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知当然不是圣人,也不是革命份子。她找出自己最自在的办法,做自己。
众人看到的她,有时虚虚实实、面纱半掩;有时坚守自我、不惜衡突,端看她的拿捏。这也是一种活法,襄知独有的活法。
(就连整个故事的写法,也是沙沙的新尝试。没有襄知的观点,而是从别人的角度看“襄知那个人”,注意到了吗?尤其是优年所代表的世俗批判和私人恩怨,更让沙沙想多着墨。)
而牧洛亭呢?他的工作与人生,正是在看人、探索人、展现人。他做的是要让人曝光的一门学问,因为读者是人,只要是人,就会对别人感兴趣。
在某种行业里看人看多了,还会再惊艳吗?还能再心动吗?想来只有当他遇到那个对他而言独一无二的人,他才会觉得真正看到了,其他人再不能入眼。他的心想占有,但更想保护那份独一无二,无论世人如何看,因为珍惜她。就这样,两个人心动了。但这只是最初与开端。爱情还要努力相知,相知了互相包容疼惜、保护相持,这样才能走得下去。
我们渴望被爱,但最想要的,应该是一个知我、解我、还会爱我的人吧。
对,紫色的头发也好,满脸的痘痘也行,身高体重呢,健康就好。脾气重要、人品要看、对你要真心。这样,我们就能走成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