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巷子口,有个不明显的招牌,可是这不知名的店家的生意却是好得没话说。
它正是位于台北某处只有圈内人才知道,“女宾止步,男宾进入”的男同性恋酒吧——吸引。
就是因为店名叫吸引,所以才会吸引不少男同性恋上门,也吸引了不少好奇的人进来光顾。
在这里,没有人会歧视同性恋。
在吸引酒吧里,每个人都可以释放所有的压力,尽情享受这个属于他们自己的禁忌园地。
吸引酒吧的制度相当不错,因为这里只纯粹供人聊天谈情,如果想要再更进一步的话,抱歉,那就只好睛你回家去“解决”
***
今晚,伊尔函跟着人群的脚步来到这家同性恋酒吧,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一个有特殊属性的地方。
门把上装置了一串铃铛。
当有人开门关门时,铃铛就会发出悦耳的声响。
伊尔函转开门把,铃铛悦耳的声音响彻整个酒吧,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是“新人”吗?
有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尤其是那些独自前来,身旁还没有伴侣的人,更是猴急的站起身一准备展开攻势。
但是他们在看见伊尔函下一个动作时,却停下了脚步。
伊尔函走到吧台前,拉开椅子便坐了上去。
“我要酒,麻烦拿酒来,什么酒都可以,只要是酒统统都给我拿来!”伊尔函拍着桌面,对着离他最近的酒保大喊。
“小弟弟,你还没十八岁是不能进入此地的,知道吗?”酒保边擦拭着酒杯边说。
酒保心想,又是一个想“装大人”的楞小子。
小小弟弟,小什么小?他哪点看来像还没成热的毛头小子?他都已经二十四了耶!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心情简直差到了极点。
先是因为被公司炒鱿鱼,才想到酒店来噶酒浇愁,却又被人家叫小弟弟。
他已然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火气正合一点点的住上升。
“你罗唆什么?你平常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伊尔函忍不住大吼。
看来这小鬼还挺凶的。
酒保轻笑了一下,说:“小弟弟,你有没有听说未满十八岁是不能喝酒的,你家人没告诉你吗?”酒保手指着门日继续说:“而且外头招牌也有写“未满十八岁,不得进入”难道你没看见吗?”
“我、我……”
伊尔函已经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小弟弟!怎么又叫他小弟弟?
再叫,他就不客气啦!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伊尔函气得脸灯脖子粗,全都笑了出来,伊尔函听见了笑声更是生气。
“那把身分证拿出来,就能证明你已经十八岁了。”为了缓和现场尴尬的气氛,酒保只好这么汉。
一半是要证明伊尔函是否真的已十八岁,一半算是自己的好奇吧!酒保坏心的想着。
闻言,伊尔函伸手往裤子口袋一掏……
咦?皮夹呢?
怎么不见了?
这时他才想到出门时他只从皮夹里掏出一千元,而皮夹此刻正静静地躺住房间的桌上。
“我的身分证……身分证在……”
真是丢胎,这下怎么给自己台阶下?
对了!不能跟酒保买酒,找别人买总行了吧?
伊尔函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其中一桌客人面前,从口袋里掏出身上唯一张千元钞票。
“这三瓶酒我拿走了,一千元给你。”
气呼呼的说完这句话,伊尔函便带着三瓶酒离开这个令他受窘的地方。
那位客人只能呆愣的看着伊尔函将自己的酒带走,心里直想着:好可爱!就连生气都如此可爱!
在场不少人惋惜了二贤,又继续聊着刚才未聊完的话题。
听人家说酒可以浇愁,现在的他就有好多愁想要!?
伊尔函坐在酒吧门口,拿起其中一瓶,旋开了上头的盖子,仰头把酒往自己嘴里猛灌。
嚏的,伊尔函将刚才喝的酒全数从嘴里吐了出来。
这……这就是人们所谓的酒吗?怎么会这么苦,又这么难喝。
难道心里苦还不够,要用苦涩的酒来“以毒攻毒”吗?
不管这么多了,只要能醉就好了,伊尔函单纯的想着。
果然,不胜酒力的伊尔函在还没将一瓶酒喝完之前就醉了。
“不会喝酒,就别学人家喝。”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从伊尔函头顶上方传来。
打了一个酒隔,伊尔函看向说话的人,”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他这句话筒直是用喊的。
那男人一看见伊尔函的脸孔,顿时屏住了呼吸,空气像是在一瞬间冻结了。
眼前的小男人拥有着一张俊美、稚气的脸孔。
微翘的红唇,迷人的双眼,还有那因喝醉酒面酪虹的两颊,更是增添了另一种蛙惑力。
难道这就是他叫来的人?
“喂!你看够了吧?”带着醉章,伊尔函吼遭。
没见过人家喝酒吗?有啥好看的?
那男人仍是直盯着眼前的伊尔函。
这个男人叫作宋毅擎,先前打了通电话叫了—只“鸭”在酒吧门口见面。显的,这里除了他,再也没有别人了。
伊尔函用手圈住酒瓶,在地上摇晃把玩着,想到一直以来只能藏在心里而不能向别人倾吐的往事。
其实刚刚那洒保说得对,他外表本来就悼个未成年的少年。
前不久伊尔函和女朋友走在路上,被一些熟人瞧见了,他们却说成是姐姐带弟弟出门,他的女朋友—气之下便要求和他分手。
再来就是他的工作一个换过一个,从小公司换到大公司一再从大公司换成小公司,但这些公司老板都对他说一样的话:学习能力太差,做事也慢吞吞的,经常把交代的事情做错。
真是好笑,难道他这一辈子注定没有女朋友,注定一辈子没工作可做吗?家里还有妈妈要他养呢!
“连你都可以笑我,算了,你想笑就笑吧!”伊尔函自嘲的说。
他不懂,工作认直一的他居然会被老板开除,自己不知道换了几家公司,也不知道被开除几次了,
他只是学习能力慢别人—点而已,又不是犯了滔天大罪!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宋教擎只是搔搔头。
他没头没尾突然冒出的话语,着实让宋毅擎心中充满疑问。
有什么事令他不开心的吗?
他们做这一行的不是本来就得二买笑兼卖身”的吗?
既然不愿意投入这一行,那不要做不就好了,干嘛在这里喝得醉醺醺的?
难道说他是被逼的?
不愿再多想。
反正今天的自己心情也不好,只是想找人陪陪,而眼前的这个小男人就是他的目标。
宋毅擎弯下腰,伸手握住伊尔函的手臂,将他拉起。
伊尔函的身子因酒醉而晃了一下。
“喂!你做什么?”他瞪着他骂遭。
伊尔函想甩掉被拉扯的手臂,怎奈他因渭醉早已全身虚软一再加上对方力气过人,他怎么甩都甩不掉。
宋毅擎像是投听见似的,自顾自的牵着他往前走。
“你要带我去哪里?:”
伊尔函还在和他挣扎,不肯妥协。
毫不理会身边人的反抗,宋毅擎很快地来到自己的车旁,打开车门让伊尔函半上副驾驶座,井粗鲁的替他扣上安全带,自己则绕到另一头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上路。
“你要带找去哪里,”伊尔函恍恍饱悔的问道。
他那双固喝醉酒而迷荤的醒眸,不自觉的流露出魅惑阵光,像是在勾引着宋毅擎。
宋毅擎将脸撇向一边,淡演说道:“去一个地方。”
去什么样的地方?
伊尔函现在只感觉头好晕、好重、好想睡觉……
真的……好想睡……
车子如箭则矢般,呼啸在黑暗的街道上,刮起一道劲风。
***
伊尔函被宋毅擎架着来到床边,然后宋毅擎粗鲁地将伊尔函扔向床上,手抱胸看着他。
被这么一扔,伊尔函痛得惊醒过来。
“你干嘛?很痛耶!”他骂道。
这一扔之下,他的头更痛了。
宋毂擎毫不犹豫的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像是挡豹选中猎物般,一步一步的朝伊尔函逼进。
伊尔函傻楞愣地看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宋毅擎将双唇贴上他的,用舌头撩拨戏弄他的舌。
感觉呼吸似乎艘夺走,伊尔函无力的拍打着他。
过了一会儿,宋毅擎放开他,冷漠的望着他虹肿的嘴唇,他才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
“我差点就不能呼吸了,你知道吗?”伊尔函斥道。
他自己没发觉,因为刚才的那一鞠,使得他的脸颊更为酪红了。
宋毅擎不禁怀疑,眼前这小男人真的是懂这一行的吗?怎么他的吻一点也不专业?比自己都还生涩似的。
没有再多想,宋毅擎又粗鲁的脱下伊尔函的衣服,以致伊尔函身上只剩下唯一的遮掩物——内裤。
酒醉的伊尔函不懂这名男人为何要脱掉他的衣裤,他傻傻的问:“你干嘛脱我的衣服?太过分了吧?”
宋毅擎没有回答他,又再度攻占他的唇。
“唔……”
他做什么又来一次?
宋毅擎的手慢慢覆上伊尔函胸前暗红色的蓓蕾,手指不断的搓揉、挤弄、绕转……。
好痛!
“啊——”伊尔函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只能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断侵犯他,因为酒醉的他无力抵抗,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宋毅擎的手指撤离,取而代之的是用舌尖舔舐着那暗红色的突起,然后不带半点温柔,粗暴的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又吻又咬。
宋毅擎想将所有的不愉快完全发泄在眼前这个小男人的身上。
为什么自己要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被夺走,然后只能怔怔地站在原地,连伸手去拉住他的力气都没有。
一切来得太快,快到让人没办法反应,更别提有什么动作了。
那人还对他说:“抱歉!人我就带走了。”
他们在他的跟前,就这么走了。
或许是自己的错,不能鼓起勇气夺回心爱的人儿。
然而宋毅擎深藏在心底好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忘记。
说他是懦夫吗?
汲错!他承认自己是个懦夫,明明喜欢别人,甚至爱得不得了,他却一直都没有胆子说出口。
如果他有一天真的说出口了,不晓得对方的反应会如何?
是欣喜?是震惊?是错愣?还是……
他无法想像。
真的……无法想像……
宋毅擎脱下伊尔函的最后一件遮掩物,终于他整个身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眼前。
宋毅擎握住他的欲望,开始动作……
半梦半醒间的伊尔函不明白这种刺激感是从何而来,更不知道这高大的男人对他做了什么,日的又是什么?
难道自己身在梦中?可是感觉又很真实。
他只觉得下半身开始有股热热的感觉,而他直觉想要阻止宋毅擎的动作,可又不是真的想阻上……
“啊……”伊尔函不禁呻吟着。
突然一阵痉挛,他的欲望终于释放出来,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
原来作梦也会累。
现在他只想好好的休息一番。
以为可以睡个好觉的伊尔函却未能如愿,宋毅擎在这时将他的身子扳正,分开他的双腿,便硬生生地将炙热的坚挺送人他的体内。
伊尔函倏地睁大双眼—这个梦真的太过真实了!
“好痛、好痛!”他痛苦的喊叫着。
宛如身体被扯裂般的痛楚,让伊尔函忍不住弓起身?脑中一片空白,除了痛,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无助的看着前方高大的男人开始展开原始而如野兽般发泄的律动,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他不能伯什么,双手无力的扯着被单,承受对方所带来的攻势,期望恶梦赶紧过去。
“继云……别走,别离开找……”
律动间,宋扳擎忘情的喊出心爱的人的名字,那个埋藏在心底已久的名字,藉此释放心中无尽的痛楚。
最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结束了,一切终于结束了……
伊尔函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那种全身酸痛、身体像是被硬扯撕裂开来的疼痛,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是、水远不想再有的感觉。
梦已经过去了,应该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吧。
但身旁那高大的男人似乎并不是这么想。
像是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般,宋毅擎再次扳正伊尔函的身子,毫不留情的展开另一波攻势。
夜,似乎还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