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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男子 第九章 作者:羽影
    当水皖皖和阙天爵在斗嘴之际,猫猫醒了过来。

    “猫猫,你起来啰?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新家,我是你的妈咪。”听到猫叫声,她离开他怀里,抱起猫猫,好不温柔的看着它、摸着它。

    “喵、喵……”猫猫开心的叫了几声。

    阙天爵酪意横生的瞪着窝在水皖皖胸前的猫猫。

    “我想你一定饿了,等等喔,妈咪去弄牛奶来给你喝。”语毕,水皖皖把猫猫交给阙天爵,到厨房去拿盘子。

    “唉,你真幸福,可以躺在皖皖的胸前,我也好想要。”抱着猫猫坐在沙发上,阙天爵又妒又羡的说着。

    猫猫抬头看他,不知是否听得懂他的话。

    “不知皖皖的胸部摸起来的感觉怎样?嗯,肯定会很舒服,真想摸摸看。”他不只想摸、还想吻,更想占有她,与她紧密交合。

    阙天爵方才的那些话很不凑巧的让刚从厨房出来的水皖皖听到,听得她是又气又羞,不知道该不该靠近他。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了她一跳。

    “哇,你是鬼啊,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幸好盘子没摔破。

    “你怎么站在这里?不是要给猫猫喝牛奶吗?”他纳闷地询问。

    “我才刚从厨房出来。”她不敢看他,快步的从他身边走过。

    看她的样子,他便知道她又撒谎了,也确定她有听到自己对猫猫说的话。

    扬起一抹邪佞的性感浅笑,阙天爵走到水皖皖的身后,看着她倒牛奶。

    将猫猫和倒好的牛奶放到地上后,她坐到沙发上;他则坐到她的旁边,搂着她的肩。

    她拉下他的手,一秒后,他又搂上她的肩。

    方才的话让她羞得不敢看他,再一次拉开他的手,然后又一次的被他搂住,这样的动作连续五次后,她内心的怒火更胜羞怯。

    “喂,姓阙的,你搂够了没有啊?”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不成?

    “还没。”诚实回答后,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搂肩变成抱腰。

    “你干嘛,放开啦!”她气愤挣扎,殊不知这样是在玩火。

    “皖皖,别乱动了。”天啊,他可以认为她是在勾引他吗?

    “你放我下去,我就不乱动。”一说完,她挣扎得更加厉害。

    “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不管了,他要她,现在就要。

    还来不及细想他的话,她便再次被他欺上嫩唇。

    当他吻她的同时,不安分的大掌也探入她的上衣。

    他的手、他的吻都仿佛有魔力似的,摧毁了她的理智、点燃了她的情欲。

    感觉出她已经融化在自己的热情下,他一边亲吻她,一边褪去两人的衣服。

    “你走开,好痛……”当两人合为一体的那刻,除了预期的疼痛之外,她还感到一股莫名热流从他的身上传了过来。

    “皖皖,乖,忍一下,等会儿就不痛了。”他的声音因为忍耐、因为欲望而显得更低沉。

    水皖皖黛眉紧锁半晌后,不适感退去,她反射性的扭动下半身。

    受到她的挑逗,他实在忍无可忍,渐渐的加快律动。

    欲望烈焰奔腾,暧昧氛围萦绕,纤弱娇躯紧贴健硕身体,此刻的他们什么都不想,只想在彼此身上寻求温暖、慰藉与解脱。

    ☆☆☆

    月亮皎洁,现在已是晚上九点多。

    阙天爵率先醒来,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水皖皖,美梦成真的喜悦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仿佛感染他的喜悦似的,趴在地上的猫猫也叫了几声。

    “嘘,乖,别吵,你妈咪在睡觉。”他向猫猫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猫猫仰首看了他一眼后,安静的窝在沙发边。

    这时,水皖皖睁开双眼,半梦半醒的坐起身。

    映入瞳眸的美丽玉体再次唤醒了他沉睡的欲念,巴不得能再与她温存一次。

    水皖皖甩甩头,她不知道自己没穿衣服,不自觉地把遮住重点部位的头发拨至身后。

    阙天爵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抬了起来。

    “啊!”她惊叫出声,因为有双手正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怎么啦?”他明知故问,手不但没有离开,反倒更加放肆。

    “拿、拿开……”她夹杂娇吟地命令他。

    “是吗?你的样子不像是要我拿开喔?”应该是希望吧。

    “住手,听到没有?”她用最后一丝理智来抗拒他的逗弄。

    “好,我停,你别激动。”先忍忍吧,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水皖皖羞红粉颗,她急忙离开阙天爵的身上。他淡淡一笑,从容的坐直上半身。

    “你干嘛脱我衣服?”她迅速的穿上衣服。

    “不然呢?难道你要我们穿着衣服做爱?”他光着身子走到她的面前。

    刚睡醒还会沉沉的她,试着回想之前发生的事……

    “你不会忘了吧?真是的,一定是我不够努力,这样吧,要不要再来一次?保证你永生难忘。”

    “才不要,你很可恶耶,我又没有说要、要和你做那档事。”色狼、猪头,不只吃了人家,还弄痛人家,讨厌、讨厌。

    “没说吗?不对啊,我明明听到有个很甜、很媚的声音在说‘我要、我要’的,难道是我的幻觉?”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枕在她的头顶。

    “你先把衣服穿上!”她的身体猛地僵直,生怕乱动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懒得穿,这样好了,你帮我穿。”他神情慵懒的挑逗她。

    “帮个头啦,你没手没脚啊?快穿。”

    “在我穿上衣服前,你要不要看一下?我的身材不错,保证你会喜欢。”他可是很慷慨、很大方的。

    “快穿啦,你再啰嗦,小心我阉了你!”他该庆幸她手上没刀才是。

    “哇,真狠,如果阉了我,你就没‘性’福可享,舍得吗?”在地占有她时,她的表情看起来很享受呢。

    “阉了最好,免得你出去危害社会。”

    虽然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但一想到其他女人也接受过他的疼爱,她还是会感到不是滋味。

    “你是怕我出去乱来啊?放心,从今之后,阙天爵的身体就归水皖皖所有。”相对的,她身体当然也是他的。

    “神经病,你抱够了吧?你穿不穿衣服啊?”她担心他再这么抱下去,她会控制不了自己,会想要……

    啊,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怎么会想和他那个呢?真是疯了。

    “亲爱的皖皖,我们要不要去洗个澡?你不觉得做完爱流汗之后,身体黏黏的,挺不舒服的吗?”洗澡,他岂止想洗澡,他更想来个火辣辣的鸳鸯浴。

    她没有反应,因为她拼命的想将脑海不该浮现的欲念抹去。

    见她一直没有说话,他便自作主张,当她是同意了。

    就在他拦腰将她抱起时,她才有反应。

    “做什么?”她既气愤又紧张的问。

    “洗澡啊!”

    “要洗你自己洗,干嘛抱我?我可没兴趣帮你擦背。”糟糕,她怎么愈来愈想和他……难为情死了啦!

    “没关系,你没兴趣,我有兴趣;你不替我擦,我替你擦。”不只是擦背,他更愿意擦遍她的全身上下。

    “我又没缺手断脚,你放我下去,我自己洗就行了!”

    “你不必害羞,你的身子我都摸过、看过,也吻过了。”

    “你干嘛说得那么露骨,真讨厌。”听得她都脸红了。

    “是吗?那我换个方式表达好了。”

    秀眉轻皱,她直觉他接下来的话肯定会让她更火大。

    “既帅气又潇洒的我已经膜拜过、欣赏过美若天仙的皖皖那粉嫩完美的胴体,也在那上头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了。如何?应该不露骨了吧?”说完,他还“不小心”的咬了她敏感的耳垂。

    她听完更想一拳揍扁他。“是不会了,但更恶心,更讨人厌。”

    “会吗?我觉得我形容得挺不错的。”就在他自我夸耀时,他们已经来到主卧室的浴室。

    她本欲反驳,却被他的唇封住了嘴。

    他的亲吻、他的爱抚勾动了她的情欲;她不只接受,还回应了他。

    ☆☆☆

    这天,阙天爵陪着水皖皖来到一个臭小子的住处,那臭小子不是别人,正是水皖皖的学长。

    “皖皖,我等你好久,快进来吧。”琼斯故意忽略阙天爵,牵着水皖皖的手便往他的练琴室走。

    “臭小子,放手,不许你碰我的皖皖。”一吼完,妒火中烧的阙天爵将心上人从情敌的手上拉了回来。

    “你干嘛?这里好歹也是学长的家,有点礼貌,好不好?”水皖皖嘟起小嘴,不甚高兴地责备阙天爵的鲁莽。

    “我要是没礼貌,这臭小子老早就躺在地上了。”他就是因为有“礼貌”,才会只用嘴巴提醒他,而不是用拳头。

    “皖皖,这位是……”琼斯抢在水皖皖之前发言。

    “臭小子,不许你叫皖皖叫得那么亲密。”阙天爵怒声命令。

    “我拜托你好不好,我本来就叫皖皖,学长不叫我皖皖,叫什么?”真是的,吃醋也要有个分寸嘛。

    “既然他是你的学长,叫你学妹不就成了。”皖皖是他的,这具小子凭什么叫她的名字。

    “皖皖,你和这位先生是……”琼斯再次问道,态度因为解天爵充满敌意与杀气的眼神而变得胆怯。

    “臭小子,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喊皖皖的名字,小心我揍断你的肋骨。”阙天爵握紧拳头,厉声威胁。

    闻言,琼斯吓得倒退两步,他本想趁这次的机会掳获水皖皖的芳心,没想到却出现了一个那么危险的情敌。

    “爵,克制点,好不好?琼斯是我的学长,又不是敌人。”真是的,干嘛那么霸道。

    “谁说他不是,这臭小子觊觎你,就是我的敌人。”他是男人,当然了解同是男人的琼斯在打什么主意,从他看皖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学长只是普通朋友,如果我跟学长要有什么,早就发生了,不是吗?”唉,她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大醋桶呢?

    “我就是看那是小子不爽。”阙天爵冷睨琼斯一眼,毫不留情面的批评。

    琼斯虽然很生气,却不敢吭声,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打不过阙天爵。

    “你真的很番耶,算了,不跟你说了。”

    语毕,水皖皖拉开阙天爵的大掌,走向琼斯。

    “学长,不好意思,我们开始练习吧。”

    “喔,好。”琼斯愣愣的点头,眸底全是对心上人的迷恋。

    琼斯的爱恋水皖皖没看见,当然也没反应。阙天爵却瞧得一清二楚,走到他的身旁,“轻轻”的揍了他的肚子一拳。

    “喔!”琼斯闷哼一声,抱着肚子,脸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

    “学长,你怎么了?”

    水皖皖因为走在前头,所以不知道刚发生的事。

    “我……”琼斯本欲出口的话因为阙天爵再次抡起的拳头而吞了回去。

    “皖皖,我想琼斯先生应该是肚子痛了吧?”

    阙天爵拉住原本打算去关心琼斯的水皖皖。

    “学长,那你要不要先去休息?我们明天再开始练好了。”

    “是啊,你快去休息吧,你这样排练起来效果也不好。”

    琼斯看着两人,欲言又止,有苦说不出。

    “学长,你快去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琼斯的表情,水皖皖当真以为他是肚子痛。

    “好好休息,我和皖皖先走了,再见。”说完,阙天爵没给他们再交谈的机会,便搂着水皖皖下楼。

    ☆☆☆

    离开琼斯的宅邸后,水皖皖突然记起一件重要的事。

    “爵,你这次的工作是拍什么啊?”

    “是拍威尼斯的街景,怎么了吗?”他一边轻松地操纵方向盘,一边回应。

    “那好,我们回家去拿你的相机,我下午没课,我陪你一起工作。”他为她延后交稿时间,她陪他工作也是应该的。

    “你要陪我,真的吗?”他故意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不相信就算了,我也乐得轻松。”她赌气的别过头。

    他用原本控制方向盘的手拉过她的柔荑。“这样就生气啰?”

    见状,她十分害怕的抽回自己的手。“喂,你不要命啦,你在开车耶。”

    “我当然知道我在开车。”

    “那你还有空吃我豆腐?”想让她到地狱和阎罗王聊天泡茶吗?

    “没啊,我这叫联络感情,不叫吃豆腐。”他说得理直气壮。

    “你!不陪你去照相了,讨厌鬼。”就只会欺负她。

    “皖皖,你最好了,别这样嘛。你不是很担心我没工作吗?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把这次的工作推掉。”他又是撒娇,又是威胁的说。

    “你很恶心,一个大男人还撒娇。”她嘴巴虽是这么说,不过心里却挺高兴的,因为这表示他真的很爱她;若非如此,像他这样的大男人又怎会表现出那么孩子气的一面。

    “好不好?陪人家去拍照嘛,我知道皖皖对爵最好了。”趁着停红灯时,他将头埋在她肩膀上撒娇央求。

    “你真的很讨厌耶,快绿灯了,起来。”唉,她原以为自己的嗲功算是很厉害的,可没想到他的功力更是了得。一个大男人撤起娇的样子竟会让她觉得性感,真是怪了。

    “不要,你不答应,我就不开车。”他要赖的说。

    “好啦,我陪你就是了。”她可不想阻碍交通。

    “那回家拿相机吧!”呵呵,有美人陪伴在旁,做起事来肯定会更有效率。

    他给了她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后,便继续开车。

    ☆☆☆

    他们走了好几条街道,拍了三卷底片,阙天爵还为了水皖皖出手教训那些调戏她的登徒子。他们于夕阳西下之际回到住所。

    “喵、喵。”知道爹地、妈咪回来,猫猫特地到大门来迎接。

    她蹲下身抱起猫猫。“猫猫,妈咪回来了,有没有想妈咪啊?”

    猫猫叫了一声,像是在说有。

    “猫猫,跟你说,刚才你的恶劣爹地很厉害喔,他打跑了好几个欺负妈咪的坏人。”她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对着猫猫说。

    放下银色摄影箱,他坐在她的身旁,厚实大掌搂上细嫩香肩。“我说亲爱的皖皖,你刚刚的话说错了两个字。”

    “咦?哪两个字啊?”她把猫猫抱在胸前,纳闷问道。

    “我是帅气爹地,不是恶劣爹地。”他帅可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又来了,你能不能学着谦虚一点?”真受不了!

    “我很谦虚了。”他没说自己是世界无敌大帅哥,算很谦虚了。

    “你这样叫谦虚?”如果这样也算,那全世界的人类不都自卑到了极点?

    “对啊,怎么了吗?”他不解反问,长得帅、有自信难道也是种错误?

    “没什么。”不说了,反正不管说什么他都有办法反驳她,为了不让自己气出皱纹,还是少说为妙。

    就在他要开口时,门铃声响起。“我去开门。”

    轻应一声后,她继续逗趴在沙发上的猫猫玩。

    很快的,他回到客厅,手上拿了包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她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手上的牛皮纸袋。

    “中药药材,是我请我老妈从台湾寄过来的。”他边拆边说。

    “你身体不舒服吗?怎么都没跟我说?”她既担心又生气的紧蹙眉头。

    “这不是我吃的,是给你补身子的。”他用手指抚平她皱起的秀眉。

    “你为了我特地麻烦伯母把这个从台湾寄来威尼斯?”好感动!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替你熬药。”他是她的女人,当然得健健康康的。

    “我来就好,你去整理刚照的照片吧。”她柔笑地说。

    迟疑半晌后,他弟尔颔首。“那好吧,自己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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