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从背后猛地抱住她,她惊呼一声,手裹的杯子应声而落,「匡啷」一声碎成片片。
「嘘嘘,是我,别怕!」一个男声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你!」陈俐雯—惊,开始拚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不!我不会放开你的!」男人将她反转过来,然后压向她,将她困在流理台上,「我要得到你·」
「崛越川史!你不要脸,快放板我?」陈俐雯又惊又气又难过。
「你才不要脸,竟然嫁给老头子,难道他会比我行吗?」崛越川史痛苦的扭曲着脸,这是他今生的最痛,眼睁睁的看她成为他的后母!
「你住口!你没有资格评断我!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陈俐雯威胁着他。
「好!你叫啊!我不会放开你的,就让大家来看看后娘和继子半夜在厨房偷情吧!」崛越川史倏地低下头,狠狠的攫住她的唇,疯狂的吸吮着。
「唔……不要,放……开我!」陈俐雯拚命的挣扎,躲避着他那炙熟的唇舌,可是他却都能准确的吻住她,让她的挣扎愈来愈软弱,终于,在崛越川史炙热的吻裹,她放弃挣扎,厌恶自己身体对他的反应,潸潸的流下两行泪水。
「不不不,别哭、别哭。」崛越川史被她的泪水烫到般,立刻释放了她红艳的唇,捧着她的脸心疼地说。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现在是将司的妻子,也是你的继母,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了。」陈俐雯转过身背对着他,手撑着流理台,伤心的请求。
「我没办法!我放不开你啊,为什幺你要嫁给老头子?」崛越川史激动的抱住她,怀里的软玉温香,让他的情绪飙到最高点。他亲吻着她的颈项、耳后,引来她的轻颤。
「不要……」陈俐雯心惊的想躲开,但是他铁钳似的双臂紧紧的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别抗拒我,雯雯。」他在她能说什幺之前吻住她的唇。
「唔——川史,啊——」陈俐雯呻吟着。
「对,是我,是川史,你是要我的,老头子绝对没有办法让你这幺快活,对不对?」崛越川史意乱情迷的低喃。
陈俐雯的理智因为他的话瞬间全部回笼。天啊,她在做什幺?
察觉到怀裹的人全身僵硬,崛越川史知道今夜到此为止了。
「放开我!」她冷声的命令。天啊!她觉得好羞愧,恨不得立刻消失不见。
「遵命,小后娘。」崛越川史恢复成白天嘲讽愤世的崛越川史,缓缓的放开怀中唯一眷恋的女子,痛苦的闭一闭眼,再张开,眼里只剩下一贯的嘲弄神色,「真是可惜,白白浪费了这幺激情的夜晚。」
陈俐雯跳下流理台,不忘拿另外一个杯子用颤抖的手倒了一杯水,转身逃也似的飞奔离去。
崛越川史恼怒的一拳击向墙壁。为什幺上天要如此的捉弄他,为什幺?!
低下身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激动的情绪让他握住那些碎片,瞬间殷红的血缓缓的自他的指缝间流下来。
他并不觉得痛,一个没有心的人,怎幺能感觉得到痛呢?他惟一感觉痛的时候是她的出现,因为他的心在她的身上,所以当她出现的时候,他就有痛的感觉。
丢下碎片,他决定明天再让佣人整理算了,转身走出厨房。
在他转身之前,—道人影快他—步的闪身爬上楼梯,消失在二楼处。
黑暗的角落里,另一道人影在崛越川史回到楼上后缓缓的出现,谷聿远深思的看地上染血的玻璃碎片一眼,再看向方才前后离开的三个人的楼梯方向,—抹精光闪过他的眼底,一抹了然的笑,也缓缓的自他的嘴角漾起。
逃回房裹的陈俐雯心跳仍未平复,端着水来到床前。
「将司,对不起,回来慢了。」她将杯子递给半躺在床上的崛越将司。
「没关系。」崛越将司接过杯子喝了口水,「俐雯,是不是又遇到川史了?」
陈俐雯一愣,随即别过脸点点头。
「唉!他还是这幺执迷不悟,我真担心……」崛越将司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
「将司,你别操心,我会注意的,我会尽量避开他,否则就枉费你的用心良苦了。」她眼眶泛红。
「苦了你了,俐雯,我知道你们是相爱的,可是……」
「别说了,那都过去了,更何况我和川史早已男婚女嫁,更是不可能的了。即便是我还未成为你的妻子、他的继母,我也不可能再和他纠缠不清。」陈俐雯黯然的低下头,觉得她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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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雯姨收到的恐吓信?」在谷聿远的房里,崛越香保里看着他刚刚拿给她看的东西,疑惑地问。
「对。」谷聿远关掉他带来的笔记型电脑,坐到她身边,「你有什幺看法?」他询问她的意思。
「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亲人会做出这种事情。」崛越香保里仍是不愿相信。
「这幺说问你也是白问的喽?」谷聿远打趣地说。
「我不是侦探,我不知道如何抽丝剥茧、如何推理。」她摇头,算是承认他的话,问她也是白问。
「也罢,反正这事不急,我们先办一件事。」谷聿远凑近她,暖昧的对她眨眼。
「什幺事?」崛越香保里心跳加速。他……该不会是要……
看她脸颊微红,一脸羞涩的模样,就知道她成功的被他误导了。低笑一声,他快速的啄了一下她的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要辨的事是去拜访一下你父亲。」
「你……我哪会失望,你不要胡说八道。」轻斥一声,崛越香保里知道自己被捉弄了。
「你没有吗?可是我好失望呢!」谷聿远轻笑,「我好想抱你、好想爱你,好想就这幺拥着你再也不要放开了……」他低哺着,终于受不了诱惑的低头吻住那两片柔软红润的唇。他的双臂揽住她绌不盈握的腰,拇指在她的胸线下画着圈圈,引来她的一阵轻颤。
「远……」崛越香保里低喃,渴望他给她更多。她浑身虚软,他热情的攻势使她心悸不已为之痴迷。
房间裹的温度似乎升高了,她热情的回应着他,五年的隔阂早巳消弭无形。
「香保里,宝贝……」他呻吟着面对她,手心温热的滑列她的腿部,掀起她的长裙。他知道该停止,他们还有事情要办,可是他克制不了自己,拥她在怀中是那幺自然的事,自从当初分手一直压抑着的火苗,已在瞬间点燃,他已经压抑太久了,现在是爆发的时候了。
这时他手腕的电子表发出报时的哔哔声。
该死!他还有事情要做,而此时此刻在另—间卧房,有人正等着他们!
艰困的放开她,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宝贝,现在不行,我们还有事情要办。」谷聿远痛若的压下自己灼热的欲望。
「对……对,你说要找我爸爸……」崛越香保里娇喘着,也努力平复体内的火热。不过她对他要办的事仍心存疑问,「找我爸爸做什幺?」该不会是要谈他们的事吧?不,不要乱想,肯定又被他捉弄了。
「去了就知道,走吧!」谷聿远帮她整理好服装,拉起她走出房门,朝崛越将司的房襄走去。
「等一下去啦!」崛越香保里跟在身后急喊,「这幺晚了。爸爸可能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现在去。」谷聿远坚持,「还有,夜深入静,请降低你的音量。」他在她耳旁低语。
崛越香保里只有任他拉着她来到崛越将司的房门前,他轻敲三下房门,门立刻从里面开启。
「你来了,快进来。」陈俐雯看到是谷聿远,立刻站到—边让他进门,没有看到在他身后的崛越香保里。
「雯姨,不好意思,这幺晚来打扰。」崛越香保里从谷聿远身后探出头来,微笑的对陈俐雯打招呼。
「香保里?!你也来了?你们是一起来的吗?」陈俐雯让他们进来,顺手关上房门。
「对啊!」崛越香保里淡淡的一笑,带点娇羞,走到床前,看列父亲上半躺在床上,等着他们——或者是等谷聿远——的到来,「爸爸。」
「将司,表哥来了,还有香保里也一起来了。」陈俐雯坐在床沿,对崛越将司说。
「谷先生,坐?」崛越将司伸手比比离床不远的椅子。
「将司先生,请叫我聿远就好了。」谷聿远观察着崛越将司的气色,这是他这几天常做的一件事,因为他总觉得崛越将司的身体不是生病拖垮的。
「好,聿远?」崛越将司点点头,然后看向立在一边的崛越香保里,「香保里,你过来。」
崛越香保里也走过去坐在床沿,「爸爸,你觉得身体怎幺样了?怎幺好象比白天的时候虚弱很多?」
「我没事,香保里,回来这几天住的还习惯吧?有没有人再为难你?」崛越将司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爸爸,你别担心了。」崛越香保里连忙保证,虽然这是安慰父亲的谎言。
「回来这幺久,爸爸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一句话。欢迎你回来,香保里。」崛越将司慈爱的看着崛越香保里。
「爸爸——」崛越香保里感动了。
崛越将司安慰的点点头,然后转向谷聿远,「聿远,你不是说有事要问吗?」
「对,将司先生。」谷聿远站起来走近他,「你身体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觉得不适的?」
「大概是半年左右。」崛越将司回想了一下。
「那这段时间你的三餐和其它吃的、喝的,都是和大家一起的吗?」
「是啊,都是一起的。」都一起?
「没有特别的习惯吗?像是只有你固定某个时间要吃什幺东西,或者喝什幺东西之类的?」谷聿远再问。应该有才对,否则不可能……
「你问这个做什幺?还是你怀疑什幺?」崛越将司察觉到异样。
「好吧!说出来也无妨,我怀疑你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但是如果你的吃喝都和大家一起,又没有什幺固定的习惯,那我可要好好的查一查凶手到底是如何下毒的。」
「中毒?!」三人都震惊的看着谷聿远,不敢置信的惊问。
「没错,所以你们对我的问题最好想仔细一点。」
「怎幺可能发生这种事?我真不敢相信!」崛越将司摇着头。
「我想到了!」陈俐雯突然说,「将司他半夜都会起来喝一杯水。」
「喝水?哪里的水?」
「这边。」陈俐雯指指床边柜子上的—个热水瓶,「这热水瓶里都会准备好开水。」
「谁准备的?」
「有时候是幸子,有时候是今井姊妹,但大部分是我。」陈俐雯想了想回答:
「你?」谷聿远眼神闪了闪。是吗?
「对,将司的生活起居大部分都是我在照料。」陈俐雯不疑有他的点头。
「是啊!我这近半年来的生活起居部是俐雯在打点,真是辛苦地下。」崛越将司砍慰的看向陈俐雯。
「别这幺说,这是我应该做的。」陈俐雯握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
「有没有——忘了准备水的时候?」谷聿远拉长音调,看着陈俐雯。
「偶尔会,不过是不是忘了准备我并不确定。」陈俐雯苦恼的皱眉。
「喔,怎幺说?」谷聿远扬眉。
「有时候我明明记得有准备水,但是到了半夜将司要喝水的时候,却又没水了。」
「那幺在这种情形下你都如何处理?」
「我会到楼下厨房倒杯水上来。」
谷聿远接着问:「这种机会多不多?」
「大概一个礼拜一次或两次,并没有一定。」
「嗯,我知道了。」谷聿远点点头,这就能解释那天晚上她会出现在厨房的事了。走向热水瓶将盖子打开,他倒了一小杯的水出来,「以后暂时不要喝热水瓶里的水,等我检查过后再说。」
「真的是中毒吗?」崛越香保里问。
「还不知道,目前只是我的猜测。」谷聿远摇头,「将司先生,你们应该有家庭医师才对吧!」
「有,吉田医师是崛越家的家庭医师,不过一年前因为年纪大了,所以由他同样身为医师的儿产接任。」崛越将司回答。
一年前?
「那你身体不适都是这个小吉田医师诊断的吗?」
崛越将司点点头,「是啊,他是个很有名的医师。」
「那他的诊断结果呢?」
「他说我的肝功能衰退,最好不要太过劳累:」崛越将司道。
是吗?这就奇怪了,若真是位名医,应该很容易就能看出崛越将司的异样,为什幺他竟然……
嗯,看来这个小吉田医师也有调查的必要,咦?吉田?名医?该不会是吉田野?
「这吉田医师是叫什幺名字?」谷聿远问。
「叫吉田野。」
真的是吉田野?呵呵!这下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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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聿远打开笔记型电脑,和谷氏的电脑主机连上线。正想进入谷氏的资料库查一些资料,突然传来哔哔两声,电脑萤幕上传来有人要求线上对话的请求。
「有事?」谷聿远询问,并在问句后面打上他们五兄弟才知道的个人吉祥物,他的吉祥物是兀鹰。他猜这个时间还在谷氏,且在动电脑的人,应该是老三才对。
「我就知这是你,老大。」对方速度很快的出现一行字。
「老三?」谷聿远求证。
「对,是我,这幺晚了老大怎幺还没睡?」
果然是老三。
「你也是啊!」谷聿速好笑的调侃侃。
「有什幺需要我效劳的?」谷聿近自动自发地问。
「也好,你帮我查几个人。」谷聿远微笑,有人自愿效劳,他乐得轻松。
「谁?」
「神月真海、长门裕之、古田野。」谷聿远打上三个人名。
「他们是谁?」
「神月是崛道将司的外甥;长门是他的女婿;古田是他的家庭医师。」
「有问题?」谷聿近好奇地问。
「嗯,可能。」谷聿远有所保留。
「老大,吉田野这个名字好象有点耳熟。」
「我还不确定他是不走就是我们知道的那个吉田野,不过他有问题倒是真的。」
「好,我帮你查查,明天一早传给你。」
「谢了!」
「三八!自己兄弟还谢什幺!」
「呵呵!对了,我用国际快捷送回去化验的束西结果如何?」谷聿远想到还有一件事。
「出来了,里面确实有毒性反应,这种毒是一种慢性毒,服用它的人体力会浙浙衰弱,等到服用到一定用量的时候,会产生心脏衰竭的症状,所以中毒的人一般都会以心脏衰竭为死亡原因。」谷聿近也想到他之所以上线就是要传化验报告给老大。
「把资料传来给我。」
「OK!马上传过去。」
「老二呢?」谷聿远问。
「老二他啊,接了一件耿烂人接的烂摊子,这几天都不见人影。」谷聿近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什幺烂摊子?」谷聿远疑惑。
「限时寻人,耿烂人趁我们都不在的时候接的,详细情形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那时候我正处理别的案子不在。」谷聿近很惋惜因为没看到那个女人大闹谷氏的精采镜头。
「资料我收到了。」谷聿连接收完毕。
「OK,那我也要下线了。」谷聿近打上一个咧着大嘴说拜拜的小精灵。
「好,记得帮我查查耶三个人。」谷聿远笑看那个精灵下线离开。
他要老三调查那二个人有他的理由,神月真海是个让他很感兴趣的人,不仅仅是这人内敛、冷傲的个性,还有那似乎以为什幺事都掌握在手中的眼神,尤其那天对他挑衅的眼光,仿佛早知道他和香保里的事。他不认为神月真海有涉及这一连串的事件,查神月真海的资料纯粹只是他感兴趣,他知道神月真海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物。
至于长门裕之,他是长门玲子的丈夫,查他的资料是想看看能否由此得知长门玲子回娘家的动机。
还有吉田野,他是不是他们知道的那个吉田野,这也有待查证。
仰头做了做颈部运动,谷聿远将电脑关上。崛越家真是太好玩了,有人下毒,有人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了某个原因将热水瓶的水倒掉,算是阴错阳差的间接救了崛越将司的命,否则他早已毒发身亡了,还有人送恐吓信,对象是陈俐雯,为的是逼她离开崛越家。
其实对于恐吓信他已经有了初步的对象,崛越将司不可能;神月真海没必要这幺做;香保里更不是了;至于崛越川史,本来也是对象之一,但那晚看到在厨房发生的事之后,他就把崛越川史剔除在外了。
剩下的就是崛越幸子、长门玲子,还有崛越优,这三个人又以长门玲子和崛越优最有可能,尤其是崛越优,他那天若没看错,跟在崛越川史身后下楼来的,就是崛越优,而他也很信任自己的眼睛。
至于下毒的人,唉!连陈俐雯本人都有嫌疑,看来他得先搞清楚陈俐雯、崛越将司,还有崛越川史这三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这个崛越家族,唉!真是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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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些药到底有没有效?为什幺崛越将司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一道阴冷的女声在夜色里响起,低低、柔柔的,却让人不寒而栗。
「不要问我,我只负责给药,至于崛越先生为什幺还活着,那就得问你自己了。」男声不耐烦的低吼。
「哼!你敢用种态度和我说话!」仿佛不敢相信男人敢这样跟她说话,低低的女声略微扬高。
「没什幺敢不敢的。」男声无所谓地说。
「你可别忘了,是你对不起我,这只是你补偿我所受的伤害,如果你敢拿假东西给我,我会把所有的事情抖出来,你该知道这种事如果传扬开来,日本就没有你立足之地了!一女声一如过去一样,以手中握住的把柄威胁男人。
「你!」男人忿恨的指着女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才能表达内心的愤怒。
「明天我还要一份药。」女人说出今夜相见的主要目的。
「不可能,上次给你的药已经足以让人致死,既然天意让崛越将司没死,你就该放手,他对你还不够好吗?」
「你并没有讨价还价的条件,我只是告知你,而非询问,明天就把药给我,否则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女人放下狠话。
「不是我想讨价还价,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吗?崛越家里不是住了一个客人?那个人不简单,迟早都会被他看出破绽的,还是小心一点得好。」
「如果那个男人真的不简单,迟早会看出破绽的话,那我就更要快一点除掉崛越将司!」女人完全不理会男人的警告,说出自己最后的决定后,转身翩然离去。
该死!男人恨恨的诅咒。说那些原本是想让她歇手,以免除一场悲剧,可是却造成反效果加速崛越将司的死亡,他现在到底该怎幺办?
不给药,那幺不可否认的,那个女人一定会把那件事给抖出来,那幺他现今的地位就不保了;给药,让她杀了崛越将司,虽然那件秘密就没人知道,但是一旦谷聿远查出真相,那他会更凄惨,背上谋杀罪可是比那个女人的威胁更糟糕,他也从不怀疑那个谷聿远的能耐。
看来,该怎幺做是对自己最好的,他在心里已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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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电脑传来接收讯息的通知。谷聿远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桌前打开萤幕,开始聚精会神的看着谷聿近传过来的资料。
呵!看到第一行的时候,谷聿远忍不住轻笑。这老三,人家是说「施恩望报非君子」,他所奉行的却是「施恩不望报是小人」,所以他总是索债一个人情,这是无可厚非啦!不过索人情索到他身上就未免太那个了—点。
瞧他第一行就只写了大大的四个字——「欠我一次」,不过看在第二行开始的东西上,就不和老三计较了,就当欠他一次好了。
唉!这老三真是的,资料调查得这幺清楚做什幺?只交代他查那三个人的背景近况,却把所有人的因缘纠葛全查了清楚,真不知道他是怎幺查出来的,连八百年前的八卦新闻也能找出当年的简报,害自己没办法享受那种抽丝剥茧的乐趣。
仔细的将所有资料看了一遍,谷聿远的心中已经雪亮,什幺事是什幺人做的、为什幺做,他已经有谱了,现在就缺少证据。法律是讲求证据的。要定罪一定要有充分的证据,光靠纸上谈兵、推理是不行的。所以就无从最简单,却最迫切的事来解决吧!
离早餐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够他部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