们做爱做的事啰?”他调笑道。
“你别乱说。”封影微微提高音量,没有察觉自己已经任随他带进了酒吧。
“白天和夜晚是不同的。”她正不解他话中的意思,下一秒却被他的话震惊了。
好一片宁和。
和通常的“coffeehouse”没什么两样,甚至多了一份恬静与淡雅,似乎为了洗刷黑暗中罪恶灵魂的丑陋,还予一片祥和。
“原来白天是这个样子。”她了解他口中所说的不同。
“白天虚伪的安宁与夜晚真实的颓废,你喜欢哪一种?”
封影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懂他为什么要问她这种问题。
“你我都属于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没有比这里的夜晚更适合我们的地方了。”直视她惊愕的眸子,他轻笑,此时的她与夜晚的她简直判若两人。什么原因造成她如此性格?
“我属于黑暗,夜晚更适合我。”封影喃喃地重复他的话,被他带进了舞池都毫无知觉。
“怎么说?”唐焱一听她口中的语气,知道此时的她已经由小百合变成冷玫瑰了。
“我蛇蝎毒心,心术不正,黑暗于我理所当然。你呢?企业巨子属于黑暗,是否有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封影搂着他的脖子大跳贴身舞。他的唐装配上她的洋装,着实——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