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山脚下。
叶不凡大驾光临!
怀着急切又有些许焦躁的心情,施展最高层的轻功,急奔在崎岖的山路上,蹬上不老峰后,山路变得异常陡峭,成垂直型的悬崖加剧了攀登的艰难,焦躁的心情化成对天赐的埋怨,想着看到他人后,一定要狠狠地吻他,吻到他喘不过气来为止,才能解恨!
想到他每每被自己几乎咬出血来,撅着艳红的双唇,埋怨自己的情景,叶不凡坚毅的五官柔和起来,笑容在脸,甜在心。
半盏茶的工夫,叶不凡顺利到达山顶。
入目的景色依旧,一座小草屋,屋前有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可花异草,最醒目的当然还是‘情草’。
大步流星走到小草屋的门前,一把推开草屋的大门,大剌剌地走了进去。大门因为天赐先前的一脚已然颤颤悠悠,加上叶不凡大力一推,万般无奈地说了一句:“你就不能轻点?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
“天赐人呢?”
“急什么?人也不会跑了。”
“就是怕他跑了。”
“怎么才来?早该把他带回去了,省得我麻烦。”
“一时没想起这儿来!”叶不凡不好意思地笑笑。
“你第一个就应该想起这儿来!”
“没办法十年来,天赐没提过这儿一句,我都忘记了!”叶不凡实话实说。
“……”
“他人呢?”叶不凡又问,眼睛四下张望,却不见天赐踪影。
“不老峰下百米处的药泉!”
“在那干么?”
“能干么?泡澡!”
从天都城到这需要三天,夜火走的那天就是第十六天,他止定会赶在第三天正好到达天都城给不凡送信,不凡的话,应该两天就到吧,呵呵,他才等不及三天呢。
天赐躺在热腾腾的泉水里想着叶不凡收到信时,先是抓狂,后又要来抓人的情景,嘴角翘了起来。
天赐计算着叶不凡的脚程,估计这会儿也该到了,拿起和衣服放在一起的小瓷瓶,轻轻拧开,饮下一滴,浓郁的芳香从口腔里蔓延开来。
能否真的生个小宝宝就姑且一试吧!
药呀,药呀,现在就看你的了。
心绪电转间,远远地就听见一阵急奔而来的脚步声。
脚步声止,一声情深款款,饱含思念的呼唤从身后传来。
“天赐!”
幽幽的呼唤声飘进天赐的耳际,温暖从心底扩散,连带的全身都暖暖的,不是因为这热腾的泉水,而是因为呼唤他的那个人。
天赐转身,黑色的长发在泉水中激荡出一片涟漪。
看着泉边站着的叶不凡,天赐张开双臂,露出风情万种的一笑,风华绝代的一声,然后用甜蜜的声音说道:“不凡,你来了……”
接着天赐在心底把话说完:“我们来生个宝宝吧。”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那么三十一个日日夜夜不见,又是多少个春夏秋冬呢?
思念把心窝填得满满的,满到都溢了出来,堵在胸口里,闷闷的。
看见那个人的时候,思念全然爆发,胸口仿佛被撑破了一般,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这疼痛带着丝丝的甜蜜,也带着丝丝的忐忑不安。
不知道那个人这几天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再去小梅那里?即使他是去看那个小孩,但是那天那幅如此融洽的情景已如匕首,深深刺进心里。
说不担心那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自己是真的担心,真的很担心!
谁都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天赐公子,其实最怕的就是叶不凡,谁都不知道!
天赐是个男人,叶不凡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的叶不凡在众人的眼里气宇轩昂,他是天都城的城主,他是江湖的一方霸主,他的大业需要有人继承,他需要一个继承人,作为男人的天赐无法达成这个心愿。
天都城的人从十年前天赐跟着叶不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众人诚惶诚恐地接纳天赐,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话题,天赐知道他们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叶不凡。
天赐虽然不说,天赐虽然假装看不到,但是天赐明白。
尤其在小梅回来了以后……
因为爱,所以担心。
因为爱,所以害怕。
十年如一日的爱,爱得极其深、极其重,深重到把对方看成自己的一切,自己的所有,默默地爱着,很少说那个爱字,但是他把能给的一切全部都给了,身子给了,心也给了。
因为爱,所以甘愿付出。
因为爱,所以无怨无悔。
这种爱,已经根深柢固。
当看到那个人的瞬间,囤积了三十一天对那个人没有奉献出去的爱,叫嚣着,就连指尖都开始细细地颤抖起来,连自己都不免为自己有着如此激烈的爱情而惊诧!
轻轻叫了一声,那个深爱着的人名字:“不凡。”
一双大手从天而降,紧接着就被紧紧抱住,死死不放。上身的骨头被勒得很疼,却情愿就被这么勒断,也不想对方放手。
天赐闭上眼帘,享受这个宽阔的胸膛,熟悉的气息,滚烫的体温,安心的心跳声。
“天赐。”
叶不凡用悠扬好听的声音轻唤着他的名字,天赐睁开朦胧的眼睛,仰头凝视那雕刻般俊美的五官。从来没来得及看清楚叶不凡此刻的神情,微微张开的双唇便被另一双更滚烫的唇包裹住。
口里的甜美汁液被用力地吮吸着,那谈不让轻甚至是粗暴的力道,压得唇生疼生疼的,湿润的舌被紧紧缠绕着,那索吻的方式一如往常般的霸道。
柔软的双唇,被咬了,好象有丝丝铁锈的味道。
忽然停下吻,叶不凡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抬头问:“送信的那个人是夜火?”
“你看见他了?”天赐吃惊,他跟了叶不凡十年,十年里,夜火从不在他人面前现身。
“你离开家的这一段时间他一直跟着?”叶不凡妒意横流。
“三十年了,他每天都跟着,呵呵……”天赐明媚的笑颜里有一丝狡黠。
“你!”
“我什么?”天赐装得一脸无辜,“你不在身边,夜火自然要保护我。”
“不许提他的名字!”叶不凡低头,一口咬上那可恶得总是惹自己心焦的小嘴。
猛烈深沉又狂放的接吻是叶不凡一贯的方式,不给天赐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他压在岩石上,用比狂风骤雨更激烈的方式吻着他,不放过天赐如腔里任何可以触及的地方。
被压在岩石上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对方吻着,背后传来皮肤被磨裂的疼痛,顾不了许多,只想被好好地吻着,被深深地吻着。
叶不凡成熟男人的浑厚气息不断刺激着天赐的感官,那带着浓烈情欲的吻同样也刺激着天赐的情欲,他禁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
唇被依依不舍地放开,天赐发出不满的小小的抗议声:“不要。”
“让我好好看看你,天赐,我已经有三十多天没有看到你了。”
耳边传来沙哑的声音,接着脸蛋被一双大手捧了起来,天赐睁开迷蒙的凤眼,同样凝视分明仅仅三十一天,就令自己思念到心疼的人。
入目,是一张英俊到有些张狂的五官。
飞扬的唇,神采奕奕的眸,挺直的鼻,唇角微翘的嘴,好喜欢,一切都好喜欢!
抬头,主动送上一吻,舌尖点过有些干涩的唇,一口咬上叶不凡的喉结,水中两具身体紧密相贴,天赐被一个硬挺死死抵着,察觉到叶不凡身体的异样,他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不凡,原来你的脖子这么敏感呀。”天赐调笑。
“可恶,这可是你自找,如果你明天起不来,不要怪我。”
叶不凡低吼一声,咬上裸露在水面上的单薄胸膛,落下无数个激烈的吻,落下无数深紫的痕迹。胸膛上潮湿粉色的突起,一边被唇齿玩弄着,一边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时重时轻地揉捏着。
想要更多的亲吻,想要更多的抚摸,渴望被更深更深的爱着,天赐情不自禁地弓起背将胸膛送前几分。
察觉到天赐的邀请,叶不凡满意地看着一切,却坏心眼的停下动作。
天赐蹙眉,瞪着俯视自己的叶不凡,却在看见对方眼底等着抚慰自己的渴望神情时一脸羞愤地别过脸去,紧紧咬着下唇不放。
“天赐,你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最乖的。”叶不凡调笑道。
“你!啊!”不甘心地准备顶回去,却被叶不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发出惊叫声。
腋下传来力量,一阵目眩之后,发现自己被高举过了叶不凡的头顶,惊慌中,连忙伸手扶依叶不凡的头,才算勉强稳住自己。刚想开口责备,却发现因为这样的姿势,自己的小腹正顶着叶不凡的额前,那羞耻的部位就裸裎在他的眼前,禁不住满面绯红,张口,却只能发出软弱的声音。
“放我下来,好丢人。”细细地说着,哀哀地求着,有说不尽的妩媚与娇柔。
“有什么丢人的?都看了十年了。”
“你……啊……”脆弱的部位被含进一个高温的地方,引来一阵阵战栗。
“天赐,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你特别的诱人,令我忍不住想亲个过瘾。”
“我看你、你……是……啊……啊啊……憋太久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活该……啊啊……”
“还有力气回嘴?”
“你……”
分身被舔着,吮吸着,包裹着,高温仿佛要把那脆弱的部分全部融化一般,源源不断的传来。
那是一种贴心的温暖,那是种目眩神迷的快感,不能自己的低声呻吟,希望这呻吟能告诉他,此刻的自己是如何的需要他。
慢慢地滑下身体,灼热的双唇松开微颤的分身,缓慢又煽情地在平坦的小腹上游走,继续向上,又来到胸膛,接着又去吻那艳红的唇,大手不停息地在全身上下撩拨起欲望的火。
平时的叶不凡总是喜欢急急地进入那个美妙的身体,边享受这只属于自己的身带来的美妙感受,边体会这探索的过程。但是,今日的他,偏偏一改往常的习惯,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引诱着,探索着,却不着急进入。仿佛一定要对方深刻的记下这每一时刻的爱抚,记下这每一时刻的爱。
天赐被重放进水里,乌黑柔亮的在水中散开,温柔的将两人缠绕。大手沿着背脊直直而下,忽然又被压在岩石上,一声惊呼中,就被强而有力的身体贯穿!
“啊啊啊!不凡!”
那火热的艰难地闯了进入,甚至是强硬地撬开那个禁闭的地方,温热的泉水起不了任何润滑的作用,相反却撩拨起更高涨的情欲,不断地催促自己立刻占有这具曼妙的身体。
“天赐……”缓缓地抽出坚挺,想要再度体验全部进入时无与伦比的感受,浅浅地进入一分,又抽出半分,抽出半分后,又进入一分,到最后在几乎达到最深处的时候,全然抽出坚硬如铁的分身,用全身的力量贯穿了进去。
“啊啊啊啊……”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说不了,只能任由被吻着,被爱着,被用最猛最烈的力量占有着。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是霸道的强硬的,但是好喜欢他的霸道,好喜欢他的强硬,因为这样,倍觉自己被爱着。全部的感觉围绕着被贯穿而又紧密连接的地方,思绪混乱,唯一感受到只有他被比一切都火热的坚硬。
“天赐,一个多月没做了,你紧得就像处子一般,令我欲罢不能。”沉沉地低吟着。
“你慢点。”跟不上叶不凡制造的韵律,近乎求饶般的低泣。
“我慢下来,还是说你已经受不了了?”叶不凡得寸进尺般加快了抽动的节奏,身下的人又是一阵颤抖。
“你……啊……呜呜……”
“我就算能慢下来,也不会去做的,天赐。我喜欢你在我怀里哭泣的声音,只有这个时候才能体验不同于以往有些软弱的你!”
“你这个恶劣的男人!”撕开叶不凡的衣服,对方露出了一身健硕刚强的体魄,肩宽,腰窄,匀称的线条,富有弹性的肌理,天赐一口咬上他的胸,留下深深的齿痕。
天赐的眼角渗出泪来,背被摩擦得好疼,可更疼的是被掠夺攻占的地方。那地方被高温的物体摩擦着,带来汹涌澎湃的热情,是很疼,可入了身体之后却又变成蜜,甜到心底。
甘愿被这样攻占!
宁愿因为这样的攻占而产生疼痛痛死!
也绝不放手!
绝不!
“我爱你,天赐!”叶不凡忽然放慢了进出的律动,进入和抽出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冗长,那是一种折磨。
天赐不满地睁大半眯的水眸,用一种邀请的目光看着叶不凡。
叶不凡身子一紧,他在极力挣扎,抗拒着这无言的邀请。
“天赐,你很少说那个爱字,在一起十年了,听你说爱我,不超过十次,现在我想听,请你说出来,不,是请你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么霸道!
“告诉我,天赐。”
“你这个笨蛋,明明……明明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我要听你说。”
“……”
“……”
“我……爱你……啊啊啊……”
含羞带涩把话说完,预期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却是整个人就着连接的姿势被翻转了过来,结合的地方因为激烈的摩擦,短暂的麻木了一下,下一刻因为更猛烈的贯穿而异常的火热,仿佛要把一切都融化一般。
随着身体摆动而涌动的泉水不停地洗刷着被岩石磨裂的伤痕,火辣辣的痛传来,身下被贯穿的火辣辣的疼也传来。
吻落在背上,舌尖舔着裂开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清理丝丝的血迹,满是心疼地道歉:
“对不起,弄伤你了,下次我会更小心更小心的爱你。”
“笨蛋!”全身红了一片,把脸埋进白晰的臂膀里,小声骂了一句。
响应天赐的是更热情更猛烈,近乎疯狂的掠夺。
直到昏厥的那一刻,唯一还能感觉到的是叶不凡的火热……
以及听见,耳边喃喃地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天赐,我爱你。”
“天赐,我爱你。”
……
……
因为一阵颠簸,熟睡中的天赐醒了过来,睁开半睡半醒的眼睛,迷茫地看向四周,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阵阵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这是哪里?”天赐问。
“我的怀里。”叶不凡答。
“废话,我还知道是在骑在马上呢。”天赐白他一眼。
“呵呵,你还有精神顶嘴,早知道几个时辰前就应该多做几次的,熟睡中的你比较可爱。哈哈哈……”叶不凡迎着夜风,一阵大笑。
天赐鼓着一张嘴,不说话。
“我们在回家的路上了。”叶不凡不再逗天赐。
“是吗?都没来得及和青泉说声再见呢。”
“不用了,他正忙着呢。”
“忙?他能忙什么?”
“忙着修门。”
“……”
天赐觉得颠颠簸簸得厉害,浑身都疼,不免发了几句牢骚:“干么那么着急赶路?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再走也不迟。”
“不行。”
“为什么?”见叶不凡沉着一张俊容,天赐不明所以地问。
“没有什么为什么!睡觉!”叶不凡沉声说道。
想到早些时候准备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再走的时候,四周那些流口水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那些人,气就不打一些来,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拍桌子骂人:“看看看,看什么看,他是我的人!再看,把你们一个个全部打成残废!”
说完,气急败坏地给了老板损坏桌子的赔偿,进了客栈不到半杯茶的时间,带着一肚子的气又走了。
叶不凡的气到现在还没散,知道天赐的美风华绝代,可没想到熟睡中的他依然能引起一片哗然,心中就是很气,舍不得给任何人看,可偏偏……
唉……心底一声长叹!他生来就是折磨他的!
看样子还是把他锁在家里的好。
早在叶不凡拍桌子骂人的时候天赐就醒诞,假装熟睡,却暗自把一切都看在眼底。
抬头看叶不凡,见他一脸的阴沈,不在意他的怒气,心底反而甜蜜蜜的。看了一眼浩瀚的夜空,便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进叶不凡怀里更深的地方,伴随着沉稳的心跳声和温暖的体温,再度沉沉入睡。
今夜,有个好梦!
梦里有三个人。
一个是他,一个是叶不凡。
另外一个,是一个好小好小,又粉嫩可爱的娃娃。
娃娃张口叫着:“爹爹,爹爹。”
天都城。
这两天,天都城又有大事。
什么大事?
谁都知道天都城的主人要回来了!
错,是天都城的主人们要回来了!
大家欢喜一片,终于可以从整日提心吊胆的日子里解脱啦!
连夜兼程,第二天的下午,叶不凡回来了。
天都城城门大开,天都城的三十六个管事的在长孙纪的带领下出城迎人。
叶不凡带着一对黑眼圈,沉着一张脸,对属下的殷切问候只是冷冷哼了两声:“哼哼!”
天赐精神亦亦,满脸的笑容,舒舒服服地窝在叶不凡的怀里,向大家摆手打招呼:“我们回来了!”
一干管事的,走神的二十八个,摔倒的有八个,只有长孙纪聪明,低头不看天赐。
叶不凡阴沉的脸,更沉了几分。
天赐开心的脸,更艳了几分。
“长孙。”叶不凡一声喝。
“是。”长孙纪一头冷汗。
“三十六个管事的全部给我减薪三个月。”
“是。”
“啊!”底下一片哀号!
“嗯?有异议?减薪半年。”天都城的主人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是。”长孙纪重新领命。
“……”底下鸦雀无声。
天赐捂嘴巧笑。
叶不凡咬牙切齿,抱着天赐头也不回,朝里走。
长孙纪直到看不到叶不凡的背影才算松了一口气,看着下面一群苦脸的管事们,长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城主什么都好,就是醋劲最大。”
抱着天赐,叶不凡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向内屋走去。
到了屋前,坏脾气地用脚把门踢开,来到床前,一把将天赐扔进床里,天赐在半空回旋了一下滚进床里,减轻了与床相撞的力道,有效地避免了疼痛。
一个转身,如墨的发四处散开,洒在天赐如雪的白衣上,天赐妩媚一笑,看着叶不凡,他问:“怎么?不高兴了?”
“你是明知故意。”白如雪,黑如墨,那是一种显而易见的诱惑,叶不凡义无反顾地沉沦。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的嘛。”
“你给我装傻。”说话间,就吻了上来。
“呵呵……我哪有?”笑着响应。
“不许乱开玩笑,不许乱看,不许随便说话,不许对他们下面那些个管事的太好。”一连几个‘不许’,充皆显示叶不凡的独占欲。
“那‘只许’什么?”伸出纤长手臂,搂着叶不凡的脖子问,笑容妩媚。
“只许对我笑,只许看我,只许和我说话,只许对我好。”
“相对的,那你呢?你要怎么回馈我呢?”适时地要求着,不知为什么,早已有了承诺,但是想要更多,人心真是永远不懂得满足呢。
“以前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只爱你一个人,现在我也只对你一个人好,只爱你一个人,未来我也只会对你一个人好,只爱你一个人。”叶不凡斩钉截铁地说。
吻来到胸前,天赐发出满足的叹息。
“什么东西?磕得难受。”叶不凡摸索着天赐胸前的衣服,从他的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那个是青泉给我的,只是一般用来熏衣服的香精而已。”天赐顺手夺了过来。
“噢?”见他小心的模样,叶不凡显然不信。“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个女孩子才感兴趣的事情产生兴趣了?”
“又不是我要的,是青泉非要塞给我的。”信口开河,随口胡诌来:“他说这种香精有提神醒脑的作用,所以我才想着留下,也许有用。”
“是吗?”狐疑。
“嗯。”不假思索地点头。
见叶不凡依然半信半疑的模样,天赐挑眉,风情万种的一笑:
“怎么?看样子,你对这瓷瓶比对我更感兴趣。”
“你这个小妖精。”叶不凡扑了上去。
“等等。”
“又怎么了?”
“门开着。”
“开着就开着。”
“会被别人听见。”
“听就听见。”
“不凡──”
“好吧。”
一身欲火,却不得不下床,关门去。
转身的时候,天赐饮下一滴药,悄悄地把药瓶塞进枕下。
叶不凡,再转身的时候,就看见天赐一双凤眼眼波流转,那里面异常明亮。
散乱的发,凌乱的衣裳,微微敞开的胸膛,粉色的突起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脚踝,上面有一根红线,线上拴了两个银铃,动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铃音,就像他说话的声音,轻灵而动听。
一切都是极度危险的诱惑!诱惑里的诱惑!
呼吸紊乱起来,胸口起伏不断,倏地,欺身压了上去。
如狂澜般的吻,席卷一切。
“天赐,今夜,别想入睡了。”叶不凡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如是说。
天赐浅笑,轻轻说了两个字:“好呀。”
夜很长……
却不孤单。
因为有你的拥抱,所以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