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显示在电脑上的文字——提斯集团本部机密赋灵输下一连串指令,三两下便将所有的资料全数叫出,字体投射的阴影在她的视网膜上留下痕迹,直至最後一行的终结。
「回老家去吧!」赋灵顽皮一笑,小手按下按钮,全数档案顿时化为乌有。
待季默推门而人时,她正巧输人一段文字没愁千万别上楼强作词来莫编赋虽想欲穷千里远当心遇上小恶灵赋灵得意的笑了笑,愈想自己的天才便愈是雀跃三分,她游戏完毕,关上电源,转头向季默道:「吃完早餐,我们去玩好不好?」
「去哪里?」季默大感人心难测。
「去看热闹罗!呵呵,那可有趣了。」赋灵想及自己的杰作,笑得更甜却更邪气,她心想:能给人添上麻烦真是一大功德,免得人家太早得痴呆症,使得他们难过,她也罪过。
「总有个目的地吧!」
「没有,待在原地不动,热闹就会来敲门了,如果他们够聪明的话,它就来得更快,唉,就怕他们太笨,对呀!他们如果笨到底,那我不就甭玩了?」赋灵想著不由得著急了起来,一颗不怎麽虔诚的心开始祈祷上帝,希望那些人别太笨,否则就没趣了。
「他们笨不笨,以後不就可见其章了吗?可爱的小赋灵,你担心得太早了吧,」冷君迪意外的人门说道。
赋灵闻声一愣,猛了紧闭的眸子,看见冷君迪却如视蛇蝎道:「你来干什麽?」
「想你啊!」冷君迪微笑。
皱了皱小巧挺鼻,赋灵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老是忙得像机械似的人竟然会因为想我而来?说谎不打草稿。」她话里虽似冷淡,但细细一分竟含有些许和往常不同的情感在内。
「偷得浮生半日闲,顺道来办一件事。」冷君迪黑沉的眸子不移的凝视著赋灵傲气的小脸。
赋灵的求知欲令人惊奇,忙撇下爱理不理的态度,起身上前拉住冷君迪的手掌道:「告诉我。」
「本来就是要来向你说的。」冷君迪脸庞泛著无尽宠爱的表情,她此刻的神韵真令人喜爱。
「你就非要吊人家胃口吗?」赋灵不悦的蹶起小嘴。
「敢吊你胃口的人,不被你大卸八块才怪。」冷君迪轻拍了拍她气鼓鼓的脸颊。
「不用这麽麻烦,只要割上深深的八道伤口再淋上烈酒、洒上粗盐,痛也痛死。」赋灵轻哼道。
冷君迪只是一笑,依是执意不变道:「我见过你七个父亲了。」
赋灵明眸一凝道:「你是吃饱快撑死了,没事找事做吗?」
「求你偶尔往好的方面想想可以喝?我们是讨论你的终生大事。」
赋灵吃惊,赶忙退避三舍,「该不会是打算把我丢进修女院,天天找上帝聊天吧?!」
「是婚事!」冷君迪笑叹纠正。
「喔!」赋灵松了口气,又察觉不对劲,「婚事?你有没有说错?本小姐是不结婚的。」
冷君迪闻言愕然,「为什麽?」
「有好几个理由呢!首先,七个老爹都不结婚了,我这个女儿干麽自找麻烦?第二,黄脸婆的差事,只有笨蛋才会去挑,还有一点,也是最後一点,我就是不想结婚,我就是高兴。」赋灵任性的数出一堆不是理由的理由。
「但你已是我的未婚妻了,好像不由得你反悔。」冷君过试图扭转她的观念。
「什麽?!」赋灵失声惊叫,「谁说的?!」
「你的父亲。」冷君迪轻松接口道。
「混帐!」她扬尖嗓音大骂,反应是出乎意料的激动,「你也混帐!跟你说,没有这回事的!」
「已决定的事,容不得你反悔。」冷君迪口气犹是不经意,但一股热情已被她尖酸刻薄的话给浇了大半。
赋灵胸口一阵怒气被挑起,使性的扬手掴了冷君迪一巴掌,顿时两人同样滞愣。
冷君迪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狠心的出手,这件荒唐事似乎只是他在那儿一头热,他自嘲著,嘴角尝著颊上流下来的咸腥血液,就当作是一场教训吧!
赋灵也是不敢置信,眸光直瞪冷君迪面颊上的那道因她尖锐指甲而划伤的血痕,悔意和莫名的心疼浮现,她不明白纠痛的心为哪般,从出生至今她见识过不少血腥,但从没一次像现在这样。
在冷君迪犹不能反应时,赋灵快手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子,往自己的臂上一划,倏地雪白肌肤上流著一泉惊心的鲜血,但伤口的隐隐抽痛比不上欲窒的胸口,她绝望的泪盈眸问道:「看到我流血,你这里痛不痛?」她伸长受伤的手臂抬著地的胸口。
看到她的伤口,冷君迪的感受何止是痛这一字可比拟,他急叫:「季默,拿药来!」
季默随即递上药盒,冷君迪接过,著急的为赋灵裹伤,但赋灵白著张小脸道:「我病了,我肯定是生病了,我看到你的血竟然心口会抽搐,我生病了!」
冷君迪闻言顿下手中动作,望进她挂泪的红湿眼睛,缓出的语声温柔如三月清风,「我也病了,病得比你更严重,不止见到你倘著的鲜血,甚至你的泪,我都感到难以化解的疼痛,为了不再让这痛苦延续,我才决定娶你,你明白喝?」
赋灵闭眸摇头,「我只知道我不要再有这痛楚了,我不要!」
将赋灵拥进怀里,冷君迪轻吻她随著身体而轻颤的发鬓,「留在我身边。」
迷糊的神色便向他和煦的眸子,赋灵傻气道:「可是我现在在你身边,看到你的血仍旧心疼,所以眼不见为净不是比较好?」
冷君迪听到她这一歪论心中暗恼,问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会想起我吗?」
「偶尔会想知道你在干麽!但那又不代表什麽。」赋灵伸手轻拭冷君迪颊上的血迹,待会儿一定要把指甲全部剪掉,她打定主意想道。
「如果现在我在你伸手不及的地方受伤了呢?」冷君迪旁敲侧击问。
赋灵闻言静悄,才道:「我会哭。」
「如果死了呢?」冷君迪更进一步道。
赋灵不敢想像,惊捉他的袖子道:「只是如果的对不对?你不会死的对不对?不行不行,你不能比我早死,绝对不可以知不知道?不可以,」
冷君迪安抚的拥著受惊的赋灵,「不会的,要我舍下你,我办不到。」
寻求保证似的紧瞅著他,赋灵侨颜沉凝道:「这是你说的喔!绝对绝对不准食言。」
「是,我最亲爱的小灵儿,我会陪你直至天长地久,绝绝对对不会食言。」冷君迪将她拥得更紧,深吻她无瑕的额头,同时也烙下自己的深情。
赋灵不发一语的偎进冷君迪的胸膛,他的体温缓和了她心口的疼痛,转而成了浓郁的欢悦,待在他的身旁,她放心了。
※※※
「老板,档案还是找不回来。」控制台前数名电脑专家摇头叹难。
杰塔.提斯面部肌肉一绷,命令道:「再找找看!」
技师们只好回头再行努力,杰塔.提斯咬牙暗想:若真找不回档案,那这个集团也就只好成幽灵了,因为所有一切纪录完全被撤消,连连线部分也是全数消失,到底是哪个厉害人物,害得他们那麽惨?
「老板,只找到一段文字。」为首的人转头说。
杰塔.提斯起身瞪著萤幕上的文字,念道:「没愁千万别上楼,强作词来莫编赋,虽想欲穷千里远,当心遇上小恶灵。这是什么鬼玩意儿?」他放声咆哮道。
「是用中国字输进来的,我想再翻回中文瞧瞧可能有些线索。」技师提议道。
「好,翻吧!」杰塔.提斯说道。
他盯著逐步翻译的一段中文,粗略认识中国宇的他对这块排列整齐的文字有些难解,问道:「解得出吗?」
技师们又是一阵摇头不止,沉默苦思了一段时间,突然一个敬陪末座的技师问道:「老板,你对电脑奇才江垂言博士该有耳闻吧!」
杰塔.提斯点头,「但他已沉寂好一阵子了。」
「传说他们有个天才女儿。」那个技师圈起每段文字的最後一个字,跳过规格上不押韵的第三句,恰好凑成「楼赋灵」这三个字。
「她就叫楼赋灵!」这个技师不无三分脑筋,但实际上得归功於身为电脑家的他,简直将江垂言当成祖宗偶像膜拜,再见如此高超的手法,一连想便想到了。
「那不是传说而已吗?」杰塔.提斯愕问。
「据说的确有这个天才少女,而且最近好像出现了,这当然是因为江博士他们齐出山林,人们加以臆测而已,但老板,事情好像就真的那么巧,否则文字里怎可能恰好凑出她的名宇?」
「好,就算真的是她,我们和她没有瓜葛,她何必制造这个大麻烦给我们?」杰塔.提斯发疑。
「但是老板,如果她像江博士的话,那就有可能。」江垂言的丰功伟业足今世人永远铭记了。
杰塔.提斯颇感困扰的皱起眉头,「能查出楼赋灵那个女孩在哪里吗?」
「我们尽力试试。」想起对手是那个名闻一时的传奇天才少女,他们心里忍不住兴奋,这激起他们想要追查的好胜动力。
很不幸的,以他们的团结加真本事,总共花了七十四个小时才知道,原来楼赋灵和他们在同一个城市内,而这段不算短的时间磨掉杰塔.提斯的万丈雄心,才一出欧洲地盘,便遇上强手,侍真正面对冷君迪时,他一条命岂不休矣。
「找到她,并且——除掉她,以免後患无穷。」杰塔.提斯下了这道阴狠的命令。
※※※
原本就没耐心的赋灵,怀著冒险的期盼和对杰塔.提斯他们的半分信心,在等了五天之後终於不耐烦的爆发出来。
「笨死了,真的笨死了!」赋灵小手重槌桌面嚷道。
季默吓了一大跳,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到底说的是谁?」
根据那天冷君迪离去前对它的交代,毫无疑问的,现在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已经将冷君迪挤下宝座,变成它必须惟命是从的主人了。
「那只笨牛,真够笨的,留了那麽大条的线索给他,他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我,笨、笨、笨!」在赋灵的价值天秤上就够被瞧轻的杰塔.提斯,这会儿更是毫无分量了。
季默老早就从冷君迪的叮嘱中知道要注意提斯那号人物,也从这两天网路上闹得火热的消息得知,这次提斯是被赋灵搞惨了。
「他会找来的,你就暂且稍安勿躁,从容的等敌人袭来才是高招,不是吗?」
季默一张十岁小孩的面孔上总流露著异常早熟的智慧。
「算了,算我自己倒楣,每次都找上笨蛋玩游戏,季默,走,我们去逛逛。」
「走吧!省得你留在屋里心烦。」季默起身,悄悄的按下隐在耳上的警告器,通知冷君迪,赋灵要出门了。
赋灵只顾寻著自己的背包而恍然未觉,终於在隐蔽的地板上搜得,这背包她很少忘了携带,但里头没半样是女孩儿玩意儿,全是那种只要一出手便会令人致命的可怕东西。
一出饭店,赋灵便拉著季默直奔,惹得季默好生不解道:「你不开车吗?」
「我们去搭列车,我只听过却没亲身体验过,很好奇呢!」赋灵的尝鲜欲望已达令人难以想像的地步。
天啊!这个小女孩真是没事找事做,明知自己可能会被追杀,却偏爱往人多的地方挤,季默顿时心生侮意,挑错主人的下场大概就是如此。
老天保佑它吧!总裁的掌中宝贝若有了半分差池,它就只好去和废铁场的那堆破铜烂铁作伴了。
两人奔至车站,季默不由得步步为营,利用力光透视线扫描异状,突然在一辆鲜少人搭乘的列车上发现可疑。
「我们搭那一部!」赋灵笑嘻嘻的指著那辆有问题的列车,美丽小脸上不知何时多了副眼镜。
天啊!季默觉得自己快捉狂了,它这个小主人至今活得好好的,真是天下人之难,宇宙之映啊!
「那个方向的地方不好玩。」季默说道。
「但那辆车好玩就行了。」赋灵笑意不减,轻巧的迈开步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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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灵小巧鼻梁上戴了副眼镜,手上握著支笔,纤瘦的臂间又挟著本厚书,季默真的不知道她到底想干麽?
反重力列车离地不久,便行速稳确的疾驶向目的地,而这时赋灵蹦著起身,此刻车厢里的人还真是少,但却有著莫名的敌对气氛存在。
赋灵盈笑若水的逐一向每个人打招呼,她对後座一个肤色黝黑的人道:「大叔叔你好,我叫小红帽,好佩服你喔!真不怕腋下炸出一个洞,好勇气。」
那人闻肓面色泛青,不待出言,赋灵已跑向前两个座位,向一个身形颇为巨大的人说:「你的腰很粗很难看,可是被炸掉了更难看。」
这个人同时也是面有疑惧,心疑:这小女孩怎麽知道他……
赋灵说完便不再甩他,向前座一个人又道:「你有蛀牙,小心医生伯伯生气!」
就这样,赋灵向车厢中仅有的十五个人或玩笑或正经的说,只见有人一笑置之,但有人却面露杀意,起身一聚逼向她,为数共有十个,但也不能怪人家,谁教她多嘴,指出人家佩带武器的地方。
赋灵见状不在意的说:「我本来以为大野狼生气就够难看的,没想到你们更嗯心。」一张绝美小脸笑得嫣然,急得一旁的季默直是惊颤。
那些人阴森的脸色被她一激,更是诡异得恐怖,残忍的往她身上防备较差的地方出手。
「真没风度。」赋灵咕哝,轻巧避开,拉著季默躲开攻势,颇是不悦,「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一群小人。」她闪躲之馀犹不忘数落他们。
堪称运动天才的赋灵加上巧妙装置的鞋子,迅速得像一阵不著地的风,狙击的人见徒手攻击不成,伸手一探就要揣出武器。
稍停脚步嘻嘻一笑,赋灵展开手上的厚重书本道:「看你们挺没知识的样子,请你们看书!」
众人一楞,赋灵乘机按下书目地方的按钮,霎时书本就像块大磁石似的吸走他们手上的武器,其中那个将武器附在牙上的人不由大叫唉疼。
「说过你有蛀牙,牙医伯伯会生气的嘛!」赋灵恰似天使的脸蛋又浮现出恶魔似的谲笑。
「你到底是谁?」带头肤色黝黑的那人带著三分惧意问道,这个小女娃太可怕了!
小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那副老学究眼镜,另一手转了转笔,赋灵将黏在书本上的武器往窗外一抛,尔後故作潇洒道:「我好可怜,没名气的,只不过父亲数数有七个,而我刚好姓了楼。」
「你是楼赋灵?!」众人目光一阵惊惧。
「好像是喔!」赋灵晃了晃小脑袋,满不经心的回道。
「杀了她!」肤色黝黑的男人喝道。
刹时间又是一阵混乱,季默力气不小的为赋灵挡住几道攻击,只见赋灵轻松愉快的使笔射出一道利足削物的激光,顿时那几人的衣袖、发梢乱如雨下。
其中一人见状恼怒,自鞋底取出一片似乎不掺铁制的软刀片,往赋灵的背後就欲一划。
「太卑鄙了吧!朋友。」一条长腿踢出,震麻了那个持刀人的手臂。
只见原本文风不动的另外五人送展开身手,三两下便把逞凶的那些人制服。
「鸡婆是你老妈吗?」赋灵一见游戏告终,心生极度不悦,向那个用腿格刀的那个人气恶的问道。
「我救了你也!」前田信长心有微愠道,美日混血的性格脸庞是一脸委屈的无辜。
「哼!早不救晚不救,偏待人家刺我的时候才救,这下我没受伤,哪有脸去向大野狼告状?都是你啦!赔我一道伤口来!」赋灵一双剪水大瞳瞪著怒气。
前田信长讶口,总裁冷君迪不是吩咐他们不能让这个小小姐受伤吗?搞不懂她究竟在想什麽。
「你没受伤是件好事,你该高兴才对。」前田信长微含斥责的说。
赋灵蒙著淡淡黑氤的美眸裹上笑意,道:「我是你的傀儡吗?你教我高兴我就得高兴吗?谁说没受伤是件好事,倘若我不在组织细胞里培养一些抗体,下次我要是一刀致死,你要负责吗?」
前田信长一时语结,不禁疑问冷君迪到底为何要如此保护她,「这些话请你去问总裁吧!」他推塞道。
赋灵美丽小脸一亮,小手吃的一声道:「谢谢你提醒我,我正好可以说你护客不力,呵呵!」
前田信长一惊,「不可以!」
赋灵斜睨了他一眼道:「听你的又没好处,反正我就是要对大野狼这么说。」
「总裁不会信的!」
一脸笑意可掬的赋灵偏头问季默道:「季默,你说大野狼会不会信?」
季默大力点头:「不信才怪。」它早就学乖了,赋灵那颗古怪天才脑袋里没有蹦不出的坏心眼。
「听吧!季默是很老实的喔!」赋灵嘻嘻一笑,又道:「我要去找大野狼。」
她说著便要往前厢奔去。
前田信长急忙捉住赋灵纤瘦的手腕,「你不知道总裁在哪里,要去哪儿找?」
「我眼睛没问题,你以为我戴这眼镜干麽?阿迪在这列车上,不过用肉眼是瞧不出来的,仔细看看,这列车是兜著圈转的,只要保持速度不变,便可在这个等速体上辟出分子撞击而成的空间。」赋灵常是不出语则已,一出语便是惊人。
这等高度的科技在全世界少有人知道,只因这项研究的发明人是专门探究原子的天才科学家谷清扬,所以赋灵才会一清二楚。
「再掐我的手,你等会儿肯定更难过喔!」赋灵嫣笑的美丽脸蛋上透露著警告。
前田信长倏地松手,瞧著怪物似的眼神宜盯著赋灵,但在眼瞳处却见一种打从心底折服的恭敬。
赋灵嘻的一声,溜烟的奔向前列车厢,想到能见到冷君迪,她的心花就不由得朵朵开。
前田信长向要随行而去的季默问道:「你确定总裁真的能够安然无恙的和她相处?」
季默可爱的脸上泛著会心的笑容,「本来我也担心,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前田信长闻言楞了愣,随即安心一笑,是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总裁他和那小女孩真是绝配的一对。
※※※
「冷总裁,这世界那麽大,你一个人想通吃,不觉得太贪心了点吗?」杰塔.提斯脸上饱含讥讽。
冷君迪不介意的笑了笑,「好说,在下只是认为缺了一角的金字塔,不管从哪个观点来瞧,好像都有些站不住脚,不觉得吗?提斯先生。」
「就不能分一杯羹?」杰塔.提斯扬著满意的语调。
「只怕人家喧宾夺主。」冷君迪如雕刻般的冷硬五官正冷冽的笑著,浑身尽是不怒而威的帝王气势,虽蕴笑但寒霜覆满的眼神却令人不由得一颤。
杰塔.提斯深深的感受到冷君迪的昂藏气势,顿时矮了半截,方才一番长谈下来,他早已知晓自己这辈子是赢不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笑了笑道:「其实今天来见你只是为了满足我个人的心愿,在我东山再起之前,我想知道我的对手是否够资格让我急起直追。」
冷君迪闻言不解,笑笑摇头,「提斯先生,我不明白你这话中之意。」
杰塔.提斯慨然叹道:「要建立现有的一切是那麽的难,但要被抹杀却是如此容易,冷总裁,你该尝尝这滋味的,当你所努力过的一切被人抹灭,那味儿——真是不堪再提。」
「那消息是真的?」冷君过问。
「是的,我後来才知道楼赋灵不只是可怕,她简直已不能称为人,我现在每多说一句话,登记在世界网路中提斯集团的纪录便少一条,约略估计,明天,就在明天清晨,提斯集团便成一个历史名词。」
「谁教你们不积极,而且笨死了!」赋灵闯入这个黝暗空间,勉强自己适应微弱的光线。
杰塔.提斯见她愕然,「你是谁?」
「哼!差点儿杀了我的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唉!我该悲哀了,原来人家只是杀好玩的。」赋灵一张鲜嫩樱唇噘得老高。
「你是楼赋灵?!」杰塔.提斯惊叫。
「我可真有名呢!」赋灵绝美的脸蛋上漾著受宠若惊的笑容。
「我只想问你,我和你有什麽仇恨,值得你这样的报复手段?」杰塔.提斯忍不住咆哮。
赋灵捂住两片雪白小耳朵,埋怨道:「你再‘哞哞’叫,小心我就不帮你!」
「你可以恢复原状?!」杰塔.提斯顿觉希望油然升起。
「去找老五爹地啦!这方面的本事他最行了。」赋灵直觉还是喜欢冷君迪,光凭音量便可判断。
杰塔.提斯欣喜狂跃,早知道这个女孩那麽可爱,他就不会下那道命令了,他不顾颜面的将赋灵抱住,往她的面顿便想一吻。
「细菌!」赋灵娇嗔一声,连忙低头,让杰塔.提斯的鼻梁生硬的撞上她颇硬的头盖骨。
「痛!」杰塔.提斯抚著发疼的鼻子。
赋灵气嘟嘟的往杰塔.提斯的脚丫子上大力一踩,扮了个鬼脸,随即扑向冷君迪的怀抱。
「他偷袭你的未婚妻,你都不做表示啊?」赋灵不依的使著小拳头往冷君起胸膛一槌。
冷君迪笑吻她如月勾似的唇角道:「让他得逞,好安个罪名让他做你的实验品,你不是还有好多游戏没地方玩吗?」
「才不要!」赋灵不屑的吐了吐小舌头。
杰塔.提斯不满道:「你就让他吻你,而我却只能撞你的头?」
「哼!若让你得手,我岂不是要将後半辈子都泡在杀菌室里了,还有,你好粗鲁,我待会儿要去检查一下,要是我变笨了,你就准备完蛋吧!」
冷君过只是眸光煦暖的看著赋灵要刁使坏,这小淘气的原则还真没个准儿,他不过才早一个月认识赋灵,待遇却恍似天壤之别。
「提斯先生,方才赋灵说的那件谋杀意图我就当算了,但是以後千万别让我再听到,否则——」冷君迪一敛笑意,威胁的眯起眼向杰塔.提斯说道。
「放心吧!她这个让人一见就想疼的女孩,任谁也杀不下手,赋灵小姐,咱们做个朋友?」杰塔.提斯伸出友谊之手。
「如果我被人追杀,你帮谁?」赋灵的条件愈提愈过分。
「那还用说吗?当然帮你。」他微笑。
「一定伸出援手?」
「一定!」
「好,你这朋友,我交了!」利益挂帅的赋灵短短时间内便又找到了两大靠山,再加上已有断腕泱心的未婚夫——哇塞,她这号天才宝贝还有谁敢惹?天啊!
世人前途多难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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