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照映之下,她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饱满的枫唇、丰满圆滚的臀部,无一不撩拨著他的视觉神经。
直到胯间欲望汹涌而起,其势几近于疼痛,他才不得不暂且别开视线,压下腹下一股蠢蠢欲动的欲念。
直到那个无情虐杀他所有情欲的小妖精,一一穿回所有衣服,踩著她一双名牌高跟鞋奔至门口,用著一连串粗暴的举止开始虐待起他的大门后,他才悠悠的再度启口。
“亲爱的,这么晚了,你还想上哪儿去?”
她现在的模样就像一只斗败的小母鸡,随时都有啄伤人的可能。
“什么地方都好!”白瑞雪头也不回的吼道,并且带著一抹挑剔的口吻,“就算让我去地狱,也比待在一个会诱拐良家妇女的阴险男人身边来得舒服。”
该死的!这扇门怎么这么难开啊!简直像是钉死在墙壁上似的……
“呵呵……是吗?”他轻柔的哑声一笑,话里故意有挑衅的味道,“在我的认知里,所谓良家妇女是不会随便跟一个陌生男人回家的。”
“你说什么?”她立在原地,一双清丽的眸子此时像是两道利刃,恨不得剜出他的心。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除了待在我身边,你哪儿也去不了。”
他现在的语气及态度都著实傲慢极了,教她听了不但刺耳,还险些七孔出窍,气晕了过去。
“打从出了娘胎,你就如此目中无人,狂妄自负吗?”
“除了这一句,你没别的话好说了吗?”他无奈的睨了她一眼,深觉她实在没有与人争吵的天分。
白瑞雪紧抿著唇儿,浑身都处在怒火之中,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还有心情调侃她。
“没发现你的真实身分,还被骗上了床,算是我今晚……不!这辈子最严重的失策,但请你不要天真的以为,我白瑞雪会是个因失去贞洁而决定从一而终的女人。”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酸了他一句,“很抱歉,我没有你那么传统迂腐。”
他不以为忤,只是懒懒的发出一声浅笑,幽黑的双眸,神情如谜的凝望著她,“我想……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
“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眼中蓝光闪动,撒旦般的微笑又在他的唇边荡开,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有著一份属于男性的优雅,以至于明明对他恨之入骨,目光却又忍不住被他的一举一动所牵引。
“猜猜看,稍早在车内打来的那一通电话会是谁?”他对她眨了眨眼睛,露出一抹顽皮的笑容……
“会是谁?”她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问道:“难不成还会是我的父亲跟你在电话中将我论斤算两的卖了?”
“你很聪敏。”他以些许讶异及赞许的眸光看向她。
她则惊讶的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息,难以置信的问道:“那真的是我的父亲?那个早该下地狱的死老头,他……他真把我给典当了?”
对于她歇斯底里、大声鞑伐父亲的口吻,令他感到有些不悦,不禁谴责了一句,“你不该这样诅咒自己的父亲。”
“那我该怎样面对这样自私的决定?”她面色铁青,愤恨的回道:“千恩万谢他将我送给一匹恶狼?”
他眉头微拧,深觉自己的男性自尊受到了伤害,“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
她丢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冷道:“我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的痛恨一个男人。”
“如果你认为做我的妻子算是委屈了,那么现在你大可以从这扇门离开,但……”他冷酷的眼眸灼向她,蓝眸里燃著怒焰,“我不保证令尊是否撑得过这一次濒临破产的危机。”
第3章(2)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白瑞雪才又重拾回她的声音,“破……破产?”
难道前些日子爹地对她说的都是真的?他一手创下的庞大企业,确实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令尊年年亏损的生意,让原有资产已全数抵押在本公司名下,若不是我一而再的动用人力、物资,更甚以钜额资金鼎力相助,令尊早就是个穷光蛋了。”
他严厉的瞪著她,平板的语调,却深深震撼她的心绪。
换言之,若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并挽救了父亲岌岌可危的事业,她早就得去喝西北风了,哪里还有这般优渥舒适的日子好过。
原来她不愁吃穿的千金小姐生活,还是对方好心的施予之下,才能维持至今的?
倘若她父女俩哪天要是惹得他一个不高兴,他只需动用一根手指,或是随意下达一个简单指令,白氏企业就会立刻从天堂跌入地狱,过著永不见天日的悲惨生活。
不!她绝对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她看过好友魏淑好穷酸成性的可怜模样,一生都过著拮据而穷困的贫苦生活,那样的日子,绝不可能是过惯了优质生活的她所能想像,她就算穷死,也绝不要成为一个会成天带著一台电子计算机,与一只零钱包就出门的女人。
她不要变成那样,那是恶梦啊!
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父亲的用心良苦了,只是如同洪水猛兽般的厄运来得太快,快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原来我父亲一心一意将我奉送给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事情还不算太糟,至少你还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接受令尊即将破产的事实,另一个嘛……”他的眉缓慢一扬,故意用著会使她发疯的愉悦声音说:“就是乖乖躺回我温暖舒适的怀里,然后安分的等著成为我的新娘。”
瞪著眼前对她势在必得的男人,她在心中暗暗叫声苦。
所谓落难凤凰不如鸡,眼看一生的自由与幸福,就要被这个自负且傲慢至极的男人所终结,真教她好不甘心啊!
白瑞雪无奈的心忖著,既然此事已是拍板定案,她也无力去中止一切,何不暂且抛去自尊与原则,与他虚与委蛇一番?
“我……我明白了。”
“孺子可教。”他薄唇一扯,一抹慵懒、性感的笑容在他的唇角漾开,他微微摊开双臂,等待佳人主动的投怀送抱。
瞪著他那让天下所有女人都著迷的光裸胸肌,她困难的吞咽下一口唾沫,告诉自己,忍字心头一把刀,好死不如恶活著。
在他坚定的注视之下,她轻叹口气,遵从的蹬掉脚上的高跟鞋,硬著头皮在他摊开的臂弯里躺下。
“你仔细听著,臣服你只是一时,但不会是永久的!我今日可以成为你的女人,但别以为你还能用金钱买到我的心!”她嘟囔著。虽然知道自己已无法去改变什么,但漂亮的小嘴仍是心有不甘的发出最后怒吼,“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上恶魔!”
“话可别说得太满,亲爱的。”温柔的拂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发,他含情脉脉的看著她,近乎于著迷的目光在她纤美的胴体上移动,声音充满了情欲,“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心甘情愿的将心献给我,并且亲口说你爱我。”
“你休想……唔!”
他低下头来,以吻封缄,中断了她嘟囔吵闹的话语,然后倾尽所有的浪漫,点燃了一场又一场热情如火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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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个该死的野兽!瞧瞧他把她折磨成什么德行了?
白瑞雪倾身靠近镜台前,随意用指尖梳理了一下满头蓬松乱发,从镜影倒映中,她讶异的见到自己一脸狼狈的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