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雅思因为要不够而扭动着,还发出了自己脸红心跳的奇怪声音,每次林郁虹只要按到某个地方,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哭泣。
「郁哥哥,求……求你……」
他好想要……不是手指,而是更令他难以启齿的地方,上次的经验虽然极痛,但是有奇怪的感觉却令他迷恋,现在光是手指根本不能满足他,他想要更火热的地方充满他。
他抓紧了林郁虹的臂膀,靠在他的胸膛上不满足的哭泣。
「雅思,是这里吗?这里这么舒服吗?」
「啊啊……不要……郁哥哥……」
他激动得尖叫,腰肢还想再扭动,却被林郁虹压住了身体;香雅思不只是舒服而已,体内的燥热根本无处可走,彷佛就要爆发出来,再得不到林郁虹的疼爱,他真的要死了。
「郁哥哥,求求你……」的声音越来越短促,喘息也越来越粗重。
当林郁虹一下子进入他体内时,他满足的发出低吟声,但是随即就更难受的哭泣。
香雅思全身都是欲求不满的汗水,因为林郁虹进入后,便稳稳的不动,想让他慢慢地适应自己,但香雅思想要好多,好多。
他哭着恳求,情欲让他再无羞耻心,「求求你动一下,郁哥哥,我……我好难受……」
吻着他的绝美脸庞,林郁虹难忍情欲的动着,原本只是想要延长香雅思喜悦的时间,弥补他第一次过度的疼痛,但是香雅思低声的哭求,让他一向自傲的忍耐力一下子就溃散了,禁不住他泪水的攻势。
他猛地往前挺进,香雅思发出尖叫声,全身突地抽搐;林郁虹知道香雅思已达顶端,他来回几次之后吻住了雅思的芬香小唇。
香雅思的身躯猛地紧绷,在极乐的境地中流下更多的泪水——
香雅思连眼睛也羞得不敢睁开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林郁虹吻着他的唇,「怎么了?还会很痛吗?」
香雅思羞怯的摇摇头,刚才不但不痛,而且还让他舒服至极。
他抱住了林郁虹的身体,两人赤裸贴合的身体传来了彼此的体热。
香雅思感觉到自己是幸福的,因为他是这么的爱林郁虹,而林郁虹也是这么的爱他。
「郁哥哥,我晚上能不能跟你一块儿睡?」他低声的问着。
除了那一夜林郁虹准他跟他一块儿睡之外,林郁虹总是要他到隔壁那间房子睡,但是他觉得非常的孤单,在苗疆已经孤独了十多年了,他不能接受最爱的人在身边,自己还不能跟他一块儿睡的情形。
闻言,林郁虹一征,亲吻他的动作顿了下来;香雅思张开眼,抚摸着林郁虹赤裸的肩头。
「我晚上一个人睡好冷又好孤单,郁哥哥,你就在我身边,为什么我们不一起睡?反正我已经……已经……」说着说着,他羞红了脸的低下头去,「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等于是你的娘子了嘛。」
「雅思,我说过了,那房子本来就是要给你住的,你要习惯一个人睡,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但是……但是……」香雅思羞赧的说出口,他娇羞的表情、娇嗔的语气更令人心动,「但是我想跟你一起睡,这样我才能晚上、早上都在你怀里,看你睡着又看你醒来。」
林郁虹起身穿上衣服,他将香雅思搂进怀里。
「傻雅思,你这么可爱,又这么漂亮,我要是跟你一块儿睡,只怕每天都会忍不住地想要抱你,你现在还会痛,不是吗?」
知道他是那样的为自己着想,香雅思低头,脸上更红了,提到这些床第之间的事,仍会让他害羞不已。
「我……我没关系,只要郁哥哥你要,我……没关系的。」
香雅思的这番话更表示出他对林郁虹深刻的感情。
林郁虹的眼神变得极度温柔,他给了香雅思一个怜爱的深吻。
突地,门外传来敲门声。
「郁虹少爷,老夫人请你过去。」
香雅思一听是林老夫人要请林郁虹过去,他变得很紧张,紧抓住林郁虹的衣袖,「郁哥哥,她在叫你过去……」
见他如此害怕,林郁虹心头一紧,「别害怕了,雅思,只要有我在,我不会容许她伤害你的,也不会容许她把我们分开,她大概是找我去谈另个契约的问题。」
闻言,香雅思松开了他的衣袖,安心的让他离开了。
可是,香雅思并没有察觉到他刚才所问的同住问题并没有得到林郁虹的确定回答——
林郁虹踏入北院。
这里地病宽大,一桌一椅的摆设十分讲究,当他坐在华丽的椅子上时,并没有说话;坐在主位的林老夫人在使用茶具时弄出了一些的叮当声,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声音。
「香雅思真的把你迷得神魂颠倒,是不是?」
林老太太一开口虽不是强烈责备的语气,但也不是多好听。
林郁虹没有正面回答:「奶奶,有什么事吗?这么急的找我来?」
「什么事?」林老太太的语气一下子冷如寒冰:「为了香雅思,你把该做的事全都忘了,你是故意的,还是向我示威来着?我能保护得了香雅思,自然也能找人百般地糟蹋他……」
林老夫人的话未说完,林郁虹的声音也随即沉了下去:「这不关雅思的事,别事事都扯到他头上去,我在忙杭州酒约的事,再说这件事已全权交由奶奶妳作主了,我已经说过我有意见。」
「那也就是说你同意了?」
「没错,应该做的事我绝对不会不做,就连雅思也阻挡不了我。」
听到他的保证,林老夫人的声音也温和下来:「郁虹,我对你抱着很大的期望,雅思可说是我的眼中钉,我之所以让他这么安稳的在这个家,过着富贵的生活,全都是因为爱屋及乌;我知道雅思刚回来,你们难免一开始会打得火热,但是我不希望你误了正事,我已请人去提亲了,是陈家的女儿,她对你的未来大有助益,你可千万不能得罪她。」
林郁虹淡淡地道:「是管水道的陈家吗?」
「是,我是细心挑选过的,她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听说个性还满温顺的,她是独女,也是陈老爷的掌上明珠;陈老爷晚年得女,对她爱如珍宝,只要娶到她,结合了水道与酒业,你铁定能把林家的事业更加的发扬光大。」
林郁虹置若罔闻,他的表情一直是冷冷的,看不出情绪的起伏,冷漠的眼神显示出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那妳要我怎么做?」
「我要聘礼全部都是你精选过的,每一件都是最好的,显示出你对她的用心。」她低声道:「这门亲事你既然也同意,就把它做好,哄得你娘子高兴了,你未来才能更加的一帆风顺。」
林郁虹很快地就回话,他果断的反应跟坚决的口气,更让人明白这件事他心中早有计划,所以才能如此流利的说出口。
「我会好的,但是得先把这件事压下,不准府内的人谈论,这样雅思就不会知道;我会亲自去选聘礼,也会亲自登门造访,至于新房……就在我的房间,若是要装饰新房,成亲前的三天内再弄即可,这件事压得越后面越好,届时雅思就算看到在装饰新房,也木已成舟,他反对不了了。」
林老夫人的眼神变得非常的犀利,「郁虹啊,我对你抱的期望非常大,你是我心中的准下任林家继承人,你可千万不要使我失望,你若是让我失望,就算你是我的亲孙子,我也不道饶过你。」
林郁虹起身,他脸上的表情几乎是阴沉得可怖,「我不可能让妳跟我自己失忘的,更何况,奶奶妳觉得我会放弃林家的权势富贵,只单单为了香雅思一个人吗?」语毕,林郁虹便起身离开。
他一走出北院,香雅思早已在院外担心的等着他多时。
香雅思一见到他,马上迎上前问道:「郁哥哥,没事吧?」
「傻瓜,怎么会有事!我可是林家下一任的准当家,奶奶只是问我杭州酒约的事情为何还没办好。」
吁了口气的香雅思,并没有注意到林郁虹过份阴沉的目光——
巷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的。
对香雅思而言,他已经好久没有回到这块曾经生养他的土地,经过十多年的变化,这地方比他小时候繁荣许多,突然有种故人不识乡里的感慨,而在他身边一一为他解说的,则是百忙之中抽空闲的林郁虹。
一般重游乡里的人,总会有往事如幻的感伤,可是对香雅思来说,现在的林郁虹,与小时候在他身边的林郁虹并没有什么不同;若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林郁虹只是长的更加英俊挺拔,也更加让他倾心而已。
香雅思对自己与林郁虹这般相爱,心中充满了喜悦,完全没有任何感伤的情绪,感谢上天让林郁虹在与他分别多年后,依然爱他。
「这家酒楼的龙凤包可说是一绝,非常的好吃,雅思,你吃吃看。」
他们走了几条街后,林郁虹带香雅思上了一家酒楼,叫菜之后,林郁虹夹了一个很小的包子放在他的盘里。
其实香雅思一点也不饿,但他还是把龙凤包嚼了几下,一一些甜美的肉汁立刻布满在他口内。
「好吃吗?」
「嗯。」香雅思笑着点头,其实不管包子好不好吃,只要有林郁虹陪在身边,再难吃的东西也会变的十分美味。
林郁虹体贴的为他在嘴角擦了一下残渣,「都长大了,却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吃东西还会留在嘴边。」
香雅思感受着林郁虹为他抹嘴角的温柔,最后才问:「郁哥哥,我们为什么出来外面喝茶呢?」
林郁虹笑了笑,「等一下,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呢。」
香雅思从未见过他这么神秘,挽住林郁虹的手臂,撒娇地问道:「到有什么好东西?告诉我嘛,郁哥哥。」
由于两人是坐在特别包厢的雅座里,并不与闲杂人等相处,所以香雅思扯住了林郁虹的手臂,到最后干脆滚进他的怀里,都没有人看到。
香雅思娇嗔,「快告诉我,快嘛。」
林郁虹将他搂在怀里,香雅思却像个顽皮鬼一样的扭着。
林郁虹见他流露出顽皮的个性,便小声吓唬他:「你再这么调皮,我可要罚你了喔。」
「我才不怕你罚我呢。」香雅思嘴一噘,既性感又迷人。
林郁虹一手捧住他的脸颊,另一手却往他身下探去,香雅思吓得脸都窘红了。
「郁哥哥,你在干什么?」
「罚你啊。」
「哪有、哪有……这种罚法的,啊……」
林郁虹的手指摸到香雅思十分敏感的地方,他立刻就发出娇声来,他立刻掩住嘴巴;林郁虹的手已探入他的裤底,这一次香雅思是真的用力的扭着身子,而不是像刚才那样皮般的轻扭,他的脸染上了红晕,美艳可人。
「不要,不要啦,郁哥哥,太丢脸了……」
香雅思推拒的手紧紧抓住林郁虹过分抚触的手臂,不让他做更深抚触;林郁虹却十分有技巧的轻揉抚弄,令香雅思全身辄颤,那麻麻的快感一阵一阵的涌上,虽不强烈,但是更让人渴望。
香雅思满脸通红的斥道:「我都……都不知道郁哥哥这么色!」
「我这么色,你喜欢吗?」
香雅思没想一向正经的林郁虹竟会说出这种话来,他娇嗔道:「才不喜欢呢!」虽然这样说,但是从脸颊红到了脖子,「郁哥哥,你太不正经了。」
林郁虹将另外一只手放进香雅思柔软的发丝内,「雅思,你是我的宝贝,我恨不得你日日夜夜在我身边,让我亲吻你、抚摸你,让任何人都不要看见这么美艳的你,要是你被人拐走,那我大概会疯掉吧。」
香雅思感动万分的抱住林郁虹的腰,小声的道:「郁哥哥,我也是,你长得这么英挺,我也好怕你会被别人抢走;你说你会疼爱我一辈子,可是我除了我的爱之外,什么都没有办法给你,你真的会一直喜欢我吗?」
林郁虹搂紧他,口气十分严肃:「我会的,雅思,不过我们在一起,总是有外在因素的困扰,我愿意在这个家于你做某方面的牺牲,将来有一天,我也可以要求你为我做某方面的牺牲吗?」
不管牺牲有多么大,只要能在林郁虹身边,香雅思觉得自己一定会甘之如饴的。
他毫不迟疑地做下承诺:「嗯,我会的,只要能在你身边,再大的牺牲我也愿意。」
林郁虹抚摸着他的红唇,脸上没有了笑意,十分的认真,「雅思,你要记得今天你说的话……」
他正说到一半,门外传来一阵轻敲声。
香雅思怕丢脸,他推开了林郁虹,赶紧的坐正,但是脸上不自然的粉红,增添了他的娇媚艳丽,让进来见到他人,有半晌的失神。
来者是一名个子极矮的中年男子,他虽不是色迷迷的看着思雅思,但仍是看得失了神。
香雅思不太喜欢别人这样看他,但因为是陌生人,看来也不是恶意,他也不好发作,只好微微侧头,轻推了林郁虹一把。
林郁虹这才淡然一笑的住香雅思的腰,连忙为他们介绍。
「雅思,这位是南北非常有名的珠宝商,本家姓张,他排名老大,因此大家干脆都叫他张阿哥;他虽无店面,但是货色都极为珍奇,所以一些富贵人家的门坎他大多踏过,我叫他来,是要让你看看,你有什么喜欢的珍奇东西?」
张阿哥回过神后,以他阅人无数的洞察力,一见林郁虹对香雅思搂腰的亲密动作,又见香雅思美丽非凡,就猜到他们之间的不寻常关系,他笑得咧开大嘴,「这位公子长得像仙人一样的不同凡俗,我的平常东西,公子可能看不上眼,但最近我有得到一个非常珍奇的东西,应该配得上公子。」
他说得兴高采烈,香雅思虽对奇珍珠宝没兴趣,但是听他讲得好像那东西是难得一见的珍宝,他也不禁好奇起来。
林郁虹知道越是珍奇的东西,越是价值连城,但是他连眼也不眨的道:「那把东西拿出来看看。」
张阿哥从包袱内拿出个被锦布包住的东西。那东西很小,但是锦布不知包了几层,他揭去一层,就还有另一层更华美的锦布包着,代表这东西的确是价值不非。
最后锦布揭尽了,香雅思才讶然的道:「这什么东西?真漂亮!」
放在张阿哥手心里的,是只戒指,但不是一般普通的玉戒,而是透明却透着红光的戒指,那戒指还会清清楚楚地倒映出拿戒者的影像,戒身有一种炫目的美丽红光。
香雅思惊奇的伸手去拿时,那戒指上映得就是香雅思绝美的容貌,戒中香雅思的容颜美艳至极,他将那戒指再递给林郁虹看时,竟不再映上林郁虹的容貌了。
这个奇异的现象也让张阿哥啧啧称奇:「这可真奇怪,没想到公子的脸就映在上面,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状况,那这戒指一定跟公子有缘了。」
说着说着,张阿哥又翻出另一个锦帕,「既然这样,那这个就给林少爷看看,这戒指照理说是一对的,但是另一个颜色比较沉黑,一般人看不上眼,也不会觉得它们是一对的,但是卖给我的人发誓这戒指一定是一对的,他的祖先戴过,绝骗不了人的。」
他取出了另一只戒指,那戒指是沉黑的,与红色戒指的颜色完全不搭轧,着实无法想象它们是一对戒指,林郁虹拿在心里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香雅思接过那只黑色戒指,轻轻的把玩,那戒指似乎变得更亮;他放在手心,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冰凉,虽然不讨厌那种感觉,却总觉得奇特。
林郁虹问道:「这戒指是从哪里得来的,怎么这么怪异?」
张阿哥诚实道:「不瞒林少爷,这是一个落魄的富家子弟拿来我这里卖的,好像是有一段往事,所以这戒指有灵气,任何人都戴不了它。」
「什么往事?」
张阿哥笑道:「其实是一个年轻公子,遇见了心目中的美人,后来虽有些波折,但最后还是两情相悦。」
林郁虹只是听听而已,倒是香雅思心念一动,总觉得这个故事很亲切,这戒指落在他手里,好像在说他跟林郁虹必定会有好的结局。
他抓住林郁虹的衣袖,恳求:「我喜欢这个,郁哥哥,你买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