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女人,知道吗?”热切的亲吻后,他就以这一句的霸道宣言,订下了他们的关系,也不允许她说半句的拒绝。
而且自那之后,杜康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满意,也很热衷于做那件事,每次只要她上门打扫,便会被他压到屋子里每一个角落,教她摆出他喜爱的姿势,然后又是一阵不知疲倦的动力压榨,让她连打扫的力气跟时间也没有。
指望杜康去打扫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次两次后,他家再次朝狗窝的方向走了,她再一次地大发雌威,抓着他的衣领威胁他如果再这么邋遢,她就不给“肉”吃。
威胁的效果不是没有,但却很微小,因为她的对手是杜康。
杜康绝对是一个很记仇的小心眼男人,这一点她一早就知道了,不过这一次他却因为她这个威胁,狠狠地将她压在床上做了一整天,让她一直昏眼到天全黑了才醒过来,四肢以及腿间教人羞耻不已的部分更是传来阵阵的酸意。
室内仍然弥漫着叹爱后的味道,何安恩看着地上的被单,去把窗户推开,一阵凉凉的晚风吹进,稍稍吹散了一室旖旎的味道。
没想到晚风会这么凉,她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全都站了起来,缩了缩脖子,她拉了拉被单,转身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穿上,只是下一刻,炙热的体温从后包围住她,为她驱走所有的冷意,不用抬头,她已经知道是谁搂着她不放了。
“你睡很久了,有这么累吗?”抱着她的男人,一点也不体谅她的害羞情绪,一张口就是坏坏的揶揄,“你的体力真差,该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何安恩的脸烫热烫热的,不吭一声,她知道他的体力很好,至少是比她好多了,直到正式交往后,她才知道原来这男人很热衷于运动,这似乎跟他工作压力大有关,也因为这个缘故,所以杜康的身体才会那么高大结实,跟一般坐在办公室的文弱会计并不一样。
思及他结实的身体,他悬在自己身上狂野冲剌时的淋漓模样便不请自来,让她腿间原本已经是酸软难耐的位置更加地无力,只能乏力地靠在他的胸前。
“我猜猜,你现在这样叫做什么?是不是跟‘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两句首词里头说的一样?”能让自己女人以这种魅人姿态迎接自己,说没有满足感,杜康觉得那就是在骗人。
“你……”她咬唇,仰起脸瞪他,这男人在交往后也是越来越厚脸皮,话也越来越多,而且越说越色、越说越下流,总之不把她逗得面红耳赤都不罢休。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不然我会觉得你是在邀请我。”大掌下滑,抚上她还算平坦的小腹,轻轻地揉着。
她脸烫极了,觉得自己绝对会自燃起来,但她不能放任他继续下去,否则两人又得在床上滚上几遍,他才肯放开自己。
而且现在天色都这么晚了,她再不回家,家里的人都会担心她的,所以她只好捉住他游走的大掌,呐呐地说:“不要,我那里还、还酸着……”
闻言,杜康原本在腰腹间轻抚的手掌顿了一下,脸埋在她的颈间轻叹口气:“傻安恩,你知不知道用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只会让我更想把你扑倒,分开你的腿,然后……唔……”口中不堪入耳的浑话,被柔软的小手捣住。
“不准讲!”她恼怒地命令。
见她开始有些火气了,杜康也很聪明地举高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他的确是无辜,想了念了这么久的女人,好不容易吃掉了,怎么可能不会食髓知味?
而且这个小笨蛋不知道,他还是体贴着她还不熟识男女欢爱,处处都保留了几分,不然她以为她还可以这么鲜蹦活跳地跟他大小声?
握住她捣住自己嘴巴的小手,“饿了吧?我叫了披萨,吃饱后我再送你回家。”
摸了摸肚子,自从中午吃了点东西后就被他压在床上狼狠地挤压,她早就已经饿了,所以听到已经有现成的食物,她也急不及待地想往外走,完全忘了自己身上还包着被单。
赤裸的小脚下一刻离了地,她马上被杜康横抱了起来,重新放到床上,姿势就像中午被他抱上床的一模一样,但是这一次她一点也不怕被他压倒,因为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在她肚子饿时还只顾着满足他的兽欲。
下午那几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后,他抱着昏睡的她到浴室里仔细地清洗过了,现在只需要给她套上衣服就可以了。
说来倒也奇怪,明明他连最基本的生活知识也没有,但打理她的事却做得不差,如果不是见识过他邋遢的生活习惯,她真的会以为他是故意把家里弄乱弄脏要她来收拾的。
提起收拾,何安恩又有些生气了,因为在他得逞后,他很主动地将他所做的一切朝她挑明,在那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多么的傻、多么的呆、多么的笨。
这男人根本就是把她骗来进行人妻育成,而她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份好兼职,所以在知道后她当然就是二话不说的想辞掉这份工作,回到她的夜市里摆她的小摊子,但是他再一次拿出他们签过的合约来压她,到了这个地步,如果她还没有发现自己被这个男人骗了的话,她就是比猪还低智商。
帮她穿好衣服的杜康一抬头,发现小脸上又有怒气了,马上就猜到她在生什么气,“你别气,你应该想想我为了你花了多少的心思,我不曾为一个女人做这么多的事,还步步为营的计算着,为了你,我还放弃了我一向的原则,吃起窝边草来了。”
听到这番不要脸的话,何安恩一口气又堵在胸口,“那我不就得感谢你的抬举了?”
“不用不用,你只需要乖乖的听我话,多亲我几口就好了。”说着杜康还很主动地把嘴凑近她,示意她可以随时吻下来。
何安恩忍不住地伸出手指,一左一右地钳起他两边的脸颊,看着他的脸由阳刚变成滑稽,她的心才好过一点,“杜康,就你能会胡说八道,把死的就说成活的,你这样子,哪里有那个面瘫威风的杜经理风范了?”
“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实的……”他缓缓地,以漏风的嘴型说出让人心动的甜言蜜语。
她才不会上钩,“哼。”
何安恩在心里冷哼,却没有发现自己钳在他脸上的力道渐渐变小。
杜康低笑两声,替她穿上室内的拖鞋后就牵着她走到客厅里。
披萨放在保温袋里,所以即使他们在房间里纠缠了这么久,都没有冷掉,饿极的她急不及待地拿起一块披萨咬了一口,起司的香浓味道配上火腿跟凤梨,是她最喜欢的味道,所以她满足地眯起眼,笑了。
“啊对了,上次的那个优惠券你有没有用?有七折的那一张。”咬着咬着,她蓦地亿起这件事,“如果没有用优惠券,这披萨就不划算了。”
她叨念着,看到他只笑不说话的样子,她嘟起嘴,“你在笑什么?快点说你到底有没有用优惠券?”
“用了用了,我当然不会忘记,至于我在笑什么?笑你这个小爱钱的。”她这副对钱斤斤计较的小模样,真的让他百看不厌。
尤其看到她因为错过了一些优惠,又或者买不到便宜却品质好的东西时,她小脸上那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沮丧表情真的让他总是忍俊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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